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的绣花针大作战
作品:《首富老祖宗她四岁半》 “我为什么不能来?!”温玉冷笑一声,“我听说老祖宗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喜崽崽的身上,
“苏家的老祖宗?呵呵,我看不过是个妖孽罢了。”温玉冷冷地说道,“我早就听说,老祖宗体质特殊,接触家主会加速诅咒。你们竟然还敢让她靠近家主,真是愚蠢至极!”
喜崽崽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温玉。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着温玉的表情。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温玉的影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在宴会厅明亮的灯光下,温玉的影子,竟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
而且,影子的边缘,还在不断地渗出黑色的气体,如同墨水滴入清水一般,缓缓地扩散开来。
更让喜崽崽感到震惊的是,她发现,温玉影子的伤口,竟然和苏砚之的伤口同步!
也就是说,温玉和苏砚之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难道……温玉才是那个下咒的人?!
喜崽崽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小橘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
它弓起身子,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敌意,死死地盯着温玉。
下一秒,它猛地朝着温玉扑了过去!
小橘的速度极快,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瞬间来到了温玉的面前。
温玉吓得尖叫一声,连忙向后退去。
然而,小橘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它张开嘴,一口咬住了温玉的裙角,然后用力一扯。
“刺啦——”
温玉的裙子,被小橘撕下来一大块。
与此同时,一股黑色的气体,从温玉的裙子上散发出来,被小橘的毛发吸收。
小橘的身体,瞬间变得金光闪闪,如同一个金色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啊——”温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脸,连连后退。
她惊恐地看着小橘,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苏砚之的轮椅,突然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震动。
紧接着,轮椅竟然缓缓地……悬浮了起来。
轮椅扶手上的符咒,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瞬间展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符阵,将苏砚之笼罩其中……
苏砚之的轮椅缓缓悬浮起来,扶手上的符咒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激活,瞬间展开成一个巨大的金色符阵,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符阵的光芒越来越亮,甚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整个宴会厅都被照得如同白昼。
喜崽崽站在符阵的中心,眼中闪烁着一丝激动的光芒。
她看到符阵的最中央,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穿着道袍,面容慈祥,正是她的师父。
师父的虚影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仿佛在向她传达某种力量。
温玉尖叫着向后退去,苏承霄、苏星临、苏沐晨和苏绾绾同时伸手,四人的灵力迅速汇聚,形成了一条闪耀着光芒的锁链,将温玉牢牢困在了符阵的中心。
温玉挣扎着,惊恐地尖叫着,但她的影像却变得越来越淡。
就在这时,苏承霄眼中闪过一道坚决的光芒,他对苏砚之大声喊道:“爷爷,我们必须让她当众说出真相!”
苏砚之微微点了点头,而喜崽崽则紧紧握住小橘的尾巴,眼神坚定地望向温玉,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较量。
宴会厅里,还残存着符阵散尽后残余的些许金光,浮浮沉沉地照在每个人的神情上,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不安又蠢蠢欲动的预兆。
温玉“噔”的一声把茶盏往桌上一拍,声音带着点挑衅似的回响。
“老祖宗既然已经回家,自然要当众演示道术,以证明身份。可别让旁人说我苏家信口胡诌,像哄小孩玩似的。”她说这话时,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像剥皮刀一样锋利,直剜着喜崽崽的方向。
喜崽崽愣愣地抬头,看到温玉涂着殷红毒甲油的细长指甲,脑袋里突然“哐”的一下响起了师父的声音——
“非必要,不可轻易施展灵力——灵力初动时,若被邪气渗入,十年道基一朝尽毁。”
小豆丁一瞬间手脚发凉,脑海嗡嗡作响,整个人小小的,站在金砖地上像个刚从洗衣机里滚出来的团子。
她哆哆嗦嗦地摸了摸胸前,突然从粗布衣角里提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绣花针,眼睛一眨不眨地把针沿着衣领塞进去,像是藏了个天大的武器。
全场先是一静,接着又有了动静。
苏砚之的轮椅忽然“咔哒”一声碾在青砖地上,金属轮胎撞击地面,发出顿挫有力的共鸣。
他轻轻抬眸,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严和倦意,缓缓开口道:“苏家家规——老祖宗展示道术,可自选方式。旁人……不得插嘴。”
这话一落地,喜崽崽却已踮起脚尖,小手抓起桌上温玉的丝帕——那是锦缎成品,有天丝织纹,闪着微光。
喜崽崽像拎着一张藏宝图一样,小心翼翼地按住角角,然后,响起了“刺、刺、刺”针尖穿梭的声音。
她的手一抖一抖的,但动作却很快。
金线从缠绕在指间的线团中滑出,仿佛带着生命力,一缕一缕地跃入那丝帕,每一针落下都带着点轻灵的震颤,像是在空气中掀起了小范围的波纹。
然后——一个图形显现了。
那是符阵,但又不全是。
那是一种符纹与图腾交缠的形状,像莲又不是莲,像触角纷飞的丝花。
“嘿呀!”喜崽崽脚尖一蹬,稚嫩地喊了一声,然后将刚刚绣好的帕子往空中一扬。
帕子像是被赋予了灵气似的,竟在半空中展开,轻悠悠地飘向温玉——下一秒,哗啦一声布帛鼓动,像一只金线蛛网,“啪”的一下扣在她头顶!
“哇——!”
温玉一声惊呼,差点没喘过气来,只觉得那丝帕冷得像冰霜,触肤如刺。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头发从下到上,唰唰几下被金线绞成了发笼。
“——小心!”苏沐晨的声音像破风一样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