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绑我”
作品:《重生后假少爷怀了傻子大哥的崽》 陆昀川匆匆刷完牙漱了口,将牙刷扔到牙杯里,转个身抱住傅西辞,重重地拍着他的背。
大哥的身上还很烫,发高烧了一样,整个脖颈都是红的,死死地抱住他,大概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缓解他的症状。
陆昀川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哥,你这是病,咱得看医生。”
傅西辞没回答,薄唇在他的脖颈上到处亲吻。
陆昀川能想到傅西辞为什么会得这种心理疾病,小时候伤到了脑袋,变成了傻子,父母放弃了他,生了次子,即使没有脱离傅家生存,依旧没有人在意过他的处境。
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学……感受过父母的宠爱,他其实也知道父母不爱他了,只是没法表达,太懂事不哭不闹,导致父母都以为他呆傻到没有感情需求。
什么都是保姆在打理,没出事的时候,受尽宠爱的傅家长子,大少爷,在谁眼里都含着金汤匙的太子爷。
可一出事,又被父母放弃,家里的佣人都懒得对他好了。
衣服总是穿不好的时候,连保姆佣人都能对他动粗,但他从来不哭。
直到被抱错的陆昀川稍微长大一点,会和人互动了,经常找到大哥玩儿,大哥大概才有了家的感觉。
所以大哥在心底很珍惜这份感情,哪怕后来他不经常靠近傅西辞了,在傅西辞心底,他还是和别人不一样。
对一个人情感依赖过度,形成了一种病态的心理,只是在他假少爷身份没被揭穿之前,大哥一直把他当弟弟,便没有这种失控的行为。
之所以在后来发病,可能也是因为傅家想把他赶出家门,大哥心里着急,一直想着怎么保护他了,对这份感情的态度就越来越不理智。
才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
年少不更事时受过的心理创伤现在才表现了出来,在缺爱环境里长大的孩子,特别渴望有人爱,怪不得之前傅西辞总求着他爱自己。
现在好像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也足以表明傅西辞以前在傅家过得多压抑。
越想越觉得心疼,陆昀川眼眶发酸,抱着傅西辞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
最后索性一嘴咬在了傅西辞的肩上,牙齿用力,比傅西辞咬他的时候更狠,他听到了傅西辞满足地出了口长气,抱着他的双手越发用力。
陆昀川把他的肩膀咬得见了血,傅西辞才冷静下来,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
陆昀川这才放开他的肩,看到那清晰的牙印上见了血,他心底压抑,放开傅西辞,观察他的表情和情绪。
他的个子和大哥也就差了几厘米,几乎是可以平视的,但还是微微抬眼才能看到哥眼中的情绪。
傅西辞的眼神变得清明不少,侧头看了看自己肩上的牙印,又看了看镜子里自己脖子上昨晚因为陆昀川留下的痕迹,心底有点满足。
他看着陆昀川笑了笑,伸手给陆昀川擦擦鬓角落下来的汗水,再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洗手间。
陆昀川的心里不比傅西辞好受多少,他一想到这些年傅西辞是怎么压抑着走过来的,眼睛又开始发疼发涩。
没有人在乎过傅西辞的处境,像野草一样生长到如今,只想用尽方法把他留在身边,他却一直想着怎么摆脱大哥。
陆昀川扇了自己一巴掌:“畜生,他都为你死了一次了,你还想让他再死一次。”
傅西辞把他当唯一,可这世上,傅西辞又何尝不是他的唯一。
除了傅西辞,没人在意他了。
亲生父母、养父母……没有一个把他当成家人的。
霍砚修对他再好,也没有傅西辞的心纯粹。
陆昀川深深地叹口气,转身洗把脸,出去吃早已凉透的早餐。
傅西辞还要去上班,这一耽误就十点多了。
陆昀川调整好心态,坐在了大哥对面。
他一边用刀具切冷掉的芝士土司,一边观察傅西辞的情绪:“大哥?”
傅西辞抬眼看他:“嗯?”
陆昀川问:“你知道你生病了吗?”
傅西辞沉默片刻,摇头。
陆昀川试图让他去接受治疗:“你有心理疾病,咱找个心理医生?”
傅西辞摇头:“不用。”
陆昀川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傅西辞依旧摇头。
陆昀川问:“第一次这么严重?”
