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作品:《心机小美人将如何上位》 就是知道大管家肯定不敢向冥王告状,所以漱清才敢如此嚣张。
连自己要的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真闹到冥王面前,估计冥王都不是用鞭子抽他这么简单了。
擦干鞭子上的血迹,漱清掌心驭火,直接将帕子烧成灰烬。
再看一眼挡在身前的两个护卫,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哪里像失宠男妾该有的待遇?
出行有护卫跟着,打人有护卫挡着,怎么看都正得宠。
冥王还是不够了解他。
如果漱清是老实本分的性子,找人看管确实能成为一种束缚。
但漱清从没本分过,那这招就不起效了。
何止不起效,简直还像成了一种助纣为虐。
规矩只对守规矩的人生效。
而他这样的身份,更适合肆意妄为。
大管家再气都不敢对漱清还手,但也没立刻卑微屈膝地向他保证什么,就这么忿忿地沉默着对峙。
将人抽的满嘴是血,漱清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稍稍往前走一步,但没有跃过护卫的位置——要被护卫压回去,丢脸的就是他了。
漱清只是捏着鞭子抬起手,指了指大管家所在的位置。
大管家瞬间面色发白,又往后退了两步。
漱清心情就更好了。
嘴角扬起笑意,带着嘲讽说道:“以后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记好了。”
说罢,扬着华贵的衣摆转身离去。
更不像失宠该有的样子了。
怎么看都得意张扬,风头正盛。
护卫跟在他身后,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对劲。
他们真是来看管漱清的吗?
这算看管吗?
难道不是在为他的嚣张任性保驾护航吗?
漱清本来只是为了教训大管家,但回去经过一处庭院时,意外撞见两个小管事正在殴打一个奴仆的场面。
这事不算罕见。
毕竟这是在冥界,众鬼当道,恶鬼穿行,有时惩戒手段是该“无情”些,才能更好维持秩序。
漱清会停下脚步,也不是对被殴打的奴仆起了恻隐之心,而是认出了这两个小管事——其中一个,是大管家的亲信。
谁叫大管家敢触他霉头,漱清又不是什么心胸宽阔的人,迁怒他人简直理所当然。
漱清转步要朝那边过去,护卫连忙挡住:“小仙请留步。”
明显是过去挑事的。
自然得出面制止。
漱清瞪他:“你敢管我?”
“……”
护卫当然也不敢。
就算漱清眼下是真失宠了,可谁敢保证没有复宠那天呢?
到时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护卫低头抱拳:“属下只是奉冥王殿下之命保护小仙,自然不是管制小仙。”
“还请小仙回去吧。”
拿出冥王压他。
一般人大概率就妥协了,但漱清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怎么,难道是冥王殿下说的,保护原来是软禁的意思,不准我在外面逛逛?”
“……”
“既然我没有遇上危险,暂时就不需要你保护,你给我让开。”
“……”
护卫左右为难,不敢让,也不敢不让。
漱清声音更冷了些:“怎么,你还真想管我?”
“属下只是奉冥王殿下之命……”
“那你现在就去向冥王殿下复命,问清楚了我是不是连逛逛都不行,问清楚后再来干活。”
漱清冷哼:“连这点东西都搞不清楚,真不明白冥王殿下怎么会派你过来。”
“……”
这么一说,仿佛护卫是什么很没用的存在。
“要不让开,要不去找冥王复命,不然我也不介意抽你几鞭子。”
护卫相信他是真敢抽。
而且不管漱清动手抽他几下,他都不能反击。
又不能去找冥王复命,几经犹豫反复,最后护卫只能让道:“……小仙请逛,属下就在一旁保护。”
漱清瞥了对方一眼,冷哼出声,大步朝前走去。
不远处,两个小管事仍在殴打奴仆。
“打死你这没良心的畜生,好心留你一条命在这,还赏你口饭吃,你个小畜生,竟敢在背后偷偷阴我?”
“你个丑八怪,我看真打死算了,一了百了。”
两人拳打脚踢,躺在地上的奴仆蜷缩成一团,褪色老旧的衣服上,已经渗开了血迹。
“住手。”
漱清走到边上,出声制止。
“这是在做什么,怎将人打成这样?”
