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将指纹填平
作品:《你的弱点》 一名车手最性感的时刻,是他跳出驾驶舱摘掉头盔的瞬间。
因为高强度驾驶而导致的轻度脱水,皮肤苍白中却又泛着血红,薄薄的一层与骨骼相贴。眼眶下会有头盔的压痕,整张脸都彻底湿透。
夏其目送克莱恩结束称重后前往接受采访的背影,眼神亮晶晶地与应开澜分享自己的心得。
应开澜说:
“前提是他同时携带着胜利的香气,而不是一身臭汗味。”
夏其捂着嘴笑:
“没有臭汗味呀。”
“克莱恩今天表现得够好啦,刷新了他个人最好的发车位置记录。而且他临危受命,这只是他人生的第六站F1。”
新赛年正式开始前,巴伐利亚原定车手阵容一名是兰切斯特,另一名是叫做Leon的德国车手。
Leon十多年来一直在巴伐利亚效力,年轻时拿过世界冠军,这几年岁数渐长体力减退,但也始终能维持中上游的排名。
意外发生在去年圣诞节,也就是车手阵容官宣后的第一个礼拜,Leon女朋友的尸体被发现于二人爱巢当中。
尽管现场缺乏关键性证据,Leon并不能提供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于是警方将他列为了主要嫌疑人。
这是F1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巨大丑闻,昔日的世界冠军一夜之间变成刑事案件的嫌疑人。巴伐利亚连夜删除官宣海报,原本还在开F2的克莱恩成功上位。
这件事同时也是应开澜在国内被喷得体无完肤的主要原因。
在Leon事件被爆出后,巴伐利亚众多赞助商宣布与车队解除合约,其中包括一家赞助时长高达六年的科技巨头。
应开澜却岿然不动,坚持履行了合约,这一行动令人费解,更像是坐实了她赞助F1的玩票性质。
某种程度上说她的名誉也与巴伐利亚紧紧相连,这个赛年兰切斯特必须要拿到总冠军,借冠军头衔创造出足够大的商业价值,她才能扬眉吐气。
至于克莱恩——应开澜根本没有对他抱有任何期待,今天他在贵宾包厢对自己动手动脚时,更是巴不得他立刻被踢走。
楼下工作人员们还在忙着调试两台赛车。
听说兰切斯特无法接受今天排位赛的结果,和车队大吵一架后就先离开了。
应开澜也没了继续留在这里的想法,带着Jones等人离开,只是在经过领队身边时,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表达自己的遗憾:
“我也不喜欢这个结果。”
Jones倒是心情依然轻快,悄悄安慰她说我相信兰切斯特明天可以逆流直上并最终站上领奖台的。
离开赛会场馆后他带上了自己的同事,邀请通和团队前往一家本地餐厅享用晚餐,深入地探讨了双方开展合作的相关话题。
是以结束这场应酬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应开澜分明计划回房间洗过澡后,要认真护肤做准备的,结果刚穿好睡衣就直接在床上昏睡过去。
她住的酒店位于迈阿密南海滩,白天透过阳台可以看到尖锐的棕榈树、细腻的白沙,和犹如翡翠的海水。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被海浪声吵醒的,还是被客房门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起床发了条短信,问小金毛是你在摁门铃吗,等到了肯定的回复,她便直接赤着脚摸黑去开门。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她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气,以及浅淡的沐浴露的气味。
他并未言语,密密麻麻的吻直截了当地落下,从眉心、鼻尖、唇瓣,一直继续向下滑进她的颈窝、手臂,最后来到她的指尖。
将其含住。
各项感官被强制唤醒,一切都如白天骤然落下的大雨。应开澜因他的吮///吸而感到头皮发麻,指甲背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舌头舔///舐的轨迹,缓慢绕转来到内侧,像是要将她的指纹填平。
两周不见,他依旧是那么猛的实干家。
与牙齿摩擦时是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剧烈的痒意和快感的,她快受不了了:
“你是还处在口欲期的小孩吗?”
“如果我是小孩,今晚的Kyla小姐该多可怜?”
几乎是将每根手指都尝遍了,他单手抱起应开澜,脑袋进到了她的衣服里,整张脸都紧紧地贴着她,偏偏还要说话,赞叹她的皮肤像是一块羊脂玉。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成为了用来给他五官倒膜的蜂蜡,每一条起伏折线都被清晰地印刻——他的鼻梁实在太高,硌得都有些疼了。
鼻息像是被安装了导航,精准无误地下行,应开澜垂挂在他腰间的脚背倏得绷紧,偏偏还要胆战心惊这个动作太过危险。
很怕自己的脑袋撞到天花板上的吊灯,或者他因为看不清而失去平衡,两个人以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姿势双双摔倒后暴毙,并登上社会新闻。
应开澜扶着墙找到了开关,将房间内的灯尽数打开。然而他却已经天赋异禀地找到了床,抱着她一同摔进被子里,而后抬起头,一瞬不瞬地望向她。
这一次没了酒劲,也没了酒吧走廊昏暗灯光的遮蔽,她清楚地看到了他一些典型的作为日耳曼人的特征。
浅瞳、浅发,但是具体的五官依然无法分辨。
皮肤很干净,可惜对她而言是一副缺少痣、斑等明确记忆点的长相,丢到欧洲的街头她很难再找到。
他问她准备怎么发泄。
应开澜已经想好了:
“我上去。”
双手滑过衣服肩带,他似乎很喜欢玩这些像是藤蔓一样的东西,依旧没急着将其移开,像是拨动琴弦一样指尖擦过她的锁骨。
“折磨自己就是你发泄怒火的方式吗?”