他点头:“嗯。”
陆昀川懂了,是昨天他要和傅西辞一刀两断,估计又在大哥心底留下了创伤,今天才这样的。
陆昀川无奈地叹气:“生病了也不跟我说,你就一直把我当外人。”
傅西辞没回答,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不会跟任何人说,但没想到陆昀川发现了。
兄弟俩沉默着吃完早餐,傅西辞收拾了厨房要去上班,去浴室随便洗了一下澡,身上的伤口疼,可是却也告诉他,这是陆昀川给他留下的伤口,越疼越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
见他洗完澡出来,陆昀川拿了碘伏过去,用镊子夹着一块棉球,在他肩上的牙印上擦了一圈,脖子上的红印不严重了,便没擦。
陆昀川给他擦完药,将碘伏放回抽屉后又去卧室找他。
傅西辞正在穿衣服,刚穿好西服裤,皮带没扣,衬衫刚拿到手里,黑色的裤子将他一双腿衬得老长。
陆昀川走过去把他手中的衬衫拿过去,示意他伸胳膊。
“这两天找个时间,咱们去一趟爷爷奶奶那里。”
傅西辞嗯了声,伸胳膊去套衬衣的衣袖。
陆昀川给他把衬衫穿好,扣子系好,将下摆塞进西服裤里。
往进塞的时候,摸到了还没有完全熄火的大玩意,陆昀川摸了一把。
傅西辞的眉头挑了一下,眼神明显变了,那表情好像在问他:还摸?
陆昀川读懂了他的意思,给他将西服裤的拉链拉上,故意挑衅:“我的都被你吃过了,摸你怎么了?反正以后都是我摸,不过……哥,你好大,比我的大。”
傅西辞深呼吸:“上班。”
意思是他要上班了,让陆昀川别闹。
陆昀川将他的皮带扣上,打好领带,看着他穿好西服外套:“去吧,晚上给你做饭吃,早点回来。”
经过昨晚跟早上的一折腾,兄弟俩现在仿佛做了夫夫一样。
陆昀川不挣扎了,打算接受傅西辞这份压抑的感情。
他俩也算是相互取暖了。
傅西辞很满意陆昀川的表现,临出门前还要亲陆昀川一顿,其实按照傅西辞的想法,恨不得一天24小时黏着陆昀川,不跟他分开,什么都不干。
可是不行,他得为他和陆昀川铺路,他得扫平他和陆昀川感情路上的所有障碍。
陆昀川决定为傅西辞做点什么了,在父母眼里,傅家以后是傅凌川的。
继承人已经内定了,但爷爷奶奶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二少爷,所以他决定去爷爷奶奶那里做点什么。
一整天都在搜这种病该怎么治,心理疾病最难治了,一般的病还能吃药缓解,心理疾病就只能硬抗。
网上也没什么建设性的解决方法,只说让转移注意力,陆昀川心想,傅西辞上班了,一忙起来肯定就没那么多时间想他了。
可哥出门不到一小时,就给他发微信:【想你。】
陆昀川:“……”
两小时后:【有点想你,午饭可以叫外卖,也可以出去吃,别饿着。】
陆昀川:“……”
三小时后:【吃饭了吗?可以点杯奶茶喝一喝。】
四小时后:【不理我,今天时间过得好慢,晚上吃什么?】
陆昀川:“……”
五小时后:【刚开完紧急会议,新游戏发行遇到了点问题,不过不是大问题,明天就能解决。】
六小时后:【下班了,终于可以回家抱你了。】
陆昀川出去超市买了食材,刚到家没两分钟,大哥就回来了。
哥一回来先抱他,陆昀川无奈极了。
他问傅西辞:“那我上学了怎么办?你总不能跑去学校找我抱我?”
傅西辞抱着他晃阿晃:“不知道。”
大概也知道他接受了这份感情,傅西辞现在干什么都黏黏糊糊的,做饭的时候,他去帮忙,大哥忙着炒菜,间隙还不忘亲他。
陆昀川嫌弃地擦擦嘴:“一点都不装了。”
傅西辞也不反驳。
很久没抽烟了,陆昀川今天去买菜的时候买了包烟,吃完饭趁着大哥打扫厨房,他去阳台抽了一根,也在担心一个问题,他去学校了,傅西辞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傅西辞找个心理医生。
正在抽烟,傅西辞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
陆昀川吓得将烟藏到身后:“洗完了?”
