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 44 章

作品:《东宫白月光巫女回魂了

    顾念大胆的吻,从他的耳尖一直到他的喉结。


    李巍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锁链哗啦作响着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怀中。


    他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泛红的脸颊、敏感的脖颈,每一处触碰都带着失而复得的疯狂。


    “顾念.…..”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龙袍下紧绷的肌肉抵着她鼓囊囊的身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我的身子,陛下可喜欢?”顾念将身子更近地贴上他,媚眼如丝,连声音都透着酥麻。


    解尸毒还差一味药引。


    亲母、亲父已经无法得到,那就只能用亲子之血了。


    她将锁链套住他的脖子:“陛下可知道我师傅为何来京?”


    顾念仰头主动迎上他的吻,舌尖轻挑着探入,缠绕着他的舌尖,看着他的红一如少年郎一般,从耳垂蔓延过脖子。


    反应还是这般青涩,莫非,这尸毒帝王,还是个雏儿?!


    “太后娘娘是担忧,陛下身体有恙呢。”顾念不安分地手,探入他的龙袍之内。


    李巍浑身僵硬,喉头滚烫:“你……想好了吗?”


    我这样的身躯,盛放了最烈的尸毒,又臭又丑,和那一位皑皑雪山的【他】,乃天壤之别,你想好了吗?


    现代人的魂灵,最重自己当下的感情。


    她未有心上人,眼前的帝王,不但顺眼,还满足她奇葩的重口爱好!


    他强大又透着疯狂,密室禁锢强制爱,想想就刺激!


    顾念未答,却用行动告诉了他。


    她用力捧住他的脸,绞上他的唇舌。


    李巍僵硬的手脚回暖!


    她要他!


    就算她心里有别的人,此刻她要他,那就够了。


    他强势又霸道地回应!


    李巍将她抵在冰凉的石壁上,镣铐摩擦着她的肌肤,却被他用手掌小心护住。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滚烫的触感让顾念忍不住轻哼出声,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


    李巍猩红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与眷恋,狠狠吻住她,像是要将两年来的思念都倾注其中。顾念回应着他的热情,双腿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背留下浅浅的抓痕。


    铁链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却掩不住急促的喘息声。


    李巍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热汗交织,他突然顿住:“你是……第一次?”


    她和【他】这两年都去干了些什么?


    她竟然还是处子?


    “怎么这般惊讶?”顾念笑着吻去他眼底的震惊,再次咬住他的下唇,双目含春,勾魂摄魄道,“李巍,取悦我。”


    李巍欣喜若狂,随着她的喜好,或亲或咬或驰骋,竭力讨好她。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深深印在石壁上,密室里的温度不断攀升,在黑暗、幽闭、狭小的空间里肆意蔓延。


    第二日清晨,扰人的轻叩声响起。


    李巍不悦地皱起眉头,身上的寒意骤起,他刚要开口斥责,却感受到怀中顾念不适地动了动,沉甸甸的胸口压住他,那抹冷意瞬间消散。


    顾念。


    念念。


    这名字倒是贴切得很。


    昨夜的种种,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想了两年、念了两年,终于盼回来了。


    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边,他做什么都愿意。


    只是……这终究是偷来欢愉,像这密室里摇晃的烛火,明明灭灭间总藏着被风熄灭的恐惧。


    李巍蜷缩在不安里,看着白绸中曼妙妩媚的可人儿,心间又欢喜又涩然,他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轻柔地将顾念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缱绻。


    “何事?”李巍压低声音,语气中虽有不耐,但还是控制着音量,生怕吵醒怀中的人。


    “陛下,早朝时间到了。”随喜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李巍看了看怀中沉睡的顾念,总觉得她似乎又会变成清风,眨眼间就会逃走,他心中一紧,对着门外说道:“传朕旨意,端午佳节,休沐三日。”


    他舍不得她,片刻都舍不得。


    随喜在门外微微一愣,随即应道:“是,陛下。”心中却满是惊讶,陛下自登基之后,非常非常勤勉,不是处理政务,就是苦练功法,简直可以用不眠不休来形容!


