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作品:《被年代文龙傲天换婚后[七零]》 在离开家之前,虞小姨特意准备了一件崭新的军绿色外套,样式虽然没有军装好看,但虞楚月很白,脸蛋又小又俏丽,这样的深绿色穿在她身上,就像一朵被绿叶簇拥着的花骨朵一样,在秋风萧瑟的清晨格外的打眼。
只看一眼,贺大志感觉自己昏昏欲睡的脑子突然就清醒了。
这就是圳哥的对象?
这叫难看?这叫磕碜?
这要是磕碜的话世界上还有好看的人吗?!
贺大志在部队这么多年,整天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军绿色,但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把这种颜色穿的这么漂亮,到底有多漂亮……没念过一天书的他实在是形容不上来,只感觉比文工团的那些女同志还要漂亮。
瞬间,贺大志只想把说瞎话的拖出来骂一顿,就是这些人瞎说,弄的他昨晚担心了一宿,觉都没睡着。
不过想想也是,圳哥这么优秀,找的对象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同志,你有事吗?”见贺大志一直盯着外面的女同志看,一会儿发呆一会儿笑的,饭店的服务员大姐疑惑的问道。
贺大志连忙摆手:“没事,没事。”
他也不急着回去,转身去饭店里找个隐秘的位置坐下,打算等会儿问问冯圳,对象这么漂亮怎么不早告诉他,害他着急上火的。
——
公安检查完介绍信后,虞楚月按照媒婆一早告诉她的,在饭店窗口往外数的第三张桌子旁坐下。
也许是过来饭店相亲的人太多了,虞楚月刚坐下,服务员就拿了水和瓜子过来。
虞楚月道了声谢,却没什么心思吃东西,而是捏着带来的信物,不停的看向门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在她上辈子,规矩严,男女大婚之前基本不会见面。但也有那些疼爱女儿的父母,会在成婚前,费心策划一场“偶然”,让双方见上一面,至少对个眼。
虞楚月显然是没有这种会为她精心谋划的人的,当时她在说亲前,只知道对方姓甚名谁、简单的家世背景,其他的都是两眼一抹黑。
没想到这辈子比上辈子还不如,除了姓氏,连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长相和家世了。
姨娘以前经常念叨,说女人这一辈子,嫁人是最重要的,以后日子好不好过,端看能找到什么样的相公。
那她呢?她的相公会是怎么样的?
脑子里仿佛塞着一团雾,令她紧张又忐忑。
思索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虞楚月抬头,刚想和媒婆打声招呼,但下一秒,在看清楚她身后的那道人影后,突然就怔住了。
……她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出现幻觉了吗?
将军怎么会在这里?!
姨娘说过,女子相看人家的时候一定要端庄,这样才不会被人看轻了去。
她这辈子给虞楚月的教导实在太少,所以每一条虞楚月都牢牢的记着,在来之前,她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但是此时,她根本顾不上“端庄”两个字了,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想弄清楚是不是她执念太深,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但不是!
不管她手掐着自己有多用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眼前那道高大的身影依旧存在,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一步步的朝着她走来。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山脚下。
嫡母感染风寒后久病未愈,祖母让家中的小辈去庙里烧香拜佛。虞楚月很少能有出门的机会,和丫鬟两人激动不已,带着写好的经文就上了马车。
但还没到寺庙,马车不知道被谁动了手脚,突然断裂开来,马受惊往前跑,一个用力,马车飞快的往山下摔去。
虞楚月和丫鬟两人坐在车内,被撞的七荤八素,头破血流。好不容易从马车内爬了出来,却又被一伙山贼拦住了去路……
那一刻,虞楚月都不敢想自己会死的有多惨。但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刀剑划破皮肉的声音,等到所有的山贼都倒下后,那人走到自己面前,沉声问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虞楚月强撑着回答完后立马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丫鬟说她打听到那是刚回京的大将军,还说将军尚未娶妻。
虞楚月知道丫鬟的意思,但摇了摇头。
府中如今正在商议她的婚事,姨娘希望她给高官做妾,这样能给幼弟提供助力,嫡母则想让她远嫁,最好一辈子不要回来碍眼。
比起这些人,大将军显然好太多了。
但就是太好了,身份太过悬殊,虞楚月连报恩都不敢提,更何况其他的想法?
可此时,被她以为永远都无法再见面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小虞,这位就是冯营长了,小虞?!”
直到黄媒婆走进,虞楚月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下意识重复道:“冯营长?”
冯圳以为她是在问自己的名字,难道谢天成没告诉她?
“我叫冯圳。”
冯圳?
竟然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我叫虞楚月。”
冯圳点头,想起谢天成说的她堂哥逼她嫁人的事,开口问道:“路上一切顺利吗?”
