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一周目

作品:《BL恋爱游戏模拟器

    祝瑶想了下,先把触发后续事件给关闭了,反而点开前面解锁提醒。


    倒不急于一时。


    他觉得还是……先把这个游戏界面盘盘吧。


    角色图鉴里,依旧只有“赫连辉”的角色点亮了,点开来专属人物故事线板块,新增了一个可点击的模块。


    玄色为底色的地图上,金线缠绕,华丽诡异、总有点缠绵意味。


    第一个解锁的故事主线cg,正是刚刚提醒的隐藏cg :红鸢照影。


    祝瑶还未曾点击查看,忽得一只白色的猫儿,跳了出来,直接跳到了他的肩部,这小猫儿显然有些长大了。


    祝瑶被撞得有些不稳,颇为冷酷无情地伸出右手把肩膀上的猫儿捏了下来,白色猫儿乖巧地“喵”了几声,乖巧地望着自己。


    那双浅蓝色瞳孔,增添了几分锐利。


    祝瑶戳了下它。


    白猫尾巴摇的有点欢,缠着他的指尖,摇啊摇。


    祝瑶撸了几把,严肃告诫,“安静。”


    这破游戏,搞个角色卡小模板,动物拟化,都搞得这么精致干嘛,猫猫真的很可爱啊。


    祝瑶干脆盘坐在地上,游戏台也随之下降,想了下他点了点“红鸢照影”。


    画卷徐徐展开。


    伴随着一曲小调,有些忧伤的笛声。


    祝瑶微怔,这小调他记得是那次乞巧节那位贵妃吹得,曲中多是思念意味。


    最后一次,他同赫连辉前往封地的途中,他也曾听他吹过这曲子,他说这是少女念家、想念心上人的曲子。


    祝瑶当时自是嘲笑了下,他自比少女的事。


    画卷里有六张画,一张一张流动,水墨风格,如古人画卷长卷,张张红线缠绕两人,恰是他们的六次见面,而到最后则是一段长达十秒的动态实景。


    祝瑶也没见过的场景。


    那是离开封地的前一天,他懒散地躺在他书房的塌上,于窗台照进的熏熏日光中有些陷入沉睡。


    赫连辉缓缓走近,忽得坐蹲在榻下,以一种仰视、恳求的眼神,注视着睡着的人。


    祝瑶低下头。


    艹,这游戏做的这么真干什么。


    他听到了那个如金石般洌然的少年声,明明是很浅的,可如此的庄重,仿佛用尽了力气。


    “既然此刻走不了,那就陪陪我吧。”


    祝瑶吸了口气,只把目光往下看,右下角的角色卡,显示的小字【赫连辉  解锁度:30%】,他不禁伸出手抚摸了下爬到游戏台,用尾巴缠着他手腕的猫儿。


    “小鬼,其实,你还挺好骗的。”


    “小鬼……游戏不能当真的,懂吗?不懂也没事。”


    祝瑶摸了摸猫儿,看着游戏界面上动态停留的场景,那少年仰视着寻求着回复的模样,有些喃喃自语道:“我懂就行了,我懂……就好。”


    白猫儿舔了舔他的指尖。


    祝瑶低头笑了下,摸了摸猫,看了那屏幕上的剪影很久很久。


    再一次重整旗鼓,回到游戏界面时,祝瑶已经很确定他想做下的选择。


    【恭喜玩家触发无名画卷后续,请问玩家是否观看后续?】


    【是】


    【请问是否使用获得的缘分碎片X3进行合成,激发此段后续?】


    【备注:缘分碎片可用来合成激发同各类角色的缘分,有缘相聚,无缘相散。若无缘苦苦执着终不得,若有缘萍水相逢亦是缘。】


    祝瑶手指慢吞吞点了【是】,应该是交代一些后续剧情吧。


    介于游戏的前科。


    他有些谨慎,慢慢来,悠着点,不想被惊吓。


    当点击【是】后,游戏界面缓缓地转啊转,顺带出现了一段萌萌小人动画,是两个萌哒哒的角色正在击剑。


    一黑衣,一青衣。


    祝瑶忍不住戳了下,黑衣的的确有点像那小鬼,气质拿捏得很好。


    他一戳。


    那小人也倒了,连忙爬起,又同对面的青衣小人争斗起来。


    祝瑶笑了下,看了眼那表情肃穆的青衣小人,也戳了下,那小人表情却如常,不仅没倒,还更认真了。


    【恭喜玩家使用缘分碎片X3,合成了续接缘分:料峭春风 】


    【此缘分以画结缘,请问是否进行观看?】


    祝瑶缓缓思忖,青衣小人是会新出现的角色吗?


    他依旧记得曾经看到的那几张游戏宣传cg,里面就有个青衣男子。


    祝瑶点了下观看,游戏界面隐隐浮现一行字,十分的小巧,小到让人很难看见。


    【玩家请注意,缘分倒计时开始】


    【五、四、三、二、一,倒计时结束,玩家请做准备!】


    祝瑶:“……”


    祝瑶真哭了,又来,至于吗?至于吗?又骗玩家啊啊啊啊!


