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作品:《和路人甲穿进了限制文里

    江渺依旧在别山养着伤,她伤得不轻,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好起来的,此时的别山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她倒也落得个安静,每日养养花草,喝喝茶,看看书,自在不已。


    她记着今日要给楼寒玉信,是以她早早就写好了,等着楼寒玉过来取。


    江渺拿着信坐在榻子上,她盯着信想了片刻,还是决定把云家给云箬的玉佩也放进去,这样才能确保云家人真的相信这信是她写的。


    放好玉佩后,春荣不过多时便过来对她说道:“小姐,楼公子过来找你了。”


    江渺点头,说:“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春荣应声取把楼寒玉请了进来,楼寒玉今日依旧以玉冠束着高马尾,额前留有几缕碎发,随着风吹来时轻扫着他的眉眼,一身束袖红衣极为招眼,令人难以忽视,在江渺的记忆中,貌似从宴会那时起他就酷爱穿红衣,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既是他人的癖好,她也理应尊重。


    楼寒玉走进屋里,来到她旁边坐下,隔着一张桌子和她对话,说:“如何?”


    江渺听明白他是在问信的事情,她随即点头道:“准备好了。”


    话落,江渺对春荣道:“春荣,你出去守着,有人来找我的话一定记得要先知会我。”


    她说的正经严肃,令春荣心下不禁多了猜想,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独处一个房间里,还要人守着不能让别人靠近,联想他们的对话,莫非!


    春荣心里狠狠一惊,一瞬间她的脸色从惊慌又变成纠结犹豫,最好脸上竟不明缘由地迅速张红起来,江渺见她还站在原地,便疑惑不解地问她:“春荣?春荣?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出去啊?你脸色怎么那么红?是生病了吗?”


    听了江渺的话,楼寒玉也不由地看向那个小侍女,如江渺所说那样,她脸色确实红得异常,正当他也不解时,却听春荣结结巴巴道:“没……没事,小姐,奴婢没,没事,奴婢只是觉得有些热了,奴婢这就出去。”


    江渺觉得奇异,毕竟春荣很少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


    春荣自知失态,忙动身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江渺收回目光,就听楼寒玉问道:“她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啊。”


    江渺摇了摇头说:“不清楚,许是真的生病,一会儿我让大夫去帮她看看。”


    说罢,江渺便将此事抛在脑后了,她拿出信封递给楼寒玉,正色道:“信我已经写好了,你小心些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方才她支开春荣也是为此,送信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楼寒玉拿着信瞧了两眼,道:“放心吧,我会让人安全送过去的,送信的人我都安排了楼家的亲信,不会有人发现的,你放心就行。”


    江渺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薛山青的人貌似一直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为了给你送信我费了不少心思靠营造出男女私会这种事来蒙混过关。”


    听完,楼寒玉眉梢轻佻,略微惊讶地笑了一声道:“你故意的?”


    故意说那种话让春荣误会,还让他也差点误会,想必她为了今日这一出也暗中做了不少事情吧。


    江渺手中端着一杯茶往榻上的扶手边靠去,语调懒懒散散地说:“嗯,这京城人谁不知道我与你交往甚密啊?你这不是腰上一直悬着我的玉佩,我手上戴着你送的玉镯,再者我名声如此,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吧?”


    江渺说着心里也高兴,暗道有如此聪明的盟友简直是太幸运了,她送给他的玉佩本是表明自己和他那不同于常人的友谊的,原以为他会放在家里收着呢,没想到他竟带了出来。


    起初她是有些疑惑的,不过一枚玉佩为何要天天带,现在想来,楼寒玉确实聪慧,能想到此地,让人以为云箬和他就是私相授受了,坐实了他们有情的事情,这样一来,他们往后就算单独待在一起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了。


    就好比如眼下她给他信,薛山青派的人再如何也不想去听两个小情人调情,且这种事也没必要告到薛山青面前污了他的耳朵,是以,他们就更加不会去听了。


    江渺是如此想着,可楼寒玉的想法却和她的完全不同,他哪里想得那么远啊,他不过是做情人间会做的事而已,比如互戴对方送的东西。


    楼寒玉边听她的话边低眸扫了眼自己腰间的玉佩,随即道:“也是,以我们的关系做什么都行。”


    话落,他接着淡淡说:“毕竟我们可是互换了定情信物的,是定了情的情人,所以情人间做情爱之事再正常不过。”


    他的语速不紧不慢,说的自然轻松,好似他们早已在一起许久了一般,江渺原本还在心中不断赞赏着这位盟友,猛然听到这一段话,不由地怔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楼寒玉不知她为何这么问,但此时比起回答她的话,他更想要知道信的内容,是以,他问她说:“我可以看看信吗?”