虞楚月以为他在问卧铺票的事,连忙点头:“挺好的,比起以前坐的车要好很多。”
她说的是实话,火车是真的比马车要舒服太多了。
其实有些奇怪,因为那张卧铺票,虞小姨在家的时候就夸过冯圳很多次,说他大方还细心,知道关心人,和这样的男同志结婚肯定不错。
在来的路上,为了不那么紧张,虞楚月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不管她怎么想,都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直到此时见到了冯圳,她才感觉这些优点真正的落到了实处,小姨说的没错,他真的很好,就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虞楚月心中忍不住的开心,见冯圳穿的单薄,连忙把眼前的杯子推过去:“冷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不用。”冯圳颔首,服务员又送了两杯热水过来。
被杯子里的热气一哄,一旁的黄媒婆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她还没按照既定的流程开始夸人呢,怎么就有种她很多余的感觉了?
虽说这两人也没说什么吧,但她就觉得这两人的气氛和其他刚见面的人不一样。
难道两人早就好上了?
不过她本来就是被谢天成找来的,不知道内情,也无意打听,只要能顺利结亲拿到保媒钱就行。
见两人都不用她介绍,她索性就不打扰了,转身去另外一张桌子上坐着。
刚坐下,就看到另外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同志凑了过来。
这人正是贺大志,同样不知道内情的他,真以为虞楚月和冯圳是黄媒婆介绍的,心里痒痒道:“大娘,你还认识这样的女同志吗?给我也介绍一个吧。”
黄媒婆觉得他真是想太多。
这么漂亮的女同志她要是真认识,早就介绍给自己儿子了,哪还轮得到别人!
——
另一边,冯圳喝了口水,想了想还是道:“这件事,你需不需要再考虑一下?”
他答应谢天成,不仅是为了还恩情,更多的是不想虞楚月被家里人逼婚。所以哪怕昨天听到那些说虞楚月有多差的言论时,他都丝毫不在意。
然而此时见了面,他才发现那些话别说五分了,连半分的真实性都没有,简直就是在放屁。
他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传瞎话,但他知道,就凭眼前人的条件,在军区随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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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都有大把人愿意和她结婚,没必要把时间耗费在他这种人身上。
不过这是在外面,冯圳不能说太明显,只能隐晦的提出来。
虞楚月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事?”
见她不懂,冯圳刚想再说一次,虞楚月却突然把信物拿了出来,放在他面前:“冯……营长,这个是我的信物,你还记得吗?”
两家人定亲的信物就是两块木牌,上面写着生辰八字,还绑着红绳,十分显眼。
冯圳微怔,想起来谢天成根本没把这东西给他。
但同时也提醒了他,现在关于他和虞楚月处对象的消息,已经传的整个军区人尽皆知了,如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虞楚月去找别人结婚,那对她的名声显然不好。
而且等到她和自己离婚后,再想结婚,本来就没那么容易,如果再摊上什么“朝三暮四”的名头,就更不好了。
冯圳只能点点头道:“记得,但我这边的找不到了。”
见他承认了,虞楚月开心极了,唇边溢出笑意:“没关系,这本来就是用来找人的。”
话虽如此,但她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信物,虽然原本只是用来认人的工具,但此时看到拿着木牌的另外一个人后,就变得弥足珍贵了起来。
冯圳没相过亲,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相亲的,一时间见气氛有些停滞了下来,想了想便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他和谢天成许久没有来往了,谢天成估计也不清楚他目前的情况,可能也交代不清楚。
他以为虞楚月会询问津贴或者他的工作之类的,但没想到下一秒,就听到对面的女同志开口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见这边没什么动静,原本想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的黄媒婆,刚一走近就听到了这句话,直接傻了眼,反应过来后赶紧溜回去坐着。
不好意思,是她打扰了!
冯圳也有些愣,举着杯子准备喝水,差点被呛到。
轻咳两声,一抬头见虞楚月正看着自己,双眼亮晶晶的,仿佛特别急切。
他反应过来了,应该是她老家那边的人逼得紧,她急于找个安身之所,加上谢天成已经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她了,所以她才会这么迅速的就说出结婚的话。
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帮忙,他也不是个扭捏的人,便道:“我回去就交结婚报告,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
谢天成说过虞楚月是农村的,政审应该比较快。
得到答案的虞楚月满心欢喜,忍不住翘起嘴角:“好。”
她知道自己此时和姨娘说的端庄,已经完全沾不上边了,但上辈子她留下了太多遗憾,虽然不知道好运为何会突然降临在她身上,可这一次她不想再错过,她也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听到两人连结婚时间都已经敲定好的黄媒婆,简直目瞪口呆,她做这一行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这么速度的,说这两人私底下没有谈,狗都不信!
但许多私下谈了的也没这么痛快的,什么嫁妆彩礼,总是要吵来吵去的谈半天。哪里像这两个人,别的完全不在意,好像只奔着结婚去的。
啧,这感情得有多好啊!
黄媒婆一边感慨,一边心情大好,她就喜欢这样痛快的,不仅能快点拿到保媒钱,以后还能在外面吹嘘自己做媒的本领有多强,这不是活生生的金字招牌嘛!
因为高兴,在吃完早饭,准备离开时,虞楚月刚说:“冯营长,那我就先走了?”
黄媒婆立马笑着打趣道:“还叫营长呢!”
她一开口,冯圳也看了过来,面对那无数次出现在脑海中的脸庞,虞楚月突然有些脸热,下意识就开口唤了一声:“相公。”
正在喝水的冯圳:“咳咳!”
这下是真的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