傅西辞都闻到他抽烟了,也没说他什么,走到他身边停下,朝他伸手。
陆昀川有点尴尬:“要什么?”
傅西辞回答:“烟。”
陆昀川只得将半截烟递给他:“你不是不抽烟吗?”
傅西辞拿过去抽了一口,显然不习惯那个苦涩味,还带着辛辣。
陆昀川又从他手里夺过去:“你不准抽,这玩意很难戒,对身体不好。”
他戒了几次都没戒掉,本打算好好戒一次,结果霍砚修和杜云瑞每天下课就拉着他去厕所抽烟。
功亏一篑。
陆昀川继续劝傅西辞:“找个医生吧,我怕我走了你又难受。”
傅西辞拿了手机给他看,傅开疆发的消息:【这两天带昀川回家住,相亲。】
陆昀川看了一眼,呸了声:“拒绝,不相。”
傅西辞低头给傅开疆回消息:【不去,工作忙,没时间。】
傅开疆秒回:【有什么忙的?网络科技那点事明天都解决了,相亲又花不了多长时间。】
傅西辞:【不去,除非给我傅氏的股权。】
傅开疆:【……】
傅西辞:【我不配是么?我为傅氏打拼十年了,不如一个什么都没为傅氏做过的外人,在你们眼里,我还是傅家的儿子么?】
傅开疆:【你怎么知道我给了凌川股权?】
傅西辞:【问你儿子,别问我,想让我成家立业,行啊,给我5%的傅氏股权,我就结婚。】
傅开疆:【……】
傅西辞:【不然免谈。】
傅开疆气得差点在书房砸了手机,他让徐志临把傅凌川叫来。
傅凌川还在和傅云舟在电竞房打手柄游戏,听到徐志临叫他,转头望向门外。
徐志临说:“老爷叫你去书房一趟。”
傅凌川只得放下游戏手柄,去书房找傅开疆,敲门进去,神态小心翼翼。
“爸爸。”
傅开疆握着拳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跟老大说我给你股权的事情了?”
傅凌川无辜地摇头:“我没有说啊,大哥怎么知道的?”
傅开疆看着他那无辜清澈的眼神,还真信了:“那老大怎么知道的?”
傅凌川想了想,祸水东引:“可能是二哥说的,生日那天,二哥去我的房间了,可能看见了……”
傅开疆摆了摆手:“罢了,出去吧,收好,那么重要的东西,别放在外面。”
傅凌川礼貌地退下:“那我走了,爸爸。”
傅开疆见他走了,这才又给傅西辞发消息:【你先结婚,结完婚我给你。】
等了会儿,傅西辞回复:【现在就要,万一结完婚你不给了,那我白结婚了。】
傅开疆:【你别老是被昀川当枪使,这小子现在憋着坏呢,老破坏你的婚事。】
傅西辞:【我乐意。】
傅开疆:【……】
陆昀川看完傅开疆发的消息,实在觉得好笑。
“又是傅凌川干的好事吧,都恨不得把炫耀写在脸上,爸给了他一点东西,就赶着趟儿想让你知道,无非就是想让我俩知道,傅家以后的继承人是他,咱们没戏了吗?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骄兵必败。”
傅凌川的存在是真的恶心人,看不惯又除不掉,陆昀川感觉自己现在像个怨气十足的反派。
不过他又问傅西辞:“如果爸给你傅氏的股权,你真结婚啊?”
傅西辞摇头:“骗他。”
陆昀川笑了声:“骗吧,反正又不喜欢你,能把傅氏骗到手,也算你有点能耐。”
傅西辞抱住他:“试试。”
陆昀川觉得想成为继承人,傅西辞的路还远着呢,这是一条看不见结果的路,说不定最后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不过陆昀川准备帮傅西辞一把。
周日大哥不用加班,陆昀川带他去了一趟老宅,看望爷爷奶奶。
他和傅西辞陪爷爷在湖里钓鱼,奶奶在剪院子里的花树。
陆昀川哄得爷爷哈哈大笑,爷爷问他:“等你上大学,你的户口要迁走吗川川?”
