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魏帝李成肃
作品:《白月光她活到大结局了》 李玄朔看着她,心道,或许是他操之过急了,也罢,先去进宫面见父皇,待回来再与她说。
他点了点头,说道:“好。”
谢玉真松了一口气,他同意就好,刚才那短短的交谈中,她的心真的是一直悬着,无处安放。
与他对视,听他说着那样的话,她竟有一些无法冷静地思考,也无法想象接下来该如何做。
但还好,他并非是已经急切到了非要在此时得到她答案的人。
李玄朔眼眸中泛起温色,他又看了看她,略微几句,寥寥数语,他终是从她眼前离去。
简单洗沐,换了一身衣裳他便准备进宫去面见他的父皇了。
暂且将那微乱的心平复,他又恢复了往常那样。
从冯翊王府离开,他骑着马朝大魏皇宫的方向走去。
冯翊王府算是诸多王府中比较偏僻的了,它的位置距离大魏皇宫并不是很近,相反,有很长一段距离。
这与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别无二致。
按照大魏的规矩,非李姓者不可为王,非有功者不可为侯,皇室之中的李姓皇子们将会在十余岁之时封王,具体的年龄要看皇帝的想法,有的人或许因为极其受到皇帝的宠爱,他将会在十一二岁的时候被封王,封地也是富庶之地,而有的人,他的父皇并不是会经常能想起他来,在他十六七岁的时候给他封王,随便选一处封地也是很有可能的。
李玄朔目前介于这两者之间,虽然他在魏国的朝堂中此前一直默默无闻很是低调,似乎魏帝也没有特别的重视他,一直没有在朝堂中对他委派什么重要的职务,但若魏帝真的如表现出来的那样对他全然没有一点的看重,好像也不太可能会让他潜入梁国,向他传达一个又一个重要的指令。
孤身潜入梁国,隐藏自己的身份,探听敌国的军政要闻,有时还会接收到魏帝的各种命令,他不仅一直都深深地隐藏,还出色地完成了这些任务。
他的胆识与智谋可以说一句非同一般也毫不为过。
然而,在此前他一直低调,鲜少有人注意到魏国还有他这样一位皇子,他这冯翊王的封号似乎也是诸位兄弟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可为什么,偏就是他这样一个不算起眼的人被派去了梁国?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不起眼,他的默默无闻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他,也或许是因为与他的其他兄弟比起来他算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个,若非要魏帝在一众皇子或是亲近之人中选一个送去梁国,那他是那一个可以被选去直面危险的人。
毕竟,梁国可是敌国啊,普通的细作潜入梁国被发现都是死路一条,更何况是他这样身份不凡的人。
谢玉真不太明白魏帝为什么会让李玄朔潜入梁国,或者说,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儿子潜入梁国,如果只是为了探听消息,那么多派几个细作不也是一样的吗,身为他的儿子,魏国的皇子,李玄朔带着这样的身份潜入梁国天然就有一种危险存在。
也有可能,魏帝只是想让一个他信任的人去做这件事,并且他信任的这个人是一个有能力可以做好这件事的人。
李玄朔沉着冷静,足智多谋,他可以胜任,但魏帝知道他这样吗,他是因为知道他这样才会将他派去梁国的吗?
谢玉真不清楚,但她觉得,如果魏帝真的在乎李玄朔这个儿子,就不会让他去做这件事,毕竟这件事是那样的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不过魏帝的儿子众多,李玄朔在其中好像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自古天家亲情难测,有些事实在过于隐秘,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谢玉真忽然有些明白在她穿书之前《江山帝王业》为什么是时下最火的权谋文了,因为这本书有很大的留白。
原著中有很多地方并未交代的十分清楚,它令人猜测,令人想象,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关于权谋的揣度并不相同。
就比如谢玉真,她在看到有关这部分的内容时,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身为大魏冯翊王的李玄朔在潜入梁国之前就一直默默无闻,原著中没有直接写清,只是旁敲侧击可以推断出来,李玄朔与他的几位皇兄比起来应是不算得魏帝李成肃看重的,他既然是胸中有丘壑,心机深沉善于谋略,那为什么非要蛰伏到从梁国回来以后才在魏国的朝堂中展露头角?
他在此前真的是一直隐忍着什么都没有做吗?
《江山帝王业》的原著中他后期夺嫡时与几位皇兄不断争斗,他的皇兄皆不是等闲之辈,远的不说,单就说近来才率大军攻入梁国的彭城王李兴业,他战功赫赫,朝中追随者众多,且在魏国极有声望,然而彭城王李兴业还不算是魏国立储君毫无悬念的人选,魏帝李成肃还有几位皇子也是立下许多功劳,有善于吏治整顿朝堂的,还有治水有功深得民心的,更有甚者因母家身份不俗在朝中势力深厚的。
等等等等,这些人都是魏国为了储君之位争斗不休强有力的人选,每一个都不可小觑。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每一个都那样厉害的人却最终都败给了李玄朔。
李玄朔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
他的军功无法与彭城王李兴业相比,他在朝中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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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深厚的势力,甚至于在他潜入梁国以前他都没有做出什么可以称之为大事的事情,至于魏帝的宠信,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向来都不是他父皇最喜欢的那一个皇子。
在魏帝的一众皇子中,他就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
然而就是这样的他,看着平平无奇最终却夺嫡成功,得到了那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位置。
这很难不让人觉着他是一个城府极深,早就在暗中部署一切的人。
谢玉真看不透他。
罢了,暂且不去想这些,等他从皇宫中回来以后再与他说吧。
......
巍峨的宫墙透着厚重深沉,这里似乎比梁国的皇宫更加庄严肃穆,等级森严,所有人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做着他们应做的事,宫女内侍们的脸上也尽是严肃。
这里便是魏国的皇宫。
李玄朔静立于太极殿外,他在等候着他父皇的宣召。
来之时听闻他父皇下了朝以后回来又想起有事,便让内侍去宣了几位重臣来这里一起商议。
李玄朔知道,他又要等一段时间了,毕竟他父皇商议起事情来时间是很久的。
一阵等待过后,他终于等到了宣他进殿的声音。
李玄朔踏入太极殿,这里已经有些昏暗了。
内侍刚刚燃起火烛,微弱的光亮将那昏暗的殿内照亮些许。
那上首的案几之外,薄薄的纱幔轻轻摇曳,阻挡了其后的身影。
隐约之间可以看到,那纱幔后有一人端坐,他一手拿着奏疏,一手轻放于案几上。
那是他的父皇,大魏的皇帝,李成肃。
李玄朔行了一礼,恭敬出声,“父皇。”
透过纱幔,依稀可见李成肃摆了摆手,看不见他的神色,他的声音中似乎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平平淡淡,低沉的嗓音响起,“起来吧。”
“谢父皇。”
像是随口一问,他道:“梁国的事都已办妥了?”
李玄朔看了那纱幔后的影子一眼,道:“除了劝降萧岳一事,其余都已办妥,关于萧岳以及梁国的若干事宜,儿臣早些时候皆一一写到了奏疏中,此前已快马加鞭传给父皇。”
李成肃点了点头,“奏疏我已经看过了,关于梁国的一切我也都知道了。”
略微停顿,李成肃坐在上首不作任何言语,他似乎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末了,又道:“玄朔,你潜入梁国探听梁国军事要闻,为我大魏谋划众多,于国是有大功在身的,过些时候朕要好好奖赏于你。”
李玄朔闻言,连连谦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