“——好别致。”
他的手指开始触碰她,划过水雾。
应开澜恼怒至极: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上去。”
他笑了,说我听到了:
“只是想这样的话,现在还不够哦。”
/
有时会分不清声音来自海浪还是其他哪里,应开澜还没有正式尝试,已经浑身乏力,事实证明骨架大的人连手指也比常人更宽一些。
她的身高接近一米七,绝对不算矮,毕竟在平时生活中她常常需要俯视一些男性才能和他们对视。
但在他的面前,她会有一种自己体格偏小的错觉,时常觉得身体和他每一处都尺寸不匹配,上一次的香槟她适应了很久,这一次居然连手指都觉得吃力。
整个过程的主导权实质依然在他的手里,良久过后他终于说可以开始了,拉着应开澜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香槟不需要再醒酒,他扶住她的腰帮她保持平衡。
才尝试一点点应开澜就受不了了,她的野心高估了她的能力,痛感令她萌生退意。
想着开着灯,对方见到自己痛苦的表情可以体谅一下,不至于等她自己要求终止那么没面子。
可此刻她看见小金毛已经皱着眉闭上眼了眼睛,上半张脸分明看上去隐忍至极,下半张脸却微微张着唇,像在持续叹息。
隐约觉得没那么难适应了,应开澜又做尝试,到了中程再一次退却。
不等她做任何调整,男人忽然睁开眼,眼神里带着方才没见过的强烈攻击性,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与猎物厮杀前的蓄势待发。
而后双手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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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将她整个人缓慢下压,直到肌肤相贴。
——超级痛。
但是或许是准备充足,应开澜并没有受伤,并很快开始适应。
他们的双手左右均十指交握,以便协调韵律的一致性。
小金毛说话时,尾音都带着颤:
“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值得生气的事?要这么折磨自己。”
应开澜掐头去尾,说了白天有同事骚扰自己,结果在还能因为运气在工作中取得重大进展,而她看好的另一名同事,今天表现不尽如人意。
其实她只说了前几句,她面前的男孩表情已经开始变得异样,只是此刻的Kyla小姐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对此浑然未觉。
克莱恩最初以为是她刻意这么说,用来讽刺自己白天的行为。很快他发现并非如此,应开澜是发自内心的,把此刻的自己和白天的车手克莱恩彻底当作了两个人。
——明明此刻灯火通明,她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的长相。
他又没有乔装改扮。
克莱恩忍不住用指尖抚过了她的眼睑,应开澜却只当这是他的撩拨,眼睫快速颤动,顺势亲吻落在她唇边的掌心。
此时的她热情、大胆,言语和身体都不加掩饰地展示着对自己的青睐。
所以白天的赞助商Klya.Ying眼神中对自己的抗拒和鄙夷也是真的。
克莱恩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他的直觉就是应开澜的眼睛出现了什么问题,他需要帮她找一名医生。
眼下他试图替白天的自己澄清,问那个人是怎么骚扰你的。
应开澜带着他的手重回自己的腰际,尤其是腰窝那块位置,用他的指尖反复碾磨:
“像这样,很越界。”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的行为。”
克莱恩斟酌用词。
应开澜瞬间睁开了眼睛,所有的欲望仅凭这句话彻底消退,她利落地离开他的身体。
因为速度过快,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她已经很努力地不去猜测对方的身份以免打碎自己的滤镜了,可是依然架不住这头蠢猪的灵机一动,选择和垃圾站到一边。
“意思是你也会在现实中这么做?”
克莱恩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她认不出自己这件事,为了替自己辩驳,他坦率地说没错。
“是你的话我当然会忍不住。”
男人嘴里的前置条件基本都等同与放屁——对她这么做当然也会对别人,说不定他在现实里也没少骚扰女生。
所以说男人还是只能最共情男人,他甚至都不会去设想那一刻她的处境。
应开澜快气疯了,她完全无法接受他的这句“我理解他”,让他穿好裤子立刻从自己的房间里滚出去:
“那看来你也是个垃圾货色,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不——你不能这么武断,我需要时间来解释。”
“解释个屁,你和他就应该被扔到同一个垃圾桶里一起送到焚烧场。”
这时候克莱恩忽然想起应开澜刚才说的,“讨厌的同事”和“看好的同事”。
她似乎是兰切斯特的忠实车迷,好几次自己在p房都看到他们相谈甚欢,看向他时赞赏崇拜的目光和看向自己时截然不同。
她其实是在为自己这次的发车位远在兰切斯特之前而生气吧。
想到这里他根本不想再解释什么自己就是克莱恩,就这么任凭她误会好了。
他的神色带着嘲讽,起身直接把所有的衣服穿上,而后恶狠狠地放下话:
“我会在走出这间房的瞬间,就把你的手机号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