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占点便宜怎么了?
作品:《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 第八十章 我占点便宜怎么了?
司宴臣听见这话,眸里的温情迅速散的干干净净,好在女孩的眼神清澈纯净,并没有多余的意味,这让他的心里有了几分安慰。
阿黎爱的是他,其他人没资格跟他抢。
更抢不走。
“你帮我选套衣服。”
司宴臣懒散的靠着墙,眼睛静静的注视沈梨初,像芝士拉起的丝,黏连不断,缱绻深情,让人觉得温柔,好像在被他深深的爱着。
沈梨初回头看了一眼,瞬间像是被电到了,浓长的睫毛不由得颤了颤,很快表情又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的在衣柜里替他挑选衣服。
活了两辈子,她很清楚眼前这双深邃的眼睛,看她时有多深情就有多会伪装。
别说是她了。
就算是条狗。
只要长着江沅黎的脸,他也能爱的死去活来!
耐住性子,沈梨初替司宴臣选了件宝石蓝的衬衫,配了条白色的长裤。
“给。”
“去穿吧!”
她将衣服递给司宴臣,转身继续找自己的。
可衣服没被拿走,一只修长有力量的手,却从后面贴住她的腰,沿着腰身从左侧滑到上面扣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到怀里,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耳垂舔.舐吮.吸,让她的脊背瞬间僵住了。
“你干什么?穿衣服,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
“还早呢!”
“我想进去。”
耳畔落下男人沙哑磁性的低语,带着炙热的气息。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沈梨初瞬间想抽他,莹润的双眸不悦的瞪着司宴臣。
司宴臣轻笑,修长的手指摩挲她花瓣似的红唇,深邃的眸子暗示诱惑,喉间溢出低沉撩人的尾音,“那我委屈委屈自己,退一步,你帮我穿衣服刮胡子?嗯?”
以前他每天穿的衣服,都是由她搭配,甚至,她若是起的早了还会帮他穿,那双诱人的眸子满是爱意,亮的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不过这个待遇,从他跟楚晚凝订婚后就消失了。
正是这样,才让沈梨初漏洞百出的伪装没被怀疑。
爱很明显。
不爱也同样。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司宴臣现在想做的,就是让这双眼睛回到最初。
沈梨初无奈点头,“那你不许再闹幺蛾子了。”
她转身进洗手间,将刮胡子的工具取回来,在司宴臣的嘴唇一周打上泡沫,嫩滑的指腹划过细密的胡茬,有点扎手还有点儿痒。
“别乱动。”
“破相我不负责。”
将泡沫打均匀,她就拿起刮胡刀开始动作。
她的眼神很专注,从山根到鼻尖一道流畅的线条,没化妆的脸轻盈清透,饱满的没有一丝沟壑,像蚌壳中被养护得完美无瑕的珍珠。
司宴臣勾着薄唇,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
看着正正经经,手却在沈梨初的衣服里作怪。
沈梨初不厌其烦,手一抖划到了他的下巴。
鲜红的血瞬间冒出来,染红了如雪似的泡沫。
“你闹什么?”
她气得跺脚。
迅速找来毛巾,擦干净他下巴上的摩擦查看,脸上挂着明晃晃的担忧。
而司宴臣眼睛都没眨,勾住她的下巴来了个深吻,锋锐的眉骨促狭的挑起:
“欲求不满。”
“还不许我占点便宜?”
沈梨初:“……”
死禽.兽!
咋不把你死在床上呢!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往他胸膛重重的砸了两拳,将带血的毛巾甩到他脸上,转身拿起一旁的衣服,怒气冲冲的进了浴室。
怕司宴臣借机找茬,她选的是朴素的衣服。
蓝色喇叭牛仔裤。
配白色衬衫。
黑色长发用一条绿色发带扎了个高马尾。
等她从浴室出来,司宴臣已经收拾好了,宝石蓝色的衬衫衬的他身姿挺拔,特像风流雅致的贵公子。
沈梨初对此嗤之以鼻,披着人皮的恶狼,真是白瞎这副上好的皮囊。
“走吧?”
她轻声问。
司宴臣看看她的衬衫又看看自己的裤子,菲薄的唇往上扯了扯,走过去揽住她的腰把人往外带。
在酒店吃过早餐,俩人就坐车往谢家的医院去。
北城和南城不同,北城的绿化带不喜欢蔷薇。
种的都是绣球。
此时开的正好。
不过沈梨初没有丝毫心情欣赏这些漂亮的花,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旁边正抱着电脑处理工作的司宴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在她又一次看过去时,旁边传来他寡淡的嗓音。
“看什么呢?”
“担心我跟谢清越闹?”
啪,他合上电脑,转头淡淡的看着沈梨初。
沈梨初老实的点头,凑过去拉住司宴臣的手,眼神眼巴巴的看着他,“等会儿谢少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你能不能为了我忍忍?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也是,但我哥还在他手里呢!”
司宴臣揉揉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在胸口。
“放心吧!”
“我会的。”
“你哥就是我哥,我也希望他能早日醒过来,这样你就不会忧心忡忡的了。”
此刻,他的手指擦着她脸颊往下滑,一遍遍摩擦她锋利的下,眼皮褶皱深邃,眼底的漩涡暗的见不到底。
沈梨初趴在他胸口,莹润的眸子未见丝毫波澜。
他闹不闹,忍不忍,不会对沈云澜有任何影响。
谢清越不会因为他,而迁怒到沈云澜身上。
可她若是什么都不做,那就有点太假了。
他们静静的抱在一起,身体密不可分。
可两颗心的距离,却隔着不可逾越的天堑。
谢清越的助理,早早的就在医院门口等着,见沈梨初和司宴臣过来了,就直接带她们去谢清越的办公室。
“谢总?”
“沈小姐到了。”
他敲了敲半掩的门,听见谢清越的回答,才推开门让他们俩进去。
进门的一瞬间,沈梨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这哪儿像医生的办公室?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屋里所有的装饰品,也都是黑色的。
甚至墙上还挂着骷髅。
谢清越就坐在骷髅下,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敞开着,眼镜意外的没有带,细碎的墨发挡住了饱满的额头,冷白修长的手指间,散漫地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锋利的刀刃,折射着从头顶投下来的森森寒光,将他面部的轮廓分割出明暗。
不像医生。
像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