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厌胜之术

作品:《拿我嫁妆养野种,我改嫁权贵你慌什么

    第二十九章  厌胜之术


    提到珍贵妃,胡茵茵不由再次联想到了萧泫暻。


    梦中的一世,珍贵妃在萧泫暻入狱后,珍贵妃的母族也因此受牵连,流放、被砭。


    圣上虽未将珍贵妃打入冷宫,但却将她禁足在了永全宫中。


    “外祖母,您可曾见过萧将军?”


    上一世,她并不知晓萧泫暻与外祖父有往来,故而也就不知外祖母对他是否了解。


    “见过三回。”


    魏老夫人随后不解道:“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提到他?”


    “我在外祖父的庄子里见着他了。”胡茵茵坦言。


    “原来是这样。”


    魏老夫人继而又缓缓道:“萧将军的师父与你外祖父年轻时是旧交。”


    “外祖母,萧将军的师父又是谁?”这是胡茵茵第一次听说。


    魏老夫人看了眼门口,而后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道:宁远侯。


    胡茵茵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的掩了嘴,后用手做了抹脖的手势。


    魏老夫人点了点头。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我跟你外祖父,其他的都是他们自己人。”魏老夫人说着,用手将桌上的茶渍抹去。


    闻言,胡茵茵心下骇然。


    “那外祖父为什么还要跟他来往呢?”


    宁远侯府五年前被圣上满门抄斩,与之有往来的大大小小官员皆未能逃过这一劫。


    她不知萧泫暻是如何避开的……


    生怕整个英国公府因他而被牵连进无妄之灾中。


    “这件事……日后再同你说。你外祖父做事一向谨慎,不会出什么岔子。更何况那位如今还是镇国将军,今时不同往日了。”


    魏老夫人语气慈和的安抚她。


    “外祖母如今倒是最放心不下你。”


    “孙女知道分寸,不会给您跟外祖父添乱的。”胡茵茵郑重允诺。


    “胡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哪有添乱一说。外祖母是说……”


    魏老夫人说着,瞥了眼她的肚子,“既要和离,这里可得提防着点。”


    “孙女知道,在那天到来前,不会让他碰我的。而且,他如今外头吃饱了,回来了也未必会惦念着您孙女。”


    胡茵茵语气淡然,好似自己并非事中主角,倒像是一个看客般。


    “行,你既心中有谱,那我就不多操心了。画像一事,外祖母去给你张罗,你且等着好消息。”


    魏老夫人起身便要离开,胡茵茵想要送一送,却被制止,“外头晒,不用送了。”


    “春柳,送外祖母出去。”


    “是,少夫人。”


    胡茵茵站在门口,望着人影远去后,转身回屋歇着。


    “少夫人,您为什么不跟老夫人提那个匣子的事情?”候在旁的春来出声提醒。


    胡茵茵饮茶的手一顿,昨日被福嬷嬷一番闹腾,她都忘了这件事。


    她语气平静,“怎好凡事都借外祖母的手,托她办一件就够了。”


    而后话锋一转道:“对了,那个匣子,你拿来我再瞧瞧。”


    春来将匣子拿来搁在桌上。


    “你在门口守着,切莫让旁人过来。”


    胡茵茵说着,打开匣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符咒跟一个扎了针的布偶。


    上头并未标注名讳,故而不能断定是不是用来诅咒她的?


    恰逢春柳折返。


    看到这一幕后,第一时间示意春来关了房门,转身匆忙走到她跟前,“少夫人,这是厌胜之术。”


    “切莫让旁人见了,不然会被……”


    春柳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这么紧张,我知道分寸。”胡茵茵不慌不忙的将玩布偶放回匣子里。


    北厉国的圣上,对这厌胜之术,最是忌讳。


    五年前的被满门抄斩的宁远侯一家,事情起因就是这厌胜之术。


    “我只是纳闷这东西,到底是何时出现在这屋里的。”


    季夫人跟福嬷嬷都是侯府中人,不可能蠢到做这种株连之事。


    侯府中的其他婢女,虽有可能有被收买,但若一旦真的被查实这厌胜之术,身为侯府的仆人,也定然难逃一死!


    但也难说,不会是仆人受高价蛊惑,铤而走险。


    “你们能看出来这个布偶是诅咒什么的吗?”她询问起春来春柳两人。


    “奴婢不知。”两人异口同声。


    “少夫人,这布偶要不还是静悄悄处理了吧?”春柳提议。


    “是啊,少夫人,多留一日,多一日危机。”春来附和。


    胡茵茵再次将布偶拿起仔细查看,眼眸倏然一亮,“这布偶上头的刺绣……”


    绣工很好,且用的针线似都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


    闻言,春柳凑上前一道查看,“少夫人,这丝线像是贺老板那买的。”


    胡茵茵微愣,“你见过?”


    春柳回想道:“嗯,我跟春来以前曾见过。贺老板还说这丝线都是常年供给一个顾客的。”


    “拿剪子来。”


    春来递上,胡茵茵接过后,直接将布偶上的刺绣剪了下来。


    “拿去烧了。”


    “是,少夫人。”


    春柳接过后将其拿到隐蔽的角落,丢进炉子里焚化了。


    胡茵茵将有刺绣的一小片布料收入锦囊中,交给春柳,“等日头西落后,我带你们出去转转。”


    “对了,顺便把匣子一并带上。”


    胡茵茵起身换到躺椅上,摇着团扇纳凉歇息。


    ……


    胡茵茵从躺椅上醒来。


    天边血红的晚霞,犹如一碗血酒红了半边天。


    “咕噜——”


    午膳都不曾用,这会儿已是饥肠辘辘。


    “你们俩,怎么不早叫醒我?”


    在春来春柳的帮衬下,她手忙脚乱的洗漱,简单补妆更衣,嘴里碎碎念着。


    “少夫人,我跟春来叫您了,是您睡得太沉了。”春柳解释。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方才休息,难得睡得格外香甜。”


    以往她睡眠都是比较清浅,且容易做梦。


    胡茵茵穿戴好后,走至镜前查看自己的气色,“气色都特别好了。”


    春柳思量了下道:“难道是因为房梁上匣子里的东西没了的缘故?”


    “有这个可能!”


    胡茵茵极力认可,“睡眠不佳,容易影响人的气血再造,我们女人且每月都来葵水,养血一事则更重要。”


    话落,她手下意识的搭在小腹上,“莫非……”


    那个匣子里的东西也是让她不能有孕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