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恶意
作品:《普通人,但顶级Alpha》 早知道把洛尔的乌鸦嘴堵上好了。安启头疼地想。
虽然来的不是葛兰,但一根筋的狗崽子艾文,有时候比他哥还要麻烦。安启哀叹一声,把安吉尔的身体推进床底,单手抄起洛尔进了浴室。
「骗子」
在某人怀里依旧不老实的洛尔戳戳戳。
“我不得留点力气应对突发情况,比如现在?”
知道洛尔是在指责她装虚弱,安启笑嘻嘻贴着洛尔的耳朵说话。
热气吹进耳廓里,痒的厉害,一直偷袭胸肌的手只好抬起护住耳朵。
坏alpha,满身心眼子。
“汤圆、糯米。”
汤圆低低叫了声回应,叼着球跳上床又跳下去,开始满屋子乱窜。糯米鼻头动了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抬脚。
被安启拍了下去。
“不至于。”
狗狗无辜地瞪大眼,遗憾地放下脚脚。
大门被推开。
艾文才走进来,又迅速退回门口捂住口鼻,眼泪在眼眶打转。
臭狗,也就安吉尔那种迟钝的beta受得了。
想到有些疯癫的哥哥,艾文抹了抹熏出来的眼泪,随手从藤蔓上薅了两朵花苞塞进鼻孔,强行逼着自己走了进去。
“这位先生,夜半来访,有何贵干啊?”
柔和的灯光亮起,艾文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声音的来处。
神色慵懒,红唇糜艳,黑色的长卷发在闪着珠光的丝质衬衫上蜿蜒。修长高挑的身影倚门而立,斜照的灯光笼着她湿润的发尾,折射出细小的光辉。
海……海妖?
那沐浴在月光下的海妖只需朝人类抛来一个眼神,人们便会义无反顾地,跳入海里,朝她游去,心甘情愿地,被黑发缠卷拖入海底,慢慢窒息……
“咳!”
艾文把鼻孔里的花骨朵喷了出去。
该死的,这真是个alpha?艾文狼狈地撇过脸。
“一个alpha,如此放荡……”
“嗯?”
很好,继废物之后又解锁一个新词。
“是alpha就出来打一架,输了,就为你白天的恶劣行为道歉。”
他是光明正大决斗,绝不是报复,想到这里,艾文重整旗鼓,腰杆又挺直了。
“我的恶劣行为……”
天旋地转,根本没来的及反应,艾文,一个alpha,被人单手捏着后颈甩到了床上。
“好一个颠倒是非,贼喊捉贼。”
安启眸光暗了暗,缓了好一阵才止住脱力而颤抖的手。
强行扳过艾文的脸,安启额头抵着艾文的前额,泛着血色的眼底满是戾气。
她该想到的,那枚牙印,只有alpha才敢。
“我恶劣?我是在那可怜的beta身上留下了酒味,还是在她退化的腺体上落下了牙印?”
她不想深究的,可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她底线。
年轻alpha嚣张的气焰被压了下去,支吾着,三分懊悔并了七分羞恼。
“是我,那又怎样?”
压抑的情绪仿佛夜色中积聚已久的闷雷,只需要一道闪电做引,便轰隆隆地,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艾文翻身将安启压进被褥里,眉心相触,鼻尖相抵。凝视着红土一般的赭褐色,恍惚回到了有安吉尔在的晨光暮色里。
安吉尔温和、博爱,总是和塞缪尔一起为普兰缇克领的大事小事操心,衬得他们几个像无理取闹的孩子。
他明明该是她未来的伴侣!
“她又察觉不到。她是个beta。”
艾文咬牙切齿地开口。
“拥抱也好、亲吻、撕咬,甚至标记都是徒劳,她永远清白,永远理智!”
而他们呢,像欲望无处安放的野兽。信息素攀比着,宣誓主权一样,一次又一次扑上去,然后毫无着落的,慢慢消失。
“或许你该试试,爱而不得,不被回应的滋味?”
“奥,你不必。”
挺秀的鼻尖蹭了蹭安启的唇瓣,冷月色的发丝在脸颊两侧撩动,安启耳畔传来带着恶意的低语。
“在妹妹的葬礼后享用她的Omega,看样子,你对她也没多在意。所以你在愤怒什么?或者说,你想借此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
“财富,地位,还是土地?”
“你想继承普兰缇克,同时继承她的omega吗?”
“怎么,洛尔他美味到让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都是欲望驱使的动物罢了,身体总是比脑子先行一步,哪有资格指责同类。
艾文越说越语速越快,越说越兴奋,眸光闪烁,活像一只嗅到了血腥气的野狗。
直到泛着凉意的拳头擦过他的侧脸,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痛。
紧接着一记膝击把人顶开,安启利落地翻上艾文的背,膝盖顶住他的脊椎,伸手一勾一挑,抽掉了艾文的领带,并绞住了他的脖子。
“!!呃!”
