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献吻
作品:《重生后假少爷怀了傻子大哥的崽》 陆昀川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拉着傅西辞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保暖长袖,傅西辞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薄肌。
陆昀川调笑他:“我可生不出来,我跟你一样,从哪里生?”
傅西辞注视着他的眼睛半天,薄唇动了动,仰头去吻他,被他躲开了。
陆昀川伸手推住大哥的脸:“求你了,别在老宅做这种事,咱们回自己的家之后再乱来。那两崽子还在隔壁呢,万一被听到点什么,咱俩就完了。”
傅西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种奇怪的症状,就是他想亲陆昀川的时候,要是陆昀川不给亲,他心里会莫名其妙地特别烦躁,这种烦躁会让他心脏一阵阵犯抽,继而会变得呼吸困难。
没有这种念头时就没事,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必须要和陆昀川接到吻才行。
这种现象之前一个月出现一次,陆昀川要上学,他要上班,没时间想的时候,就没什么事。
一旦闲下来,只要看到陆昀川,他就没来由地无法自控,随着和陆昀川的接触频繁,“犯病”的频率好像增加了。
之前的一次他忍住了,折磨得他半晚上没睡好,之后他去咨询过医生,自己这情况是不是有病了。
那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说是他对一个人的感情依赖过度形成的某种心理疾病,让他去看心理医生。
傅西辞没有看心理医生,他觉得陆昀川就是他最好的心理医生。
这会儿被陆昀川拒绝,他的胸口又开始难受,全身的细胞像要爆了一样,没来由的怒气在心中膨胀。
非要吻到才能罢休,所以陆昀川就看到傅西辞本来还温温柔柔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冰寒,好像随时都会发脾气一样。
陆昀川蹙眉看着他:“不让你亲你就生气?哪有你这样的人?”
傅西辞的心脏像被人往出来揪一样,他一只有力的臂膀用力箍紧陆昀川的腰身,一只手带了力扣住了陆昀川的后颈。
就算陆昀川想拒绝,哥这一系列动作也让他无处可避,哪怕再害怕被发现,这会儿也没法拒绝傅西辞。
后颈被摁住压向了傅西辞,哥的薄唇迎上来重重地吻住了他,四片唇瓣相接的刹那,陆昀川感觉到傅西辞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随后他的唇和牙齿都被哥强势顶开,傅西辞摁在他后脑勺的手好像随时要捏断他的脖子。
陆昀川心惊之余,还在想哥这是怎么了?接个吻跟瘾君子一样,不仅唇舌在颤抖,全身好像都在发抖。
陆昀川认命地闭上眼,任由他亲,只希望他快一点结束,每次跟大哥接吻,好像都要把他吃了一样。
两人唇舌纠缠了一会儿,傅西辞好像稍微冷静下来了,吻开始变得温柔,不断侧头变换着位置和他亲,陆昀川终于觉得好受点了。
接个吻跟要吃人一样,他都怀疑傅西辞是不是有病。
不过他发现他哥格外喜欢接吻,每次一开始,没有十几分钟停不下来,陆昀川都没兴致了,傅西辞还兴趣高涨。
现在也是,他都觉得口水都被喝完了,傅西辞还没放开他,愣愣地睁着眼盯着那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完全没法把这个人跟平时的傅西辞重合。
傅西辞吮着他的舌,也睁着眼看着他的眼睛,兄弟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结果刚才接吻的时候没感觉,被傅西辞这么一盯,陆昀川被他看立了。
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平时不怒自威的一双眼,此刻却布满了别人看不到的欲。
