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翻脸不认人

作品:《男配好感六十之后她死遁了

    系统这剧情不对吧不对吧不对吧?!


    她代替谢应容被堵也就算了?怎么连原著里的为了掩盖身份而忍气吞声这么重要的角色塑造也变了啊???


    原著之中的谢应容是个素来习惯忍耐的人设,只因他身怀各种新仇旧恨不敢太惹人注目,是以每每受到欺辱也只是会在心里记上一笔,这也就造就了他第一次被堵在小巷揍了一顿却并没有怪别人卑鄙,而是选择了回去之后反思自己为什么还不够卑鄙居然没想到还能这么做。


    所以这还是《霸道师兄爱上我》里的谢应容吗?一路行来的事件全都不对吧不对吧?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揪住系统:“快说,怎么回事!不是你有问题就是你崩了!”


    系统沉默后悠悠地开口:“亲,统都把你招来了,你还在乎什么崩不崩吗?”


    ……道理倒也是这个道理。


    脚下躺了一群人,周献鱼做了好几遍心里建设,才敢颤巍巍地伸出手确认各位倒地人的性命。


    热气传过来的那一刹那,她倏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都活着。不过谢应容居然没有下死手,说明他还是有神智的嘛。


    等等,那为什么先前她叫他的时候不出来?故意的吗?


    周献鱼想起疑点,刚想问出口,就触及到了此人过于不对劲的眼神,当机立断地把人推回了自己的卧室——自然是因为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谢应容住哪,又生怕谢应容这个模样要去搞事。


    不过攻略任务攻略成她这个样子的,在她看过的小说之中想来罕见。


    配合她的男人还是很好搬动的,周献鱼像推着推拉车一般将人推进了自己房间,刚准备关上门出去打个水,就被伸出来的一双手给用力扯了回去。


    力气太大,周献鱼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半冷半热的怀抱,冷的是皮,热的也是皮,谢应容的体温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又急速升温,已经烫到叫她察觉不对的程度了,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他这是又发烧了吗?


    实属是个脆弱的小剑修。


    谢应容的神识出于一片混乱之中,身上冷得厉害,却还知道抓住周围那仅存的一点热源。


    冷,就像寒冰千尺般的冷,他泡在一汪池水之中,浑身上下都是冰的。


    周献鱼小心翼翼地将人扶到床边,像儿科医生询问孩子那样:“你看上去很不舒服,是流血了吗?哪里疼啊?”


    他看上去分明要被烧糊涂了,竟然还能蹦出一句:“不要……你碰。”


    周献鱼接受良好地明白从这人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所以她选择问系统。


    系统说:“谢应容被混混下药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吐槽欲发作,周献鱼实在很不理解作为反派的谢应容为什么会在被下药的时候警惕性这么弱啊?简直是一下一个准。


    根据她看过这么多小说的份上,周献鱼不觉得能是什么好药,但还是怀着希冀:“什么药?”


    “封闭丹。食之引人浑身发冷,短时间之内封闭关窍和失去灵力。”


    她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药。


    这症状听上去跟风寒差不多,周献鱼问系统:“那怎么缓解呢?”


    “硬撑。”系统给出了两个字的解决方案。


    周献鱼:……好了她明白了。


    俯仰门是大门派,对待弟子便也是极好,这床大得可以睡三个人,周献鱼将其按倒在三人床之上时,还很是思索了一番:“要不给他喝点清心的绿茶……也许能退退烧?”


    刚把这条人放上去,许是一个力气没收住,方才还神思不清的谢应容受了刺激,骤然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喷得白衣之上又是斑斑点点。


    周献鱼呆住了,这个喷血量看上去可不仅仅是下了药那么简单,连忙查看他的周身情况,果不其然在腰间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大伤口。


    这么大的伤口看上去就不是别人能伤到的,周献鱼头疼地揉揉额头,按照剧情而言,能将他弄得如此狼狈的只有一个人——谢应容自己。


    原著之中谢应容是个身怀诸多秘密的人设,虽说这是作者埋的坑,虽然作者到了最后也没解释,但总之,谢应容身上的秘密导致的结果是他在修炼之途上太过刻苦。


    刻苦到才来第一天就自行去了后山寒潭找灵兽训练,也果不其然地被打成了这样。


    再天才如谢应容,也不可能做到一日便战胜有千年修为的后山灵兽。


    等等,那这下能解释得通谢应容为什么在她第一次喊名字的时候不出现了,那个时候他不会是疼晕了过去吧?


