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美人姐姐风景如画

作品:《恶毒女配保研合欢宗

    “当然是先找他娘!问问他这几天到底去哪了!”


    柳瓷看似给出了一个好建议,但这其中的私心占了大多数,她可不就是想直接上苗笛娘亲面前告上一状,让她娘亲再给这小子剥一层皮。


    林新雨点了点头,她知道柳瓷的想法,但如今刚开始调查,能接触一些熟人也是好的。


    于是三人一狗便一路打探着到了苗笛他家。


    那是一座清雅的小院,白色的院墙,石青色的瓦,前院里铺了一条石板小路,后院是满园的夏花和一架缠满树藤与花朵的秋千。


    离小院还有一段距离,几人已经能听到一段悠扬的笛声徐徐飘来,风也与院中的花香相携而至,馥郁芬芳。


    “笛声清脆饱满,气息均匀,好曲子,也是好技巧。”柳瓷先一步赞叹道,她忽然间有些不想打断这样美好的吹奏。


    还是林新雨这样不通音律,眼里只有活的才没这样的顾虑,几步上前,叩响了院门。


    岂料,门扉半掩,林新雨轻敲几下就把门给推开了。


    廊下丛花掩映之处,立了位温婉如水的佳人,回眸一笑,明眉皓齿,顾盼生辉。


    “是由由的朋友吗?”温和的声音轻轻抚过几人的耳畔。


    林新雨的心立马被眼前的美人姐姐俘获了,长得美,声音也好听,好喜欢。


    “算是吧。”


    林新雨对美人姐姐一向是有求必应,就是这个“油油”是谁?


    “太好啦!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朋友来家里找他,我儿终于有朋友了!”温婉美人拍着手轻笑,眼睛亮亮的,像被擦亮的星子。


    你儿?


    不是,你该不会就是苗笛他娘吧?


    这样的娘能养出那样的儿?


    林新雨满头问号,她一时间没法将美人姐姐与奸商小子扯上联系。


    还好美人终究不是美食,柳瓷并不怎么被影响心智。


    她按照原计划大声告状,完全没有替苗笛遮掩的意思:“姐姐,您儿子是个彻彻底底的奸商!他骗了我钱!给的药还有副作用!”


    廊下的美人倒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温柔柔地笑着:“哎呀!你也是来告状的。”


    话音刚落,手中的笛子就变粗变长,形似龙虎棍,美人姐姐抄着棍子大马金刀往院中一站,就要去把家中逆子带回来收拾。


    龙虎棍一挥,卷起一丛花瓣,把温柔似水的劲搅了个天翻地覆。


    “几日不揍,这小子的皮又痒了!”


    很显然,药王谷怕是奉行棍棒式教育,美人姐姐的棍,药老六的棒,两相结合,要剥掉苗笛的皮。


    “姐姐别急,六叔前辈已经教训过他了。”


    林新雨在美人姐姐大步迈出院门前,将人拦下,慌忙表示苗笛已遭毒打,现在倒也不用再来一遭。


    “只是,他现在被卫兵抓走了,说他偷东西。”


    “偷东西?偷什么。”


    “逆魄莲。”


    听到这三个字,美人姐姐眼前一片恍惚,仿佛已经看到逆子悲惨的下场。


    也许是苗笛平日过于作恶多端,就连他自己的娘亲,在一时之间都没法完全取信于他。


    “他害得六叔前辈也被抓了。”柳瓷又补一刀。


    美人姐姐更是咬牙切齿,眼前的恍惚又凝成了实质,好哇,胆大包天!真是什么祸都敢闯了!


    “姐姐莫急,莫急。姐姐可否给我们讲讲他这几日的行踪,说不准不是他偷的呢!”


    林新雨张嘴安抚,她一向是看不得美人姐姐如此着急的。


    美人姐姐用调息之法才压下胸中的郁气,深呼吸几次才回答林新雨:


    “方才有些失态,请诸位见谅。”


    “我叫李渺,诸位叫我一声渺渺即可。”


    “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一直由我和他六师叔带着长大,许是没有父亲看管,我们的管教也不严,才造成他今天的性子。”


    李渺叹了口气,眉目间笼罩着几分哀愁。


    林新雨看着美人姐姐这样,自然于心不忍。


    但她一想到那条长长的龙虎棍,和那一根又硬又粗的药杵子,她莫名觉得是这小子天性如此,管得再严也是这德行。


    “他平日里常去外头的山里炼药,这孩子没做出什么成绩,但对自己制药的法门却宝贝得不行。”


    “这两天他没回过家,想来是在山中。”


    林新雨揉了揉眉间,这哥们也太难救了,亲娘都无法保证他平常的去向。


    “渺渺姐,敢问他平常都是在哪个山头制药?”


    李渺犹豫了一会,毕竟这涉及到儿子的隐私,这会说出去了,等他回来又是一阵好闹。


    但,再不说儿子说不准都回不来了。


    “在东五十里一个无名山包上,向上爬一会可以看见一棵被雷劈过的老树,树洞里藏着个乾坤洞口,你们稍微琢磨下,能进去的。”


    李渺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把儿子的隐私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渺渺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他会易容的话,你平常要揍他,是不是也找不着人?”