两个小管事这才停下,转身看到是漱清,眼神都掠过几丝不屑,不情不愿地行礼:“见过小仙。”
他们跟大管家是一伙的。
大管家已经敢正面针对漱清,手下的小喽啰自然不逞多让,气焰还更加嚣张,更不将漱清放在眼里。
仗势欺人都这样。
漱清很了解。
因为他也这样。
冥王殿下的治人手法虽然粗暴严厉,却也赏罚分明,公平得当。
可漱清仗着冥王殿下的势,向来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得罪谁就是谁。
漱清看不爽这两个家伙也很久了。
背地里都没少传播他的流言蜚语。
先前一直没能当面抓到证据,今天可算有了这个机会。
“回小仙话,不是什么要紧大事,只是在惩罚一个坏事的下人罢了。”
话回得还算恭敬,但语气透着些许不耐,含义也就变了,似乎在暗讽漱清的多管闲事。
漱清听出来了,心底冷笑,机会这不就来了?
他更不能走了。
躺在的地上奴仆还蜷缩着,只稍微打开了一些身体,但漱清看清了他的脸,有道巨大的伤疤横穿全脸,看上去恐怖丑陋。
“这是谁?”漱清问,“我怎么从没见过他?”
其中一个小管事回答:“这是前些日子才来的下人,原不是冥界的人,外面来的孤魂野鬼罢了,看他可怜,才收留他在这里当了个差。”
说到这里打住就没事了。
可真心想膈应谁的时候,这种冲动也是压不住的,小管事非要接着说下去。
“小仙不认得也很正常,这是小仙高升后才来的……何况殿内多少伺候的下人,难道小仙要个个认得不成?”
“……”
这话就很有攻击性。
既暗示漱清原本也是下人,又讽刺他管太多。
护卫都听得心脏一惊。
回想大管家被抽到满嘴是血的模样,他感觉这两个小管事被抽也是迟早的事。
可漱清竟没发火。
表情未变,语气波澜不惊:“他是犯了什么罪,何苦将他打成这样?”
“这家伙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们不少东西,被抓现行还死不承认,所以才在这里罚他,将他打了一顿。”
漱清道:“都已经打成这样了,也算惩罚过了,赶出去就是了。”
小管事都敢当面内涵讽刺他了,见漱清没有任何反击,更不可能服从他的安排。
“处理这种恶仆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不劳小仙费心。”
漱清保持和平:“不费心,我只是觉得这样该够了。他看上去已经吃到苦头了,再赶出去就是了。”
但这话从漱清口中出来,跟笑话没什么两样。
有个小管事立刻回道:“比起小仙的手段,我们这都不算什么,这顿打是他该挨的。”
漱清一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管事不是没接触过漱清。
之前那般狂妄高傲,不过是个给冥王暖床的下作男妾,看架势真把自己当成后院的主人了。
但这几日他失宠了,看上去明显弱势不少,还装上善良大度了?
难道是想用这种方式挽回之前的声誉?重新获得冥王殿下的宠爱?
呸。
就只会这点花花肠子,真叫人看不起。
小管事从内涵试探步步过分,发现漱清真没了先前的狂妄,都不敢还他嘴了,回应时的语气更加不屑。
“小仙之前的手段有多残酷,整个冥界谁人不知?我们这点小小惩戒,放在小仙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漱清皱眉:“……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看上去像是生气了。
“就不怕我让冥王殿下惩罚你们吗!”
只有护卫心惊肉跳,不明白这只小蝴蝶到底在盘算什么。
刚才一下就将大管家抽得满嘴是血,毫不手软,丝毫不惧。
现在怎么可能忍受一个小管事在言语上奚落讽刺他。
绝对别有目的。
十成不是好事。
护卫仔细观察着漱清的每个动作细节,这回势必在漱清抽出鞭子时将他制止。
“我们不过在做分内之事,何罪之有?”
