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益这种北线名将,都未能快速击败……”


    “蠢猪!袁益那厮一边围着夏军,一边到处抢劫,他给我汇报的,都是他精心编造的,你以为他真的无法攻破夏军啊!他现在已经抢的盆满钵满!”


    刘伸一听可以抢劫,立刻就来了兴趣。


    这特么的,我岂不是可以把几个村的妹子都抢了?


    “右相英明,下官一定不负右相重托!”


    “把睢阳的事处理好后,我会调你南下去苏州的!”


    “多谢右相栽培,下官一定竭尽所能!”


    上午的时候,袁益回来了,刘伸代替他到了睢阳。


    贾政道并不知道,他今天的这个决定,给后面埋了一个坑。


    三月二十九日,徐州彭城。


    “军门!军门!”秦路急匆匆赶进来,“斥候来报,贾政道果然改道,从宋州往徐州来了!”


    陆康正坐在那里喝茶,他一身素衣,面容清瘦,目光明亮有神,看起来像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我先派人去迎接他们,你带人去萧郡离县,那里有一片丘陵,在那里设下伏兵,埋了这批魏军。”


    “埋了这批魏军,魏无忌会不会就知道我们是假意投降魏国的?”


    “会怀疑,无所谓,我们不要他的信任,我们要的是时间,怀疑到确认,是需要时间的。”陆康淡淡地说道,“我现在给陛下奏疏,南线魏军很快就会被埋掉,魏帝必然震怒,从北线调集主力大军,战争才刚刚开始。”


    三月三十日,梁京。


    “不可能!”魏帝看完这份从西线送来的情报,“你说韩世忠在秦州,还杀了韦眘,掌管了秦州?”


    “是的。”


    “可信度多高?”


    “十成!”


    “韩世忠在西线?”


    “是的!”


    “那江宁坐镇的是谁?”


    “恐怕是夏国皇帝。”


    “就那个蠢猪,他能坐镇江宁?”魏帝不怒反笑,“韩世忠放心他在江宁?”


    “只能是这一点,否则没有其他人了,萧璟已经死了,萧璟的几个儿子不具备治国的能力,陆康是我们的人,刘文静是个草包。帮李恪开国的那批大臣死的死,隐退的隐退。”


    “那好办啊!”魏崇延反而开心起来,“有那头蠢猪在江宁指挥,这仗更好打!”


    “陛下,臣有两个疑惑。”魏无忌突然提到。


    “叫皇兄。”


    “是,皇兄,这第一个疑点,韩世忠为何去西线,难道他不知道常州和苏州才是最重要的吗?”


    “很简单,去解决韦眘,他想要效仿当年的李恪。”


    “可是李恪是拿回了苏州和常州,才真正站稳的,李恪是其余秦州没错,但如果让李恪选,他未必会选秦州,而是选常州,常州距离江宁不算远,又有苏州做支撑,人力、物力都有。”


    “他就是想效仿李恪,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宋州的情报显示,我们的兵马在南下,尚未进入宋州的时候,夏军已经开始撤退,并没有增兵。”


    “此事当真?”魏帝愣了一下,隐约之间捕捉到了什么。


    “千真万确,绝不会有假,已经提前开始撤离!尤其是一些军备和钱粮。”


    “那为何贾政道的回报,袁益还在睢阳城打了好几天?”


    “臣认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袁益抵达睢阳的时候,睢阳很多人已经离开了,这必定是提前做了准备的。”


    “你的意思,夏国主动放弃了睢阳?”


    “是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睢阳郡可是宋州最大的一个郡,有富饶的土地,人口众多,就算那头蠢猪再蠢,他这个时候也不会放弃睢阳了!”


    如果换做以前还是舔狗的时候,把睢阳送过来,魏崇延觉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