“嘘,安静一点。”
这张臭嘴,别把洛尔气得跳出来。
咖啡混着酒香,熏得艾文有些晕眩。该死的,这个粗鲁alpha,压的他好想吐。
“我不止有资格继承她的Omega,还有能力收拾你——狂妄自大的alpha小狗。”
安启虎口牢牢卡住艾文的嘴,低头咬住领带一端,右手握住另一端在腕上缠了两圈,缓缓收紧。
粗粝的结扣持续摩擦着敏感的腺体。强烈的窒息感混着快感,瞬间击溃了艾文的意志。大颗大颗涌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呜呜……呜呜……”
你个疯子!
放……开……
他是不是……要死了……
“呜……”
安吉尔……我好疼……
黑暗中,那只稳而有力的手终于松开了脆弱的脖子,安抚小兽似的,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脊背和后颈。艾文粗喘着趴在被褥里,肩膀颤动着,拳头渐渐握紧。
“笨蛋,别总被葛兰当枪使。要知道,冲在前面乱吠的小狗会首先挨鞭子。”
柔软的唇在汗湿的发际细细啄吻,热烫的掌心覆上腰腹。艾文低低呜咽了声,挺起的腰身塌落,开花的爪子也老老实实收了回去。
————
“你就说打了一架,把我逼到林子里去了。”
安启垂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艾文的发丝。
年轻的alpha撑着脸看她,湿漉漉的短发乖顺地理在耳后,欲色散尽的眸子澄澈而明净,像一块精心雕琢的紫水晶。
“知道了。”
艾文答应着,起身时迅速歪头在安启的脖子上咬了口,不轻不重的,活像一只幼狼在挑衅首领。
安启哼笑一声,作势去解绕在手上的领带,惊得艾文飞速跳下床,腿软趔趄了下,恼羞成怒地回头比了个下流手势,风一样跑走了。
“啧,也不知从哪学的。”
后门没关,前门大敞,一时穿堂风起,寒潮携着酒香扑了安启一脸。
“哈秋!”
安启晕乎乎仰躺在床上,以手掩面,遮住了眼底的疲惫。想睡一会,可惜……
“你让我觉得陌生。”
洛尔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安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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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尔矜持、自爱,即使成了alpha也不该如此放浪,荤素不忌。
“矜持、自爱。很有意思的形容。”
“要我说无趣、端着,才更贴切,不是么。”
alpha仰脸看着他,锦缎般波动的发丝顺着床沿滑落堆叠,泥淖一样裹住洛尔的脚踝。
“帮帮我,洛尔。”
修长有力的手指勾住了洛尔垂在身侧的手。
洛尔俯身,清苦的柚子香弥漫。
“我从前以为,你携着茶香赴我们的约会只是无心,现在看来,你未必不知,只是,引虎拒狼,你是真不怕被分食?”
“是啊,所以我死了。”
茶香,塞缪尔那个该死的……
安启没有解释,没有反驳,而是顺着洛尔的意思应下。她就是这样的人,别把心落在她这里。
安启撑着床沿,长臂一伸,把洛尔捞进了怀里。发烫的脸颊贴着洛尔的小腹,呢喃道:
“好累……我好像病了。”
“洛尔,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被灼热的鼻息激的肌肉紧绷,火气上涌的洛尔:“……”
这人!
上一秒还在蹂躏作弄alpha,下一秒又和Omega撒娇调情,还要脸不要?
————
“哥,那个alpha被我丢去林子里了。”
“嗯。”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探出床幔,四下摸索着。
“我的睡裙呢。”
语调轻柔低缓,似是在问谁,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艾文低着头走神,没有开口回应。
直到那双纤细漂亮的手握住他的手,艾文身形一僵,不自觉退了两步,又在人差点摔倒时忍不住搀扶。
“哥。”
“我的睡裙呢?”
圆润的指甲深深嵌入肌肤,猩红的颜色积聚,然后顺着指缝滴落。
啪嗒、啪嗒……
又开始了,艾文低头,眼底映出一片血色,搀扶的手忍不住勾了勾。
“对不起啊,艾文。”
凝视着脚背上一朵朵殷红的花,葛兰足尖蜷了蜷,烟紫色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懊恼。
“我记起来了,我把它当做衬裙穿去葬礼,然后弄脏了。”
“艾文,去把安吉尔今天换下来那件衬衫拿给我好吗。”
葛兰坐在床榻上,从帘幔里摸了条细麻薄毯裹在身上,靠着床柱,期待地看向艾文。
艾文压住心底的暴戾,嘴唇蠕动了两下,缓缓开口。
“塞缪尔把那套衣服烧掉了。”
“烧了?”
葛兰五指收紧,绞住了雪白的发丝。
“是因为那个肮脏无礼,狗一样敏锐的异乡alpha?”
“……是了。”
alpha,真是糟糕的物种啊……
“林子里的动物自安吉尔走后没人喂过吧。”
葛兰自顾自的说完,没再理会艾文,赤脚穿过画廊,迈上阶梯,走进了塞缪尔的书房。
“钥匙给我。”
突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即将浮现的线索消逝,塞缪尔眸光一闪,转向葛兰。
“家中有客,注意些。”
“钥匙。”
葛兰重复道,仿佛没听见有人说话似的。
塞缪尔蹙了下眉。
细微的抽拉滑动声响起,一整串钥匙被推到葛兰面前。
他只打算要安吉尔衣帽间的……瘦削单薄的身影诧异地抬头,对上青年alpha沉静肃杀的眼神。
“别动安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