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狗仗人势
作品:《诱引春香,太子他不装了!》 “就这种货色也敢往我屋子里送?”
安小月一脸嫌弃地看着王嬷嬷手上捧着的鎏金烛台,抢过来在手上掂了掂。
“我喜欢玉的,重新挑一个。”
她一边摆手让王嬷嬷进去再挑,一边随意将手里的鎏金烛台扔了出去。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倒抽气声。
安小月心里也在滴血,但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硬是一眼都没往地上看。
然而扔了烛台的那只手藏在袖子里早已抖个不停。
她这也是为了狗太子好,他回来应该不会怪她吧……
满院子仆役见她生气,自觉跪了一地,可安小月却还是没有放过他们。
她径直走向自己早就挑中的人。
“啪!”
一记耳光清脆响亮,那人被打得歪倒在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瞪她。
安小月蹙眉,还敢瞪她?
抬起胳膊又是一巴掌。
“你方才是在笑话本姑娘?”
她一字一顿,跟着记忆里王氏折磨她那样,虽没有暴怒,却把这人吓得不轻。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晚了。”安小月冷哼一声,摆摆手,“把她拖下去看起来,等本姑娘闲了再去收拾。”
有几个机灵的小太监立即抓着这婆子就往外走,怕她嘴里会说不干净的话,还抽出汗巾把嘴给堵上了。
安小月乐不可支,当即就给这几个小太监人人都赏了银子。
她又接着处理了两个人,才继续挑东西。
日头西斜的时候,新屋子早已被摆的满满当当,就连屋里的茶,都是今年新贡的雨前龙井。
往日只有狗太子才能享用,她如今也是喝上了。
安小月仅凭一人之力将太子府闹得人仰马翻,底下仆役叫苦连天,纷纷到王嬷嬷和赵忠那里诉苦。
可偏偏他们都不知道安小月打的什么主意,又因为太子信物只能顺从,心中竟不约而同有了一个念头。
安姑娘怎么有点狗仗人势的意思?
太子府离皇宫不远,消息很快就传遍宫廷。
与此同时,皇后的心腹嬷嬷也查到太子进宫的第二日就往外递了东西。
皇后皱眉,“送东西的人是侍卫首领?一个侍卫能有如此细心?”
嬷嬷低声道,“也有可能是府里伺候的嬷嬷,咱们的人只看见赵忠从太子殿下的寝宫搬了箱子出来,至于是谁却没看见。”
“不过……”
嬷嬷表情难看,迟疑道,“还有另外一件事让老奴觉得古怪。”
皇后揉着太阳穴,“你说便是。”
“就是娘娘送进太子府的那个女人,原来当日太子殿下口中的伶俐宫女就是安小月,她拿了太子信物,前两日倒是还能忍得住,从昨日开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皇后诧异地看了过去,“她能变到什么地方?”
“不仅打罚仆役,还擅自开了太子私库,拿了不少御赐之物摆进自己屋子了,害得太子府其他人叫苦连天,每日都要做二十多道菜供她一人吃,娘娘,您说这……”
皇后突然伸手,“拿过来本宫看看。”
嬷嬷把信递了过去,那些字句在烛光下看得很清楚,组合到一起却认不出了。
“怪事,这当真是安小月做出来的?”
皇后心中惊讶,隐约觉得不对劲。
当初决定送安小月去太子府的时候,她派人仔细调查过,这丫头是个聪明的,胆子却不大。
而且有软肋在别人手上,只有被拿捏得份。
怎么可能在拿到太子信物之后就变得这般嚣张跋扈?
嬷嬷看她脸色不对,试探道,“娘娘,要不然老奴带着人连夜去审一审?”
皇后沉吟片刻,摇头。
“不必,现如今有太多人盯着太子府了,若是动手难免会有暴露的风险,你让人继续盯着,若是还有其他古怪之处,及时来报。”
“是,只是若这丫头是个沉不住气的,那咱们的计划……”
提起这事皇后也觉得头疼。
“太子既然愿意把信物交给她,那就表明她这段时间的确做了正事,只要不影响到计划,不用插手。”
“明白。”
皇后眼神飘向紫宸殿的方向。
这种蠢货,应当不是幕后推手。
那会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呢?
只是还不等她查出幕后之人,翌日午后就传出皇上清醒过来的消息。
紫宸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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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脚步匆匆,连着去了三个才彻底证实皇上身体已经无虞的消息。
皇帝神色憔悴,摆手让太医们都下去,又叫了萧衍到自己身边。
“这几日都是你在伺候朕?”
皇帝盯着他明显瘦了的脸庞,又瞟了眼他衣袖上的药渍,忽然长叹,“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萧衍垂眸,掩去眼底的一抹讥讽。
“这都是儿臣分内之事。”
他早就猜测这场“昏迷”是试探,最终被证实还是看到了太医脉案上的记录。
为了试探他,他的好父皇可真是煞费苦心演了这一出戏。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嘈杂声响。
萧泽推开挡着不让他进来的太监,大步跑了进来。
萧衍顺着声音看去,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来的可真是时候。
萧泽红了眼眶,“父皇,儿臣听闻父皇醒了,便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探望父皇,父皇现在感觉如何?”
皇帝欣慰地点了点头。
“朕感觉不错,方才朕听说近几日都是你和安相处理朝政,你的感觉如何?”
萧泽心中一动,忍着狂喜一五一十的仔细禀告。
有安禄海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事,但是父皇既然问出来了,他自然要把自己的功劳说清楚。
“只是……”萧泽突然顿住,飞快地看了眼萧衍。
“只是有件事儿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而且事关太子哥哥,儿臣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皇帝意味深长道,“看来朕昏迷的这几日倒是错过了不少热闹,那你说说吧,说不定朕就有好法子。”
萧泽故意看了萧衍一眼,实际上自己心里也没多少底。
光看现在的局面,父皇一定会认为这件事是有人恶意操纵,他找准时机闯进来就是为了抢占先机。
就算不能一举扳倒太子,也要让父皇继续怀疑才行。
萧泽深吸了一口气,将这节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皇帝靠在床头,神色却越来越冷。
殿内只剩下铜漏嘀嗒作响,越发显得气氛沉重。
萧泽说完半天等不到下文,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正巧对上父皇漆黑的眼睛,吓得急忙低头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