陆昀川如实回答:“如果真的考上那个学校,就是现役军人,户口会被暂时注销的,落户到学校去,即使我不迁也不行。”
爷爷点头:“也是,那你是决定迁走了。”
陆昀川嗯了声:“迁走,不过不管我去了哪里,我都是爷爷的乖孙子。”
爷爷有点惆怅:“川川长大了,要飞走了,你这一走,你大哥也没人陪了。”
说起这个,陆昀川眼珠子一转:“爷爷,不是我说什么,我作为傅家的养子,我觉得傅家怎么对我都行,但大哥到底是傅家亲生的儿子,长子,总是不被当回事也不是个问题啊,以前大家都觉得他傻,不在乎他也没什么,可现在大家都知道,他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爷爷叹气道:“是啊,他爸妈做的那些事我都看不下去。”
陆昀川再接再厉:“更过分的是,前不久的生辰宴上,爸把傅氏的股权给了傅凌川,那可是傅氏的股权啊!我大哥为傅氏打拼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凭什么那个刚回来的人,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傅氏的股权?”
爷爷听到这里果然生气了,手里的鱼竿也丢下了:“傅开疆干的事?傅氏的股权说给人就给人?”
陆昀川添油加醋:“可不是嘛,给傅凌川嘚瑟的,都炫耀到我大哥面前了,都说了财不外露,他恨不得所有人知道他现在是傅氏的股东。”
傅智泓气得出了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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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个偌大的花园喊老管家:“老张,给傅开疆打电话,让他来我这里一趟!”
老管家张忠赶紧去给傅开疆打电话。
傅智泓被气得不轻:“儿子还没养熟,就做出这种事,这是一个大家的家主能做出来的事?”
陆昀川看傅西辞一眼,见大哥在看他,他也不收敛:“我也觉得我爸草率了,傅氏的股权肯定不能随便割裂,即使他对这个儿子愧疚,也用不着给那么多,我大哥都没有呢。”
傅智泓说:“既然要给,那就一碗水端平,给了次子,那长子这里必须有,我还活着呢,他就当我死了是不是?”
陆昀川听爷爷的口气便知道这事又着落了,大不了他被傅开疆骂一顿,但被骂一顿,给大哥换点东西,也不亏。
二十多分钟后,傅开疆的劳斯莱斯到了老宅,江挽月也跟着来了,以为有什么大事。
傅智泓还在钓鱼,陆昀川和傅西辞也没离开。
傅开疆和江挽月一同走来,问傅智泓:“爸,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傅智泓冷哼一声:“自己做了什么事,还需要我告诉你?我就想问你,你怎么想的,傅氏的股权说割裂就割裂?你是不是嫌你手上拿的太多了?”
傅开疆一听就知道是陆昀川干的好事,狠狠地瞪了陆昀川一眼,压下心头的怒火:“爸,你别生气,没给多少,就3%,不值得你生气。”
傅智泓冷笑:“3%少吗?一年分红至少十五个亿,你觉得3%很少?”
傅开疆缓了缓胸腔的怒气:“这不是亏欠了他十八年,就想着弥补一点……”
傅智泓哦了声:“那你夫妻俩亏欠了西辞二十年,怎么弥补?”
傅开疆:“……”
奶奶剪完花树也过来了,听到了谈话,也是责备傅开疆:“西辞十八岁进傅氏的吧,今年二十七岁了,其实你们心里都清楚他其实没问题,你们就是想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亏欠他罢了。”
江挽月问:“又是昀川告状的吧?”
陆昀川看着她笑了笑:“没错,是我说的,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江挽月咬着后槽牙:“你就是嫉妒凌川,怪他抢了你二少爷的位置。”
陆昀川点头:“可不嘛,我还恨不得他死呢,可是我又弄不死他对吧,我都要走了,我不想看到他那么逍遥,他凭什么啊?针对我这么久,我还不能告状了?”
