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结局2
作品:《朕的小青梅不争了(重生)》 异口同声的话语,让彼此微怔,随后眸中笑意越来越浓,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萧芫一把抓住,挠她,“好啊你,说好第一个让我知道的,都定好了才告诉我。”
原菁莘边笑边躲,哎呀个不停,“所以昨日才着急寻你嘛,谁让你和你家陛下出宫快活的,见色忘义!”
萧芫顿时不依了,“哪儿和哪儿啊,你多等一日不行吗,这么着急嫁人,你才见色忘义!”
这下好了,两厢掰扯不明白,唇枪舌剑占不到上风,论武力萧芫自是斗不过,寻了个时机往回跑,笑着撞入李晁的怀抱。
旋身躲起来,探出头,耀武扬威地扮鬼脸。
原菁莘瞪她,又不敢上前。
萧芫看着她吃瘪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笑够了,才脆声道:“时辰不早了,快回府吧,放心,婚宴上定少不了我。”
看她抱拳行礼,又加了句。
“哎!今日可算不得正式下帖子,你的婚宴,我得好好把关才行!”
听得原菁莘眉眼弯弯,高高挥了下手,扬声:“知道了,管家婆!”
说完,翻身上马,英姿飒爽疾驰而去。
留萧芫在原地忿忿不平,对李晁道:“你听到了没,她叫我什么?”
气鼓鼓地,“不行,赶明儿便将她心上人扣在政事堂干活,看她得了空,与谁你侬我侬去。”
李晁将人捞回来,含笑纵容,“好,正巧年关朝中忙,便让能者多劳。”
萧芫抱住他,抬起下颌,矜傲嗯了声。
“本来就是嘛。”
.
道着能者多劳,实际上,这个需多劳的能者,可不止前朝。
大长公主势力虽大体都已拔除,但如今人捉拿归案,大理寺审出不少新东西,风波从内宫六局荡出,波及宫中每个角落。
萧芫舍不得姑母劳心半点,又赶上年关,少不得忙碌。
颐华殿漆陶松枝自不必说,丹屏这个只管护卫的,每日里凑在萧芫身边,净道些从犄角旮旯搜集来的消息。
“听说大长公主知道平昌侯和月娘的事时,人还在北戎呢,结果一听,立刻坐不住了,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可惜人没寻到,倒是被仇家找上了门,毒哑了嗓子不说,还生生断了四肢经脉,大雪夜里丢了出去。若不是正碰上搜寻的官兵,怕是坟头草都生了不少呢。”
漆陶忙着整理宫务簿册,闻言瞥她一眼,“冬日生草,你倒是能耐。”
丹屏毫不在意,继续兴致勃勃,“你们猜,这个仇家是何人?”
没人应她,萧芫这个知晓的,瞧着她这模样,不禁眉眼稍弯。
丹屏一抚掌,抑扬顿挫:
“就是因着当日清荷宴上,那个疯疯癫癫闯到宴厅的婢女!
“那婢女曾经是大长公主的贴身婢女,伺候饮食起居寸步不离,却也因此深受其害。
原来,大长公主私底下有虐人的癖好,顾着名声不能明目张胆,只有身边那一个出气。
“拿捏着婢女的家人,让她有苦不能言,几年时光,那婢女就遍体鳞伤,彻底疯了。她却没将人处死,就养在公主府。
许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大长公主宅心仁厚,是个慈主儿呢。
“后来,众人因她撞破清湘与端王之事,那婢女一家十几口,都被大长公主私下处置了。
“可惜大长公主不知,那婢女还有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夫。
虽然后来解除婚约,两家亦不来往,可那位郎君一直余情未了,得知心上人死讯,一心只想报仇。
“后来守株待兔,终于得了机会,直接下了死手,之后也随那婢女而去。
说到最后,叹了口气,“倒是一对苦命鸳鸯。
萧芫亦颔首:“世间难得痴情人。
说着想到什么,“大长公主关押在何处?
漆陶要回话,又欲言又止。
“嗯?萧芫看过去。
漆陶放下手中的物什,绕过桌案正身行礼,“与月娘、平昌侯关在一处。
指间捏紧,实际上,不止于此。
“哦?
仅仅一句话,萧芫就已经听出不对。
寻常关押待行刑之人,可不会如此。
只能是有人特别交代,而有这个权力的人……
漆陶眸光颤动,耳边只余阒静,压着心跳。
殿中宫人听着话音不对,都不约而同放轻了声响。
漆陶低头,面对这样的娘子,竟有些怕。
“娘子,是圣上,圣上说若娘子不问,便莫要和娘子提起……
萧芫倏然起身,神色看不出喜怒。
“命禁军领路。
殿内适才的言笑晏晏消湮一空,顷刻间,只余肃然。
一声令下,颐华殿满宫的人都动了起来,有条不紊安排自家娘子出行。
今日风停雪驻,苍灰色的天空依旧阴沉,仿佛随时雨雪霏霏。
红羽金凤的凤辇自内宫而出,前往诏狱,一路上宫人蹲身行礼,无人敢于直视。
人人皆知,此乃中宫未来皇后的銮驾,几月之后帝后大婚,便是这皇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
而这之上的一人,也就是当今圣上,听说但凡这位未来皇后开口,也无有不从。
凤印一出,有如帝令。
何人敢不尊。
一路畅通无阻,直到诏狱。
漆陶手中的凤印示出,交叉在眼前的横刀入鞘,
禁卫抱拳行礼,却并未退去。
漆陶拧眉正欲呵斥,余光一瞥,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诧异道:“大监?
