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规则怪谈(七)

作品:《[傲慢与偏见]少管我

    玛利亚和夏洛特一前一后下楼。


    最先走完台阶的玛利亚回过头:“这好像在做梦,想想看,咱们的杜赫在写小说,爸爸同意签约,报社也看中了。”


    夏洛特与她并肩往外走:“说明她有这样的才能。”


    玛利亚神色艳羡:“真令人羡慕,你说我有才能吗?”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却不是谁都有施展的空间。”


    这番话安慰了玛利亚,她不是一无是处,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罢了,心里舒服一些,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忘记问她都写些什么了,她会讲述什么样的故事呢?”她好奇地问。


    夏洛特想了想,笑着说:“你今晚别太早睡,九点左右去一趟盥洗室。”


    玛利亚摸不着头脑,正要追问,头顶上传来咣咣咣的动静。


    “莉娜,”玛利亚冲回楼梯口喊小妹的爱称,“别再砸钢琴了。”


    跟小妹掰扯一番弹钢琴和砸钢琴的区别,玛利亚成功被带跑偏,在一段愉快的四手联弹中度过悠闲的午后。


    到了晚上,她鬼使神差想起夏洛特的话,原本要吹蜡烛改成挑了挑灯芯,快九点时打开门往外走。


    吱呀一声,走廊尽头的门打开,神色自然的戴安娜走出来,几步赶到她身边。


    “真少见,你还没睡啊。”戴安娜打了个呵欠。


    “嗯,去一趟盥洗室就睡。”


    玛利亚开始思考。


    杜赫怕黑,怕幽灵,入夜不敢独自去盥洗室,又不好意思使用夜壶,让女仆早上倒掉,便会待在门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这些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随着年纪增长,这种情况几乎没有发生过,是什么让她又开始惧怕了?


    结合夏洛特的话探寻原因,她恍然大悟。


    “难道说,你在写恐怖小说吗?”


    戴安娜身体僵住,缓过神来扭头看姐姐,果然她露出“我妹妹真是又菜又爱玩”的表情,不由得恼羞成怒。


    她为什么顶着怕鬼的debuff写恐怖小说,还不是你们这群英国佬喜欢看!


    “杜赫,你好勇敢。”


    “……不要说了,谢谢。”


    六月三日,伦敦,斯宾塞庄园后面的小树林。


    大树下,难得休息的女仆们聚在一起闲聊八卦,做手工活,坐不住的就手挽着手到溪边采花。


    “邦妮,你们还记得吗?”


    “红头发的那个?”


    “她不是在希顿子爵那里工作吗?”


    “是,我接下来的话很重要,她被男仆侵犯怀孕了,你们都要小心。”


    气氛顿时寂静,贵族有贵族的圈子,女仆有女仆的圈子,很多消息都是瞒不住的,更何况是怀孕。


    “她太可怜了。”


    “那个男仆没有受到惩罚吗?”


    “亲爱的,你太天真了,索菲亚被雇主侵犯,都告上了法庭,但法庭说失贞的女人供词不可信,那个雇主不也没事?连10英镑的封口费都没得到。”


    好半晌,脸颊边长着几颗麻子的年轻女仆朱莉莎小心看了看姐姐们:“那我们能做什么?”


    “小心,保持警惕,这该死的世道没有一处是绝对安全的。”年长的伊莎贝拉只能这么回应。


    朱莉莎懵懂地点头。


    她的手紧紧攥着裙摆,身体微微发抖,伊莎贝拉不忍心,聊起某家男主人为了情妇和女主人大吵一架的八卦,倒是很好地缓解朱莉莎的恐惧。


    “报纸来了,报纸来了。”


    玛姬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到了树下,受到女仆们的热烈欢迎。


    “玛姬回来了!”


    “快来给我念念吧,我真想知道那位绅士和温妮后面的故事,这三个月都没睡好觉,等待比给主人烧洗澡水都难熬。”


    “好玛姬,先念一念流行的穿搭和发型吧。”更漂亮优雅的女仆更容易去富裕的家庭工作,她很在乎这个。


    现在女性的识字率是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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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四十左右,自然不包括刚出村子来到伦敦找工作的女仆,伊莎贝拉倒是耳濡目染,认识很多字,但她讨厌朗读,也不喜欢将钱花在报纸和穿着上,并不愿意给伙伴们读报纸。


    这个时候虽然年轻,但竟然识字的玛姬就很受欢迎了。


    “听我说,朋友们,我要先念一则故事,我在回来的路上就看了,保证精彩。”


    女仆们眼神发亮,起了兴趣,脸上满是期待之色。


    唯有伊莎贝拉将正在缝制的手帕放进编织篮里,扶着树干起身:“我去河边看看。”


    “亲爱的伊莎贝拉,你别走,我发誓它很好看,求你了。”玛姬哀求道。


    伊莎贝拉奇道:“你不是对那些家庭伦理和情感故事不感兴趣吗?”


    玛姬眨眨眼:“这次真的不一样。”


    正好采花二人组抱着花回来,忙坐下,众人屏息凝神,一起听玛姬朗读故事。


    故事的开始是一场欢宴,空气中飘荡美酒的芬芳,乐队奏响美妙的旋律,伴着舞池里的璧人们起舞。


    宾客如云,衣香鬓影。


    “很平常的开头。”伊莎贝拉不客气地点评。


    女仆们顾忌玛姬的面子没有点头,心里却认同。


    为了参加国会和王室举办的活动,全国的贵族都会在二、三月份搬到自家位于伦敦的豪宅,往后三天一舞会,两天一茶会是保守了。


    今日某个伯爵家办舞会,明日某个侯爵家开舞会,这样错开来,就天天有舞会,不至于太冷清。


    她们虽然服务于不同的雇主,但都有准备舞会的经验,也都偷窥过属于上层人的世界,正是一点都不新鲜的时候。


    玛姬不生气,反而有些得意,因为转折就在下一句话。


    她刻意压低嗓音,营造紧张诡谲的氛围。


    ——哗啦!酒杯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从桌上端起酒杯与人笑谈的绅士凭空消失,他对面的男士腿一软,跌坐在地,指着虚空尖叫:“是祂,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