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就想要这个?
作品:《罪妻出狱后,薄情霍总跪下求爱》 将高大挺拔的男人搀扶着送到沙发上之后,程以安这才转过头,朝着徐墨轻轻地笑着打了个手语:【瞎猜的,运气好而已。】
这话根本说服不了徐墨。
女人皱眉看着程以安转身去厨房倒水的背影:“瞎猜能一次就猜中,你都可以去买彩票了。”
程以安端着温水从厨房出来,见徐墨似乎还在疑惑这个问题,便皱眉将水杯放下,用手机打字跟她解释——
【我用的是霍先生妈妈的生日。】
【他一向重感情,这栋别墅又是他妈妈生前留给他的,所以我就试了一下。】
可她的这番话反而放徐墨更迷惑了:“你怎么知道这栋别墅的来历,又怎么会知道先生母亲的生日?”
这些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也只有霍祁深身边的人才会如此清楚。
程以安她以前和霍祁深的生活都没有交集,她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问题,让程以安忍不住地咬了咬唇。
她没有办法告诉徐墨,其实她已经暗恋了霍祁深很多年的事实。
这时,徐墨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她家邻居打过来的:“小徐,你前男友撬开了你家的锁,在你家里弄出了很大的声音,不知道是在砸什么,你快点回来!”
“他有病吧?”
徐墨气得咬牙:“我还在加班,现在……”
【你回去吧。】
程以安扯了扯徐墨的手臂,朝着她打手语:【这里我一个人照顾就可以了。】
徐墨一边听着邻居大妈的抱怨,一边皱眉看着程以安,用口型问她:“你自己在这里行吗?”
女人笑着打手语:【一个喝醉了的人而已,我照顾得好的。】
为了打消徐墨的顾虑,她又继续打着手势:【放心吧,他今晚刚刚救了我,就算是为了报恩,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
徐墨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开口:“我担心的是你。”
霍祁深对程以安的厌恶,是写在脸上的。
就算他喝醉了,也一直在让程以安滚。
这种情况下,留程以安一个人在这里……真的不会出什么事吗?
程以安也没想到徐墨会这么说。
顿了片刻,她苦涩地勾唇,扯开自己身上清洁工制服的衣领,将吻痕露出来:【该做的都做过了,我没什么怕的。】
“小徐,你快回来吧!”
猛地,手机里邻居大妈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好,我马上回去!”
徐墨挂断电话,转头看了程以安一眼:“你好好照顾先生,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都可以,我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徐墨拎起外套和车钥匙,大步地冲出了别墅。
“砰”地一声,别墅的大门被关上。
“水……”
这时,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嗓音沙哑地吐出这个字来。
程以安回过神,连忙捧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杯送到他的唇边。
男人闭着眼睛喝下了水,睁开眼睛却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女人。
“滚!”
霍祁深抬起手就想将程以安推开。
但因为醉酒,他的手推偏了,直接将程以安手中的水杯打翻。
“啪”地一声,水杯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杯里的水瞬间全都洒在了程以安的胸前。
徐墨走后,程以安为了让自己行动方便,脱掉了厚重的清洁工外套。
此时,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衬衫。
白衬衫被水浸湿,程以安胸前的布料几乎透明。
被水浸染的浑圆随着她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霍祁深皱起眉头,刚想继续推开她,却瞥见了面前这幅香艳的画面。
男人墨色的眸子骤然变得幽深。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程以安下意识垂眸看了自己一眼。
在看到胸前的风光后,她惊得一边伸出手去遮住胸前的风景,一边连忙站起身打算去找外套。
还没等站起身,她的手臂就被男人拉住了。
霍祁深眯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唇角带着嘲讽:“还演起矜持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将她拉回到沙发上,大手扯开她已经被水浸得透明的衬衫,狠狠地抓住她,粗鲁地把玩着:“连內衣都不穿,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我?”
说着,他眯起眸子,大手也发了狠。
胸前传来的疼痛是锥心的。
程以安咬住牙看着他。
开始的时候,她还拼命地想手势想跟他解释,她没穿內衣是因为徐墨早上没有给她准备。
可后来,她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看不懂她的手语。
而且,就算他看懂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因此她只能认命,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撩火。
甚至,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疼,在他捏她捏狠了的时候,她还会调整姿势和动作,尽量避开疼的位置。
她的这些举动,在已经被酒精占领了大脑的男人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引诱。
男人耳边响起酒店包厢里梁世屿说过的那些嘲讽的话来——
“程家说那女人没被人碰过,但床上的事儿谁知道啊,说不定已经背地里被程家人睡了一遍又一遍了。”
“那女人可会勾引男人了,意志力不强的男人很容易就会着了她的道儿。”
“那肯定都是睡过百八十个男人才能练出来的狐媚子功夫……”
……
霍祁深眯眸看着眼前的程以安,越发地觉得这女人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是在蓄意勾引。
借着酒劲儿,他冷笑着将她按在了沙发上,撕开她最后的衣物,将她按在沙发上,粗暴地压上去:“不就想要这个?”
“我成全你!”
没有前期的任何准备,男人闯了进来。
程以安疼得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挣扎,反抗。
但这些在霍祁深看来,全都是她勾引的手段和戏码。
醉意的控制下,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没有半分的怜悯和温柔。
第二天早上,程以安拖着疼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矜贵冷傲的男人还在安稳地睡着,一脸餍足。
忍着身体的疼痛,她扯过一张被单将自己的身体裹住,踉跄地走到客厅去捡她散落在客厅地上的衣服和裤子。
这时,她被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徐墨打过来的:“以安,你现在人在哪?”
“有人把昨晚你被先生抱着离开包厢的照片发给雅薇小姐了!”
“她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