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0

作品:《天命在我啊

    看得心里发毛。^k¨a·n?s¢h.u·h_e,z_i_.+c·o*m·


    “你进我帐中时,呼吸有所紊乱,本以为是你练功出了岔子,没想到是受了伤。”他再度发问,“商悯,你当真不知你这伤势从何而来吗?”


    皇宫之内。


    胡千面浑身裹挟着普通人闻不到的狐狸味走近商悯。


    商悯虚弱地抬头,看了一眼胡千面,然后飞速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也不敢说话。


    这虚弱的样子倒也不全是装出来的,这具身外化身是真的虚,她被找到的时间有点晚,毒已经发作了,离见阎王就差三步路。


    她被涂玉安扛回来的时候就闻出这家伙是妖怪,身上一股子香喷喷的狐狸味。


    但是涂玉安对白小满那是好得没话说,看见她半死不活差点把魂都吓掉了,一身妖力不要命似的往她身体里灌,商悯身外化身体内的余毒立刻被逼出来了,伤势也好了大半,连化身的修为都顺带往上涨了两分。


    涂玉安好像忙于向什么人复命,走得匆忙,临走时还交代:“等你师祖过来了,你装得可怜一点,这样他就舍不得抽你了。.k·a¨n¢s·h¨u_j*u+n/.*n+e?t\”


    师祖是谁?商悯当时还在琢磨这位师祖会不会是操控皇帝的大妖,现在胡千面一来,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感情胡千面就是师祖,那涂玉安的身份,应该是“白小满”的师傅了。


    胡千面着实被气笑了,“现在知道怕我了,吃人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呢?”


    “起来!给我跪下!”他呵斥。


    涂玉安在胡千面身后疯狂使眼色,嘴唇微动,一句话传入她耳中:“你这傻孩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跪下向你师祖请罪!”


    商悯脑袋一缩,顺着涂玉安的话手忙脚乱地要跪到地上,因为动作过于匆忙连床上的被子都带掉了,她整个人被棉被裹着一骨碌滚下来,被缠成了毛毛虫。


    她装出傻乎乎的样子在地上蠕动两下,涂玉安立刻心疼地要过去把她抱起来,对胡千面求情道:“师傅,小满这孩子才一百三十岁,他伤势严重得都站不稳了,现在得了教训,肯定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胡千面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怒道:“你教的好徒弟,看我不连你一起抽!”


    涂玉安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对商悯投以爱莫能助的眼神。!第.一¢看~书_网\ .首¢发′


    商悯嗫嚅好一会儿,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师祖,我知道错了。”


    胡千面冷笑一声,甩了两下拂尘,语气和善道:“旁的事稍后再说。你先告诉我,今日袭击你的人是谁?”


    “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身高四尺,不知道男女,身上没有气味,穿一身黑衣裳,脸也被遮住了……”商悯小声道,“这个人手上拿了一个灵器,往我身上一扔,我就被困住了,身上的妖力也被吸走,我好不容易挣扎开,立刻又挨了暗器。”


    “身高四尺,不知男女。”胡千面立刻有所联想。


    那夜,他率人去承安园抓走谭国公子时,也莫名其妙跳出来了一个搅局的人。


    不,也不算是搅局,只能算是此人尾随,被他发现了。


    他至今记得那个人身上的气味……有点像没有生命的土的气息,可是又混杂着鲜活的生命的气息,是一种很特殊很古怪的味道。


    身高四尺这个特征实在太过显著,一下子就让胡千面想到了那一晚发生的事。


    那晚跟随他的小尾巴,和今晚袭击白小满的是同一个人。


    此人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个人实力与你相差几何?”胡千面眯起眼,这个表情让他的面孔显得更加像狐狸了。


    “不如我。”商悯斟词酌句,“要不是那人手里拿着古怪的灵器,我也不会……”


    “灵器。”胡千面心念电转,“难道是专门对付我等族裔的特殊灵器?它长什么样子?你有没有现原形?”


    “是青铜锁的样式,砸到我身上就冒出来一串锁链,我被捆住后努力维持人身,没有现出原形叫人看到。”商悯面不改色地扯谎,同时观察胡千面的反应。


    象牙玲珑球极有可能是司灵一部独有的珍藏,商悯不能让胡千面往司灵的方向联想。


    而胡千面,他丝毫没有怀疑商悯话语的真实性。


    “那个人为什么袭击了你又放了你?”胡千面问。


    商悯木木呆呆地发出一声:“啊?”


    这个问题好像触及到了什么盲点,她低头抓耳挠腮,吞吞吐吐说不清。


    胡千面见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胡千面聪明一世,怎么会有你们这几个不成器的徒子徒孙?”他自言自语,“一个贪吃……一个更贪吃,还更笨。”


    涂玉安欲言又止地看着胡千面。


    聪明人的特点是想太多,聪明妖也是如此。


    胡千面就是那种典型的聪明妖。


    他长期身居高位,所以自傲自负,他长久地在皇宫之中隐藏身份,上至皇帝下至宫女太监都被他瞒过,所以他哪怕再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