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川嘴里一直嚷嚷着他不行了,他立不起来了,快要焦虑哭了。


    一会儿让大哥上他,一会儿又要上大哥。


    傅西辞冷着脸上去把他挪好,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了垫在陆昀川的头下面,让他蜷着腿躺在后座上。


    也没敢耽搁时间,挪好之后他就去前面开车,开得比较慢,怕把陆昀川颠吐了。


    回去之后又给陆昀川换衣服,擦脸擦身体,像个尽职尽责的老妈子,收拾好陆昀川之后,他才去洗澡。


    陆昀川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他好像被人打了几闷棍一样,睁开眼时是在大哥的房间里。


    他揉揉太阳穴,刚坐起来,大哥端着做好的醒酒汤进来了,陆昀川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调笑了一句:“大哥,好贤惠。”


    醒酒汤已经不烫了,放在冰箱凉了一会儿,他坐下来想给陆昀川喂,可陆昀川直接端过碗一饮而尽,两边腮帮子都鼓鼓的。


    喝完又躺了回去:“我再睡会儿,大哥你上班去吧。”


    傅西辞把餐具收拾了,又回来陪他躺着,陆昀川问他:“昨晚我喝醉了,你没趁机占便宜?”


    傅西辞侧躺着看着他:“没有。”


    陆昀川也侧躺着,笑着望进大哥的眼底:“真的假的?你不应该趁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对我为所欲为?”


    傅西辞伸手用大拇指指腹擦掉他嘴角的一点汤渍:“调皮。”


    陆昀川捉住他的手,亲一下:“等我开学,可能只有放假的时候才能回来,平时手机都会上交,你不要一直联系我,实在不行你也去考个成人本科读一下,我的那些书本都放在家里,只有英语和物理被我烧了,其它的都在,学霸给我的笔记也在那堆书里。”


    傅西辞应着:“好。”


    纵有千般不舍,也没法把陆昀川一直留在身边,他做好了长久等待的准备。


    八月下旬,陆昀川终于简单收拾了点行李,要出发去学校了。


    他得严格按照校规注意事项行事,不该带的东西不能带,日常用品只能拿少量。


    学校会统一发放,在出发之前,他把微长的学生头剪成了寸头,这是学校的要求,头发不能超过3cm,不能奇装异服。


    他不想让傅西辞送他,但大哥非要去,怎么说都没用,陆昀川只能让他跟着去。


    先是坐飞机,然后再转车,他们到了招飞办给的统一集合点,家长也只能止步于此,不能再靠近。


    仲秋的天气并未凉快多少,但东北地带的温度要比首都低一点。


    傅西辞和很多家长一样,只能远远地看着了,直到学校负责人到来,陆昀川拎着行李箱转身朝傅西辞挥手,让他回家。


    傅西辞一直看着他上了特定的校车,直到校车消失,他还站在那里,他知道这一分别得好几个月。


    军校就是军校,气氛很严肃,新生们先被带去检查行李,看有没有违规物品,以及没收手机。


    陆昀川刚进校门就和外界失去了联系,行李箱里是一些日常服装,还有傅西辞送的百达翡丽和那枚戒指。


    这是他带的唯二的首饰,那负责人一脸的不耐烦,拿着陆昀川的首饰盒子盛气凌人地骂:“都说了入学时请看校规和注意事项,还敢把这种东西带进来,怎么?显得自己很富有是吗?我告诉你们啊,不管你们之前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还是天王老子,既然来了这个学校,那就要服从学校的管制!”


    陆昀川有点生气,拳头握了握之后,又放开,笑着看向那人:“我看规则中说可以申请保管,能不能不要给我扔掉?那是很重要的人送我的东西。”


    那人不耐烦地看了看之后,冷哼了一声:“不就是想炫富吗?这都是禁止私带的物品,之后你们要用到的所有生活物品都由学校统一发放,谁要是还敢私藏直接记违规!”


    陆昀川无奈地叹口气,他真不是为了炫富,他要是想炫富,肯定让傅西辞给他买更贵的,大哥现在有钱。


    但既然进了这个校门,那他就得遵守规矩,好脾气地一口一个“班长”叫着,让那人别把他的东西丢掉。


    那人被他一副笑脸也闹得不好意思,说了一句:“我先替你保管,这东西都要上报的,等你有时间放假回家的话,带回家放着,别带进来了。”


    陆昀川一口一个谢谢:“真是太麻烦你了,班长,谢谢。”


    班长是个东北人,也是飞行技术专业的学长,人高马大,一张脸长得贼凶,说话一股大碴子味,标准的东北爷们,名叫李伟江,飞行技术专业的佼佼者。


    看陆昀川脾气这么好,怎么凶都不红脸,他瞥了一眼陆昀川,问他叫什么名字。


    陆昀川笑着回答:“班长,我叫傅昀川。”


    那班长听到他的名字时愣了片刻:“你就是今年以第一名成绩考进来的傅昀川?”


