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十一

作品:《被卖给克妻猎户后

    这一次与上回一样也是在成为的茶水铺子旁汇合,不过这一次先到的是周言和安阮。


    两人也没等太久,周爹就赶着驴车来接他们了。


    板车上放了不少东西,安阮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块板油,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一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烤鸡。另外还有一袋桃子,个个拳头那么大,水灵灵的,瞧着就很脆甜。


    “拿去吃。”


    周言发现了他在看那些桃子,以为他馋了,当即拿了一个放到他手中。


    安阮连忙摇头道:“我只是看一看,不吃的。”


    他说着就要把桃子放回去,周言却问他:“不喜欢吃桃子?”


    安阮愣了一下,思索了一番,如实道:“我没吃过。”


    所以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


    “既然没尝过,正好现在就能尝尝。要是实在不喜欢了再给我,我吃了就是,浪费不了。”


    周言说着拿走了桃子,捞起衣摆将桃子表面扎嘴的绒毛擦掉,然后又打开水囊用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重新送到安阮手中。


    “外头不比家里方便,只能连着皮一起吃了。”


    安阮连拒绝都不好拒绝了,他犹豫的看了一眼周爹:“可是这桃子,应当是爹买给娘的,我哪能吃了去?”


    桃子分明只有四个,周家加上他就有五口人,要是是买给所有人吃的,四个怎么都不够,那么只可能是单独买给朱莲花的了,亦或是其中一个人没有。


    安阮很有自知之明,没有的那个人必然是他。


    前头赶着驴的周爹听到回了头,他笑呵呵的解释:“这桃子就是买给你和你娘的。”


    “我们父子三个人都吃不得桃子,吃了身上要起红疹子,又疼又痒的难受得嘞。”


    安阮惊讶的眨巴眨巴眼睛,没曾想竟是这个原因。


    周言下颌微抬,笑着催促道:“别愣着了,快尝尝甜不甜。”


    “哦好。”


    安阮赶紧捧起咬了一口,桃子又脆又甜,果皮以外的薄,咬起来有种沙沙的感觉,平添了几分嚼劲。


    他双眼一亮,惊呼:“好甜。”


    他下意识就想让周言也尝一口,然后想起他吃了会起红疹,刚抬起双手便马上收了回去。也是这时他才想去周言刚刚说过,自己如果不喜欢吃就给他。


    他明明吃不得,为何还要这么说?


    安阮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小口小口吃着桃子时,眼神复杂的偷偷看了周言好几眼。


    他自以为做得隐蔽,但实际全让周言看在了眼里。


    周言说:“想说什么就直说。”


    “爹说,你也桃子过敏,我若是真不喜欢吃给了你,你岂不是要长疹子?”


    安阮可算把憋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周言大约没想到他纠结的竟然是这个,他忍俊不禁的抬手摸了摸安阮柔软的发旋:“我没有爹和周旭那么严重,只是会起一些红点,虽然也会痒,但能忍受。”


    他说着没事,但安阮还是忍不住担心,他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牢牢的记住了周言不能吃桃子。


    .


    驴车的速度还是快,几人离开的时辰相较于往常要晚了很多,但竟还是让他们在太阳西沉之前进了云水村。


    周爹感叹了一句:“有驾驴车确实是方便不少,回头打听打听一头驴子多少钱,可以买只回来拉车,也省得一直去花铜板租用。”


    周言也觉得可行,想了想道:“王二牛家就养了一对驴,听说那母驴怀了崽儿,等回头去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把驴崽子卖给我们。”


    “到时候养大了,就能拉车了。”


    周爹连连点头:“如此也行。”


    父子两就这么便做好了计划,只等着得空了跑一趟王二牛家商讨买卖的事儿。


    等他们到家,天已经开始擦黑。


    由于时间已经晚了,便决定明日再去还驴车。


    朱莲花早已备好了饭菜,就放在锅中靠着炉子里的火星余温保温。


    卸下了驴车上的东西后,把饭菜往桌面上一放,就能马上上桌吃饭了。


    饭后,一家人坐下屋檐下,油灯的火苗随着夜风摇曳,头顶是璀璨明灭的星河。


    周旭读了一天书早就累了,洗漱过后先自己回房睡了。


    朱莲花在清点今日的赚的银钱,看着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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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银子,喜得笑弯了眉眼。


    周言和安阮虽然已经成亲了,但并未分家,所以家中掌管钱银大权的还是朱莲花。


    她没有把今日赚的银子全部收走,而是只收了八两,剩下的就都给了周言,让他自己存着或是给安阮管都成。


    最后这笔钱理所当然的到了安阮手里,连带着周言之前攒的,加起来都有十几两了。


    “这也太多了,我收着不总感觉踏实。”


    这要是弄不见了,把他再卖一次他都赔不起。


    “你是我夫郎,我的就是你的,合该交由你收着。”


    周言格外坚定,说什么也不愿将钱袋拿回去。


    安阮为此愁得不得了,感觉把银子压在箱底都不安全了,更别说还有两支银簪。


    买给朱莲花的簪子是周言给她的生辰礼物,如今还未到时候,自然不会马上交给她,也让安阮代为了保管。


    安阮最后拿一个木匣子将钱袋和银簪装了起来,然后压到了衣服的底下,又将木箱锁了起来才算安心。


    等他做完这些,一回头却发现周言并不在屋内,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满腹疑惑的往房门处走去,透过月色,看到了端着木盆接水的周言。


    他想到了什么,气血一下冲到了颅顶,整个人从头到尾都红透了。


    他们饭后就洗漱过了,所以接水肯定不是用来洗漱的。


    今日可买了不少脂膏,之后大概一个月的不缺用。


    安阮佯装什么都没看到,逃也似的跑回房内,鞋袜一脱就爬上了床,被子往身上一盖蒙住脑袋,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没过多久周言便端着木盆走了进来,他看到床榻上鼓起的包后神色晦暗。


    木盆被稳稳的放到架子上,摇曳的烛火被吹灭,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然后就是重物压上床榻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呀声。


    “呜……疼……”


    装睡并不能逃脱既定要发生的事情,反而更让人欲求不满。


    黑暗之中,交叠的身影紧紧相贴,不分你我,暧昧又黏腻的水声若隐若现,伴随着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濒临灭顶的闷哼,仿若春夜里最动人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