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日记
作品:《穿进快穿文的我循环不断》 不论何尤里心中如何吐槽,表面依旧与徐佳和和气气。
徐佳堪称得志便猖狂的代表人物,甫一得到何尤里的口头承诺,不管三七二十一,心中已把能吃上饭当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快去找你想要找的人吧,别让ta久等。”
徐佳再次催促何尤里动身。
何尤里无语问青天,奈何现在她有求于徐佳,点点头,权当作对徐佳的回应。
何尤里:“这个镇子多大,我想找人总得有个大致范围吧?”
“你不是这里的人?”
长脖一伸颇像徐佳甩出去一节绸缎子,她惨白的皮肤犹如蛇腹,连带湿漉漉的黑发差点甩到何尤里的眼梢处。
二人本离得不近,一个在冰上一个在平地,徐佳的长脖子却完美的解决了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何尤里眼角抽搐,猝不及防,接连退了两步。
徐佳如盯猎物般盯着她,何尤里虽看不清她的眼睛,但是徐佳的贪婪审视的视线宛如实质,好像何尤里给不出正确答案,她就会一口吞了何尤里美餐一顿。
顶着刺人的视线,何尤里自知失言,旋即搬出小孩没出过远门搞不明白范围的说辞搪塞徐佳。
“没出过镇子,当然不知道这个镇子能有多么大,问问你不也很正常………哦。”
只见何尤里上下细细打量徐佳,似知道了徐佳的不可言说的秘密般脸上挂上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是说你也不知道?”
徐佳如某种鸟类般转动眼珠,何尤里能看到她的眼球骨碌碌地转,同时,何尤里终于明白为什么瞧不见徐佳的眼睛。
她瞳孔全黑,没有眼白。
而且徐佳的眼珠子上没有眼皮,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吃没了,看着格外瘆人,最后留了点可有可无的红白条皮肉粘连在那里,又历经风吹雨打,红白条磋磨成黑痂,在她空洞的眼眶上像打了浓浓黑影,所以远远望去眼睛上像是蒙了一层黑纱。
……白天看到晚上会做噩梦的程度。
何尤里从小到大哪见过这架势,上次在崔林渡的世界见到的那个眼皮球够印象深刻的了。
这次的还是个会说话的!
一阵心惊肉跳,何尤里心脏要蹦到嗓子眼。
何尤里怕归怕又不愿意脸上露出破绽,她架起胳膊,死命揪自己胳膊上的软肉,想象在玩橡皮泥,以求转移注意力。
徐佳牙齿咯吱咯吱作响。
何尤里此时的左顾右盼的样子落在全然徐佳眼里便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着的不听你说话的无赖模样。
“……东边有一家小卖部,再往东走三百米能见到一个卫生诊所,卫生诊所旁是一个大道,通过大道可以出镇子,我们所在的西边,有个初中学校——这个总该清楚了吧,只要你瞧见了这个学校,离去另一个镇子不远了。”
不出何尤里预料,徐佳容不得他人的质疑,势必会证明自己。
“行。”得到答案,何尤里抬脸望向桥上,说什么也不再看徐佳,“祝我找到他吧。”
徐佳没应声。
何尤里这句话落了地。
何尤里似笑非笑快速瞥徐佳一眼,暗叹她不知情。
斜坡下来容易,上去难。
坡陡且光秃秃的没草可抓,何尤里想要上去需要费一些功夫。
何尤里想到什么说什么,她指指不远处的斜坡,“徐佳,拜托你一件事,能不能托我上去。”
“…………”
徐佳没有回应。
何尤里疑惑回头,徐佳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冰上,大张双臂,摆成大字型,偏偏小小河道盛不下她,两条胳膊滑稽的摆在河道旁,好像突然没精神了。
何尤里瞧瞧冰上的徐佳又抬眼瞧瞧斜坡。
算了,指望不上徐佳,还是自力更生爬上去得了。
“整天窝在书房里想干啥呀,咱们佰索想要考取功名呀。”
队长徐毅风敲敲大敞着的门,提醒崔林渡他的到来。
崔林渡从众多摊开的厚书本中抬头,表情不见意外,手指捏起书签放在自己看到的书页位置,等队长说出他的来意。
徐毅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他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打哑迷,这一次也不意外,刚一坐下直接问道:“遇到什么不好解决的事了,让你一天到晚待在书房,还请了个长假,怎么着,书里有答案?”
“突然好奇,我为什么叫佰索。”
这个回答出乎徐毅风的预料。
徐毅风翘着二郎腿的脚落下。
“哦?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暂时没有。”
崔林渡回答不拖泥点水,关于这个问题确实没有实质性进展。
“当时你好像问过院长。”徐毅风对这事有印象,因为崔林渡当时把整个福利院的人都问了一个遍。
“我当时找到答案了吗?”
