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抢来的小白花是装的

    “你愿意放了我?”


    她做出被惊喜砸中的模样,下一秒又想到什么。


    “那……赵郎和阿姐怎么办?”


    “那是你要考虑的事,与我何干?”


    陆聿闭目养神,一副不想再见到她的样子。


    “我错了,大人。”


    萧蕙心抹去眼泪,抓住他的靴子,“刚才的话并非我本意,还请你原谅我。我只是太着急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赵郎解释,我这几日去了哪里。”


    “现在还想着旁人?一点也不诚心。”


    “不、不是这样。”她急忙解释,“我是怕他知晓后过来闹一通,损伤大人的清誉。”


    萧蕙心爬起来,委屈巴巴地道:“大人教训得是,我不该骗你,不该擅作主张,都是我自以为是,是我做错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眼睛红肿,直愣愣地站着,仿佛陆聿不答应,她就要这么站一夜。


    “叫我什么?”


    陆聿终于舍得开口。


    “明霁哥哥。”


    这是一个信号。陆聿无声地催促她。


    萧蕙心懂事地钻进他的怀中,主动去亲他的喉结。


    不过一会儿,他发出好听的喘息。


    陆聿猛地将她整个抱起,朝床榻走去。


    萧蕙心悬挂在他身上,惊慌失措:


    “伤口。”


    “我知道。”


    陆聿把她侧身放下,拉过锦被盖上。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以为我会继续做下去,让你的背在摩擦中变得鲜血淋漓?我没这癖.好。”


    “大人说什么,我听不懂。”萧蕙心一脸无辜,“夜已深,你政务繁忙,该早些休息。”


    他意味深长:“赶我走?我明日休沐。”


    *


    萧蕙心手中拿着话本,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她露出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面前人。


    说什么休沐,分明是留下来监视她。


    陆聿皱着眉头,时不时思索片刻,蘸好墨水,唰唰地写着折子。


    他事务缠身,却非要她留在房中陪着,哪也不准去。


    萧蕙心觉得无聊透顶,还不如一个人待在府上,连出去透风都不行。她眼珠一转,娇声:“大人,我想……”


    “不许。”


    陆聿头也不抬。


    好吧。萧蕙心委屈地打消心思。


    又过了一刻钟,陆聿终于意识到不能把一个大活人拘束在屋内。他停笔:“你想出去?”


    风从轩窗灌入,带来一阵花香,她打了个喷嚏。


    “大人,你看。”萧蕙心将话本一丢,兴高采烈地趴在窗边,“那些兰花长得真好。”


    “每日清晨,你一推开窗便能看见。”


    陆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虚抱着她,“你若不喜欢兰花,铲了换别的也可。”


    “我很喜欢。不过兰花颜色太淡,大人会做蔻丹吗?”


    他自然不会。


    萧蕙心想到有意思的:“我去找些凤仙花。”


    风和日丽,庭院内布满野花,凤仙花随处可见,一下就能寻到一堆。


    萧蕙心把找到的花放在钵中,用力碾碎。捣碎的花瓣流出汁来,她把明矾放进去搅拌,不一会就好了。


    她伸出十指:“该你了,大人。”


    陆聿拿着毛笔,无从下手。素日叱诧风云的中书令,也犯了难。


    “没事的,在指甲上画几笔就行。”萧蕙心鼓励他,“过不了多久就会褪色。”


    陆聿握住她的手,认真地为她上色。


    昨天的争吵仿佛消失殆尽,没有强迫,没有把她囚在府上。他们就像一对最平凡的夫妻,在享受闺中之乐。


    “大人是第一次做这事吗?”