    如今竟为了一人放下朝政,可见这位姑娘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陛下是忘了赵大姑娘了吗?


    李巍等随喜离开后,又静静地看了顾念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他为顾念掖好被角,生怕她着凉。


    “等等。”


    看着烛火摇曳,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他皱起了眉头。


    他立刻吩咐随喜:“将夜明珠取来……再将宫中所有的绫罗绸缎全部搬到密室来。”


    随喜心里更是一咯噔,陛下竟然如此宠爱这来历不明的女人!他心中虽震惊,但也不敢多问,忙吩咐小太监们,赶紧从库房去取东西。


    不多时,随喜带着小徒弟招来、招回,将东西一一送到太极殿,随喜让两小徒弟在门口等着,随后亲自将一件件物品运到密室里。


    “把这收到敬事房。”李巍取了落满斑斑点点红梅的白绸,仔细叠好,放到锦盒中。


    随喜颤颤巍巍的接过,麻溜地从密室滚了出来。


    小徒弟招来好奇地问:“师傅,这是什么?”


    随喜刚要开口跟小徒弟解释,忽听身后传来轻咳声。罗妈妈端着托盘立在廊下,她慈眉善目问:“随喜公公这是要把太极殿的门槛都踏破了?有什么事情让随喜公公这般大惊小怪?”


    临时休沐三日,满朝文武哗然,当然也惊动了太后,她立刻派了罗马妈来太极殿打听。


    “妈妈可算来了!”随喜三步并作两步凑过去,压低声音道,“您见过陛下这般模样吗?不但连放三日假,还又是夜明珠、又是绫罗绸缎,奴伺候陛下这两年,头回见到陛下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随喜边说边想到这两年,李巍对女人子嗣的态度。


    太后娘娘年年往御书房塞美人图,礼部侍郎苏大人变着法子荐自家闺女,就连崇王得了嫡子,在陛下跟前说什么‘皇家血脉当绵延’,陛下转眼就把崇王送的金锁赏给廊下的胖白鸽,气得崇王妃回府哭了整宿!


    再有去年上元节,太后娘娘安排了贵女游园,陛下愣是躲在书房批奏折,说什么‘国泰民安比红袖添香要紧’。后来太后请了护国寺高僧进宫讲经,话里话外都是‘帝王子嗣关乎国运’,陛下却全不理睬,却没想到,今日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连早朝都不上了,还一连就是三日!


    不光是随喜想到这些,罗妈妈也想到了!


    “哟,这可真不得了!”罗妈妈把托盘放在案上,心里又惊又喜又忧。


    自从赵大姑娘,得了急症,香消玉殒,连骨灰都被赵大将军带去了北疆,陛下就一日比一日寡言少语,别说那有名无实的林皇后,就是其他贵女,他都不瞅一眼。


    这可愁坏了太后娘娘。


    罗妈妈注意到随喜紧紧托着的锦盒:“随喜公公这是替陛下收什么宝贝呢?”


    不等随喜阻拦,锦盒已“咔嗒”弹开。罗妈妈望着盒中斑斑点点的白绸,指尖猛地一抖: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足见昨夜情事的激烈,而陛下竟将这私密之物郑重收藏,足见对那姑娘的珍视远超想象。


    这……可是太后娘娘从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盼到的事情!


    “这……这可是陛下的旨意?”罗妈妈声音发颤,眼中却泛起泪光。自赵姑娘离世后,她从未见陛下对任何女子动过真心,如今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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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另外一个姑娘郑重其事,看来……终于愿意放下了!


