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作品:《震惊!前道侣也是穿越者

    提到这事,温月珩就来气,酸唧唧地说:“我哪有你命好,穿来就有原主记忆。”


    他以为洛星榆有原主记忆才会用灵力,殊不知,洛星榆仅仅只有功法相关的记忆,其他方面一无所知。


    不过,洛星榆也没打算说,即使同为穿越者,也没必要完全坦诚。


    洛星榆笑笑,没再开口。


    温月珩心里憋气,也跟着不说话。


    一行人朝槐树的方向前进,众人心里都提防着妖怪,一时之间,气氛格外沉默。


    ‘呲啦——呲啦——’


    温月珩顿住:“你们听到没?”


    林子超疑惑:“什么?”


    温月珩仔细凝听:“没听到吗?”


    “有,像锁链的声音。”洛星榆回答了他的问题。


    二人都是元婴期,五感相较其他人灵敏。


    温月珩哼了一声,扭过头,就差没把‘我还在生气’写在脸上。


    “锁链?”林子超更迷惑了,他喊住温月珩和洛星榆时并没注意看外面的妖怪,自己除了遇到诡异女童外,也没遇到过温月珩撞见的花轿。


    洛星榆点头:“对。”


    她简单将自己遇到温月珩的事情说了遍。


    虽然不合时宜,林子超还是缺德地笑了:“师兄,你这桃花运连妖怪都没放过啊。”


    温月珩没好气地说:“去去去,少幸灾乐祸。”


    几人讲话并没隐藏,老者听闻,忙问道:“仙人,你们说的花轿是八个纸人抬着一个花轿,里面还有一个带锁链的女鬼吗?”


    温月珩道:“对,你认识?”


    老者一拍膝盖:“哎哟,就是她,她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寡妇。”


    周素素嫌恶地说:“哼,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变成妖怪了还惦记温师兄。”


    洛星榆问道:“老人家,你知道她为什么执着于花轿呢?”


    老者道:“嗐,不就是因为新婚夜成了寡妇,疯了呗。”


    “疯了?”洛星榆蛮问了句,“疯了怎么到处找男人?”


    老者哽住,打了个哈哈道:“这我哪知道。”


    周素素本就看不惯洛星榆,这时候呛了句:“你管那么干嘛?怎么,还想替妖怪开脱?”


    洛星榆叹气,也不拐弯抹角,直说道:“我没这意思,你若喜欢温月珩就直说,别有事没事把我当情敌,敌意这么重。我跟他不过才见了两次面,就算是猪配种也没这么快看对眼。”


    宋煜书替洛星榆说了句公道话:“是啊师姐,你对俞道友太咄咄逼人了。”


    周素素瞪他:“宋煜书,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宋煜书还受着伤,语气轻轻地说:“师姐,俞道友是我的救命恩人。”


    周素素恼怒:“你!”


    温月珩咕哝了句:“什么乱七八糟的,有我这么帅的猪吗?”


    洛星榆斜眼看他:“这是重点?”


    温月珩撇嘴:“看我干嘛?我还没原谅你,不想跟你说话。”


    洛星榆:“……”


    多大的人了,跟小孩似的。


    最后还是林子超出来解围:“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安宁村的妖怪,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洛星榆不置可否。


    “等等,那是什么?”宋煜书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话落,起风了。


    漫天纸钱,八名纸人轿夫从雾里踏来,轿帘翻飞露出新娘的绣花鞋,隐约还能听到脚腕上系着的金铃响起的叮当声。


    “啊啊啊,她又来了。”这会儿温月珩就不讲究骨气了,他嗖的一下躲洛星榆身后。


    同样反应大的还有老者,他颤颤巍巍地指着花轿,脸上因愤怒而通红:“是她,是她,害死我儿子的妖怪,你们快杀了她,杀了她!”


    众人严阵以待,警惕地盯着缓缓靠近的花轿。


    这次花轿还多了一个引路纸人,她虎视眈眈地望着众人,似笑非笑,身上穿着大喜的红绸袄,晃眼望去,不像纸画的,更像真人衣衫,隐约间还能瞧见褶皱里结着的暗红血痂。


    引路纸人朱砂勾画的唇缓缓裂开:“新郎官,该上路了。”


    众人倏地望向温月珩。


    温月珩欲哭无泪:“看我干嘛?再来一百次,我也要说她碰瓷我!”