    柳瓷看林新雨问完了关键问题,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惑,等她们把苗笛捞出来,要是他易容跑了,挨不了打可怎么办?


    “易容,这样吗?”李渺掩嘴轻笑一声,振袖一挥,单手从面前拂过。


    眼前温柔似水的大美人,就变成了一位满脸麻子的圆冬瓜。


    两者差异太大,看得林新雨直接倒噎一口气,后退两步,被莫长生拍了拍被才缓过来。


    还好李渺没有维持这样的容貌太久,她又是一挥,麻子脸的圆冬瓜变成了吊梢眼的细竹竿,看起来市侩精明。


    “哇——”柳瓷捧场地发出惊叹。


    细竹竿眨了眨眼,又挥一次,转过身来,变成了一个身量清俊,下巴尖尖,眼睛圆圆的少年!


    这不就是苗笛!


    黑毛狗子惊得深深嗅了嗅,抓耳挠腮,就连气息都模仿得别无二致!


    它凑上前去,一路闻着,直到这股少年的气息被花香掩盖,它的眼前又出现了一截白色的裙摆,上面的细竹青青翠翠。


    它抬头一看,少年又变回了那位似水美人。


    李渺俯身揉了揉狗头,对几人歪头一笑:“娘终究是娘,这小子才学了我多少。”


    “我们李家家传的绝学,有的他学呢!”


    “只不过他老拿出去坑蒙拐骗,真是没有我们李家人一点风范!”


    李渺说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嘭——”


    半掩着的门被卫兵踹开,门板狠狠地弹到白墙上,撞出一声巨响。


    几位不速之客打搅了院中和谐的氛围,就连花丛中殷殷劳作的蜜蜂也被惊得四下逃窜。


    “李夫人,对不住了,您儿子犯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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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卫兵队长对李渺一拱手,和抓药老六是一个套路。


    李渺眯了眯眼,收起棍子,路过林新雨时拍了拍她的肩,托付自己的信任:


    “小姑娘,他们不会轻易放过由由的,拜托你帮忙了。”


    林新雨陷入一种似曾相识的荒谬,不儿,渺渺姐,你看看我身旁这两尊大佛啊,怎么就嘱托我了呢?


    但不擅长拒绝美人姐姐的林新雨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再一次承接下了这个任务。


    还能找谁问问呢?


    李渺只给林新雨留下了一道白色的背景,一院子无声的落花,与一个难捞的好大儿。


    林新雨站在这一片寂静里难得地有些茫然,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心里的不安不断上涌,直觉提醒着她这一切的不寻常。


    “不然找那几个证人问问看呗,有小爷我在,看谁敢撒谎!”


    黑毛狗子嘴里喷出火花,它最受不了这样的安静,迫切地想找一个事情的出口。


    林新雨和莫长生低头,惊讶地看着狗子。


    狗子抬头,几分不解,几分背后发毛:“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这不是小狗平常应该有的智商啊!”


    “你居然也有此等智力!”


    黑毛狗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尾巴低垂,左摆右晃,呲着牙朝二人怒吼,一定要两人承认他平常的智慧。


    林新雨和莫长生一人一句插科打诨,好不容易才把狗子忽悠得忘了这件事。


    黑毛小狗在前头昂首阔步地走着,宣告自己是这几只人的老大!


    由狗子领头,林新雨等人几番打听,终于在掌门殿外拦下了几个刚被问完话的证人。


    证人们看着几人陌生的面孔,警惕地后退,拒不回答他们的问题。


    直到林新雨把药老六给的手信拿出来,证人们才答应跟他们到茶馆里坐下来谈谈。


    没想到这药老六面子还挺大。


    林新雨在茶馆里点上一壶茶水,给证人们倒上,寒暄几句就切入正题:“你们是什么时候见到苗笛的,当时他都在哪?你们又在哪?”


    “我是子时见到那小子的,穿一身黑衣,狗狗祟祟,就在藏宝阁外。”


    证人一号连喝了两口茶水。


    “我在哪,害,人嘛总有个闲着想看月亮的时间。巧了么不是,我就在藏宝阁前面的揽月亭上。”


    “我是子时二刻,那少年在藏宝阁东侧似乎寻找着什么,我看他从窗子翻了出来。”


    证人二号端着茶,还煞有介事地闻了闻茶香。


    “我就在东边的巷子里,和友人对诗回府。”


    “在子时三刻,嘿,那家伙不长眼撞上了我,这回可栽了吧!敢闯藏宝阁!”


    证人三号把茶杯往桌上狠狠一砸,一脚抬起踩在桌上,还秀了秀自己胳膊上健硕的肌肉。


    “我推了他一把,他撞上了墙,歪歪扭扭走了,我还以为是个醉鬼!哦忘了说了,我在酒肆外头,又沽了壶酒准备归家。”


    林新雨沉吟了一会,右手的两根手指在桌上有规律地敲击着。


    “你们都看清他的脸了?”


    几人斩钉截铁。


    “没错,就是他。”


    “月色正好,一清二楚。”


    “我可是人称鹰眼小胡!”


    哦?是吗?


    林新雨反倒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