    陆昀川依旧好脾气地笑着:“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名,但确实叫傅昀川。”


    随后李伟江对他的态度稍微变了点,检查完学子们的行李,李伟江将他们带进校园,宿舍都已经安排好,就等着下发日常用品。


    他们带进来的东西基本上不能用,除了一些衣服除外。


    就在大家等着统一发放物品时,不知道哪个专业的人起了冲突,吵起来了。


    大家好奇地往那边看,陆昀川也好奇。


    正伸着脖子看究竟呢,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得亏这是在外地,你要是在京圈,老子能弄死你!”


    “有钱人家的少爷了不起啊!你看老子怕你吗?!”


    陆昀川眼睛瞪得老大,扯了扯旁边同学的衣袖:“同学,你知道那是哪个专业吗?”


    那同学也不知道,李伟江见他好奇,冷着声回了一句:“那是飞行技术专业B班,怎么,有你认识的人?”


    陆昀川立马站的笔直:“报告班长,我看到我发小了。”


    李伟江朝那边看了看,问:“就刚才打架那个?”


    陆昀川尴尬地笑笑:“对。”


    李伟江走过去一把从霍砚修的衣领上扯了出来,怒斥道:“站好!”


    一时间所有人都闭嘴了,噤若寒蝉。


    霍砚修不服气抖了抖肩膀,看着李伟江。


    李伟江啧了一声:“挺狂啊?刚进校门就闹事?”


    霍砚修缓了缓情绪:“是他先挑事的。”


    那个刚才和霍砚修吵架的也被拎了出来。


    李伟江告诉他们:“看在你们刚进校园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要是还犯,那就别怪校规严格了。”


    霍砚修只得压下怒气:“是。”


    陆昀川侧头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老霍!”


    霍砚修还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到他。


    陆昀川蹲下捡了个石子,扔到了他身上,霍砚修这才转头。


    本来还在生气的人,看到陆昀川之后,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


    “阿川?”


    陆昀川给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你找死。”


    霍砚修:“……”


    怪不得霍砚修不肯告诉他报考了什么院校,原来在这里等他呢。


    这家伙对他也是执着了,陆昀川心想,如果没有傅西辞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和霍砚修厮混在一起。


    可惜了,他只能把霍砚修当兄弟。


    霍砚修跟着他来军校,以后有苦头吃了,陆昀川都能想到霍砚修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哭天喊地的样子了。


    ~


    弟弟上学了,傅西辞的心也空了,每天回家再也听不到有人叫大哥。


    家里依旧催着相亲,傅西辞没理过,两个人的家,现在冷清地很。


    陆昀川的手机肯定被没收了,他发出去的消息没有一个回复的。


    即使陆昀川不回复他,他每天的问候都不会少,有什么事都会给陆昀川说,哪怕中午吃了什么这种很小的事情。


    他把陆昀川当成情感的寄托,以前还能控制,现在控制不了一点。


    为了不让自己一直想陆昀川,他开始重读陆昀川的那些课本和试卷,上面有陆昀川的字迹,这也给了他一点安慰。


    从仲秋到立冬,这几个月过得好漫长,期间他发过两次病,也没去找心理医生,夜里一个人把陆昀川的衣服全部堆在床上,把自己埋在里面,坚持到天亮。


    京城又下雪了,再坚持坚持就寒假了,放寒假的话,弟弟肯定会回来的。


    前三个月的新生期,学校的规则很严格,不让他们使用手机,强制让他们习惯军校的生活,陆昀川刚开始还不适应,后来就习惯了。


    在校园里上课穿的都是军装常服,训练的时候就是体能服,霍砚修两个月被罚了好多次,又是打架又是抽烟的。


    学校禁酒禁烟,发现就是违规,会被处分。


    陆昀川以前戒不了烟,现在是强制性戒烟,时间安排太紧迫了,他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个月过去,从绿树长青到冰天雪地。


    三个月的新生期终于结束,他们终于每星期有固定下发手机的时间,周末早上下发手机,晚上九点收回。


    他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微信找傅西辞,发现大哥给他发的消息都99+了。


    陆昀川才发现对于他而言短暂的三个月,却成了傅西辞的煎熬。


    周末终于可以休息,早训结束,他穿着体能服坐在训练场里,给傅西辞打视频过去。


    霍砚修也朝他走了过来,坐在了他旁边。


    早上十点多,傅西辞正在学习语言,手机突然亮了。


    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和学习,他现在可以说短句。


    手机响了,他以为谁给他打视频,接起来才发现是陆昀川。


    他拿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发抖,以为是错觉,缓缓点了接听之后,陆昀川那张熟悉的脸闯入视线,傅西辞莫名出了口长气。


