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除夜2

作品:《厌娇

    “辅政?夫人不会真以为只是字面意义上单纯的辅佐吧?”


    如今天下当属谁人毋容置疑,宋徽玉看的清也知道裴执的意思,却突然没了力气,只被压制着移开视线看向一侧。


    裴执看着瑟缩在身下的娇小身躯,居然还试图躲避,只觉得可笑。


    只要愿意,明天李珏就能跌落神坛,此时也只要他愿意,身下的少女也不过是他掌心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蚂蚁。


    “看来夫人都明白,”大手将少女的下巴掰过来,“你还是该识时务些,不要在裴府耍手段。”


    属于松木冬天的气息也随着男人的靠近萦绕咋鼻尖,呼吸间都是让宋徽玉畏惧。


    但这几乎是她最后的筹码了,面对男人的质问,宋徽玉几乎听见了自己胸膛里将要跃出的心跳,像是揣了一只收紧的小兔,不断地在心口蹦跳着。


    嘭然的鼓点几乎将男人后续的话淹没,她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听不清,只有耳边的心跳而不住上涌的血气预示着接下里的危险。


    她不想死,不想。


    哪怕是为着最近刚刚过上的可以睡足觉,吃饱饭的日子。


    平素接触只让人注意那过与凌厉的眉眼,此时距离拉近到这般宋徽玉被逼到无法移开视线,视线不由控制的落在不断逼近的脸上,深潭一般的眼眸、锋利高挺的鼻峰走势。


    直到落在下面才注意到那斧刻刀削般的鼻锋下,那颜色浅淡的唇。


    或许是刚见过他过分冷冽的眸子,这唇竟平素让人觉得诡异的柔软。


    这个与裴执完全无法联系起来的词。


    危机关头记忆不受控制的将她拉回新婚夜,她吻上了面前男人的唇。


    如她意料中的软,却是冷的。


    当时他也是这般看着她,当时她是靠着那个吻获得一线生机。


    眼下她想再试一试。


    “明白吗?”


    裴执的话音未落,几乎是堵上所有的勇气,宋徽玉猛地将被迫搭在男人肩上的手勾住他的脖颈,上面面料还带外出染上的冷意,动作间几片未曾被拂去的残花簌簌落在少女裸露的肩头。


    红梅落肩,带来一缕淡淡的梅香。


    但此时身处其中的她却无心在意,她的全部注意都在面前那近在咫尺的唇。


    裴执被她突然的动作拉的猝不及防,直接被带着跌在床上,就在他的手要掐住少女脖颈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


    随即唇上被柔软覆盖。


    少女的动作青涩稚嫩,只晓得莽撞的贴上来,却没了后续的动作。


    宋徽玉屏住呼吸,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但搂在男人脖颈上的手却半点不敢放松,柔软的手死死地扯着男人的衣襟,似乎抱着海上浮木。


    感受到男人一瞬间身体的僵硬,她咬了咬牙,缓缓地张开唇,轻轻地咬在裴执的唇瓣上。


    裴执本来已经在躁动崩溃边缘的手猛地一抖,肌肉几乎瞬间绷紧,原本只存在于右臂上的空泛瞬间变得强烈,甚至波及到全身。


    尤其是此时被对方咬住的唇。


    仿佛他的周身成了即将喷发的熔岩,而宋徽玉此时触碰的地方就是火焰将要爆发而出的火山口,所有的空乏无所依托的渴求都在瞬间有了突破口,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都叫嚣着渴望宣泄。


    偏少女在这时候偏开头,那双眼睛带着畏惧看着他,软声道,“夫君,妾身都听懂了,以后一定不会做错。”


    她的唇角还带着被晕染开的胭脂,微微张开贝齿无意识咬了下唇瓣,引得那红一抖。


    如那晚后梦里恍惚而过数次的情形,她蛊惑着揽住他,用那抹白皙上更丰润的红引诱。


    那根理智的弦终于崩开!