    江渺还欲追问,忽听此言,一时竟难以开口了,她犹豫了一瞬,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疑惑,选择让他先看信,她说:“嗯,可以,你看吧。”


    征得同意,楼寒玉便取出信来看,信封还没完全封起来,他轻易就取了出来,信纸是折起来的,他端详了信面片刻,还是打开看了起来,他并非是想要知道江渺的一切,他只是想看看江渺写的信会不会出什么差错而已,他在帮她审稿。


    刚一打开信,便见上面写着一手他从未见过的好字,她平常写给他的信上的字都是随便写写的,而非如现在这般工整清秀,另除了信以外,还有一枚掌心大的长方形玉佩,他打量了那枚玉佩几眼,江渺看到他在看玉佩便解释道:“那是云家人留给云箬的玉佩,我把它夹在信里,这样云家就会更相信信是我写的。”


    楼寒玉看完了信将其收起来,道:“你还挺严谨的。”


    江渺无奈道:“可不嘛,为了活着我也是用尽了手段和力气。”


    见她一脸郁闷的样子,楼寒玉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想起那些费尽心思要害她的人,他眉眼沉了沉,语气柔和了下来道:“辛苦你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至于那些想害她,威胁到她的人,他都会一个个除掉,只有死人才不会伤到她。


    江渺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毕竟真要保护一个人不受到任何伤害是不可能的,她面上浅浅一笑,给他倒了杯茶,说:“喝茶吧。”


    春荣在屋外等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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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屋里只隐隐约约有两人的交谈声传出,听着更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她不敢认真去多听,不过多久,又听里面传出杯盏磕碰的乒乓声,想起两人还坐在榻上,春荣脸色更红了,暗恼江渺怎么不收敛点,就算是在别山,没什么人管也不该如此啊,可她终究是个奴仆,也不能去说自家小姐。


    正苦恼不已着,远处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温润嗓音,她抬头看去,果见一袭青衣的薛山青携着仪态端方的闻画萤朝此处走了过来,二人有说有笑的,貌似心情不错。


    春荣暗道不好,楼寒玉还在屋里没走呢,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被发现了?


    春荣焦急不已,还想通报屋里的人,然而这时,画萤却已发现了她,喊道:“春荣。”


    春荣无法,只好上前见礼,说:“见过公子,闻姑娘。”


    闻画萤道:“免礼吧,我是来找小唯的,她可在屋里?”


    春荣低着头不敢去看她,嘴里支支吾吾地说:“在,在的,就是可能现在不太方便,小姐在屋里忙着呢,容奴婢去通报一声。”


    听到江渺在忙,薛山青不禁想起不久前来探望江渺时看到的画面,他瞬时面色微沉,对闻画萤道:“既然云妹妹在忙,不如我们改日再来吧。”


    “改日再来?”闻画萤却不这么想,她蹙眉说:“小唯在忙什么?我来时好像看到了楼公子的马车,他是否也在这里?”


    春荣有点撑不住她如此逼问,她忍着羞耻低声道:“在的……”


    看春荣神态不自然,闻画萤像是明白了什么,她眉头蹙得更深了,厉声对春荣说:“我现在就要见小唯。”


    闻画萤已经能猜到一男一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了什么了,小唯不经人事也就罢了,楼寒玉是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吗?


    闻画萤气得头晕,亏她当初还觉楼寒玉是正人君子,一表人才,没想到竟也是如此的孟浪,若是小唯出了何事,她定不会放过他的。


    想着,闻画萤忍着不悦对春荣说:“怎能让外男同小唯独处一室呢?你怎的不好好劝诫一下小唯?你退下吧。”


    春荣自知江渺的事是瞒不住了,只好让开了道路让闻画萤过去,薛山青陪着她身边,不紧不慢地说:“云妹妹早已到了婚嫁的年龄,这些事她该懂的,她若要做什么,也不是她一个仆人能劝得了的,回去之后,当对她严加管教才是。”


    春荣跟在二人身边听着,心里不禁对薛山青多了几分好感,人道大公子温润,善解人意,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薛山青道完,随即看了春荣一眼,说:“你先下去吧。”


    春荣:“是。”


    春荣退下后,两人对视一眼便朝屋门处走去,越走近,屋里传出的声也就越明显,话语也变得更清晰了,衣料相触发出的摩擦声伴随着几句话而来,只听里面的人,道:“……有点疼,你轻点。”


    女子的尾音带着些许轻颤与害怕,接着便是男子低柔的嗓音道:“唔,我轻点,你忍耐一些,我尽量快点……”


    听完,闻画萤眉头不由皱地更深了,她又怒又急,心中断定楼寒玉就是在欺负云箬,屋里的人还欲再言,下一刻,她便顾不得其他,一手将门给猛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