    陆昀川见他接通了,笑着问他:“大哥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


    刚说完,霍砚修的脑袋也凑了过来:“傅家大哥,好久不见啊。”


    傅西辞原本有很多话想说,但看到霍砚修的脸后,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陆昀川发现傅西辞不开心了,赶紧一把将霍砚修的脑袋推开,起身去没人的地方跟大哥聊天。


    “你是不是又生气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个学校,不是我叫他来的。”


    傅西辞看着陆昀川的脸,发现弟弟又变黑了,也能看出来学校的日子并不好过。


    三个月没消息,傅西辞的心都快想碎了。


    可这会儿隔着一个手机屏幕,他也摸不到,抱不到。


    见霍砚修再没跟来,傅西辞才开口:“瘦了,黑了。”


    陆昀川听到他说话,有点惊讶,整张脸凑到屏幕前:“你会说话了?”


    傅西辞坐在客厅沙发上,将一茶几的书给陆昀川看:“在学习,考本科。”


    陆昀川啧啧道:“太上进了,大哥,你以后不继承家产我都不答应,想我没?”


    傅西辞的心都快想碎了:“想,很想。”


    陆昀川笑得大大咧咧:“马上放寒假了,我有半个月的假期,等我回家看你。”


    傅西辞的胸膛起伏两下,眼神不舍地注视着屏幕中陆昀川的脸。


    陆昀川视频的时间有限,不得超过半小时,他给大哥报一下平安,再寒暄几句就挂了视频。


    他跟傅西辞解释:【我班长看着呢,时间不能太长,晚上九点集训前要交手机,下次联系你就是下个周末,大哥照顾好自己。】


    傅西辞回复:【好。】


    他要这样等陆昀川四年,那时候他就三十多岁了。


    而陆昀川,风华正茂。


    傅凌川放假早,报考的财经大学经济学,但被调剂到了财会专业。


    陆昀川要在春节前两天才能回,好在能赶上大哥的生日。


    碰巧傅望舒也在春节前订婚,她自己在学校谈了个对象,对方家庭一般。


    也是新闻专业的硕士生,为了追傅望舒,可没少下血本,终于把这个千金追到手了。


    傅开疆和江挽月都反对,可他们的好女儿给了他们一个惊喜,怀孕了。


    傅开疆气得又和江挽月大吵了一顿,但吵过之后还得解决问题。


    见了那男的一面,觉得人还行,看起来挺老实,便又和对方父母见了一面,两家确定了一下订婚日期,订完婚过完年结婚。


    傅望舒怀孕的事情没敢声张。


    陆昀川发消息给傅西辞,说他要回家时,傅西辞一整天什么心思都没有,直接开着车去机场等。


    硬生生等了两小时,才看到陆昀川和霍砚修一起从出口出来,两人说说笑笑关系格外好。


    傅西辞原本想第一时间见到他时给他一个拥抱,但霍砚修在场,他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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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昀川看到他之后,直接将行李箱扔给霍砚修,几步朝他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傅西辞眼神诧异地看了看后面跟上来的霍砚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陆昀川抱了他几秒,拍了一下他的背:“可算见到你了,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傅西辞不动声色地回答:“刚来。”


    霍砚修跟上来:“我家的车还没来,傅家大哥,不介意我搭个便车?”


    傅西辞没回答,陆昀川说:“就你事儿多,把行李箱放后面去。”


    霍砚修也黑了不少,他主动坐到了后面,陆昀川坐到副驾驶。


    傅西辞的心跳很快,一点都没有平复下来的意思。


    霍砚修问他:“我爸妈说你家二小姐要订婚了?”


    傅西辞嗯了声:“明天。”


    陆昀川惊讶:“这么快?有那么着急?”


    霍砚修问:“哪家少爷啊?”


    傅西辞摇头:“不知道。”


    他见过那男的,但不知道家庭背景,既然父母能同意,估计也查清楚了。


    陆昀川双手枕在脑后:“年纪不小了,确实该结婚了。”


    霍砚修问傅西辞:“傅家大哥怎么不结婚?妹妹都结婚了,你还单身。”


    陆昀川反问:“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哥什么时候结婚那是他的事,你还着急了。”


    霍砚修说:“反正我就喜欢你,我就等你,你不和我在一起,我一辈子都不结婚。”


    陆昀川偷瞄了一眼傅西辞,发现傅西辞情绪没什么变化,他笑了声:“那你等着吧,等死你。”


    霍砚修实在想不通:“阿川,你到底喜欢谁?你别是骗我的吧,我都没发现你跟哪个女孩子联系过,你唯一联系过的人是你大哥吧?”


