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审判可乐

作品:《陈先生的猫狗猪

    等陈开心再一次醒来时,看到熟悉的客厅映入眼帘,感觉整个人都不对了。他昨晚不是睡在床上吗?怎么现在躺在沙发上?


    还没来得及等他细想,一阵阵袭来的快意令他头皮发麻,全身软的失了力气。


    见他醒过来,本该在衣柜emo的可乐立马顺着陈开心的身体爬上去,迫不及待地讨好着去亲他。


    陈开心一醒来就被小狗洗了把脸,后知后觉地在狗嘴里闻到一丝腥味,定睛一看,自家的傻狗嘴角挂着星星点点的“牛奶”。


    牛奶?沙发上哪儿来的牛奶?


    “你大爷的!”陈开心猛然惊醒,一脚踢开可乐,起身检查着自己。


    沙发湿了一片,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可乐的,地上还堆着小山丘般高的纸巾,一看就是可乐趁他睡熟后,独自“玩”了很久搞出来的杰作。


    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可乐可怜巴巴地跪在陈开心面前,献殷勤地举起自己湿漉漉的爪子:“主人,很好吃的,你要不要也尝尝?”


    尝你个仙人板板的大头鬼啊!


    陈开心重重摔回沙发上,捂着眼睛欲哭无泪,恨不得连夜送这只傻狗去嘎蛋。


    .


    .


    .


    当猫猫早上醒了,习惯性地往主人的怀里钻时,他讨贴贴的身体却被一只脚毫不留情地给蹬开。


    汉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疑惑地看过去,正对上高抬着脚,同样一脸懵逼的包子,两人面对中间空空如也的床铺,大眼瞪小眼。


    衣柜门大敞着,本该睡在里面的可乐早已不见踪影,卧室的门连推都推不开,汉堡黑着脸,嘴角抽搐两下,大概明白了罪魁祸首是谁。


    他双手叉腰,极其暴躁地踹了两下门,怒吼道:“傻狗!咪数三个数…...”


    “咔擦。”还没等他开始数,门从外面解了锁。


    被放出来的汉堡一看到门外嬉皮笑脸的可乐,照着脑壳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吃独食!吃独食是不是?!”


    可乐被打地嗷嗷直叫,飞檐走壁地躲闪,脸上的笑容却是遮也遮不住,得瑟又欠揍:“谁让本狗狗发情了呢?有本事你也发一个我看看啊。再说了,主人心疼我,允许我做这种事,你羡慕不来。略略略~”


    他扮着鬼脸挑衅汉堡,生怕自己不被打死。


    包子懒得加入他们幼稚的行为,余光瞥见沙发上躺着的陈开心,他便没理会那两人的打闹,而是走到陈开心身边,奇怪地盯着他的脸。


    陈开心俊秀的脸上泛着桃粉,紧闭的嘴唇中偶尔溢出几声听不清的呓语,皱着眉头,手指死死揪着身下的沙发,仿佛梦魇上身,看上去难受极了。


    包子弯腰摸了摸陈开心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把自己的脸颊贴着陈开心的脸颊,去感受他的体温。


    “别闹了!”他朝身后“华山论剑”的两人大吼,托着陈开心的腿弯打横抱起他,急急忙忙地对汉堡下命令,“主人发烧了,赶快去打盆冷水来!”


    可乐和汉堡保持着打架的姿势,呆呆地在原地怔了十秒钟,才弹跳起来飞奔进浴室,拿盆的拿盆,拿毛巾的拿毛巾。


    包子抱着陈开心进卧室,不假思索地踹开大字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雪碧,小心翼翼地把陈开心放了上去。


    “怎......怎么了?”雪碧一脸惊恐地从地上坐起来,他睡得好好的,突然以为自己脚底踩空掉下了楼梯。


    “水来了!来了!”


    汉堡抱着脸盆跑进来,包子拧干湿毛巾反反复复给陈开心敷了数十遍额头,才总算把他的体温给降下去。


    趴在床边围观他操作的三人见陈开心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均松了口气。


    包子顺势把陈开心全身都擦了一遍给他降温,擦到陈开心股沟时,发现他屁股通红一片,一碰那边的肌肉,陈开心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身体。


    包子不禁心生疑虑:奇怪,主人这边怎么会这么肿?