听到漱清还敢搬出冥王殿下,小管事更加不屑。
“倒是小仙自己,也该早些认清现实了,说不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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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仙先前太过残暴,才会招致冥王殿下厌弃。”
漱清看上去像是恼羞成怒:“……谁说殿下厌弃我了?!”
小管事更不掩饰恶意:“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吗,小仙已经被——”
哗啦——
话未说完,小管事的嘴巴还张着,眼睛也睁着,但下一秒,头颅就跟身体分家,从脖子上坠落在地。
没有溅射出血迹,也没有血肉模糊的场景,而是干干净净,在头颅落地的瞬间,连着身体同时化为灰烬。
“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小管事见此场景,惊愣几秒后,恐惧地放声尖叫。
哗啦——
再下一秒,他的头颅也利落坠地,化成第二堆灰烬。
很干净的灰飞烟灭。
漱清转着手腕,把玩长剑熟练,扔回护卫怀里:“怕脏了我的鞭子,所以借你剑用用,喏,还给你了。”
“…………”
护卫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被扔回来的长剑。
都已经猜到了漱清肯定会有所行动,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时刻紧张关注着。
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
这回漱清没有突然抽出鞭子了,而是突然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速度之快,决定之突兀,完全让人来不及反应。
等护卫反应过来时,一个小管事已经被灰飞烟灭。
还没开口说一句话,另一个小管事也灰飞烟灭。
这叫人怎么阻止?
换谁来都来不及阻止吧?
护卫彻底傻眼了。
说不严重吗?
漱清抬手就结束了两条性命,简直心狠手辣,什么都不管不顾。
可要说严重吗?
他们亲眼所见,也是四只耳朵都听到了,这两个小管事对着漱清出言不逊,还肆意谈论冥王私事。
要往重了处罚,也是没命。
直到此时,护卫才终于明白,刚刚漱清的反常是为了什么。
就是故意演的一出戏,为了证明自己的行为合情合理,是两个小管事挑衅蔑视在先。
而他们两个护卫就是证人。
“不过你们这护卫做的,实在不怎么样。”
漱清冷冷说道:“连贴身佩剑都这么容易被旁人抽出来,要真遇上危险,怎么指望你们保护我?”
“……”
“呵,不过也是,还说保护我呢,刚才我被这么奚落讽刺,你们竟然都无动于衷,这是保护我该有的样子吗?“
“真不明白冥王殿下怎么会派你们这两个废物过来。”
护卫还没任何能反驳的话。
被漱清这么玩弄数落后,居然不得不承认一句:“……是属下失职,小仙见谅。”
“哼。”
漱清拍了拍手,甩甩被沾上灰烬的衣摆,转身离去。
大管家敢针对苛待他,他不仅要当面回击,还要铲除他的亲信,以示威胁。
要怪就怪他们藏不住那点小心思,也管不住自己那张嘴吧。
否则怎么会被漱清抓住可深究的话柄呢?
出了这口气,漱清心情变好,回去后吃的东西都多了。
前两天闻什么都觉得腻味,什么都不想吃,今天倒是吃了两碗酒酿圆子,还吃了好几块齁甜的酥糕。
就是晚上刚躺下,房门突然被用力踹开,几天不见的冥王殿下一脸怒容地出现了。
“你当真是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
冥王脚步急,走路时带起一阵风进来。
“前几天才教训过你,不准你再滥用私刑,你倒好,直接杀人灭口了!”
嗓门真大。
震得漱清心脏都颤抖。
漱清捂着心口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看向冥王。
今晚没再穿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服了,此时就是件梨白色的里衣。
但凑近了看,材质是垂顺柔滑的丝绸,轻盈薄透,若隐若现,还印着精美花卉图案。
肤白凝脂的小美人,黑发如瀑,眸色湿润,身形纤细。
就这么静静坐在那里。
看上去无辜可怜,似乎是他遭受了什么不公待遇。
“……别做出这副委屈的模样看着我,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漱清心里很有数。
就是太有数了,所以才要这样。
“……是他们侮辱嘲讽我在先,我一时气急,才会这么做的。”
漱清委屈地说:“护卫都能为我作证,我只是路过那里,是他们非要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