    不等他呼喊,眼前再次陷入黑暗。


    风声有些呼啸,隐隐的花香从远处传来,浮出几分雪尽春来的料峭姿态,阳光照在身上依旧有几分寒意。


    “夏先生,王爷刚刚还在小憩,这会儿刚醒不久,怕是要等些时候。”


    “无碍。”


    门外的问答声传来。


    祝瑶被拂过的春风一激,忽得有些清醒了,他抬眸看向自己身处何地,低调奢华的待客书房,有点儿大。


    而他正一手撑在隔断的碧纱橱上。


    这里应是封地吧,既然还是王爷,那就还没当上皇帝,那这一次又会是几年过去了呢。


    祝瑶摇了摇头。


    门外的步履声渐近,很沉稳的步伐。


    走在先前的怕是个内宦官,声音略常人而言,有些尖利,只听得说:“夏先生,咋家听闻如今城外流民驻扎,不愿离去。”


    “您派遣王府长随施粥,恩惠,虽说此举是大大的善举,可也不是长久之策。”


    “此事需同王爷细商。”


    声音越发近了。


    步伐声靠近。


    祝瑶抬眼,只觉自己手扶向纱橱的触感真实,所以说这回他不是鬼吗?那能躲到哪儿去?他一时间有些情急,想往里面的房间去,刚走了几步,忽得感觉到束缚感,还未曾低头细看,眼前的光似乎被挡住了。


    忽得背后一撞,他整个人摇晃着,竟是直接往进内书房的门槛正中央倒了下去,少许地跪坐在地。


    祝瑶微低身,侧头看身旁走过的内宦,把自己无视的彻底、这才确定自己怕是没人看得见。


    他松了口气。


    祝瑶看向自己身下,他本跪坐着,露出半截腿部,那脚踝处除了一圈金环外,竟是束着一根长细带,似是连着哪里。


    难怪,好像似是被绑住了。


    他都走不了几步。


    祝瑶被春风吹得有些寒,脑子都有些冻了些,加上摔倒,干脆想着不如就这么歇会,晚些时候起来。


    堂内背后来了个高大的身影。


    “夏先生,您先小坐片刻,咋家去备些茶。”


    内宦往后堂倒茶。


    空余前来的夏先生立在原地,却未曾走进来,只立在做隔断的两扇碧纱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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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地上居然有个人。


    他发鬓散乱,如流云般,绿衣衫,红簪花,独独一双赤足,白如珠,形如玉,俏生生的缩着,被金环扣住。


    那衣衫不过件素纱,简单罩在这人身上。


    怕是有些被冻到了。


    他只露出个侧脸,身躯有些蜷缩着,只见他两眼垂泪娇娇态,只看他身骨轻盈滟滟色。


    夏先生未曾闭目,相反神色如常。


    他心想哪里送来的小婢优怜,这次送来倒足足是个祸水,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地上人忽得大声骂了句。


    “好你个赫连辉,画的都是个什么玩意。”


    “把我画进春宫图。”


    “真有你的,小鬼。”


    祝瑶这会儿是反应过来了,手指连忙把散着的衣衫收拢了,有些瘸着勉强起身,往着那空着的扶手椅走去。


    他边走,边骂。


    当初他翻脸,就是发现这臭小鬼,偷偷画春宫图,以他这脸做了参考。


    如今,他看自己身上衣服,脚踝处的金环,着实很有当初见过的那么一张画里的首饰样子,以画结缘,怕还真有可能是这小鬼新画的春宫图。


    祝瑶气的脑子疼,不管不顾地,好不容易折腾好坐下,抬头时不自觉扫了眼,忽得愣住了。


    对面坐了个男人。


    他穿了件青衣,恰如那打架的两个小人中的青衣小人。


    内宦正侍候其身旁,端来一盏茶,小声道:“夏先生,这是今年贡上的新茶,西山白露,气香韵堪称一绝。”


    那男人静静接过,不发一言。


    祝瑶忽得就有些倦怠,只手撑脸,静静打量人。


    “夏先生,难不成是个幕僚?又或者说是个谋臣?”


    “……长得倒是怪好看的,小鬼,你还真是个颜控,找个下属都会找极好看的。”


    他小声语。


    这会品茗的人,却平静地微低眸,余光扫过身旁内宦,依旧无知无觉。


    所以说……只有自己见得到吗?


    祝瑶望着两人,听着这位内宦同人讲述着城外流民的事,只依稀听得他讲朝野纷争,讲到天灾地害,讲到这一年的事,语气里总有些唏嘘,听着口吻,总觉得不像个太平年岁,看似维持着平静的,实则乱的很。


    尤其,听说这一年皇帝上朝都上的少。


    几个皇子争地都有些人尽皆知。


    “赫连辉,你果然是个当皇帝的命啊,你还说不想当皇帝,若是你未曾去争过,去抢过,那么多的皇子,凭什么会是你……最后当了皇帝。”


    “这世上可从来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祝瑶不免有些叹了口气。


    夏先生手持杯盏的手微顿,依旧默不作声,可眼神不免轻轻扫了眼,那堂中人,没个正行,衣衫便是收拢了,也露出大半个腿。


    他生的甚美,眉眼间勾魂夺魄,活脱脱一个艳鬼。


    他忽得想起一桩旧事来。


    那是昭化十四年,六年前靖王初到北地时隐隐流传的一个神鬼故事。


    那年自靖王第一个被封王到封地,却引起了当年最大的一桩案子,刺王案,这位王爷来的路上可不平静,怕是好几拨的追杀,可他竟是一个人到达了大名府。


    谁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来的。


    据说,他进城那天,还是坐的一个菜农的驴车。


    乡里人说这俏王爷怕是遇了求色的女鬼相助,才脱了身。


    原来遇的是男鬼吗?


    这次来……是索恩?还是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