    随喜慌忙压低声音:“妈妈可别声张!陛下今早特意嘱咐,要将此物妥善保管在敬事房。”


    罗妈妈抚着锦盒的手微微发颤,想起赵大姑娘赠他的红发带、蝶鸢都齐齐整整保存着,此刻这白绸锦盒,可不就像极了少年藏在心底的情愫,笨拙却炽热。


    罗妈妈指了指密室方向,“所以,那里头陛下藏的女人到底是何来历?”


    随喜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捂住嘴,朝四周张望一圈,压低声音道:“哎呦,奴这破嘴啊!”


    “随喜公公说说吧,什么女人,迷了我们清心寡欲的陛下的眼睛?”


    随喜便把昨日婚宴之事,一五一十和罗妈妈说了,罗妈妈赶紧细细记下,她深吸一口气,将锦盒重新扣好:“随喜啊,你且随我去慈宁宫。太后今早还念叨,说要给陛下屋里添些人……后日就是端午正日。陛下,放下了就好,放下了就好。”


    两人匆匆穿过回廊,脚步声惊起檐下的白鸽,白鸽似乎焦躁不安,啄着笼子,咕咕叫个不停。


    慈宁宫内,罗妈妈和随喜,跪呈锦盒的手激动地发抖。


    太后望着盒中白绸,忽而轻笑出声:“哀家等了两年,总算等到陛下动凡心了。”她摩挲着锦盒边缘,目光转向窗外的灿烂的春光,“只是这女子……得寻个由头,光明正大地抬进宫来。”


    与此同时,密室中,李巍亲自将华丽的绸缎挂在墙上,又用白狐绒毯铺在床上,再将所有的烛火都换成了夜明珠。


    他轻轻地将顾念抱上绒毯,铁链响起一阵阵轻响,扰的一夜未眠的顾念皱起了眉头,悠悠转醒,指尖触到冰凉的锁链,恍然还以为还是第一次被囚的东宫密室!


    她环顾四周,忍着浑身酸痛,记忆回笼,这可不是东宫那密室,而是太极殿,她杀了李恒,斩断莫比乌斯环的帝王密室。


    “醒了?”李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未散的沙哑。他将温热的参汤递到她唇边,目光却始终锁在她泛红的眼角,“昨夜……若疼得厉害,便别逞强。”


    顾念挑眉饮下参汤,故意将汤汁沾在唇角:“陛下心疼了?”她伸手勾住他脖颈,瞥见对方龙袍下摆沾着的胭脂红,那是昨夜她无意间留下的印记。


    “嗯,朕心疼。”


    李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耳尖瞬间泛红。


    “心疼?也不见你昨夜轻些,你昨夜也太狠了,怎么饿成这样?”顾念哑着嗓子嘀嘀咕咕。


    因朕……也是第一次。


    李巍红着脸,心里默默解释,忙焦急地拉下她衣服查看,向她道谢:“是朕不知轻重,弄疼你了。”


    “嘶。”顾念有些后悔,昨夜为了刺激,让溯洄关闭了痛觉屏蔽的技能,这愣头青……嘶,真是全身上下,每一处不疼的!


    “忍一忍,朕给你上药。”


    “你轻点上,把灯关了,我再睡会。”顾念埋进绒毯中,铁链冰凉的触感极不舒服,“什么时候把这个解开?”


    再晚一些,能延长这一刻,就他和她的世界,能久一些就久一些。


    李巍轻轻吻遍她全身,惹得她舒服的嘤嘤哼唧,忘了锁链的事情。


    一颗颗夜明珠被他罩上一层黑色轻纱,让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朦朦胧胧的光线,让顾念眉目舒展,他取了药膏,极慢又细致地涂上他昨夜失控后的青紫。


    顾念慵懒地倚在他怀中,玉指把玩着他垂落的发梢,娇嗔道:“陛下这是要把我当成瓷娃娃供起来不成?”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却难掩眼底因昨夜的缠绵而残留的一丝倦意。


    李巍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沉而沙哑:“若能将你藏在此处,永生永世,倒也甘愿。”


    他的话里满是偏执与卑微,全然不似往日朝堂上那个威严冷峻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