那人近了,果真是言曹大监。
心愈沉下去,言曹在此,莫非,圣上就在这诏狱当中?
言曹径直到萧芫面前,施了一礼,“娘子,陛下令奴婢……
“不必。萧芫脚步未停,看着前方,半个眼神也未施舍过去。
“你就在此,也莫要使人通禀。
“这……言曹心上一滞,开口欲辩。
“这是吾的命令。
一个眼神,言曹被震慑在原地,脚上再挪不动半步。
冷汗浸透掌心。
好似面对的,并非萧娘子,而是盛怒之下的圣上。
这种威慑,让人恨不能立刻化身蝼蚁,从地上寻个洞钻下去。
萧娘子与圣上在御下时,真是越来越像了……
诏狱门口,适才还寸步不让的禁军,此刻提前躬身让到一旁,不敢多说半个字。
跨过石门,内里一片通明。
莫说阴寒之气,便是血腥味,都半点闻不到。
甬道宽阔规整,引路者恭敬有礼,因萧芫是头一回到此,每到一处,还会轻声介绍,这是何处,所用为何。
关押钦犯的牢房只是少数,多是盛放案卷之所,内有正忙碌的身影,哪些人负责什么,所为为何,都环环相扣,未有遗漏。
越往里,温度越低,一股莫名的香气袅袅而来。
最后一扇门前,引路之人顿住脚步,面露难色。
萧芫见状颔首,“无碍,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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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蒙大赦,深深行了一礼,迫不及待地退下去。
一时,宽阔幽深的石道,只余主仆三人。
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面前的这扇门。
诡异的森寒之气悄然攀升,丹屏身为习武之人对此格外敏感,掌中已捏了把汗。
萧芫却不曾有半分迟疑,令她们在此处等候,便推门而入。
丹屏反应迅疾,立时要跟随向前,可门却仿佛长了眼睛,恰好关上,将她挡在门外,任凭如何用力也推不开。
漆陶伸手拉住她。
“丹屏。
“漆陶阿姊……
丹屏回头,看到她的神情,怔住。
漆陶的眼眸沉静平和,镇定人心,“莫慌,圣上就在里面,娘子不会有事的。
对于娘子而言,也没有哪里能比圣上身边还心安了。
丹屏迟疑点头,又扭过头去看。
亮着的灯烛忽暗了一些,周遭死寂一片,愈衬得这处看不见的所在,如同九幽地狱,深不见底。
与外间不同,这扇门内的所在,愈发明亮,香也愈浓。
萧芫
的目光,渐渐落在壁上的灯烛。
灯烛的烛火圆润、静谧,色泽暖黄,连焰火轮廓边缘,都没有半分抖动,只有无形的波纹荡开异香,汇集在石道中。
再往前,路过一盏又一盏,越往里,红烛的色泽便越鲜艳。
香浓到顶点时,她闻到了隐约的血腥味。
还有,自地面袭来的丝丝暖意。
萧芫眸光瞥过周遭,脚下的步子快了些。
血腥味迅速浓郁,嘶哑的人声传来。
“……李晁,你以为,她萧忆清就不恋权势吗?这一点,你该最清楚的。
还有萧芫,她在意的,当真是你吗,若没有萧忆清将你二人绑在一起,她会想与你成婚吗?”
“萧忆清有什么好啊,只要她活着,你这个皇帝,便掌不了真正的大权。先帝尚且无法,更何况你这个儿子呢。一个孝字,就能将你死死压下。
先帝和萧正清,她的最亲之人,曾经都想她死。你今日不想,总有一日,也会想的。”
“……她是运气好,托生成了帝师的女儿,又遇上了无才无能的先帝,才成就了之后几十载的一手遮天。
我呢,我身为尊贵的长公主,能力手腕哪点比她差,凭什么她能,我便不能!”
钝器磨入骨肉的声音听得恶寒,可大长公主,没发出半点哀嚎。
甚至笑了,笑声中,依稀存着几分一惯的柔和。
仿佛被折磨的,是旁人的血肉。
“你折磨我,有何用啊,我本就活不久了,若非如此,我也不必如此着急,徐徐图之,到时万事俱备,你们都得死。”
“可惜呐……”
她叹惋着,“可惜,时间不够了。”
“好侄儿,你还将我与他们关在一处,难道你觉得,我是为他们从北戎回来的吗?”
仿佛说的是什么荒唐的笑话,她仰天大笑。
而后一字一顿,温声切语。
“我是为你。”
“千里回京,专来为你,送一份好礼。”
“便当是,做姑母的一份心意。”
话音刚落,那厢萧芫踏过一步,眼前豁然开朗。
充斥视野的,是一场,彻彻底底的人间炼狱。
李晁的龙袍下摆被地上淌着的鲜血沉沉坠着,背影森如阎罗,察觉到什么,倏然转身。
萧芫跨过门槛,抬眸。
视线交错,仿佛时空模糊,重叠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