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三十三章

作品:《替嫁残疾男主后她死遁了

    竖日一大早穆荧就出门了,随便在离京城远些的小村庄里挑了几个人,给了些银钱细细吩咐。


    这一来一回很是费时,再次回京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了。


    才进京城,车上的夫妇俩便受不住,吵着要水喝,穆荧只有带她们到一家茶摊喝茶。


    茶摊人多嘴杂,尤其她们隔壁桌,谈论的声音最是响亮。


    “你们听说了吗,恒王接待使臣不利,被皇上杖责三十了。”


    “哟,恒王本来就瘸了,这下怕是去掉半条命了吧!”


    “那可不,说是出宫的马车都一直在渗血!惨不忍睹!”


    “好歹恒王曾经有战功傍身,皇上这惩罚也太重了些。”


    讨论声传入穆荧的耳中,她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手指忍不住攥紧。


    怎么会这样呢?


    照剧情,金国使臣来访,纵然皇帝刁难,但有女主利用现代知识的帮助,男主依旧化解了危机,怎么会被杖责?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忍不住询问隔壁桌一句:“诸位大哥可知,皇上为何会杖责恒王?”


    有人提问谈论的人就更来劲了:“这就要从头说起了。”


    “话说金国使臣刚来那日,对宫宴菜肴不喜,皇上就命恒王想办法,做出使臣喜爱的菜肴。


    第二天恒王果真拿出使臣喜爱的菜肴,使臣大喜,便送了一把武器给皇上,并声称此武器射程可达三百米。


    皇上不服,让恒王用弓箭与其比试,若赢了则嘉奖金银,若输了就杖责三十。”


    是了,她怎么就把这个忘了。


    听那人一说完,穆荧忽地想起来了,原书里,金国人要与男主比试,拿出了弩箭,女主为了帮助男主赢,于是做出了三弓床弩,以五百米远胜三百米。


    这段剧情她还看别人吐槽过呢,女主从小学医长大做了个演员,从没接触过武器方面,怎么会做三弓床弩呢。


    只能说这是作者剧情上的漏洞。


    难道这个漏洞被修补了?不然怎么解释男主竟然输掉了比试。


    思绪越飘越远,连身边人的呼唤声也没听见。


    “穆姑娘,俺们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穆姑娘?”妇人在她眼前挥挥手,总算将她唤回神。


    “哦,那个我今天还有事,先给你租家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再麻烦你们随我回府。”


    将夫妇二人送往客栈后,穆荧独自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回王府看一趟。


    她在王府住了三年,除去后院的荒地,前院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她都清楚极了,就比如侧面那个,被假山遮住的狗洞,进去恰好就是花园角落。


    她悄悄地潜进去,平日这个时间下人们都已经歇息了,只留有几个守夜。


    她熟练地绕开守夜的小厮,来到那个她三年里,她都不怎么踏足的房间。那里是祁景渊的房间,她平日也不进去,只是吩咐下人们天天打扫。


    在房间后的窗户掏个小洞,里面烛光晦暗,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在谈话。


    一个背对着她趴在榻上,一看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前夫,另一个人侧着脸,有几分眼熟但由于屋内太暗,也看不清什么。


    好在环境安静,二人的对话她能听清。


    程昱将药碗端到桌边放下,盯着自家主子的伤,苦着脸劝道:“王爷,这几日王妃都没回来,您也不必急着去找王妃,先将伤养好吧。”


    祁景渊强撑起身,一下就摔在地上:“刚才十一来报说,王妃已经回京了,万一她晚上寻不到我该怎么办。”


    “王爷!您就算再想王妃,也得顾及您的身体啊,最后一次施针的时间也快了。再说您这一身伤王妃看了会更担心。”程昱极力地劝阻,他知道王爷的腿才刚给神医治好大半。


    眼看着度过紧要关头,再施针余毒就解了,可如今又落下一身伤,施针的事怕又得延后了。


    “不必劝了。”祁景渊忍着疼,一点一点挪到大门口。


    能站稳的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想同阿荧在一起。


    最后一次施针后他虽能完全解毒,但也因此还得有两月不能站立,这个时间太久了,他怕阿荧会在此期间离开。


    远远地看见祁景渊,这般不顾一切的模样,躲在窗后的穆荧捏紧了拳头,她真是闲得慌,大半夜还跑这里吃狗粮!


    原来祁景渊没能赢过金国,是因为跟沈鸢儿闹脾气,把人气得离家出走了,现下在玩追妻火葬场呢。


    也是,她就不该妄想,自己一个配角怎么会在主角心里留下什么,她不过是男女主爱情路上的调味剂。


    她发誓,再担心这个男人她是狗!