    陆昀川心里一紧:“那我只能联系大哥,其他人的联系方式我也没有啊。”


    霍砚修问:“所以你口中那个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总不能是你大哥吧,你俩是兄弟,肯定不可能……”


    陆昀川缓缓出口气:“你管我喜欢谁,反正就是不喜欢你。”


    霍砚修:“……”


    傅西辞的车在德威附近停下,距离霍砚修家不远了,陆昀川让他下车打车回去。


    已经晚上了,傅西辞路过超市的时候买了点菜,陆昀川在外面等他,深冬天气有点冷。


    他把冲锋衣的拉链拉过头。


    分开时间太久,陆昀川都觉得自己和傅西辞变得生分了不少。


    他去帮大哥拿东西,手碰到大哥的手,大哥下意识躲了一下,陆昀川看在眼里。


    他玩味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拉着行李箱在前面走了。


    回到家之后,傅西辞说:“随便吃点。”


    家还是那个家,什么都没变,陆昀川将行李箱往门口一扔,在玄关换了鞋,他的鞋子还在原来的位置。


    傅西辞把买的菜放到厨房,出来把他的行李箱放到卧室去,问他:“放几天假?”


    陆昀川感觉傅西辞说话真好听,心里一热,朝大哥走过去:“十多天。”


    傅西辞准备去厨房先给他做饭,见他走过来,一时间有点紧张。


    陆昀川抱住他的肩膀,侧头观察着他眼中的情绪:“生疏了?”


    傅西辞的手指颤了颤,缓缓地放在了他的手腕上:“先吃饭……”


    陆昀川的神色好整以暇:“我现在不是很饿。”


    傅西辞深呼吸,侧头迎上他的视线,只觉得胸口越来越窒。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摸陆昀川的脸:“瘦了。”


    陆昀川看着他笑弯了眉眼:“没瘦,是壮了。”


    他放开傅西辞,将外套一脱,把长袖从胳膊上扒上去,给他展示肱二头肌:“看我的肌肉,锻炼出来的。”


    又拉着傅西辞的手往他腹部摸:“给你摸腹肌,真正的八块。”


    傅西辞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腹肌上,只觉得呼吸一下比一下更粗重。


    陆昀川一抬头便看到傅西辞呼吸有点急促,他眨眨眼:“有感觉了?”


    傅西辞注视着他的眼睛半天,将他一把推在了沙发上,陆昀川跌坐上去。


    大哥一条长腿跪上去,迫不及待的吻覆盖唇瓣。


    陆昀川抱住他,感觉他身体开始发抖,有点后怕地想,可别这个时候发病。


    一秒发病。


    傅西辞的呼吸越发失控,牙齿咬陆昀川的唇瓣,舌尖。


    陆昀川反客为主,唇舌被咬得生疼之后,控制住傅西辞的手,翻个身将傅西辞压下去。


    “大哥,几个月是不是憋死你了?一开始就这么狠?”


    傅西辞眼神充满渴望地看着他,薄唇微张,眼尾泛红,感觉他都快碎了。


    “想你,我好想你。”


    陆昀川的心跳也在加剧。


    “我知道,我也想你。”


    他低头咬在了傅西辞的锁骨上,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


    咬了之后再给他舔舐,傅西辞双手抱着他的头,感觉寸发扎手,失控的吻落在他的脖颈,耳根。


    陆昀川从锁骨一直往下,将他的衬衣撕开,咬住最为脆弱的乳果,咬疼他。


    傅西辞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阿川。”


    陆昀川手也没闲着,坐在傅西辞身上,将哥的皮带抽了,把傅西辞在他身上乱抓的手捆住。


    “这就满足你。”


    傅西辞眼神期待地看着他,直到他感觉他和弟弟的贴在一起,发出了低沉悦耳的声音。


    大哥声音真好听,陆昀川这样想。


    他以前细腻的手掌,也因为这几个月的训练,变得粗糙不少,掌中有了茧子。


    一手握着他和傅西辞的,动作并不温柔,可傅西辞觉得好满足。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救赎,陆昀川知道只有足够的疼痛感才能让傅西辞缓解,手上越发用力,还是第一次这样贴着他哥。


    两个雄性生物的荷尔蒙将空气都能点燃,傅西辞双手被束缚,薄唇颤抖,眼尾红的快溢出眼泪。


    白皙的皮肤染上晚霞,他的表现格外出彩,陆昀川看着这样的大哥,感觉心脏快要炸了,情动的对视让兄弟俩之间的氛围越发升温。


    他张嘴索吻:“阿川,嘴……”


    陆昀川急切的吻重重的覆上去。


    他想,就这样死在陆昀川手里,他会是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