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不合

作品:《本宫真不想上位(女尊)

    这就是需要被人一纸告到中央的‘仙船’,李南云转头对着苏泽沉说:“怎么感觉差点意思。”


    只从眼前来看,比船更难得倒是这一湖水,一桶桶搬上山可不是个小工程。


    “殿下勿急,还没登船呢。”袁西承的眼底透露出一丝阴暗的狡诈,一行人踏着花岗岩道向前走去。


    “等等!”身后传来呐喊声,腿脚不便的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深一浅地几乎是小跑着走来。


    袁西承急着给她定下罪证,也急着开口:“殿下还是先上船看看。”要不是礼仪限制,她丝毫不怀疑他想上来拉着她上船。


    牵扯一会后,袁老夫人已经赶上他们,气喘吁吁地扶着身旁的丫鬟,一时间也开不了口。


    李南云宽慰道:“不着急,慢慢来。”苏泽沉暗叫不好,心中猜测被证实,默默地握紧了拳头,思量着对策。


    好几个深呼吸后,袁老夫人才开口:“恕老身无礼,只是这船是有许多私人物品,只怕是脏了殿下的眼,可否等老身叫人收拾过后再登船。”


    李南云爽朗地大笑几声,“不急不急。”主动拦过袁老夫人就打算往回走,一老一少走在所有人之前,远到所有人都听不见两人之间的低语。


    袁西承站在船前,还没反应过来,苏泽沉主动回头搭话:“主人家都走了,袁弟站在这也是无用了。”


    他快步赶上苏泽沉,拉住他的袖子,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求苏兄赐教。”


    他确实不懂李南云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是不肯把藏物的地址告诉他,自己当然要再加把柴,让她无路可退才好,定罪的物件就在眼前,怎么又退了?


    袁西承犹豫地开口:“长公主难道不是为了此事而来?”


    他们早有推断,怀疑长公主殿下是故意称病,实则是来扬州清算,不然朝中谁人不知景王与她水火不容,他去世李南云没有大摆宴席就已经是好的了,怎么可能因此心神受损。


    “圣意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苏泽沉开口带着抹不去的忧愁,他原本以为他们所求一致,如今看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圣意?”袁西承边走边在揣测着苏泽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皇上不满世族已久,怎么会不想动手呢?


    苏泽沉回头看了眼,平静无澜的湖面感慨了一句,“西北要是也有这么宁静就好了。”


    言至于此,能不能想明白就看他的悟性了,既然没有同盟,那苏泽沉还有很多事要干。


    离开樟木林,到了竹林地界,蚊虫开始肆虐,卫铮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个人怒砍了几根竹子泄愤,被捆在地的谢思维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气得他,直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谢思维蠕动了几下,把自己送得离刀更近,嘴上不停叫嚷着:“来呀!你杀了我,来呀!”


    卫铮怒目圆瞪,真是恨不得一刀挥下,要不是主子留着他还有用,他早就不知道该死了八百回了。


    谢思维说来也倒霉,本来是想来袁氏借人借船,偷渡到鲁国的。当年圣上磨刀霍霍向前朝贵族时,他早就为自己谋了后路,谁料刚到扬州地界,就被苏泽沉这个奸人抓住。


    他简直恨得牙痒痒,到了神居山他隐隐猜测到苏泽沉的意图,只是不知袁氏远在扬州又在哪得罪了他,不过此人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你给记恨上了。


    卫铮认命地从行囊中拿出水壶和馒头,坐在地上自己一口一口地啃食着,仿佛口中的白面就是谢思维的血肉一般。


    “别光自己吃啊!我还没吃饭呢!”这段时日的逃亡,早把谢思维身上多年养成的贵族气质给消磨殆尽。他全头发丝只用一根木簪撑着,又因刚刚和卫铮拉扯,散下无数碎发。


    手腕和脚踝处满是擦伤,脚底更是磨出了许多水泡,卫铮也是看他可怜,先从怀中取出霍思启给他的丹药,强掰开他的嘴喂下,再给他灌上一口水,掐着谢思维的两颊,检查着是否已经服下。


    才又丢给他半个馒头,卫铮不能伤了他只好嘴上讽刺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在临安当好你的丞相,现在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谢思维双手被交叉着绑着,只好左右手反着,举着半个馒头啃着。


    嘴上吃着东西也不肯消停,“你懂什么,成王败寇罢了,要是景王登位,我就是国公爷。”


    卫铮看着他吃馒头的样子,像一只猥琐的仓鼠,讥笑道:“还做你的春秋大梦呢,景王都入土多久了,你只能去地底下当你的国公爷了。”


    讲到此处,谢思维气愤地想把手中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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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了,又想到这可能是今天唯一的吃食了,高举的手又放下。


    看到他的动作,卫铮笑倒在地上。


    谢思维几口吞了馒头后开口,“你家主子以为跟了长公主就没事了?心狠手辣到能对亲兄弟下手的人,难保她不会过河拆桥。”


    他似是想到什么,又自顾自地笑起来:“蛇鼠一窝倒真是相配。”


    卫铮懒得和他说,直接拿了个布条把他嘴堵上,起身往着巍峨的山,大喊一声:“天要亡我啊!”


    不过相隔几里地,高逸飞好似听到什么声音,不过转瞬即逝,他便以为是林中鸟兽。


    “大人,今晚就能到袁府。”凤翎卫顺着李南云留下的气味,一路爬上神居山。


    高逸飞抬手说道:“不急,三里外驻扎,别靠得太近,被发现就不好了。”


    “是。”


    李南云这一路倒是觉得和袁老夫人交流的十分顺畅,看着她的脸都觉得慈眉善目起来了。


    “老夫人回去好好想想吧,为人母的,还是得为孩子考虑,您说是不是?”


    她身量比袁老夫人高上许多,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不像是交谈,倒像是人质。


    袁老夫人听完她说的话,本就皱纹丛生的脸上神情更是凝重。颤颤悠悠地开口道:“殿下容老身回去想想。”


    既然事已经谈成,李南云主动告辞,乐得清闲。回到院子里不一会儿,老夫人就派人送来午膳,为表重视,特派了身边的老嬷嬷来送菜。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被送上桌,嬷嬷也不急着走,留下一一介绍一番。


    “殿下请看,这道是倾杯莼羹,莼菜真在时节,鲜美得很呢。”


    她双手一翻,“这道是尽染糟香,用得是糟鹅、糟鱼取其最精华的部位,融为一体。这是袁氏的家传蟹酿,财炙三虾,留香焖肉,以及子姜雕梅。”


    朝云小声嘟囔道:“不就是几道菜嘛,哪来那么多讲究。”


    嬷嬷面色一凝,但还是看向李南云开口:“袁老夫人的心意,殿下可明白?”


    李南云拿着勺子舀了一口蟹膏,才回答道:“嬷嬷放心,本宫绝对是说话算话的人。”


    嬷嬷长舒一口气,低头告辞,“那奴婢就先回去回话了,殿下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