    他把毛巾“啪”地扔到盆里,冷冷地斜视可乐一眼:“走吧,让主人安安静静地睡一觉,我们去客厅好好地算算账!”


    “算账”两个字被他咬得贼重,可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离开,还贴心地替陈开心关上了门。


    陈先生家的小法庭开庭啦!


    原告:汉堡


    被告:可乐


    证人:雪碧


    法官(偏心的):包子


    “肃静肃静。”包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器在茶几上拍了两下,示意汉堡先发表陈述。


    “英明威武帅气高大的法官大人,我举报这傻狗对主人干了坏事,导致我那可怜弱小无辜天真可爱的小主人现在卧床不起,疾病缠身呐。”


    “我作证!”雪碧举起手,帮着汉堡检举可乐,“昨晚我看见他把主人搬走的,肯定是他要害主人!”


    “你胡说!你明明睡得跟只猪一样!不对!你本来就是只蠢猪!” 可乐急得吐沫星子横飞,手指颤抖地指着汉堡和雪碧,“你们猫猪为奸!你们血口喷狗!!”


    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对包子哀嚎起来:“绿眼睛啊…...”


    还没等他开始嚎,包子抬起手,打断他的施法,一本正经地纠正他:“打住!请叫我法官大人。”


    可乐见风转舵,立马学着汉堡的样子吹捧他:“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法官大人啊,我怎么会害我们的主人呢,我就是和他玩了一下……”


    “玩?”包子捕捉到关键词,眼珠一转,落在可乐的裆.部。


    “你和主人玩什么?”


    雪碧在一旁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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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玩主人屁股!”


    “哼!”包子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们都没和主人的屁股玩过,你竟然自己偷偷玩!”


    可乐委屈地扁扁嘴,目光落在包子的屁股上。


    包子想起帮陈开心擦身时看到的那一片通红,他吓得立马捂住自己的屁股:“不是吧?你竟然对我的屁股也想入非非!你敢觊觎本喵的屁股!”


    可乐低下头,羞涩地对指尖,小声补充:“我也不知道啊,我最近好像很喜欢大家的屁股。”


    “咚!”另外三人惊掉了下巴。


    “等……等我先开个紧……紧急会议!”包子结结巴巴地留下这一句,对汉堡和雪碧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猫在沙发上的角落里,小脑袋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包子:“他好像有点奇怪,本喵最讨厌别人闻我的屁股了。”


    汉堡:“我也讨厌!可是看他也不像在说谎的样子……”


    雪碧:“他们狗发情喜欢玩屁股?”


    包子:“别看我,我是只猫。”


    雪碧:“可我也不是狗啊。”


    包子和雪碧齐刷刷地看向年纪最大的汉堡。


    汉堡涨红着脸,咬着嘴唇忸怩地开口:“我之前发情期,最喜欢主人帮我拍屁股了,很爽,估计......估计狗的感觉和我们猫猫差不多吧。”


    人的身体真复杂,只喜欢吃吃喝喝,和主人贴贴的小动物们不懂得动物和人身体的区别。


    等陈开心退烧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他看着卧室的天花板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发烧了。


    他摸过手机给主管打电话,顶着电话那头的破口大骂,硬着头皮想请假,结果“喜提”永久性假期。


    卧室外静悄悄的,有点儿像汉堡和可乐要作妖的前奏,陈开心挣扎着起床,开门一看,只见那四个人开开心心地在往墙上贴着一张纸。


    以陈开心5.0的视力,不需要走近,轻而易举地就看清上面的字。


    是一个排班表,周一汉堡,周二包子,周三可乐,周四雪碧,周五又是汉堡,周六还是包子,周日上午写着可乐,下午写着雪碧。


    这是……


    陈开心有种不好的预感,提着一颗心胆战心惊地看向这个表的标题,瞳孔猛地震颤。


    标题上乱七八糟地画着几个鬼画符,一看就是出自汉堡的手笔,陈开心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着:“发情期……和主人的屁股……亲热表!”


    靠,屁股好痛!


    如果陈开心早知道在自己发烧的这一小段时间里,他不仅失业又失了屁股,那他宁可穿过手机去抱住主管的大腿,痛哭流涕地表示自己甘愿为公司当牛做马,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鬼,也总比失去他屁股的所属权的好……


    真是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