    “二娘子恐怕做了无数次吧。”


    陆聿托着她的手腕,重新蘸了点花汁,“你若嫌我技艺不佳,便去找赵文州,他应该对此颇为熟稔。”


    萧蕙心控诉:“我见不到他。你关着我,让我怎么去找他?何况……他也没为我染过蔻丹。”


    她对赵文州无甚好感,自然会避免这类亲密举动,况且让俊美的郎君服侍她,总是更加赏心悦目。


    陆聿误解成另一种意思:“看来他对你不怎么好,这点事都不愿为你做。”


    “赵郎是世间顶好的郎君。”


    萧蕙心像是陷入情爱的女郎,苍白的为心上人辩驳,“他平日要读书写字,参加春闱,自是无法分心做别的。”


    “二娘子是觉得我很闲了。”他扔下笔,“好了,你自己拿布包着。”


    萧蕙心拉住他:“你要回去处理政务吗?我见你脸色不好,让我为你揉捏一会吧。”


    陆聿同意了。


    他靠在椅子上,萧蕙心站在他身后,双手轻柔地按压他的额角。


    这还是她为了亲近广平侯夫人,特意学的手艺。


    有段时间没见侯夫人了,等侯夫人把她从这里救出去,她得登门致谢。


    “舒服点了吗,大人。”


    萧蕙心指尖缠绕着白布,失去肌肤的触感,她不确定地询问。


    “嗯。”陆聿很受用,“我毁了你的生活?”


    她的笑容僵了一瞬:“怎么会,我心甘情愿。”


    “把你那些心思都收一收,等你真的知错,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是,大人。”


    萧蕙心乖顺地答道。


    萧蕙心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不就是听他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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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驳任何事,可以任他搓扁揉圆的小娘子吗。


    她已经在尽力维持这个模样,就是不知让陆聿满意的线有多高,一点小事就会惹怒他。


    她时常感到莫名其妙。


    门突然被叩响,小厮在门外禀报:“大人,有客来访,称要接萧二娘子回家。”


    两人对视一眼。


    陆聿眼神玩味:“你找的人?”


    怎么会,那封信分明还被压在枕下,不应该有第三个人知道她在这。


    萧蕙心强作镇定:“不管大人信不信,都与我无关。”


    那人等在府外,通往门口的路不长,萧蕙心几次想为自己辩白,却在瞧见陆聿冷淡的模样,心生退意。


    两人一路无话。


    陆聿率先看清是谁,他勾起一抹笑:“你心心念念的夫君来救你了。”


    怎么会是赵文州。


    萧蕙心却要表现出高兴的样子。


    她提起裙子,如同鸟儿出笼,终于重获自由,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赵文州张开双臂接住她。


    她泪眼婆娑:“你怎么来了?”


    “老师说陆兄留你在府中作客,但一直留着终究不妥,便让我过来接你。”


    赵文州委婉地说。“作客”两字给足了体面,任谁都知道留宿未婚的女郎是多么居心叵测。


    泥人都还有三分气性,要不是彼此地位差距,他很想一拳打在陆聿脸上。


    赵文州忍气吞声:“我一向把你视作知己,而蕙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应当尊重她,而不是做出这般不齿的事。”


    陆聿视线一直放在萧蕙心身上,见她自见到赵文州开始,就再没正眼瞧过他。


    真是不知错。


    听见赵文州的质问,他似听到什么好笑事,惊奇:“我还什么都没做,怎就不齿了?”


    “我们读圣贤书,自是懂得何谓礼义廉耻,这次我就当你是好心,还望陆兄日后能懂得边界。”


    赵文州面色铁青。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陆聿眼神很冷,他走近一步,重重地拍了拍赵文州的肩膀,“知道吗?”


    萧蕙心看见赵文州的身体在发抖,他很害怕。


    膝盖因恐惧而发软,他握紧双拳,只有这样才能支撑自己站稳。


    “陆兄,你要什么没有,就放过我们,好不好?”


    “我的妻子,是京城中最好的女郎,没有人会不喜欢她。”


    陆聿幽幽地复述赵文州曾说过的话。他唇边噙着笑:“还记得吗?”


    看见赵文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满意地笑了。


    “确实……无人不喜。”


    赵文州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陆聿心满意足地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