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受伤了

作品:《朕靠弹幕斗叛臣[帝受]

    20、


    选拔暗卫和御前侍卫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谢洪瑞也不知该如何安排,只得跑过去请教宇文靖宸。


    “废物!这还用来问我吗?从御林军中挑些自己人过去,找有把柄的好拿捏的懂吗?”


    呵,战云轩那群人,以为解决了几个暗卫便能撬开皇宫戒备森严的防守,简直是痴人说梦!九年了啊,若是他才第一年接手大权,这或许还会让他为难,可是在他监国的第十年,他战云轩便是折腾出花来也不可能动摇自己分毫!


    不过,也不能让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过得太得意,还真以为有自己那蠢外甥的宠爱就能和他叫板了?


    他冷声吩咐道,“你叫人去看看夏德荣怎么样了,要是不中用了就自己找口井了结了,别脏了我的手。”


    谢洪瑞打了个寒颤,连忙应着离开了宇文府。


    等人都走了,宇文靖宸才吩咐道,“查到魏然的下落了吗?”


    “没,宫内守卫都问过一遍了,昨夜掌灯后便没有人离开宫门,会不会是身受重伤死在哪个冷宫里了?”


    宇文靖宸蹙起眉,“继续找,若是发现活口,不必留情。”


    “是!”


    这边谢洪瑞才刚回亲军都尉府,下人便来报,说云侍君已经在宫里等他去筛选御前侍卫了。


    他不敢耽搁,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宫,才到御林军总部就远远地听到一阵惨叫声,走近一看只见御林军们围成一圈,战云轩站在最中央,脚下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御林军,还有一个已经口吐白沫被其他人拖下去了。


    “哟,谢都尉来了。”


    战云烈见到他,便挂上一副玩味的笑容,“见你迟迟不到,我便擅作主张和这些人过了几手,还望都尉不要怪罪。”


    “云侍君哪里的话,这方面您才是行家。”


    虽说战云轩和宇文靖宸是敌对,可谢洪瑞哪个都惹不起,只能赔笑,“不知可有云侍君相中的?”


    战云烈将手中的武器丢给一旁的下人,漫不经心地道,“这御林军的水平倒也不算太差,就是反应慢了些,可能是宫里太安逸了,但要是选做御前侍卫,怕是会有危险。”


    谢洪瑞忙应和着,“是是,手脚慢了怕是不能保护好皇上的安危。”


    战云烈唇边的笑意深了几许,“都尉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身手慢了怕是会保护不了自己,毕竟在皇帝身边伺候,也不能全靠运气。”


    他忽然想起宇文靖宸安插在皇帝身旁的暗卫,据说其中一个就是战云轩在用弹弓打鸟的时候射杀的!


    这个男人笑得这般好看,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直打寒颤。


    “哦,对了。本将军在战场是厮杀惯了,进宫之后觉得很不习惯。所以希望御前侍卫闲暇时也能陪本将军过上两招,正好,皇上也爱看。”


    这话一出,整个御林军的氛围都冷到了极点!


    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今早被抬到殿前的那几具尸体,能进御林军的也多是权贵之家出身,进宫不过是为了镀层金,谁放着宫外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到小皇帝身边挨打受罪?


    再说,小皇帝秉性顽劣,又对云侍君颇为宠爱,他对打架不感兴趣也便罢,若是他真就喜欢看人打架,那当御前侍卫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都尉大人?”战云烈唤了一声,“要不咱们这就开始?本将军在这不会打扰你吧?”


    “不会,不会。”


    谢洪瑞嘴上应着,进度却无比之慢,他先是让人整理御林军全员的背景资料,光是这一项便直到天黑都没有结束,另一边也象征性地让没有当值的御林军比武,只是御林军们也显然不肯出力,打得如市井孩童嬉闹一般不堪入目。


    就这么耗了一天,四喜公公派人来唤,战云烈才缓缓起身,“都尉大人,今日本将军还有事要忙,明日再来。”


    谢洪瑞连忙送客,直到战云烈走远了,他才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不过是个回去伺候那个傻皇帝,还有事要忙,真会装腔作势!”


    战云烈回到重华宫时已经很晚了,但桌上还备着晚膳,四喜公公解释道,“皇上说您在都尉那肯定吃不好,特意让御膳房给您备下的。”


    战云烈看了看都是他爱吃的菜色,很是满意。随即坐下拿起筷子问道,“皇上呢?”


    “皇上已经歇下了。”


    战云烈脸上一僵,“歇下了?这才什么时辰?”


    四喜不知他为何突然生气,只得如实回道,“您今日走后,皇上和昭月长公主去了马场,傍晚才回来,说有些乏了便歇息了。”


    战云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自己为了他去御林军恩威并施,明知那些人合起伙来给他演戏,他也不知疲倦地呆了一整天,结果他赵承璟倒好,跑去跟别的女人骑马!白天说的那般好听,晚上居然都没有召他侍寝,还真是利用完就把他当抹布一样扔了!


    谁稀罕他这一桌饭菜!


    四喜见他怒发冲冠,生怕这位小将军发脾气,要知道整个宫里除了皇上根本没人能压得住这位的脾气。


    “云侍君,这菜色都是皇上亲自吩咐御膳房准备的,说是您劳累一天要好好补一补,又怕御林军那些不懂事的惹您生气,准备了莲子粥给您败火。”


    “呵,败火?”