    悄悄溜出王府,她又回到了客栈。


    点了一桌宵夜,坐在二楼窗边享用,仰望星空惦记起家里那个人。


    不知道两天没见他,有没有变正常一点。


    想着想着,脑袋开始昏昏欲睡,再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带着夫妇俩,匆匆收拾就赶回宅子。


    原本穆荧还想去房间看人,却不想刚走到大厅就发现人已经在里面了,手上杵着根拐杖正“幽怨”地注视着她。


    对方冷着脸伫立前方,等她一靠近就哽咽开口道:“你还知道回来,两天了零三个半时辰了,回村要这么久吗?”


    穆荧没想到这人计算这么细,看来下次时间规划得再做好一些。


    她几步上前,将人哄道:“你忘了,咱们村儿离京城虽不远,但算下来也有大半天的路程。”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的二叔二婶,因为早早分了家,他们没有随我们进京,也因此躲过一劫。”说完给身后的夫妇俩使了个眼色。


    夫妇俩立即戏精上身,哭得撕心裂肺起来。


    二婶更是卖力,拉着祁景渊的袖子就开始喊:“诶呦喂,我苦命的弟弟啊,好不容易家里发达了,走一半就给劫匪害得家破人亡,留下你们姨侄俩,好生可怜。”


    二叔也来说上两句:“子恒啊,我今天和你二婶儿来便是看看你们俩,跟你俩说道说道,你俩年纪都不大,初入京城怕是会被人欺骗。等叔婶走后,喜欢你能听小姨的话,尊敬小姨,好好孝敬你小姨。”


    “知道了。”祁景渊平静地应付着,目光总是往穆荧那边瞟。


    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的身世,阿荧可真是费了心思,他定会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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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聊了一会儿,穆荧赶紧招呼道:“好了,大家都站累了吧,赶紧坐下来喝杯茶。”


    二叔二婶小心翼翼地落座,坐下才发现,这座椅比起村里的木板凳,可太软和了,回去能跟村里人吹一年!


    “来来,子恒也坐啊。”二婶儿热情的招呼道。


    穆荧也推了推他,“怎么不坐?”


    “我……”总不能说挨了三十块板子,坐了痛吧,祁景渊思索后道:“有点困了,先回去休息了。”


    “那我送你回去?”穆荧注意到他今天又杵拐杖,小声询问:“你这腿疾复发了?”


    祁景渊点点头,随口编了一句:“是,许是天气暖和引发的症状。”


    “是么。”天气暖和还能引发腿疾?


    穆荧这倒是不清楚了,只有小心扶着他往回走。


    回去路上有一处门槛很高,祁景渊本就忍着痛行走,到那处门槛脚是跨过去了,棍子却没扶住。


    整个人一下子往地上倒,穆荧吓得连忙以身接住,啪一下,二人齐齐摔倒在地上。


    睁眼时四目相对,穆荧在下祁景渊在上,二人紧紧相贴,距离近得直教人脸红心跳。


    过了一会儿,嘴上的疼痛才将她的理智唤醒。


    “痛痛痛!!我的牙!”穆荧感觉嘴里一阵腥甜,连忙伸手往嘴皮子上碰,这一下可疼得不轻,眼泪都从眼眶里挤了出来。


    “唔……!”祁景渊明明及时收力了,但还是撞到了一些,顾不得自己疼,先扒开穆荧的手为她查看。


    半响说了句:“嘴皮磕破了,牙没掉。”


    “都怪你!”话一出穆荧又后悔了,人家脚不好也是意外,急忙补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说你下次注意些。”


    祁景渊一手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没事,你的嘴好像也破了,咱们赶紧回去擦药吧。”穆荧说完起身扶人,在往后看时余光瞥见一抹鲜红,还想再次确认就被祁景渊掰正脑袋。


    “不是说擦药么,快些走罢。”


    差点就让穆荧看到他伤口沁出的鲜血了。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穆荧准备扶祁景渊坐下,对方却怎么也不肯坐。


    她疑惑问:“怎么了,坐下上药啊。”


    祁景渊只能找借口:“大夫说要多锻炼,就不坐了。”


    “上个药而已,歇一下没事的。”话音一落,不由分说地将祁景渊按在凳子上。


    “嘶——!”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祁景渊强撑笑颜:“走了一天,坐下来腿酸了。”


    “那我一会儿给你按一按?”


    “不用了!”再拖下去,怕绷不住。


    涂药的过程非常匆忙,穆荧才给他上一点儿就被推了出去,说是很困了要休息。


    穆荧倒是觉得怪异,以往恨不得一天都粘她身边那股劲儿呢?今天消失了?


    呵,男人!都是善变的动物!


    赶明儿她就回去找国师,看看给她找的户口怎么样了,有了户口她就能去做生意了,到时候赚大钱、养腹肌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