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丰胸

作品:《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鄂婉被要求丰胸,人都惊了,惊讶于乾隆皇帝的庸俗。


    “看不见心灵美,只盯着事业线。”鄂婉决定摆烂。


    原主都十六岁了,前年来了月经,身体发育已然定型。


    让妈生飞机场平地起高楼,跟逼哑巴说话有什么区别。


    伯祖父那边让人送来的丰胸药方,她也不打算用。


    违背科学,闹不好还可能损伤身体。


    觉罗氏不想勉强女儿,但女儿早产从小体弱,借此机会补一补倒是好事。


    于是鄂婉每天的膳食,从原本的六菜一汤,变成十菜一汤。


    另加的四道菜,全都是补气血的。


    西林觉罗家这一辈共三房,长房老太爷鄂尔泰,二房老太爷鄂尔奇,三房老太爷鄂礼。


    鄂尔奇便是原主的祖父,也曾官拜户部尚书。只不过因贪腐被雍正帝罢官,之后在城外道观潜心修炼,企图飞升,不问红尘俗世。


    二房这才逐渐败落下来,与不争气的三房一样,凡事仰长房鼻息。


    鄂敏宦海沉浮多年,也不过是江西瑞州的一个知府,连京官都没混上。哪怕雍正朝之后有养廉银,刨去任上打点,勉强够日常嚼用。


    所幸长房没有抛弃二房,每月都有银子贴补,才没让二房降低生活水准,给西林觉罗家丢脸。


    宫里让鄂婉丰胸,长房送了不少名贵的药材过去,这会儿二房又要增加鄂婉的日常用度,长房没说什么,几乎完全依靠长房过活的三房先跳出来反对。


    “姑娘虽然没进宫,也是被赐了香囊的,又没吃三房的米,三房怎么有脸去长房闹?”绮梦在外头听了闲话,跑回来对鄂婉说。


    此时桌上的十菜一汤刚好摆完,全是她爱吃的,鄂婉心情很好:“长房怎么说?”


    绮梦得意地笑:“姑娘奉旨丰胸,长房自然是支持的,几句话就把三房打发了。”


    奉旨丰胸?鄂婉哭笑不得,但宫里赐下的香囊和那语焉不详的两个字,确实提高了她的生活水平。


    上辈子她几乎没吃过一顿饱饭。


    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吃不上。


    工作以后,为了保持身材,每天只能吃很少一点,好几次低血糖被送进医院。


    这辈子穿到原主身上,家境殷实,有父母疼爱,鄂婉决定好好把自己再养一遍。


    至于能不能丰胸成功,看天意。


    盛夏在蝉鸣中到来,鄂婉穿上春日才做好的夏装,感觉腋下有些紧。


    微云抿了嘴笑:“姑娘好像圆润了一些,夏衣得重做了。”


    鄂婉站在妆镜前左右照照:“是胖了。”


    也不怪乾隆下不去嘴,原主虚岁十六,长得跟豆芽菜似的,说十二三岁都有人信。


    绮梦上下打量,跟着笑:“姑娘的气色比春天时红润许多,个子也窜高一截,比奴婢都高了呢,快追上微云姐姐了。”


    想到大选那日,她一次又一次被人俯视的尴尬,鄂婉决心把身高催起来。


    于是一边食补,一边锻炼,不管多热,每天早晚去花园走上几圈,晒太阳补钙。


    秋风乍起的时节,宫里派了司寝嬷嬷来验看鄂婉丰胸的成果。


    一番测量之后,司寝嬷嬷显然对成果不满意:“姑娘个头长了一些,人也圆润了,奈何胸脯变化不大。”


    跟胸干上了是吧,生怕别人不知道皇上好色。


    鄂婉敢怒不敢言。


    司寝嬷嬷可不是检查一下就走,还带了丰胸的食材和药材来,并亲自指导西林觉罗府上的厨娘烹制药膳。


    还好药膳酸酸甜甜,像水果茶,鄂婉权当饮料喝下。


    用过午膳,司寝嬷嬷仍旧没有要走的迹象,在鄂婉睡醒之后,向她胸前伸出了魔爪。


    居然还有按摩!


    鄂婉被揉出一身细汗,鬓角都濡湿了。


    “奴婢每三日来一回,如此往复,相信很快能有结果。”司寝嬷嬷揉过一回,对鄂婉信心满满,认为她的胸有很大进步空间。


    鄂婉欲哭无泪,还要被觉罗氏拉着,当着司寝嬷嬷的面,感谢皇上的看重和赏赐。


    真的拴Q。


    过了中秋,高家请媒人上门提亲,被觉罗氏婉拒:“多谢高夫人抬爱。小女此次大选被赐了香囊,奉旨在家……将养,实在不敢议亲。”


    选秀结束,皇后娘娘就给家里通了气,难道贵妃没说?


    若高家得了消息,怎么会大张旗鼓地派人来提亲?


    媒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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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差点掉了手中茶碗,匆匆告辞离开。


    高家的媒人离开时,正好被宫里派来的司寝嬷嬷撞见。她不动声色地办完差事,回去便将此事告诉了李玉。


    李玉终于知道高恒没脑子是随了谁。富察家都退了,高恒本人被扔去军营磨炼,高夫人不问缘由,一门儿心思跟西林觉罗家结亲。


    听完李玉禀报,乾隆被高家人蠢笑了,当天翻了贵妃的绿头牌。


    温存过后,高贵妃体力不支半晕在龙床上,乾隆叫了水。


    清理完,乾隆搂着贵妃,在她耳边吹气:“朕听说高家今日派人去西林觉罗家提亲了。想来是朕这棵大树不够牢靠,这才让爱妃娘家急于另攀高枝。”


    皇帝年轻,登基之初难免被辅政大臣架空,乾隆也有这方面的隐忧。


    为了树立宽仁的好形象,缓和先帝严政带来的负面影响,他对鄂、张之间的党争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打小闹并不放在心上。


    但也不会由着两党继续做大。


    高贵妃身子骨偏弱,哪里经得住皇上龙精虎猛地折腾,此时早已骨软筋酥,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可听见皇上温言软语说出这一番话来,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挣扎爬起,颤巍巍跪在龙床上。


    “皇上,臣妾的阿玛远在淮安,并不在家。这一切都是高夫人的主意,不与臣妾的阿玛相干。”


    高贵妃急急道:“高夫人小门小户出身,眼皮子浅。臣妾屡次劝她收敛,她就是不肯。臣妾恼了她,这才没给她带信回去。”


    高贵妃抬头看皇上,眼中满是惶恐。哪怕从潜邸开始服侍,得宠多年,她还是怕床上这个男人怕得要死。


    “臣妾有私心,没给娘家带话,求皇上出面给高夫人一个教训,免得她走上歧路而不自知。”


    见贵妃跪伏在床上,弱不胜衣,瑟瑟发抖,乾隆拉着她的手,让她躺在自己身边。


    “多大的人了,竟是开不得半点玩笑。”


    他将人搂在怀中,轻轻抚着后背:“爱妃既求到朕面前,朕少不得要帮你周全一二。”


    贵妃含泪谢恩。


    可怜高恒在西山大营累得站着都能睡觉,却因为一点小错挨了鞭刑,皮开肉绽地被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