他眨眨眼,傅西辞也不对劲了,他本来就坐在傅西辞腿上,这样一搞,兄弟俩都雄赳赳气昂昂了。
陆昀川清晰地感觉到被大哥抵着,那尺寸并不小的玩意,隔着两层布料,硌得他不太好受。
虽说他和傅西辞乱来,但也偶尔会被哥摸一次,他没摸过傅西辞,不敢。
除了那次没意识抓了大哥一晚上之外,他基本上都不会去碰傅西辞作为男人最隐秘的地方。
他还在给自己和傅西辞想退路,现在这样就可以了,绝对不能再发生超出这种程度的事情。
不然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他们始终保持在一个状态,绝不能超过。
可傅西辞就什么都不顾了,见他睁着眼睛盯着他,傅西辞微微垂眼,拉住陆昀川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陆昀川这才开始反抗,一把推开傅西辞,把自己的手抢回来,快速从哥的腿上离去,小声警告:“别过分了啊,别因为我宠你你就搞这种过分的事,你摸我我没意见,但我不摸你。”
傅西辞神色沉冷,薄唇殷红,见陆昀川不肯碰他,气得薄唇都在发抖:“嫌弃。”
陆昀川站在不远处,一手捂着嘴,实在窘迫:“不是嫌弃,是不能,我作为弟弟,你怎么摸我都行,但我不能摸你你知道吗?你贵为长子,比我大了八岁,我那样做就是以下犯上,这不行。”
傅西辞低眼看了看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皮带上,自己慢悠悠地解皮带,眼睛却一直盯着陆昀川。
陆昀川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怎么摊上这么个大哥,有时候傅西辞确实让他挺害怕的,比如现在。
黑色的西裤藏不住他作为男人的雄伟,陆昀川移开视线,不管哥怎么勾引,都不过去,他可是有原则的。
兄弟俩对峙着,谁也不想妥协,气氛变得有些难言,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江挽月的声音:“西辞,被褥不够吧?今晚温度很低,大雪,给你和昀川添一床被褥。”
陆昀川瞪大眼睛看着他,示意把皮带扣上,傅西辞坐在那里不动。
江挽月继续敲门:“睡下了?灯还开着?怎么不说话?开门啊。”
陆昀川气死了,几步走过去去给傅西辞扣皮带,被傅西辞一把抓住手腕,手背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足以见得他用了多大力气。
陆昀川小声地咬牙切齿:“你是不想让我在傅家待下去了,想毁了我是不是?”
傅西辞没管他说什么,也没管门外母亲在说什么,一把将陆昀川甩在沙发上。
“砰”地一声,陆昀川的背撞在了红木沙发上,傅西辞直接压上去,又把他的嘴堵上了。
江挽月听到动静,疑惑地问:“你俩干什么呢?没睡着为什么不说话?”
陆昀川快死了,他努力挣脱傅西辞的嘴,故作镇静地回答:“妈,不冷,被褥够了,暖气很足,我哥太累了,都睡着了,我刚想给你开门,摔地上了。”
江挽月听到陆昀川的声音后,便也不坚持了:“把灯关了再睡,明天得起早,你也别熬夜。”
陆昀川应着:“好的好的,明天一定早起,妈妈晚安啊。”
江挽月抱着被褥又走了,陆昀川这才愤恨地看向傅西辞:“你是真疯了,你是嫌我过得太舒坦了,你……唔!”
尽管他如何不愿意以下犯上,还是被不当人的大哥塞在手里了。
他不是第一次用手感受大哥的尺寸,只觉得手心都要被烫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龄老处男的缘故,他心如死灰地缓慢动了两下,大哥就弄了他一手。
陆昀川的手停了下来,傅西辞的好东西顺着他的手心往下落。
死命咬他唇的人终于放开了他,愣愣地看了他几秒,才从桌上抽了纸来给陆昀川擦手。
陆昀川举着自己的手对着灯光看了半天,心情复杂。
傅西辞给他擦完手后就去了浴室,看来是打算放过他了。
陆昀川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明年高考快点到来吧,他不想再这么提心吊胆地活着了。
重来一次怎么变故这么多,最让他不适的就是傅西辞这时不时的发疯。
高考过后必须跟大哥分手!
