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污蔑?

作品:《全皇朝绝嗣,我是唯一独苗苗

    据孟俊义和公孙良所说,当初刚入学院、入住斋舍时,除了江修,他们三人都有小厮帮忙打理一切、收拾斋舍。


    江修那时虽尴尬,倒也没藏着掖着,坦然告诉大家他是江家庶出......主母不愿他来青云书院读书,想送他去江家族学,因此未给他配备随从。


    他们只当是寻常宅院里的纷争,并未多问,只让自家小厮捎带手的,帮他把行李也整理了。


    一开始斋舍四人相处得颇为融洽,休沐日还结伴去酒楼小聚了几次。


    那时孟俊义和公孙良对王冕格外的欣赏,斋舍投票选斋长时,他二人甚至将票全都投给了王冕。


    但后来不知为何,王冕开始处处针对江修,总说他有偷拿他的东西!


    可在孟俊义和公孙良看来,江修虽用度简朴,倒也不至于去偷谁的......毕竟平日里,他们赠他些上好的笔墨纸砚,他从来都不肯收!


    直到某日午后,他二人用完膳回到斋舍,就撞见江修和王冕吵了起来。


    准确地说,是王冕单方面在发疯。


    他扯着江修的衣襟,怒气冲冲地说对方是偷东西的贼。


    斥责他确实需要帮助可以和大家开口,但不能不问自取......尤其他这次拿走的,是他妹妹特意绣给他的荷包!


    甫一听说江修偷东西?孟俊义和公孙良面面相觑,既震惊又难以置信。


    在他们印象中,江修课业优异,待人谦和有礼,又从不接受他人馈赠,怎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


    回忆那日......


    眼瞧着江修因难堪而涨得脸颊通红,周围聚拢了不少看热闹的学子,孟俊义硬着头皮上前:“会不会误会了?王冕你先松开手,有什么话好好说。”


    王冕却冷笑一声:“若只是一次两次,都是舍友,我也不会当众说破。”


    “我母亲是司香师,我用的澡豆、熏衣、燃香......全是她特意为我调配的,那味道是天底下独一份儿的!”


    “可你们去闻闻他江修的衣衫床褥......是不是与我的一般无二?你们要是不信,再去闻闻他那些日用品的味道,就知道我绝对没冤枉他!”


    王冕继续与大家说道......


    他第一次发现江修可能在偷偷使用他的东西,是他有次与小厮置气,将人赶走了,自己晾晒衣物时,路过江修已经晒干的里衣,闻到了那上面熟悉的味道。


    他自幼对香味敏感,确定自己不可能闻错......从那以后他便开始格外留意江修。


    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王冕发现江修远不像表面那般正派!


    他不仅偷用他的香膏澡豆,还会偷翻他的抽屉,偶尔拿走几个他为了方便在食堂用膳而特意兑换的铜钱。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


    最让王冕难以忍受的是,江修甚至会偷穿他的亵裤,穿完后再悄悄放回原处!?


    王冕当时很是无语,气得声音发颤,说他活了十一年,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下作之人!


    念在同窗情分,想着毕竟没有多少损失,即便心里觉得膈应,他最终也还是忍了下来,除了给自己的箱笼多加几把锁,并没有声张。


    只是在面对江修时,他难免会不自觉的,在神情和语气上露出几分不满和不喜。


    殊不知他的这些反应,落入孟俊义和公孙良眼中,便是他开始莫名针对江修,总给人家甩脸子。


    偶尔江修再抱怨阴阳几句,他二人甚至以为王冕出类拔萃惯了,是嫉妒江修成绩比他好......


    而这次忍了许久的王冕之所以会爆发,实在是因为那个被偷的荷包意义非凡——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第一次学做绣活,送给他的礼物!


    为了这个荷包,她妹妹的手指被扎得满是针眼,背地里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


    想到妹妹的心血被糟蹋了......王冕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这才终于与江修撕破了脸!


    眼看着围观的同学越聚越多,甚至还惊动了书院管事,江修的情绪突然崩溃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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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他嘶吼着,猛地推开王冕,大喊王冕冤枉他!


    而后更是赤红着双眼,发了疯似的,一个个拉开自己的抽屉,将里边的东西尽数扬了出去,并将他箱笼里的东西也全都倒在了地上,用以证明他没有偷王冕的东西!


    犹觉得不够,他竟几下扯下外袍,露出没有口袋的里衣,转身猛地扑向王冕,朝他毫无章法地挥舞拳头。


    “你说我翻你抽屉偷你东西?我偷什么了?你凭什么这般污蔑我!?”他边打边哭喊,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士农工商,你仗着你母亲经商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


    王冕瞬间也被激怒了,竟几下将江修摔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卯足力气,一拳接一拳地往他脸上砸。


    大伙儿见状,赶紧冲上去将两人拉开。


    闻讯赶来的、江修所在班级的夫子,素来强势护短,见状不由分说地勒令王冕立刻向江修道歉,否则就要闹到院使那里,将他从青云书院除名!


    王冕当时扫了眼周围神色各异的同学们,听到越来越多的、对他的指责时,脸色一寸寸地白了下来。


    “我难道是闲着无事吗?污蔑他对我有什么好处?!”他的声音因委屈而颤得厉害。


    却有同学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可江修都把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个底儿朝天,确实什么都没找到啊......”


    那件事闹得很大,因王冕拒不道歉,他当天夜里就被家人接走了。


    等他再次回到书院时,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沉默寡言,十分的冷漠。


    他不仅没有向江修低头,连与孟俊义、公孙良也都疏远了,整日独来独往的,面对旁人的指指点点也不再辩解。


    “其实王家早已在为他办理转学了,”孟俊义低声道,“若不是他出了事,第二天他本该去新书院报到的。”


    说到这里,他和公孙良都垂下了头,神情黯然。


    棠宝若有所思,追问道:“那次江修与王冕打架后,江修的状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