    封闭丹加受了伤还能撑着帮她解决了那群人,周献鱼又开始怜爱他了,谢应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


    当然,这个短暂的假象在下一刻便被打破了。


    她看着谢应容汗湿的鬓发,轻声问道:“谢应容,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他明显陷入了昏沉之中,唇色苍白,半睁着玉色的眼睛瞧她,周身自带一股水润的湿气。


    谁知他分明看上去血值都快掉干净了,闻言居然强撑着开口道:“这点……咳……咳,这点……小伤有什么好上的……咳咳咳!”


    周献鱼恼了,哪有人这么不在乎自己身体的,但凡是个活的,就知道受了伤要喊疼,遭了痛要上药,一声不吭地等着伤口想等着自愈就算了,竟然还要来一句小伤就不必上药了,实属奇葩。


    就好像示弱于他而言是件极为难堪的事情似的。


    周献鱼才不跟没办法动弹的病人客气,将他现在的话都当作耳旁风,径直去药房拿了药又去打了一盆水来,这些工程不大,但还是累得她不住喘气地想,要是有灵力就好了。


    见她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谢应容便想反抗,但那反抗又实在太过微弱,是以周献鱼还以为他是难受想要翻身,极为贴心地帮他转了个方向——现在他的脸背对着她了。


    喂着这人喝下绿茶汤之后,周献鱼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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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边摇着扇子,不住地在心里跟系统吐槽:“反正剧情都崩成这样了,能不能给点灵力?给点灵力怎么了怎么了?”


    靠得太近,侧躺在床上的谢应容闻到了从空中传来的香,是一种淡淡的清香,是从旁边这人身上传来的。


    几乎立刻,他的脸就红了。与此同时他更多的疑惑生了出来,这也是这么多天他从画境之后出来时一直有的疑惑——周献鱼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他烧得糊涂,也就敢问了出来。问出口的那一刻他明显察觉了呼之欲出的心跳,甚至恨不得立刻把那句话收回来。


    他以为他会受到周献鱼的嘲笑,或者呛声,或者平静的沉默,这些他都一一设想,又一一在心底做好应对。


    但他从来没想过的是,周献鱼在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之后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凑上来摸摸他的额头,语气狡猾地像猫:“因为……喜欢啊。”


    这句话声音轻轻的,带着一种叫他慌乱的笃定,又似有若无的萦绕在他耳畔……像是梦里才会出现的话。


    等到他从一场混乱的大梦醒了,恍惚之间不知天地为何物,竟然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那句话。


    清晨的鸟叫脆悦,周献鱼昨晚又守了一晚上,困得她东倒西歪地睡了过去,不出所料地醒来发现谢应容已经不在了。


    对了,今天有早课!


    周献鱼着急忙慌地收拾好了自己,却又果不其然地迟到了,早课如今只剩下一个位置——谢应容的身旁。


    还好是认识的人,周献鱼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刚要和人打招呼,就见谢应容神色冷冷地移开了眼。


    周献鱼:可恶!


    可恶的谢应容,脆弱的时候是个可怜兮兮的,好起来了就是个翻脸不认人的。


    好在周献鱼已然十分习惯他的冷漠,对此她的自我安慰是,反正现在是正好感度,总不会再比负数更差。


    只有一个位置,她便只好慢吞吞地移动到了他身旁做了下来,一边翻开书一边暗自感慨:为什么什么都看不懂?


    于是周献鱼开始发呆,他们坐的位置靠近窗台,有光自帘子缝隙掠下,洒在谢应容的半边脸上,衬得他分外好看。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赤裸,谢应容又有着太过变态的直觉,一个不留神看了太久,他低头望向她,问道:“又看?”


    这句话把周献鱼给气到了,什么叫作又看,这话里明晃晃的意思指的就是她初见那日多看了他几眼。


    真是记仇的小心眼。


    好在周献鱼向来是个大度的,她笑眯眯地回道:“就看。”


    她还以为这句话一出谢应容便不会回话了,向来如此。谁知今日的谢应容居然吃错药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说:“你可以看。”


    周献鱼与他大眼瞪小眼了一番,觉得对话不能再这样在“反弹”和“反弹无效”之间进行下去了,只好转移话题指着天书问道:“我看不懂这个,你能教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