    他现在可不满肚子都是火!


    他怒冲冲地舀了一勺莲子粥,才入嘴就一口吐了出来,四喜吓得连忙给他擦嘴,“侍君这是怎么了?”


    “这是什么东西?”战云烈指着那碗粥。


    四喜不明所以,凑近仔细闻了闻,也差点吐出来。那粥居然嗖的不像样子,虽然看上去很新鲜,闻起来却好像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连忙把粥撤了,“许是天气太热,御膳房做得早,变了味。侍君吃些菜吧!”


    战云烈也的确想赶紧把嘴里的怪味压下去,结果夹了一口青菜才嚼了两下,两人就同时听见“咯”的一声。


    战云烈又吐了出来,这菜里居然也全是沙子!


    “你说这是皇上亲自吩咐御膳房给我准备的?”战云烈笑着问。


    四喜吓得连连后退,“这肯定有什么误会,奴才这就吩咐御膳房重做!”


    四喜才刚出门就撞到一个人,还没等看清那人便不由分说地给了他一巴掌,直打得他晕头转向,眼前发黑。


    “不长眼的狗奴才!”


    熟悉的骂声让四喜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战云烈冷冷地盯着这个满脸堆笑的陌生男子,当然没有错过他打四喜时那阴狠的模样。


    “云侍君,这么晚了御膳房也休息了,就烦请您将就一下,也别让下人们为难不是?”


    战云烈正愁火气没处发,“这是谁家的狗,不守在自家主子那,跑来我这寻死?”


    夏荣德也丝毫不恼,“战云轩,你装什么?便是之前在宫外,你见了我也只有乖乖跪下行礼的份,现在进了宫,你还以为能仗着皇上的恩宠踩在我脑袋上吗?”


    战云烈瞬间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原来是夏公公,听说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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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还是宇文靖宸府上一条活蹦乱跳的狗,后来就被宇文靖宸卖到宫里,成了一条阉狗,除了汪汪叫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夏荣德最恨别人拿他的身体说事,他在宫里只手遮天惯了,除了静娴皇贵妃,便是兰妃见了他也只有躲着的份,不管他战云轩之前有多厉害,只要进了宫就要学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人的道理!


    “来人,这饭菜既然不合云侍君的胃口,就赶紧收了。”


    立刻进来几个提着泔水桶的太监,他们先是把桌上的饭菜倒进桶里,接着直接泼到了床上和地上。


    夏荣德眼见着战云烈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盯着自己,心中十分畅快,想着若不是这人得罪了国舅爷,自己也不必伤还没养好就被痛骂一顿,必须得灭灭他的气焰让宇文大人看到自己的能耐才行。


    四喜眼见不妙,连忙想跑回宫请赵承璟来,谁知夏荣德早有准备,门口两个太监直接拦住了他。


    “四喜公公,这是要去哪啊?”夏荣德走过去,揪着四喜的耳朵将人拖过来,“又要去找皇上告密是不是?今天也让你尝尝打板子的滋味!”


    几个公公立刻架起四喜压到长凳上,另外两个公公早已备好了板子,四喜早就知道夏荣德回来必不会放过自己,如今又没人能通报皇上,他今日非得折上半条命不可。


    板子带起的风声让他咬紧牙关,一道黑影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脚就将那两根板子踹飞了。


    看到战云烈的那一刻,四喜激动得热泪盈眶,连称谓都改了,“多谢战将军!”


    战云烈没搭理他,因为夏荣德的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破空之声直朝战云烈的面门而来!


    战云烈丝毫不慌,身形一侧,轻松避开了鞭子的攻击。他脚步轻盈,纵身一跃,脚尖刚好点在夏荣德的鞭子上腾空而起。


    夏荣德以前在宇文府干活,也是有些本事的,但比起身经百战的战云烈还差得远,加之他进宫后疏于练习,大伤未愈,根本不是战云烈的对手,战云烈一脚踢在他的手腕处卸了他的鞭子,腾空接住,转而用力一甩,那鞭子便如灵巧的蛇一般缠住了夏荣德的脚踝。


    夏荣德挣脱不开,他也万万没想到战云烈的力气如此之大,且连鞭子都使得这般顺手,只觉身体腾空而起,猛地被摔进了屋里。


    小太监们被吓得四处乱窜,没有一个赶上来帮忙,战云烈就这么如入无人之境,揪起夏荣德的后衣领直接将他的脑袋埋在了泔水桶里。


    “夏公公折腾了这么久也累了,不如用过膳再走?”


    夏荣德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战云烈却好似颇懂折磨人的法子,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夏荣德疼得一抽气,那放了不知多少天的泔水便全吸进了口鼻中,恶心得他想吐又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四喜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赵承璟大步走进来,就见着夏荣德捧着泔水桶狂吐不止,而战云烈站在一旁捂着手臂,满眼戏谑地看着他。


    “皇上不是歇息了吗?怎么吵着您过来了?”


    赵承璟见他捂着手臂问道,“手怎么了?”


    “给四喜挡板子的时候砸到了。”


    四喜:???


    您刚刚不是用脚踢的板子吗?皇上进来之前您那鞭子不是还把夏总管当陀螺似的抽吗?怎么一转眼就受伤了?


    赵承璟看到战云烈戏谑的目光,就好像在对他说——


    瞧,你根本保护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