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失忆后前任他哥假冒我夫君

    陆羽薇知道自己的三言两语肯定不会让他打消疑惑,只得掐着掌心,露出惶恐之态道:“二哥哥可知道我是因何被送来乡下庄子的吗?”


    陆闻舟对此噤默不言。


    “按照道理来说我马上就要相看亲事了,要是送来乡下往后怎么好选婆家。”陆羽薇满是苦涩来到桌边,抬手给二哥倒上了一杯水,因惧怕连手都在抖,“我被大哥送来,主要是撞破了大哥的秘密………”


    直到陆闻舟乘坐马车离开后,脑海中回荡的仍是五妹妹那句———


    其实刘姨娘并非是女子,而是个男人。


    大哥担心我会把他的秘密说出来,才将我送至乡下。


    本朝虽不禁龙阳,只陆闻舟想到大哥的那张脸,眉心立时紧紧拧着难以展颜。


    要是真让旁人得知了此事,只怕本就多大哥以色侍人的传闻会越演越烈,也难怪大哥从不让刘姨娘出来,想来也是担心会被发现什么。


    所以,先前的一切都是他的猜测,是因为他过于想念枝枝导致自己出现的幻觉吗?


    他想努力说服自己,脑海中又有一道声音在极力否认。


    不是的,那个人就是枝枝。


    “这些花是要送去哪里的?”心情承重得左右脑互搏的陆闻舟回到府上,正看见管家搬着一盆盆的绣球花往里走,要知道府上并没有人喜欢绣球花。


    管事回:“这些花是大爷特意派人买回来的,因为刘姨娘喜欢绣球花。”


    陆闻舟下意识问:“府上最近可有送玉兰花?”


    管事摇头,随后问道:“二爷可是要采买些玉兰花回来?”


    指尖蜷缩着收紧的陆闻舟扯唇轻讪,“没什么,只是随口问一句罢了。”


    喜欢玉兰花的不是他,是枝枝,而他们的初见也始于玉兰,定情于玉兰。在他的印象里,枝枝并不喜欢绣球。


    陆闻舟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是疯了,同那犯罪后疑神疑鬼官差马上就要来抓捕他的罪犯有何区别。


    宋韫枝瞪向坐在床边的男人,而后又伸出手指指着脚踝上的金锁链,板着脸严肃道:“给我解开。”


    陆淮不为所动的抬手摩挲着那条由自己亲手设计打造的链子,半垂的眼睑下晦暗幽深,“夫人不喜欢吗。”


    见他仍是油盐不进的不为所动,恼怒至极的宋韫枝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陆景珩,我是人,不是你养在院里头的金丝雀,你凭什么不给我出去!”


    “你是我的夫人。”作势握住她脚掌的男人放在唇边亲了亲,最后更是不嫌脏的将她脚趾头整个含入口中,舌尖肆意□□,如品珍馐。


    “什么你的夫人,我看就是你养的金丝雀才对。要不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外面究竟有什么你才不给我出去。”脚踝被男人握住□□的宋韫枝又羞又恼想要将己脚抽回,结果她前面踹去的那一脚简直和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你,你给我放开。”被那舌头舔/弄得痒意直往天灵盖窜,更甚是觉得se/情的宋韫枝想要收回脚,可她的脚踝被对方死死扣住,一双上挑如抹桃花色的眼儿正极为认真的像是在吃什么珍馐。


    以至于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舌头湿热有力,偏又极有技巧的弄得她绵软无力,连室内温度在一点点如多添柴火后烧得滚烫的沸水。


    陆淮吐出嘴里被他涂抹得泛着水光的脚趾头,单膝撑在床边欺身而上,低下头啄了啄她唇角,“枝枝,我说了,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带你出去。到时候我保证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无论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好吗。”


    “你现在都不给我解开,我怎么信你的话。”抬手擦走被他亲过的地方的宋韫枝觉得有时候真的和他很难沟通,他像是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强盗逻辑。


    见她如此厌恶自己接触的陆淮眼眸暗了暗,克制着喷涌而出的殬意,哑着声道,“枝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身体被逼得往后靠的宋韫枝真想一巴掌乎他脸上,但想到上次不小心打的一巴掌,腿肚子都有些直抽抽,毕竟他这个人是真的有病,“那你总要给我个时间,否则我怎么知道你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很快。”


    “很快是什么时候。”宋韫枝的疑问还没有来得及解惑,一个吻就已经将她要说的话尽数堵住了,宽厚炽热的大手顺着她的腰封逐渐往里探去。


    不是,他刚才亲过自己的脚,现在还来亲她,他究竟讲不讲卫生啊!