虽然他们也没确定关系,但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就算不确定关系,两人也都成了情侣关系,早已不是兄弟。
把大哥当男朋友吧,未来必定困难重重,他现在凭靠成绩在傅家立足,要是再被人发现他和傅西辞的这事,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把大哥当最好的兄长吧,他们又亲又摸又撸的,这不是兄弟之间能干出来的事。
陆昀川愣愣地躺在沙发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叹息一声接一声。
翌日大家早起,醒来时老宅的仆人们已经把积雪扫完了。
一大早良辰吉时,晚辈们给爷爷磕头祝寿,送上了礼物。
傅西辞的礼物由陆昀川代送,他俩送了爷爷一副古董字画,傅凌川送的也是。
看来这位真少爷也是在时时刻刻关注这个家里人的喜好。
之后陆昀川就和弟弟妹妹们去玩了,堆雪人,打雪仗,躲开了傅西辞的视线。
快十点的时候,宾客们开始到场,老管家和徐志临在门口迎接。
霍砚修和他爸妈是在十点半到的,他一来就找陆昀川,陆昀川在隔壁的院子里和妹妹们堆雪人。
傅凌川也在场,看到霍砚修来了,傅凌川眼神亮了又亮:“同桌你来了。”
陆昀川听到声音望过去,只见霍砚修打扮地跟个男模一样穿着一身皮衣从圆形拱门进来了。
陆昀川手里捏着一个雪球,直接朝着霍砚修砸了过去:“来挺早啊。”
霍砚修没躲开,雪球砸在了肩膀上,他伸手拍了拍,顺手也捏了一把雪朝陆昀川走过去:“为了早点见到你,我肯定得来早点。”
他无视了傅凌川,傅云舟发现了傅凌川的小情绪,走过去安慰他:“二哥,我俩玩儿。”
傅凌川看傅云舟一眼,还能笑出来:“好。”
陆昀川见他过来了,撒腿就跑:“你别玩不起啊,就砸了你一下而已。”
霍砚修追上他直接把雪灌进他的后脖颈:“我就是玩不起。”
之后两人差点打起来,衣服里全是雪,陆昀川里面的长袖被雪水湿透了,不得不回去换衣服。
傅西辞在招待宾客,看到霍砚修跟在陆昀川后面去了他的房间,心下不快,抬步也跟了上去。
霍砚修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陆昀川换衣服:“阿川,白了很多啊。”
陆昀川刚把里面的保暖长袖脱下,哥就进来了。
霍砚修指间还夹着烟,看到傅西辞进来,立马将烟捻灭扔进了垃圾桶,站起来礼貌问好:“傅家大哥。”
傅西辞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出去。”
霍砚修:“……”
陆昀川已经换好衣服,拿了外套来披上:“大哥,我跟他去玩了,会场你多看着点了,辛苦大哥。”
傅西辞不让他走:“你,留下。”
陆昀川疑惑地一边系扣子一边问:“有我的活儿?”
傅西辞嗯一声,再次示意霍砚修:“出去。”
霍砚修只得尴尬地走出房门,傅西辞站在那里定定地盯着陆昀川。
陆昀川知道他哥这醋坛子翻了,走过去轻声轻语地解释:“真跟他没什么,好朋友罢了,你不要这样疑神疑鬼,很容易被人发现。”
傅西辞拿了手机出来打字给他看,陆昀川凑近看了看。
【不要让他碰你,也不要在他面前随便脱衣服,霍砚修是个弯的,什么心思你应该懂,还敢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
【卧室这种私密的地方,不要随便带人进来,我不喜欢,就像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一样。】
“……”
【你得听话,阿川,听我的话,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只有我是真心对你的,其他人都不是。】
“……”
【这世上的感情瞬息万变,你永远不知道别人都在想什么,只有我的感情不会变,相信哥哥,好不好?】
陆昀川看着傅西辞的脸沉默半晌之后,笑了声:“行。”
暂时就让傅西辞行使一下作为男朋友的权利,还有半年罢了。
就让大哥控制他半年又怎么样,就当给傅西辞报恩了。
爷爷的寿宴热闹非凡,兵朋满座,傅开疆带着弟弟妹妹以及傅西辞这个长子在招待客人,陆昀川和一群年纪小的不参与。
他看着傅西辞板正的身影许久,忽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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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是作为爷爷的长孙在招待客人,也意味着大哥在傅家复宠了。
那么他明年走的时候就可以安心一点,了无牵挂。
他相信傅西辞会成为傅家以后的继承人,傅凌川不是他的对手。
霍砚修蹲在他身边抽烟,听到他莫名其妙地笑了声,侧头问他:“你笑什么?”
陆昀川指间的烟雾袅袅升腾,他眯着眼看着傅西辞,问霍砚修:“你觉得我哥这个人给人的印象是什么样的?”
霍砚修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回答:“呆板,严肃,不苟言笑,偶尔给人的感觉很阴森。就刚才那会儿跟你去房间看你换衣服,你哥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脊背发凉。”
陆昀川点头:“那就对了,他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他讨厌你。”
霍砚修不理解:“为什么啊?你哥怎么什么都想管着你?你现在这学习,我也影响不了你啊,况且咱俩都快十九岁的人了,也不算早恋了。”
陆昀川笑而不语:“你以后还是少跟我频繁接触,我哥这人心眼小的很。”
霍砚修问:“控制欲是不是太强了?”
陆昀川低头看着台阶下没有扫干净的雪:“是有点,以前没发现。”
霍砚修担忧地问:“那我明年来提亲,岂不是没希望了?阿川,你哥不答应,你就不跟我好吗?”
