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哥，稍微等我一下，求求了）


    离开医院时，暮色已浓，咸湿的海风卷着碎浪扑上沙滩，将于浅浅的裙摆打湿一片。她望着远处灯塔明灭的光，指尖攥紧许枫的袖口，声音轻得像海浪泡沫：“外婆以前总说，人老了就像退潮的贝壳，早晚要被冲回大海。”


    许枫停住脚步，转身时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的泪珠，在月光下像碎钻般闪烁。他抬手替她擦掉眼泪，掌心残留着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她会好起来的，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可我知道她在骗我。”于浅浅蹲下身，指尖戳进湿润的沙里，“上周我偷看过病历，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肝脏了......”她忽然抓起一把沙子，任由细粒从指缝间滑落，“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呢？小时候外婆背我去海边，我以为她永远不会老。”


    许枫在她身边坐下，海浪漫过脚踝，又迅速退去。他想起李春梅塞给自己的银锁，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贴着心口：“我小时候在孤儿院，总盼着长大。后来才知道，原来成长是要学会和很多人说再见。”


    于浅浅猛地抬头，海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你......也是孤儿？”


    “嗯。”许枫捡起一枚贝壳，对着月光转动，壳内侧的珍珠母泛着虹彩，“但我遇到了很好的养父母，他们教会我......”他忽然笑了，将贝壳放进她掌心，“教会我珍惜眼前人。”


    于浅浅望着掌心里的贝壳，忽然想起外婆床头的红布包，里面装着她从小到大的奖状和照片。海浪声中，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于是鼓起勇气将头靠在许枫肩上：“我小时候总以为，幸福是攒够很多很多贝壳。后来才明白，是有个人愿意陪你一起捡贝壳，哪怕海水打湿裤脚也没关系。”


    许枫手臂收紧，将她揽进怀里。她发间有医院走廊的桂花香，混着海风的咸涩，却让他莫名心安。远处传来夜归渔船的汽笛声，于浅浅忽然指着海面惊呼：“快看！是海豚！”


    墨蓝色的海面上，一道银弧跃出水面，又迅速没入浪花。许枫望着她发亮的眼睛，想起病房里李春梅攥着他的手说“替我陪她走下去”，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发烫。


    “枫哥哥，”于浅浅转头时，鼻尖蹭过他下巴，“你说外婆会看到我们吗？”


    “会的。”许枫低头吻她额头，尝到咸咸的海风，“每颗星星都是天上的眼睛，她会看着我们，在每个有月亮的夜晚。”


    潮水渐涨，将两人的脚印慢慢淹没。于浅浅靠在许枫胸前，听着他心跳的节奏，忽然觉得恐惧不再如潮水般汹涌——或许成长的意义，不是学会告别，而是懂得有些人会永远留在心底，如同此刻的月光，如同身边人的温度。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吧。”许枫轻声说，手指穿过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


    “我今晚不想回宿舍了！”于浅浅抓住他手腕，指甲轻轻掐进他皮肤，“我想和你在一起，像现在这样......永远在一起。”


    海浪声忽然变得遥远，许枫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望着于浅浅泛红的脸颊，想起她在病房里替外婆调整枕头的模样，想起她蹲在路边喂流浪猫时的温柔眼神——那些闪闪发光的瞬间，此刻都凝聚在她眼中，像银河落入深海。


    “好。”他站起身，伸手拂去她裙摆的细沙，“听你的。”


    于浅浅将贝壳小心翼翼放进连衣裙口袋，任许枫牵着她走向酒店。身后的沙滩上，新的潮水正在漫过旧的痕迹，但有些东西早已深深埋进海底，如同珍珠贝里的沙粒，终将磨成最璀璨的光华。


    这一晚的月光，会记住两个身影在海边的依偎，记住那些没说出口的誓言，记住潮汐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两颗靠得很近很近的心。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吧。”许枫轻声说，手指穿过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


    “我今晚不想回宿舍了！”于浅浅抓住他手腕，指甲轻轻掐进他皮肤，“我想和你在一起，像现在这样......永远在一起。”


    海浪声忽然变得遥远，许枫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望着于浅浅泛红的脸颊，想起她在病房里替外婆调整枕头的模样，想起她蹲在路边喂流浪猫时的温柔眼神——那些闪闪发光的瞬间，此刻都凝聚在她眼中，像银河落入深海。


    “好。”他站起身，伸手拂去她裙摆的细沙，“听你的。”


    于浅浅将贝壳小心翼翼放进连衣裙口袋，任许枫牵着她走向酒店。身后的沙滩上，新的潮水正在漫过旧的痕迹，但有些东西早已深深埋进海底，如同珍珠贝里的沙粒，终将磨成最璀璨的光华。


    这一晚的月光，会记住两个身影在海边的依偎，记住那些没说出口的誓言，记住潮汐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两颗靠得很近很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