傅开疆和江挽月:“……”
傅智泓让他们也别找陆昀川麻烦:“我们在说你们傅家的事,别把昀川牵扯进来,他也只是说了实话,如果不是为了西辞,他也不会告这个状,反正傅开疆我告诉你,你怎么对待老二的,你就怎么对待老大,既然能给他3%,那你给西辞的不能少,你要是还一碗水端不平,那就不能怪我偏心了,傅氏的控股权还在我和你妈手里呢,我俩还没死呢,请你搞清楚状况。”
傅开疆的拳头握了又松开:“知道了,爸,回头我会给西辞同等份的股权,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儿子,我肯定一视同仁。”
傅智泓嗯了声:“就这事,没其它事情了,你俩走吧。”
傅开疆和江挽月:“……”
傅智泓说:“西辞和昀川留下陪我就行。”
夫妻俩匆匆来又被打发走,傅开疆快气死了。
江挽月出了老宅才开始骂:“我就知道把傅昀川留在傅家是个错误,这就开始挑拨离间了,枉我还以为他真的不争不抢。”
傅开疆心烦得很:“别说了,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也没今天这事。”
江挽月又不开心了:“傅开疆,一有事就往我身上推是吧?我只是建议,实行的是你,况且西辞也是我生的,给他一点又怎么样?”
傅开疆实在不想吵:“我不给都不行了,爸妈虽然不管傅氏了,可手里还是拿着傅氏三分之一的股权,万一以后都给西辞,那我都要被架空了。这些明明以后都是我的……”
江挽月气得砸车玻璃:“你爸妈现在也学会恶心人了,连一个外人的话都听在耳朵里。”
如果陆昀川不拿傅西辞说事,其实也没那么精准拿捏。
他就拿准了爷爷奶奶对傅西辞愧疚的心理,想在临走前为傅西辞做点什么。
他俩在爷爷奶奶那里待到了下午才回家,陆昀川心里可爽快了。
忍了一天没碰陆昀川的傅西辞,一回家就抱着陆昀川不撒手,看着陆昀川的眼神,黏腻潮湿,眼神越发不对劲。
陆昀川觉得他又要犯病,还没想好对策,傅西辞把领带扯了递给他,然后将双手递给他:“绑我。”
陆昀川一愣:“玩这么变态?”
傅西辞摇头,呼吸渐重:“受伤。”
缓了缓又说了一个字:“你。”
陆昀川懂了:“怕伤到我?”
傅西辞点头。
陆昀川摸了摸他的脸:“又没事,不过玩下捆绑也不赖。”
他拿过傅西辞的领带,将大哥两只手捆住之后,这才坐在他旁边抽烟。
打火机的磨砂轮转动,蹭地一声窜出火苗,火苗如蛇吻上香烟。
傅西辞看着陆昀川叼着烟的唇瓣,不断咽唾沫,喉结不安地滚动。
陆昀川侧头,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啧了声:“大哥,你的眼神好涩情。”
傅西辞靠在沙发靠背上,薄唇不安地动了动,舌尖舔舐唇角:“阿川。”
陆昀川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帮你一把,万一真成功了,你的就是我的。”
傅西辞低笑一声:“好。”
陆昀川越看他越涩情,一手夹了烟,一手去捏傅西辞的下巴:“大哥,想不想?”
傅西辞喉结滚动:“想。”
陆昀川恶趣味地笑:“那跪下,求我。”
傅西辞眼神沉了沉,真从沙发上起身跪在了陆昀川面前,抬眼,眼神灼灼地看着他。
“求你。”
陆昀川倒吸一口凉气,夹着烟的手指都抖了抖,甩了拖鞋,一脚踩在傅西辞的胸膛上。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像我的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毫无尊严。”
傅西辞不要尊严,狗就狗了:“要你。”
陆昀川吸了一口烟,将脚拿下来,捏住傅西辞的下巴给他渡了过去,白色的烟雾在两人唇间蔓延,陆昀川狠狠地嘬他的唇瓣两口。
大哥仰着头,一副求宠爱的样子,陆昀川胸口发紧。
“我走了你怎么办啊?这个样子,我又不能带你去学校。”
傅西辞跪着移动到他腿边,枕在他腿上。
手虽然被绑住了,可是嘴还能活动,隔着一层牛仔裤布料,他用牙齿轻轻地咬陆昀川的大腿。
陆昀川感觉到了疼痛,也没责备他。
眯着眼看着大哥,心里发愁。
他在身边的时候还能帮大哥缓解一下,他要是去学校了,估计一学期能回来一次都不错,那这么长时间傅西辞能忍吗?
会不会出事?
陆昀川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将最后一口烟抽完。
“如果忍不住的时候,就来学校找我,能忍住的话,就多转移注意力,不要总是想我,就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