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双胞胎,但修罗场

    乔麦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循序渐进的人。


    毕竟学习方面需要频繁巩固基础,交朋友也需要日久见人心。


    但对于梁舒琼,她心甘情愿地在一开始就彻底沉浸于这个女人的温柔乡里。


    她不去考虑后果,不去想她做的是不是正确的。


    妈妈说,她做事只需要开心就好了,现在的乔麦,选择听妈妈的话。


    梁舒琼一如既往地答应了她的要求,还问她有没有看过家里的酒柜,里面放了很多名贵的酒。


    她们可以随意拆开一瓶,如果那酒柜的主人要生气的话,她会担下所有责任。


    乔麦告诉她,她不在乎是哪一瓶酒,只要能跟梁舒琼一起喝,白开水她也觉得很好喝。


    “还没喝就开始说醉话了……”梁舒琼要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上,身后靠着方向盘。


    掌心将她的后腰往下压,鼻尖相抵着,她轻轻呼出热气,喷洒在她的颊边。


    吻仍旧是从额头开始的,乔麦知道她喜欢吻自己的额头,还将自己的脑袋往她唇边贴。


    女人有她的喜好,乔麦当然也有,她坐在腰腹上磨,发展着、探寻着自己的喜好。


    “如果画画也可以记录声音就好了。”梁舒琼咬着她的下唇,有些可惜。


    她该找个海螺来,将乔麦曼妙的声音录进去。


    回看那些画的时候,她的手指就在海螺上敲几下,被记录下来的声音会一并循环出来。


    乔麦被她敲动着,记录着,也片刻不停地播放着。


    她双手撑着座椅两侧,垂着脑袋倾向她,亲吻若即若离,她频频嗅到女人灼热的呼吸。


    她的呼吸要更重些,就像画笔落在画纸上会发出的摩擦声一样,先是快速地滑动,最后短暂地停留几下,再开始频繁落笔。


    梁舒琼掌控着落笔的速度,也掌控着画中的人。


    乔麦也开始喜欢额头吻来,因为这个动作在一切亲密行为当中是最浅的,她最容易承受的。


    她晃着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推搡。


    胳膊肘往后落,不小心触碰到喇叭,刺耳的喇叭声在空旷无人的停车场显得更加清晰,乔麦抱住女人的脖颈,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


    如果有人经过的话,那她直接可以换个星球生活了。


    梁舒琼的手里攥着本来穿在乔麦身上的衣服,声线不算稳,“这衣服还是不太适合你。”


    乔麦将身上的毯子拢了拢盖住自己的后背,胸脯却紧紧贴住了女人的衣衫,“姐姐终于说实话了,……你觉得我穿这件衣服不好看……”


    不喜欢还要给她买,这大概也符合游戏里不想要什么就来什么的性质吧?


    不过她是心态很好的玩家,只要能免费拿,来什么她都高兴。


    更何况,她能够在掌握游戏的主人的身上承欢,让她把得到的东西都还回去她也愿意。


    “不是不好看,是穿上我做的衣服更好看。”女人的指腹摩挲着她湿漉漉的唇,痒意迫使乔麦用牙齿咬住这根手指。


    她说着便笑,“我是不是太自恋了?”


    “姐姐,自恋是形容没实力的人,你说的明明都是实话……”乔麦的手指勾着女人小臂的肌肤,指尖轻轻扣了几下。


    她的声音发虚,身体也柔软无力。


    梁舒琼抱着她,要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肌肤紧贴的触感愈发加深,她的下巴搭在乔麦的发顶,感受着生命的气息。


    就是这样,会主动夸赞她的手艺和水平,而不是任由她摆弄,只以沉默和死板来回报她。


    乔麦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安抚,不像浴室那次她匆匆逃离,躲在客房的床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次,梁舒琼轻拍着她的后背,毯子将她的手挡住,掌心得以和后背的肌肤交接。


    乔麦侧着脑袋,看见副驾驶座上的衣服一半掉落在地上,毫无生气的布料卷成乱糟糟的一团,缓和些许的她又开始神经发麻。


    她往后挣扎了下想要脱离梁舒琼的怀抱,却被认为是不是这个姿势抱着不舒服。


    对上女人询问的眼神,她说不出心里的实话。


    乔麦伸长了手臂去捡掉落的衣服,够了几下还是没能够到。


    “已经脏了,不能穿了。”梁舒琼舒舒服服地靠着椅背,悠悠打量她笨拙的动作。


    她有意将她往副驾驶的位子送,乔麦终于将衣服捡了起来。


    上面一片一片湿了一大团,乔麦一咬牙,狠了狠心将衣服扔到了后车座上。


    “眼不见为净?”梁舒琼终于看懂她的羞耻心。


    “太想穿姐姐做的衣服了,想得不能行了……”乔麦麻利地转移话题。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时候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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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调侃,每一句都会让她头皮发麻,频繁回忆情动时的状态。


    “麦麦也可以试试,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梁舒琼闭上眼睛嘴角含笑,手掌缓缓在她肌肤上来回抚摸,感受着她的身体。


    “我想让姐姐教我……”


    梁舒琼太喜欢自谦了,她以为她关于服设这方面真是混了一段时间,但本领还是在的。


    画画只是女人被最多人熟知的一个技能,而别的优点,却只有她一个人发现。


    乔麦偷偷在心里沾沾自喜着,她佩服梁舒琼的能力,更想从她身上学到什么。


    跟喜欢的人一起进步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可以。”梁舒琼吻她额头,“在我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话说得很轻,倒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乔麦趴在她身上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弹,梁舒琼便任由她待着。


    “中午想吃什么?”


    “……都可以。”早上起得太早了,刚刚在画展上又填了填肚子,乔麦这会儿就开始发困了,“跟姐姐一起吃就行。”


    “还是不饿。”梁舒琼笑了笑,“先回家补个觉吧,睡醒了我们再商量着吃什么。”


    乔麦眼睛都懒得睁开,恋恋不舍地退回了副驾驶的位子。


    她身上只穿了件女人的备用衬衫,毯子被她盖住一双蜷在位子上的腿。


    梁舒琼身子倾过去,帮她系上安全带,看她懒洋洋的状态又温柔地笑了笑。


    到家之后,她理所应当地将乔麦抱回了主卧,看见她睡熟之后才起身离开。


    她倒是没有睡回笼觉的欲/望,明天晚上梁舒缇就要回来了,她需要好好安排一下个人时间。


    就算以后乔麦跟梁舒缇的见面不可避免,那她也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日子,而不是任由梁舒缇胡来。


    堆放旧物的房间里,一打开门似乎就有凉飕飕的冷风往人身上钻。


    女人的手里拿着黑色的、完全不透明的遮光布料,她大手一扬,那些昂贵的人偶就彻底消失在了布匹之下。


    透明箱子全都紧挨着墙壁摆放,她用绳子面无表情地在黑布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死结。


    她舍不得扔掉这些东西,也不想再看见这些没有生气的东西。


    现在已经有漂亮又乖巧的乔麦愿意跟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