    温月珩说得信誓旦旦,周素素立马叉腰,提起气就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妖怪,死了还要惦记我们温师兄。”


    “聒噪。”花轿内传来低哑的女声,紧随而至的是破空声。


    引路纸人捏住一张飘落的纸钱,随手一甩,纸钱如飞刀般直挺挺朝周素素射去,速度快到周素素都来不及反应。


    好在林子超眼疾手快替她拦下,否则周素素就算不死也得破相。


    周素素惊呼了一声,平日宗内切磋都是点到即止,初次离宗就遇到照面就下死手的妖怪,她不禁有些害怕,左右张望,想往温月珩的方向躲,又看到他与洛星榆靠得极尽,咬咬唇,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林子超身边。


    洛星榆思前想后,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妖怪为何如此执着温月珩,如果是因为温月珩相貌俊美那也太草率了,没道理如此肤浅。


    洛星榆低声问:“你来的时候做了什么招惹到她的?”


    温月珩冤枉:“我没有啊。”


    洛星榆道:“要不这样,你把遇到花轿之前的过程详细说一遍,我看看是哪里出的问题。”


    温月珩“哦”了一声,努力回想:“我记得跟大部队失散后,原路返回想去找大家,结果遇到最开始碰见的农妇。”


    洛星榆道:“然后呢?”


    温月珩道:“然后农妇问我抓到妖怪没,我肯定说没有啊,接着就跟她一起等大家回来,等着等着,雾就浓起来了,等等……我想起来了!”


    温月珩一个激动,抓着洛星榆的胳膊说:“她问了我两个问题,一个是心爱之人被害死怎么办?另一个是会不会嫌弃心爱之人是不洁之身?”


    “你怎么回的?”洛星榆敏锐地觉得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温月珩摇头:“我没回她,跟她又不熟,莫名其妙问我问题,我干嘛回她。结果她就呵呵我,后来雾气一大,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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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老者闻言,问道:“仙人,你口中的农妇是不是鼻尖有颗小痣。”


    温月珩惊讶:“你怎么知道?”


    老者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仙人,你们被骗了,那农妇就是这妖怪。”


    温月珩皱起眉:“啊?总不能因为我没回答问题就记仇,故意针对我吧。”


    洛星榆道:“不至于吧……”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逻辑是她没捋清楚的。


    林子超默默插话:“两位,先别管这些了,妖怪好像要进攻了。”


    引路纸人直勾勾地盯着温月珩:“新郎官,你有罪。”


    温月珩与洛星榆对视一眼,鼓足勇气道:“凭什么说我有罪?”


    引路纸人不语,只是一味地重复温月珩有罪。


    温月珩摊手:“聊不下去了,打还是跑?”


    “打!”林子超抽出佩剑:“众弟子听令,结阵,诛杀这头伤人恶妖。”


    “是!”


    除宋煜书带老者退后至安全区域外,林子超与五名弟子变换阵型,地面上瞬间浮出巨大的阴阳八卦虚影,此乃剑气宗的六合阵,进可攻,退可受。


    六道剑影拔地而起,目标直指花轿。


    期间,林子超饱含信任地说:“温师兄,剑阵只能拖住一小会儿,剩余靠你了。”


    温月珩指着自己:“啊?我?”


    完了,遇上真刀实枪,他妥妥露馅。


    洛星榆好心地说:“我来吧,你去老弱病残那待着。”


    所谓的‘老弱病残’指的自然是宋煜书和老者。


    温月珩满眼感激:“好咧好咧。”


    他兴冲冲跑去宋煜书边上,又高喊了句:“俞道友会去帮你,我来保护宋师弟和老人家。”


    宋煜书受宠若惊:“师兄,不好吧,俞道友毕竟非我剑气宗弟子。”


    温月珩摆手:“无妨无妨,老乡互帮互助嘛。”


    “老乡?”宋煜书不解,“这是何意?”


    温月珩定住,心虚地清了清嗓子:“就、就好友,对,没错,就是好友。我跟俞道友一见如故,好友之间互帮互助,何足为奇。”


    宋煜书会意:“哦,原来是好友的意思啊。”


    温月珩擦了擦冷汗,得亏宋煜书单纯,好忽悠。


    他眯起眼睛,战况愈发激烈,以林子超为首的剑阵拖住了引路纸人和八名纸人轿夫,洛星榆则直捣黄巢与花轿内的妖怪打了起来。


    锁链在空中呼呼作响,时而砸向地板,时而敲碎院墙。


    即便打得如此凶残,妖怪始终未踏出花轿一步,只能看到她枯骨般的手不断挥舞锁链。


    洛星榆心生疑虑,故意朝轿帘的方向攻去,银蛇与锁链搅在一起,蛇尾不断拍打花轿,掀起阵阵阴风,轿帘被风带起一角,洛星榆分心去看。


    只一眼,她瞳孔骤缩,深褐色的肌肤覆盖着龟裂纹理,深陷的眼窝闪烁幽幽黑火。


    于是说是人脸,不如是一棵刻了人脸的树。


    一人一妖目光对视,原本相对平静的妖怪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她被强行窥探自己长相的洛星榆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