    裴执的手猛地将人的后脑压住,防备不及的宋徽玉直接被狠狠压住,猛地撞到男人的唇。


    她本来屏住的呼吸因惊讶而松懈,唇微微张开却被男人直接趁虚而入。


    裴执直接含吮住那只会吐出骗人言辞的唇,毫不怜惜的咬住。


    唇上锐利的痛感让宋徽玉直接清醒过来,怎么和她预想的不一样!他不应该直接把她推开然后厌烦的离开吗!


    怎么会这样!


    头上迅猛上涌的血气让她头昏昏沉沉,下一瞬却被男人掰住脸颊,冷冷道:“不许躲。”


    “是……是。”


    脸上的挟持让宋徽玉只得僵硬的放松身体,仍由对方的打量。


    裴执的视线扫过被他咬出血的唇,冷冷的伸手拨弄着。


    本就破开的小口上流出一点点血迹,给少女的脸上增上一抹春色,他抬手抹去,在指尖的利刃处轻碾。


    “我本来想抹在夫人脸颊,但似乎不用了。”


    宋徽玉本就沉溺在刚才的亲吻中,只觉得眼前都是晕眩,被他的话弄得更加懵。


    抬起眸,只见身前男人手中抓着一面小铜镜。


    镜中她的脸上此时酡红一片,如醉酒,也照出少女光裸着的身子。


    “别!”


    感受到少女的猛烈挣扎,裴执却不紧不慢的加重了受伤的力道,阴狠的将镜子凑近,“夫人的脸已经够红了,是喜欢刚刚那么做?”


    镜中的人影狠狠挣扎,却逃不过被迫点头。


    “妾身喜欢。”


    满意的欣赏着少女可以忽略的挣扎,“看来夫人很喜欢照镜子,那为夫就满足你。”


    抬手将镜子架在一侧的矮桌上,从宋徽玉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自己的半张脸,还有身上的男人。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发丝垂落间莹润而起的那处,勾唇道,“既然夫人今天这么主动,那今晚就是你自找的。”


    男人撂下这句话,抬手解开了腰带——坠着虎符的腰带随之重重落下,砸在身下柔软的皮肉。


    宋徽玉被这触感冷的想蜷缩起来,却被挟持住双手死死扣在头顶。


    束发的红色绑带被男人从妆台上随意拿过,紧紧地束缚在她的手腕,尽头却连接在床上的雕花镂空处。


    少女挣扎两下却丝毫不能松动那绑带,却让它捆得更紧了。


    已经知道在劫难逃,宋徽玉索性别过头,“夫君,蜡烛……能不能熄灭。”


    一个手风而过,蜡烛垂落红泪,窗幔层层而落……


    ……


    今夜月色格外亮,未关的窗缝里吹来的风掀起床上垂幔。


    少女瓷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揽住身上的肩膀,她小小的身躯几乎在男人宽大的脊背前几乎可以称得上易碎的柔弱,可对方显然不会怜香惜玉。


    最是柔软从未被人触碰过得地方偏被那覆着最锋利冷刃的大掌轻拢,竟逐渐猛地一抓!


    她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被男人突然的动作逼得猛烈一抖,细白的指尖难以忍受的将他的衣料抓皱。


    文武袖的宽袍早已解开,露出下面贴身的劲装,但上身整体看还是穿着整齐,男人却只是解开了腰带,剩下的几乎还完好的在身上。


    可身下的人却那么坦白,坦白到月色下白皙到晃眼,可偏掌下那处又是初樱般,引得他微抿的唇间一阵干渴。


    这白让裴执身体里的空泛又加重,不由得猛地用力,俯身将那垂涎已久的那处狠狠咬住。


    “啊——”宋徽玉控制不住的轻喘出声,却被男人捂住了嘴,狠狠压制。


    “别出声。”


    他的眼中带着近乎狂热的欲,几乎将她吞没,宋徽玉过去从未曾想过,居然夫妻之间会有这般不同于过去认知的相处。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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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腻的,热切的感觉,几乎可以将她逼疯。


    过去从不曾意识到的自己身体的部分,此时却被对方肆意的占有,而她却只能如雨中残花般仍由对方予取予求。


    她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到晕厥,脑中因被捂住而逐渐混沌,却在裴执的激烈动作后被迫猛地睁开眼,整个人朝后不收控制的缩着。


    “唔,唔——!”


