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作品:《暗诱!豪门继承者他蓄谋已久》 京州的豪门圈里,如同傅家和陆家是京州一流大家,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他们一个人的行为有可能会导致整个集团的股价涨跌。江父很羡慕像傅家、陆家这样的大家族,认为他们生活在聚光灯下,有许多出镜上电视的机会。
难得看见许多扛着重型摄像设备和手持麦克风的媒体记者,他整理了自己的领带和西装,迈步走到镜头的中间,向各大媒体自我介绍:“我是揽月的父亲,江氏的总裁,揽月这个孩子啊打小就聪明,都是遗传了我的智商。”
他想要在记者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谈吐举止,好好谈谈自己将江揽月培养成才的“心经”。
新闻记者是冲着江揽月的全国竞赛第一名来的,他们想要专访的人是江揽月。
没有多少人理会江父,媒体记者都围着江揽月,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采访。
看着站在聚光灯下的江揽月,听着来往宾客称赞江揽月聪明才智和美貌,江挽星嫉妒得发疯,深呼吸了几回,调整好情绪以后提着裙摆向江揽月走去。
“姐姐得了奖许是欢喜过头了,怎么把我和爸爸妈妈都忘记了晾在了一边。”
江挽星提着繁复的裙摆,笑得眼睛弯弯,看着像是人畜无害,可有心人听出了别的意味,都觉得江揽月太过得意忘形,不过是得了一个第一名,这就将过生日的母亲和养育自己长大的父亲抛在一旁。
知道的人知道这是江母的生日宴,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为江揽月举办的庆功宴或者是她的个人专访现场呢。
傅长秋原本如同江揽月的背景板一样,笑着注视他的月亮在人群中发光,可是如今有聒噪的野狗上前来破坏了这美好,他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
采访的媒体有些为难,他们原本是想给江揽月做一个专访的,虽然同样的他们也需要深挖江揽月的家庭线,但相比之下还是前者更为重要。
就这迟疑之际,江父和江母一起挤了进来,挡在了江揽月的前面,站稳在摄像头的中间。
“今日是内人的生日,也是揽月拿第一名的好日子,真是双喜临门啊,作为揽月的父亲,我当然最了解自己的女儿,各位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就行了。”
几个媒体记者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将麦克风对准了江父。
“请问江总,江老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医的呢,你们作为优秀的企业家,是否有阻止过江老师学习商务相关的其他专业呢。”
“外界传言,您对江老师尤其不重视,前不久还将江老师打伤进了医院,是否有这回事呢?”
“对于您太太的生日宴,大家都穿着正装礼服,只有江老师穿得朴素,是不是坐证了您并不重视江老师呢。”
各种尖锐的直击江父心脏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就好像他们在来这之前已经彻底查过江揽月。
江父被数不清的麦克风怼到脸上,耳边聒噪地催促他回答,但这些问题要么不知道答案,要么答了就得“死”,江父急得一脑门子汗。
傅长秋站在人群外冷笑,江揽月也悠闲自得地抱胸倚墙,丝毫没有为江家人解围的意思。
江挽星不知道被谁踩了裙摆,又被挤到脚下踉跄差点站不住,狼狈地稳住身形时,无意间透过人潮的缝隙看见江揽月勾着唇角,眼中有浓浓的嘲讽之色。
她心中怒意顿起,却又娇娇柔柔地叫了出声:“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啊,是还在为如意轩那天的误会生气吗。”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江揽月的身上。
众人只见姿容美艳,气质淡然出众的女孩倚靠着墙壁,身上有生人勿近的气息,美丽得好似一幅画。
江挽星咬碎了后牙槽,这才故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说道:“那日妈妈以为你是去挑生日礼物的,可姐姐却说出那样的话,伤了妈妈的心,爸爸妈妈这才动了气。”
“姐姐莫要为爸爸妈妈恼你而生气了,好吗。”
欲盖弥彰的陈述让媒体纷纷猜测,这位聪明美丽得第一名,居然私底下是这般的脾性,往大里说就是人品不行,居然连父母都能冷面相待。
“我说出了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妹妹既然记得,不如复述出来给大家听听,让大家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挽星没想到江揽月居然会在这么多镜头前面怼自己,她心虚地移开目光,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香槟塔旁。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江挽星又勾着唇笑,再看向江揽月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娇憨:“姐姐,是妹妹不好,妹妹不会说话。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我们不要吵架了,我们好好给妈妈庆祝,好吗。”
不等江揽月答应,江挽星又对媒体记者说:“各位不嫌弃,趁着今日双喜临门,也喝上一杯吧。”
酒店经理适时一抬手,宴会厅里重新奏起悠扬古典乐。那些记者虽然着急着专访,可在别人母亲生日的时候不给面子,回头就得轮到江揽月不给他们面子了。
于是一群人放下了话筒和长枪短炮,端起了香槟,说起了祝贺的吉利话。
江母在人群中享受着祝福,身心无比舒畅,看见其他富太投来羡慕的目光,她的心里就好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可目光流转,看见站在阴影里没有上来祝贺她的打算的江揽月时,她脸上的笑容古怪地僵了一下。
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江母扯了扯嘴角,牵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举着红酒杯要去和江揽月说说话。
江揽月却没看见她,只见她仰着脸不知道和傅家的那位在说什么,神情放松柔和,像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孩。
可江揽月在她的印象里,从来都是蛮横无理,心狠手辣,甚至可以说是歹毒擅妒的。
她又看傅家那位,微微俯下身,眉眼里藏不住缱绻的笑意,认真地听她说的每一个字,那副眼里盈满笑意的模样,任谁来看了都要说一句清冷的太子爷沾染了红尘。
江母的指尖在红酒杯上紧了紧,指关节泛着因用力过度而晕染的苍白。
想起那日的谈话,她放下酒杯,跌跌撞撞地去寻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