徐毅风惊讶抬眼,从回忆中抽离,浓而笔挺的眉随即下压,鼻梁一侧的阴影更深,五官更显深邃,“怎么这么问,你忘了?以你的记忆力不应该呀。”
徐毅风不解极了,崔林渡这么问或许有他的道理,毕竟崔林渡总能给出人们足以信服他的理由。
总不能真忘了吧。
于是他等崔林渡的下文。
但再次出乎徐毅风意料的是,崔林渡这次来真的。
他好像真忘了这件事。
“我不记得有这件事。”
思索一番,崔林渡黑沉沉的眼睛空留一片漠然。
徐毅风站起身,瞧崔林渡不像在逗他玩,徐毅风来回踱步,最终在崔林渡书桌前站定,“你的日记本中没准儿记载着那天的事,自己去找找看。”
旁人的回忆和自己亲生经历构成的回忆始终有所差别,徐毅风想与其让他对崔林渡讲当时的事不如让他看自己的日记想起来再讨论。
“我找了出来。”崔林渡垂下眼睫,举起刚刚放标签的那本书,崔林渡举起后徐毅风眯眼才能看出原来这是一本厚硬壳的笔记本,纯牛皮纸包裹,瞧着质量挺好的样子。
徐毅风望着这个日记本罕见的发起呆。
崔林渡写日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队里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大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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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本,从小写到大。
说到这里,徐毅风忽然想起他们还在福利院的时候。
徐毅风属于孩子王,一天到晚带着一群小孩跑来跑去玩来玩去,到了中午假装乖乖入睡,等院长出门立马睁眼瞎玩。
院长会趁他们午休的这段时间出去,至于出去干什么,有的说是洗衣服,有的说是准备晚饭要用到的食材,常常一出门要两个小时之上,不管怎样在摸清楚这个规则后徐毅风每天都会带着一群小孩不睡觉进行大冒险。
崔林渡便属于乖孩子,他不会参加进徐毅风的冒险队伍,每每都是拒绝徐毅风他们的邀约。
于是徐毅风理所当然认为崔林渡喜好午睡,属于养精蓄锐的那一类人。
他欣赏这类人,虽然这个孩子王当时还不会写欣赏的赏。
直到徐毅风有一次口渴,回房间找杯子喝水,小孩子难免磕磕碰碰,所以院长购入的全是不锈钢杯。
没想到杯子没找到,和睁着眼的崔林渡倒是对上了视线。
徐毅风翻衣倒柜的动作猛然一僵,擦了擦汗,比了个道歉的口型,下意识以为自己把睡着的崔林渡吵醒了。
崔林渡缓缓摇摇头,纤长的黑色睫毛扇动,黑白分明的眼珠会说话一般像在静静的说没关系。
徐毅风不太记得当时怎么回得崔林渡,他只记得喝水的杯子没有找到。
因为他不好意思找了。
还有视线触及到的崔林渡床铺枕头上的一本翻开的笔记本。
他看了一眼,空白的,好像有字好像没字匆匆一眼看不真切。
孩子王的他这才明白崔林渡中午其实也不睡觉,只是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冒险罢了。
还是小孩子的徐毅风抓抓头发,对这一发现很是沮丧,连带好几天都没缓过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睡大觉。
导致和他一起玩的小孩们还以为他病了,担心他们孩子王的身体。
“队长?”
徐毅风回神,又是鼻头一酸,拍了拍崔林渡的肩,感伤道:“一眨眼真的是长这么高了,你小时候可精致得说漂亮都不为过。”
现在可好,体能怪物,一刀能割下怪物的脑袋,堪比刽子手。
崔林渡:“…………”
崔林渡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如果李古良站在这里必定会开嘲讽刺徐毅风,崔林渡虽然多少能理解徐毅风在感伤什么但还是不能懂得徐毅风那颗猛虎嗅蔷薇的玲珑心。
所以他缄口不言,留给徐毅风调节好他自己情绪的时间。
徐毅风感伤的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他让崔林渡把笔记本放下。
“可别让我看到里面的内容喽,我可不看别人的隐私。”
徐毅风突的想起什么,问:“哎,我想起你小时候老是中午不睡觉写日记,我当时就纳闷你怎么中午写日记,但也一直没来得及问,现在才想起来问一问。”
“所以你是不是晚上也写日记。”
崔林渡从善如流当下笔记本,“中午写的是一些想法,晚上是日记。”
徐毅风一怔,“这么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