    松开唇,那处微微渗出血丝,那处微微瑟缩着,畏惧着眼前的男人。


    “嘘——”男人灼热的气息扫过耳侧,平时冷淡的声音此时无比沙哑,带着情|欲,“好好感受下,这就是你要的夫妻琴瑟,一往情深。”


    男人的一字一句咬的很重,却在每个结尾处咬紧牙。


    她犹如跃出池塘的鱼,在干涸的岸上不断的跳动着渴望回归水中。


    窗外夜色渐重,月色下宋徽玉看见了这世上最有力的臂膀。


    而最让她没想到的是横跨整个脊背蔓延到锁骨处的狰狞刺青。


    察觉到她的目光,裴执抬手解开舒服她的绑带,将那双手死死握住,带着缓缓拂过刺青。


    “喜欢?”


    宋徽玉瑟缩着点头,就如同刚才被对方被迫说出的话一般。


    “喜欢,我喜欢。”


    少女的指尖刚触到肌肤,她就感受到身上的人猛地紧绷,连带着她也感受带自己那处深处的猛地紧绷。


    说实话她害怕,不仅仅害怕面前的男人,更害怕他身上的,那诡谲可怕的纹身。


    男人似乎是惩罚般将她的手按在刺青处,逼迫着她使劲触碰,动作中咬住她的耳垂,紧紧地咬住才放开。


    “这是睚眦,传说中的凶兽,受一报必百倍偿还,至死方休。”


    她的手颤抖着,掌心的皮肤不但有着让人望而生畏的纹样,更是连触感都是可怕狰狞的。


    刺青处的皮肤凹凸不平,甚至有的地方还是柔软的,后面却变得干|涩,凸起的叠着疤痕。


    宋徽玉望向男人的眼瞳微微颤抖,仿佛此时与她同床共枕的不是传闻中血战沙场的大将。


    而是从地域爬出来的恶鬼。


    后半夜,窗外竟然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滴将地上未尽的残雪融化,这雨突然,先是一阵狂风,而后是暴雨。


    暴雨猝不及防的落在院中红梅上。


    娇嫩的花瓣随之飘摇。


    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后面竟然连花枝都开始摇摆,花瓣扑簌簌的摇曳着,恳求着大雨可以怜惜初次绽放的她。


    但这雨却毫无感情,只任由下着。


    终于在日破晓前,云销雨霁。


    宋徽玉晕厥过去前,透过那矮桌上的铜镜,看见了自己挂在男人肩膀上那颤抖不停的手臂。


    镜子里,裴执握住她腰的手臂线条那么有力,几乎可以将她的腰折断。


    还有那背上狰狞着的,睚眦的刺青。


    崩溃的边缘时,她狠狠咬上男人的颈侧,用力到唇边都有了血腥气。


    男人动作猛地停滞,看她的眼眸冷峻,抬手擦去脖颈处还未凝结的血痕,唇边是阴狠的笑意,“还有力气咬我?看来是还不够。”


    原本沉重到难以抬起的眼睫被这声音逼得微微一颤,身侧的人却有了动作,宋徽玉以为他会如过去那般直接离开,却不想身上随之腾空而起,整个人被抱着翻了个身。


    被绑住已经出现淤血红痕的手又被束缚。


    而身后的大掌却压住她的背。


    玄铁锐利的尖缓缓划过脊背,带起一阵瑟缩,落在后腰时却用力一压。


    那处晃眼洁白的丰润随之高挺,混沌的视线里,自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夫人,夜色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