    让下人们将花盆放在门口的胡妈妈正想进来禀告,在听到里面的动静时又笑着退下。


    想来再过不久,夫人的肚里定然会揣上个小主子。


    夫人也能从姨娘母凭子贵成为夫人。


    随着阳影一点点偏移,那晃动间的床帷方才停下了响动,连湢室内的水声也跟着一并消了。


    并不喜欢和她隔着衣物接触的陆淮抚摸着因累极后睡过去的女人,眉眼间盛满的皆是眷眷温柔,好像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够,只恨不得要将人永远栓在腰间才好。


    她怎么就那么好,好到永远都舍不得让自己放手。


    手指抚摸着她一头迤逦秀发的陆淮回想到今日慈宁宫的一幕,心中冷讪。


    “陆相觉得哀家的明珠公主如何。”


    “母后。”娇嗔一声的明珠公主没想到母后会如此直白,脸颊羞红得完全不敢抬头,心里又隐约期待着他的回答。


    连带着错金香炉里里袅袅升起的香烟都似被定格住了。


    长久的沉默下,是所有人都期盼着这位年少及第,又生得瑰姿艳逸,薄粉敷面的陆相的回答。


    “公主很好。”陆淮的回答落下后,太后眼角笑意增生,“既然你觉得哀家的女儿很好,不若哀家为你们二人赐婚,已结百年之好如何,免得哀家这个女儿整日将陆相如何好挂在嘴边,瞧着实在是不害臊。”


    “母后,我哪里有像你说的这样。”明珠被母后说得脸颊羞红,又忍不住期待起和他婚后的生活,又偷偷抬眸瞥了他的那张脸。


    她就从未见过生得比陆相更俊美的男子了,最重要的是他周身没有一点儿脂粉气,有的只是一片矜贵疏离。


    而这时,陆淮冰冷得玉珠坠盘的声音再度响起,“公主虽好,实非臣心中有爱。臣自认公主千金之躯,理应要配满心满眼皆是她的男子才对。”


    本做好了将人拉拢准备的太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的拒绝,脸色顿时暴怒,“陆相,你这是抗旨不遵不成,还是哀家的公主究竟有哪点配不上你!”


    “臣说了,公主很好,只是臣非公主的良人。”对于太后的暴怒,陆淮依旧脊骨挺直,仿佛他面对的不是的太后,而是同人商议着今日天气不错。


    很想抱着她一起睡的陆淮想到一堆要处理的事,只能不舍的亲吻着她的眉眼后依依不舍地离开,起来时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她压住,又不舍得吵醒她,只得取过一旁的匕首削掉被她压住的头发。


    随后捏着被削掉的头发走出内室来到书房,扭动着其中一个花瓶,只见一个暗格出现。


    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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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的都是枝枝掉落下的头发,和他的头发放在放在,寓意永结同心。


    出来后的陆淮见到的是满院绣球花,眉眼间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她醒来后见到,定然会欢喜的。


    很快,随着陆闻舟和左仆射家顾三小姐定婚,不日就要成婚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陆府都变得忙碌起来,就连一直住在终南山上的前陆相也回来了。


    而身为要成婚的陆闻舟则是府上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他再也坐不住的前去质问母亲,惨然失笑,“母亲不是说先让我们两家订婚吗,为何现在就成了成亲。”


    母亲嘴里的话,究竟还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陆夫人猜到成婚一事提上章程后他就会过来质问,倒也没有多愤怒,只是搁下手边茶盏,眉眼间带着忧愁的叹道:“我听说顾家的老太君身体有些不好了,要是再不将人娶回来,难道你还要等人家守孝三年结束吗,就算你等得,人家姑娘也等不得。”


    等三年陆夫人倒不怕,她怕的是那小贱人突然回来,难不成她到时候真的要接受那么个无父无母的小贱人当儿媳不成。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那个女人,可是景行,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再不订下婚事,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你的。”陆夫人捂着胸口痛苦不堪道,“你大哥的模样你也知道,本来他纳了刘氏为妾才刚平息了他的丑闻,你虽同那位宋姑娘交往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可人家姑娘在和你订婚不久后就消失了。”


    “要是你真的因她就此不娶了,你说说外面的人会怎么想你。为娘知道你身正不怕影子歪,可娘就你一个儿子啊。娘做的这一切都为了你好。”


    母亲的话让陆闻舟罕见地沉默了,因为他想到了四妹妹同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甚至可悲的在想,枝枝离开自己,是不是也是因为听见了这些莫须有的传闻才会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完全无法反驳半句,唯独满心苦涩的陆闻舟觉得自己简直配不上对枝枝的爱,他更不想要待在这座令他感到窒息的府邸内。


    出去,无论去哪里都好。


    像个孤魂野鬼的陆闻舟漫无目的飘在大街上,他看似是乱无章法,可他走的,去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他们两人一起去过的。


    恍惚间,就好像她还在身边,自己转过身就能看见她在旁边笑着问自己,“我知道我生得好看,你也不用老是偷看我吧。”


    “陆公子,好久没有见你来买烧饼了,还是和之前一样是吗。”卖烧饼的老板见他独自一人,难免问起,“不过你怎么没有和宋姑娘来了,我上次见宋姑娘一个人来的,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吵架了。”


    “你见过枝枝!什么时候见过的。”许久没有听到她消息的陆闻舟就像是行走在沙漠多时的旅客终于见到一处绿洲,激动得他双眼通红,指尖发颤。


    老板被他突然疯魔的模样给吓到,手上的烧饼快要糊了才大叫一声我的烧饼啊!


    “就在前几天,当时她身边还多了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老板想到那天见到的那张脸,不禁惋惜怎么就是个男人啊,就算他没有见过望春楼里的所谓花魁,也敢打包票那里的花魁绝对比不上那个男人。


    听到这句话的陆闻舟简直如遭雷劈,身形一晃,脸色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什么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分明是我才对!”


    陆闻舟不愿在纠缠这些小事,而是迫切的追问起,“你还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吗,又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当然记得了,我生平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