陆昀川还是那句:“不喜欢男的,你别搞我,要是真想搞男人,傅凌川很喜欢你,你就接受他吧。”
霍砚修摇头:“不喜欢他,就喜欢你,怎么样你才会喜欢男人?”
陆昀川觉得自己这辈子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了。
没和傅西辞乱来前,他坚定自己是异性恋,喜欢女孩子。
可是他和傅西辞发生了那种事,现在看到傅西辞就紧张,根本没心情去想别的男的女的。
况且他都和一个同性有过越界的行为,又怎么可能去耽误女孩子。
说他被迫的吧,有时候也挺享受傅西辞给他的感觉。
说他自愿的吧,心理上始终会因为傅西辞的身份和地位而矛盾,排斥。
他哥以后必然是名流圈的人上人,绝不能因为他而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所以他决定明年高考完一走了之,把户口从傅家迁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哥的雷霆手段已经有了雏形,他不用怕傅西辞再被欺负。
这就行了。
做了这样的打算,他决定和傅西辞好好谈半年。
谁也不知道,就当给他俩这十八年的感情一个结果。
老爷子的寿辰,流水席办了三天,这三天里不断有人前来,近的远的都有。
陆昀川和傅西辞在老宅待了三天之后,回到了学区房,傅西辞也该上班了。
还是回到他和傅西辞的家比较舒坦,比较放松和自由。
爷爷的寿宴过完没多久,过年了,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大家子人依旧去老宅吃团圆饭,陆昀川才知道他哥的生日在大年三十。
父母都准备了礼物,陆昀川不知道,便没准备。
有礼物的话,傅西辞自然就收了,席间说起傅西辞管理的腾飞科技,傅开疆跟老爷子汇报情况:“西辞的能力是有的,腾飞科技在他手上发展起来,现下有个特别盈利的游戏发行不到半年,就有了可观的效益,我很满意。”
爷爷说:“那就好,集团公司的一些业务也可以试着放手给他做,这人嘛,都需要锻炼。”
不用说了,爷爷这话已经很明显,让傅开疆开始培养傅西辞,长子始终是长子,复宠之后就没有其他人什么事了。
陆昀川为大哥感到开心,但有不开心的人啊,席上吃饭时,筷子都快捏碎了。
陆昀川看在眼里,有点想笑,心想你一个在外流落十八年的次子,想动摇长子的地位,那绝对是痴人说梦。
不过大哥生日,陆昀川没准备生日礼物,有点愧疚,毕竟他十八岁成人礼时,大哥送了他百达翡丽的手表,他心想自己能买点什么送给大哥?
反正钱都花大哥的,买什么都是大哥消费。
吃完团圆饭,又放了烟花,各回各房。
姑姑和二叔一家没来,所以客房是够的,一人一间。
等到大家放完烟花,夜深人静,等着接灶神的时间,陆昀川悄悄地溜进了大哥的房门。
大哥也没睡,正在看书,他真的是在哪里都不忘看书,比陆昀川还上进。
见陆昀川鬼鬼祟祟进来,傅西辞将书合上放一边,眼神温温柔柔地看着他。
陆昀川把灯关了,借着窗外老宅的夜灯,坐在了傅西辞的床沿,拉住他的手:“你今天生日,我不知道,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你别生气啊,我明天买束花送你。”
傅西辞轻笑一声,坐起来把他往自己怀里拉:“不用。”
对于傅西辞而言,陆昀川能在意他,待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陆昀川从来都不主动亲傅西辞,但看在哥生日,他没准备礼物的份上,他主动献吻。
在被傅西辞拉着靠近的一刻,他凑上去在哥的唇上啄了一下:“大哥,二十七岁了,希望以后不管有没有我,你都能开开心心。”
傅西辞愣了一瞬,还在思考陆昀川这话什么意思,陆昀川突然朝他的脖颈抱了上来,一个主动的吻就这样献上来了。
傅西辞的心跳停顿了一瞬,有点不敢置信,双手放在陆昀川背上,半天后才用力抱紧。
一向不会主动和他亲近的人,今天突然主动献吻,是因为他生日的缘故?
还别说,主动的吻和他强迫的吻,确实不一样。
傅西辞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和心跳,感受着陆昀川从未有过的主动。
陆昀川感觉到傅西辞在享受他的主动,便也毫不吝啬,吮了大哥的薄唇半天,小声道:“大哥,张嘴,平时都恨不得把我吃了,今天怎么这么青涩,装纯啊?”
傅西辞沉着声音笑了声,张开了薄唇,陆昀川直接堵上去:“我俩也算谈过了,我会记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