16.十六章
作品:《被卖给克妻猎户后》 余氏曾跟安阮说过闺房之事,但也只是粗略的提了几句,这临了实战,他才知道是多么欢愉又痛苦的事情。
两人体型相差太大,为此安阮吃尽了苦头。
他喊着疼,嗓音沙哑,泪水早就模糊了视线,可怜兮兮的翻身爬走却又被握着细瘦的小腿拉了回去。
周言一改往常的冷静自持,凶悍得很。
提前买的脂膏派上了大用场,这一回就用了将近一盒。
外头的酒席早已散了个七七八八,隐约传来朱莲花和周爹送人离开的声音。
安阮被单手握着腰肢完全掌控,高热又汗津津的手掌捂着他的嘴巴,压抑又细碎的哭声只能透过指缝溜出来,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之力。
天之将晓,安阮总算能安心的沉沉睡去,劳累一夜的周言反倒在给他做完清理以后,精神奕奕的穿上衣服出了门。
朱莲花和周爹起身时,就见周言逮着一只野鸡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朱莲花一愣:“你去哪儿弄的野鸡?”
农村里一年到头少见荤腥,也就到了年关能沾上一点肉沫子,昨日宴客的野鸡野兔自然是丁点儿都不剩,连汤汁都叫人拿着窝窝头擦了个干净。
“今晨山上抓的。”
周言说着话时已经拎着扑腾的野鸡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板台上,手起刀落就给鸡抹了脖子放了血。
朱莲花与周爹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几分揶揄和了然。
周言杀了鸡后就将其递给了朱莲花:“娘,拿去炖个汤给阮哥儿补补。”
他没说为什么要补,但几人都心知肚明。
朱莲花莞尔一笑:“成,娘知道了。”
她一口应承了下来,没有借此打趣周言,只是看见他眼下的青黑后心疼的劝了一句:“你赶紧去睡会儿吧。”
周言这时好像才觉得了困,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后朝朱莲花颔首点头:“有劳娘了。”
说着才转身回了房。
屋内,床榻上鼓着一个隆起的包,正是卷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安阮。
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不轻,他却一点都不受影响,只是开门时正盛的日光照了进来,刺眼得很,他眉头一皱便翻身背过去,被褥往头上一盖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周言看得忍俊不禁,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脱了外袍和鞋袜,上了床便连人带被一起捞进怀中,稀罕的低头亲了亲安阮的额头,这才闭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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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了婚事后没几天就是谷雨时节,一场大雨昭示今年春耕开始。
这一场雨一下就是两三天,雨停时安阮会跟着朱莲花上山捡些菌子,再挖上一些刚出的春笋回家吃个新鲜,要是下着雨就坐在屋檐边,听着唰唰的雨声做点儿绣活。
那块红狐狸皮毛让他做了一双手套和围脖,毛茸茸的,看着就很暖和,让他给仔仔细细的收进了箱子里。
周言说要重新打木箱,就当真打了几个,除去他们自己的,也给朱莲花和周爹打了一个。
安阮终于有了自己的木箱,他将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了进去,连同朱莲花之前给他的十个铜板,还有成亲时给的红包一起放了进去。
铜板加起来虽然数量不多,但那也是属于安阮自己的钱。
周言要将自己的银两都上交给他,算下来也不多,但也有七八两银子。
安阮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他没敢收,最后让周言硬给塞进了他的木箱里,还扬言道:“你就当是帮我保管着吧。”
“有你看管着,我也放心,还不会不自觉的就乱花了。”
这下安阮就不好再拒绝了,他只能用一块布将周言的银钱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压到了箱底。
今日是难得的晴天,连下几天的雨泡得地面都软化了,一脚踩下去一个滑溜,更别说那些全是泥泞的田坎小道了。
周言和周爹都是猎户,家里经济大头基本靠他俩上山打猎,所以周家手里头的田地并不算多,只有薄田和水田各两亩。
谷雨后就要开始春耕种水稻了,这第一步就是给水田犁地,然后才是育种催芽。
周家没有耕牛,周爹一大早就去了周二叔家借牛去了,就怕去晚了让别人捷足先登给借走了。
有了耕牛之后,两亩水田一个人一天就能干完,犁田都是些脏活儿,所以最后去犁田的就成了年轻力壮的周言。
安阮留在家中学着怎么育苗。
以前在安家时农活确实都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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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不错,但安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薄田有一亩三分都是安阮的爷爷留下来的,水田更是没有的。
没有水田就种不了粮食,安阮自然也不会给水稻育种催芽。
朱莲花拿着木梯,带着他爬上了存放东西的夹层上,取出一小袋谷种递给他:“这谷种育苗门道不少,正好今日出了大太阳,你先拿去倒进簸箕里铺平晒一晒。”
“为什么要晒种?”
安阮有些不解,朱莲花解释道:“晒种就是为了催生,若是不晒,出苗率就低了。”
安阮恍然,在心里将这记了下来。
之后几日,他都跟着朱莲花学育苗。第一日晒种,第二日把晒好的稻种放到水中浸泡,捞去空了芯子浮上水面的水稻壳子。
种子泡水也一步也讲究,需得用流动水来浸泡,幸好之前有先见之明修缮好了老旧破损的竹节管道,便趁着周言犁完了地需要用水灌溉田地打开了水车。
水车引来的水一边流向田地,一边灌入园中,流到浸泡这谷种的水缸里。
这一泡又去了一天,到了夜里安阮将谷种都捞了起来放到簸箕上,再用厚厚的毛巾盖起。
朱莲花告诉他这一步叫日浸夜露催种法。
等熄了灯以后,安阮放心不下,就怕夜里突然下一场雨毁了谷种,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好几次还想下床出门去看一看。
躺在他身侧的周言也没睡,自那日洞府之后,他怜惜安阮吃了苦头,这些日子都没碰他。
只是周言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加上刚开了荤,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这压抑了几日后更是欲求不满。
他见安阮神思不宁睡不着,终于寻到了由头,翻身将安阮锁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眼神晦暗的问:“睡不着?”
安阮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了,但他一想起那晚就不免害怕。
他双手推拒的撑在周言肌肉臌胀的胸膛上,眼神闪躲的喊了一声:“言哥,我……我要睡了。”
他以为示弱就能逃过一劫,殊不知那一声言哥反而更刺激周言的理智。
周言眸光深邃,嘴上却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是该睡了。”
然后抬手拉下了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