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作品:《渣了高冷校草以后

    老方这出突击检查足足持续了一个下午,不仅这一层,整个高中部都被波及到了。


    10班倒是没被查出来什么,但是别的班就没这么好运了。老方原本是为了查抽烟,这一回不光抓住了几个带烟的,还有不少意外收获。


    “老方办公桌上光是收的手机都快堆成山了。”课间,又有人在教室里传递着情报,“他刚才放出话,不管是哪个年级的,一律高考后才能去他那领!”


    “手机都还算是挺正常的,我听说高一有个班上有人在底柜里偷偷养了仓鼠,还养了专门喂仓鼠的虫子……”


    “听说老方还在几个班搜到了情书一类的东西,顺腾摸瓜地抓住了好几对早恋的小情侣。”说话的人一脸的幸灾乐祸。


    当然也有好笑的。


    “你知道吗,老方在有个班收了一张小纸条,纸条里的内容恰好是吐槽他的,偏偏那俩学生在纸条里没替他名字,只画了正方体来代指他。老方看了半天感觉不对劲,又不到证据,自己站在讲台上把纸条里的内容念了好几遍,他们班的同学都快笑死了。”谢宛之一边趴在展新月桌沿上讲,一边自己也笑得快背过气去了。


    展新月停下笔,细想了一下那场景,好像确实挺搞笑的。


    可惜她没心情回应她,她正在做卷子,是那天错过的月考卷。


    学校的改卷效率向来很快,考完第二天几科试卷就发下来了,她考了的两门分数都还不错,剩下没考的几科老周专门拿了空白卷子给她,叮嘱她下来一定要自己做了。


    她拿到卷子后翻了翻,才发现自己之前想得太简单了,看了再多题,她再看到这些空白的题目时依然有好多完全找不到思路。


    如果那天没错过考试,她那几科考出的分绝对会让老师大跌眼镜。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天的意外反而帮了她一把。


    不过,虽然这次被她躲过去了,但一个月后又有期中考,这样的意外可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她得打起精神来才行。


    谢宛之笑够了,见展新月始终兴趣缺缺,注意力始终在面前的几张卷子上,不禁纳闷道:“新月,你最近是被夺舍了吗,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爱学习啊?”


    展新月手不方便,这会左手握着铅笔,手上的笔像跟本子第一天认识似的。


    谢宛之盯着她看了一会,又说:“新月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特像在上演电视里那种励志片啊,独臂少女身残志坚什么的……”


    “是吗。”展新月分出神来敷衍她:“能鼓励到你就好。”


    “鼓励我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人很心疼的。”谢宛之撑着脸,“你手都这样了就歇歇吧,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展新月没应声。她这会做题做得很费劲,这种费劲不光是体力上的,更是脑力上的。她要开着卷不停翻课本,才能磕磕绊绊地解出几道题。


    谢宛之见她这幅样子,没趣极了,哀叹:“我看啊,你也有向着我那同桌发展的趋势了。”


    辛文华他们也没在位置上,她找不到人搭理她,百无聊赖,但也没走,就倒坐在辛文华椅子上,趴在她桌子上看她做题。


    看了一阵,她的视线落在她压在下面的英语卷子上。卷子只露出来一角鲜红的分数,她看清以后,一声惊呼:


    “146?你这英语怎么学的啊?考这么高,简直不是人啊!”


    展新月被她这么一喊,跟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英语卷子。她这次确实属于考得非常好了,不过她这也算吃了重生了红利,没什么可骄傲的。


    倒是那天她站在排名表前仔细看了看这次的成绩单,发现她竟然还不是班上的英语单科最高分。时子骞不仅总分依旧稳稳排在第一,连英语都比她还要高2分。


    那时候其实她也很想问一句:“这人怎么学的,每科都考那么高,简直不是人。”


    更意外的是,排名表上,只考了两门的她班级排名竟然都还不是倒数第一。那天班上还有另一个同学一大早就犯肠胃炎请了假,一门考试都没参加。


    展新月几门学科里英语一直都是最好的,但之前也就徘徊在135左右,这次的分数属实让谢宛之啧啧称奇:“求你了,新月,你别学了,你这英语都这样了,再学下去要考满分了。现在是时候先富带动一下后富了,你给我辅导辅导嘛。”


    “英语怎么辅导?你多做做题,多背背单词。”


    “我当然知道要做题背单词,你突然成绩题这么快有没有什么窍门啊,给我分享分享吧”


    展新月哪里有什么窍门,她在桌上看了看,随手翻出一本教辅递过去:“我也没什么好方法,这本教辅知识点梳理的蛮清晰的,你拿去看吧。”


    “唉,真是感情淡了,你知不知道你嘴里对我的态度很敷衍!”谢宛之接过去草草翻了翻,见里面做了大量的笔记和批注,有些兴趣缺缺,但还是收下了:“行吧,先放我那吧,我抽空看看。”


    她回到座位,随手将那本教辅塞进底柜里。


    明天就是周五了,这一天过得格外快。展新月做了一晚上题,精神高度集中,等到晚课下课铃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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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累得脑子都有点木了。


    她丢下笔揉了揉眼眶,起身走了。


    那头,谢宛之咬着笔磨磨蹭蹭地终于写完学案上最后一道大题,舒展了一下身体,才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招呼:“新月,别忘了今天……咦,人呢?”


    每天晚课后班上要有两个人打扫卫生,今天是她和展新月两个人值日。这排序还是之前她和展新月私下找了班长,两个人才能排到同一天的。


    这会教室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展新月位置上空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就只有旁边时子骞还坐着。


    “这人去哪了,不会走了吧?”谢宛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原本想着展新月虽然右手不方便,但好歹可以擦下黑板扫扫地分担一些,她再做些别的,两个人很快就可以弄完了。但要是展新月不在,这些活她一个人就得干上好一阵子。


    她不死心地朝着展新月的座位走去,靠近时见时子骞还在位置上看书,一只手支着下巴,


    谢宛之不由地放缓了步子,慢慢走过去,小心探头看了看展新月的桌子。


    她桌面上的书都合着,笔袋也拉着,显然是真走了。


    一会儿的功夫,教室里刚刚还磨蹭着没走的几个人也已经走光了,谢宛之环视教室一圈,辛文华陆蒙也早就溜了,这会儿是一个壮丁都抓不到了。


    “唉,得了,一个人也靠不住。”她闷闷地自言自语,“还是自己干吧。”


    说完,她又看了看满教室横七竖八的桌子,不禁有点恼意。


    她曲了一只腿跪在展新月椅子上,伸手忿忿地掀了一下她桌面上的书,小声嘀咕:“真服了,这什么记性,连值日也能忘,这让我一个人怎么弄得完啊……”


    旁边,一直在看书的时子骞突然侧了头,抬眼看向她。


    她下意识地噤了声。


    他却合上书,站了起来。他个子高,起身时让谢宛之不由地往后仰了一下。


    “我来吧。”时子骞说。


    谢宛之张了张嘴,轻轻“啊”了一声。


    教室里空空荡荡,前后门都大敞着,门外夏夜里的蝉鸣一声高过一声。


    时子骞就站在她面前,垂着眼看她。他的眼睫很黑,注视着什么时总会给人一种极专注的感觉。


    “我来值吧。”他补充道。


    谢宛之有点晃神,拢了拢头发,不敢确定地小声问:“你是说,你要跟我一块值日吗?”


    “嗯。”时子骞依旧看着她,“需要干什么,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