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发燥

作品:《痒入骨髓

    “橘子,你以后找老公,别找你爸那样的。男人太老实,受苦的是女人。”


    “橘子,你今年就该过二十岁生日了,我给你买条项链提前送你吧,挑个好点的,三四千的那种。”


    “橘子,我就算和你爸爸离婚,也还是拿你当女儿,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橘子,你结婚的时候,我肯定是要来的!”


    “橘子,房子和店铺本来就是你的,不该给何霄!你听我的,一定要把房子和店铺攥在手里,别被抢了去!”


    ……


    当初,正是因为冯樾在离婚之前,就和何父商量,把家里的房子和店铺都转到何橘的名下,才会在二人出事后,何奶奶和叔叔一家人想尽办法也没能把房子和店铺抢走。


    凭心而论,冯樾是个很合格的母亲,何橘小时候缺失的母爱,冯樾都加倍给她补上了。


    在何橘心里,她已经不仅仅是后妈那么简单了。


    安静的屋子里,何橘趴在桌子上,双眼失焦的看着摆在桌上的玉佛和那条项链。


    这都是冯樾给她买的。


    而在玉佛和项链斜上角,正放着何霄写的情书——她根本没敢打开看。


    何橘的目光看向门口,房间的门没关,正好看见了对面主卧的门。想了想,站起身,朝着主卧走去。


    主卧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何橘猜得出来,过年期间何霄应该是把这间屋子打扫过。


    还给三位长辈上过香。


    她提脚走上前,取出三炷香,打火机点燃,将香柱插进了香炉里。


    规规矩矩的站在三张遗照面前,何橘却不知道又该说什么,只知道脑子里乱的厉害。


    过了几分钟,香柱上面的香灰都掉进了香炉里,她才似是自言自语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何霄他好像……好像不太听话。”


    何橘将何霄近段时间的一切行为,都定性为不听话。


    抬眼看向冯樾那张遗照时,何橘紧抿了下唇,无措又愧疚的说:“你说的,有什么事都跟你说,你要是能听见,就托梦告诉我,该怎么办。”


    可这话说完,何橘自己都觉得可笑。


    真是疯了,她怎么能指望托梦这种事呢?


    看来还真是被何霄那些话说的脑子都糊涂了。


    她望着冯樾的遗照,红唇微微张开,却迟迟没再说出一句话。主卧安静,就连窗外的车鸣声都没了。


    却恰在此时——


    对面的房间突然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震动声猝不及防响起,安静的环境下,何橘惊得心都跟着颤了下。思绪抽回,她扭头望向自己房间,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着,震动声还在继续。


    她心下一紧,该不会是何霄打来的电话吧?


    提脚走过去,见备注是小姨,松一口气。


    忙接通电话,何橘喊了声:“小姨。”


    “橘子,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好好想想,不着急,一个月之内给我答复就行。我得先赶回去了,等你确定想去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小姨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何橘嗯了声,“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通话结束后,何橘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玉佛,又看了看主卧的三张遗照。


    这电话来的还真是够巧的,她才刚上过香就响了,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指引……


    *


    当天晚上,何霄回来,进家门却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


    难道何橘又在躲着他?


    “何橘?”何霄试探性的喊了一嗓子。


    屋子里没有回应,他不死心,又挨个去每个屋子查看,连何橘的那间屋子也打开了,但就是没有何橘的身影。


    掏出手机就要给何橘打电话,却忽地听见钥匙插进锁芯里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何橘呼出一口哈气,冷的搓了搓手。


    看见何霄时,冲他淡淡一笑。


    “我出去买了点东西,又和褚惜逛了一圈,顺便吃了顿饭。”手里还拎着从外面买回来的小零食,何橘去到客厅,将拎回来的东西放在桌上。


    何霄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莫名觉得何橘有点不对劲。


    像是卸下了那些压的她喘不过气的事,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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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太不对劲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何霄问。


    何橘没回头,慢慢将脖颈间的围脖取下来,背对着他说:“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感觉出去逛一圈,和褚惜聊聊天,心情好多了。”


    “不过今天走的路有点远,有点累了,要先去洗漱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便提脚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从何霄身边路过时,何霄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与家里的那股檀香味不同,她更像是去了另一个烧香拜佛的地方。


    是去了寺庙吗?


    他没来得及询问,何橘就已经回屋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手间洗漱了。


    当天晚上,何橘没给他机会问个清楚,早早的回屋休息了。何霄随意的吃了点何橘带回来的零食,填饱肚子后就回屋开始忙兼职方面的事情。


    照旧是忙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工作,匆匆洗漱后,穿着何橘前段时间刚给他买的新睡衣回到屋内,站在床尾,看着自己的床——


    是他强迫也好,是何橘被逼无奈也罢,总之,他这张床上是沾上了何橘身上的气息。


    脑子里也不受控的又想起了何橘在他身下的一幕。


    何霄顶着半干的发丝,又一次沿着床尾位置趴在那张沾了何橘气息的被子上,闻到何橘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道,疲惫感尽数消除,眼底的欲色翻涌而上。


    夜色之中,欲色再难压下去,理性被彻底压制。


    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何橘的身影,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干的发燥,就连喊出来的声音都沙哑低沉:“何橘……”


    *


    当天晚上,何橘睡到一点多就醒了。


    她听见洗手间的花洒打开,水流声在她的屋子里也能听见。随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何霄像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大抵是睡了一觉的缘故,何橘没了困意,躺在床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不到半小时,何霄又一次进了洗手间,何橘也又一次听见花洒打开,水流声格外清晰。


    奇怪,何霄是洗了两次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