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 47 章

作品:《被迫替嫁后她每天都想和离

    “请太医!快去请太医!”镇南王黑着脸大声吩咐身边的随侍。


    与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地寂静反应不同,裴翎完全没有赢得了比试的快乐,他满脸的痛苦与不知所措,眼神里还有一些后怕,他一看到苏箐宁眼眶就忍不住红了。


    “宁宁,他们都欺负我,我手臂好疼!”


    苏箐宁一看见他那惨不忍睹的手臂,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走到阿拉磨身边,准备将他扶起来的刻璧。


    阿拉磨还在地上打滚,痛苦的吼叫声依旧不绝于耳,没有人知道阿拉磨到底怎么了,所有人都只能看见阿拉磨好似突发恶疾一般倒地不起,发疯般地乱滚。


    检查完阿拉磨的状况,刻璧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他铁青着脸色,大声道:“你们大燕有人作弊!”


    他停顿片刻,将目光转向裴翎:“是你!是你对不对?你使了什么妖术!阿拉磨说他现在完全抬不起手臂!”


    裴翎用那只完好的手擦掉嘴角的血迹,转过身对着众人展示了一下他断的不能再断的手臂。


    苏箐宁冷笑:“南番的使臣还是莫要胡言乱语的好,你看看我夫君的手臂,就算要使妖法那也是要念咒画符的,这个样子没被贵国的第一勇士踩死都算是好的了,哪里有胆子给贵国的勇士使绊子。”


    之前在长公主府见识过苏箐宁骂人的一部分贵女们忍不住默默地给刻璧点了根蜡烛,你说你惹谁不好,这个镇南王世子是个软骨头的草包废物,可这位镇南王世子妃可不是吃素的,瞧着模样精致漂亮,嘴毒起来能把人气得跳湖。


    苏箐宁虽然一口一个贵国,一口一个勇士,但语气冷冷的,听得刻璧心里莫明的不舒服。


    刻璧皱眉道:“若是没有作弊,你们国家的这位裴公子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打得过阿拉磨?你们还是不要狡辩了!”


    听见这样的言论,苏箐宁更是生气,她柳眉一竖,道:“所以依照大人您的意思是您一早就知道我夫君不可能有机会赢得比试却还是坚持要进行这场比试,还与我国定下三座城池的赌约,那么敢问使臣大人是何居心?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拿走我大燕的宁城是吗?两国邦交向来以和为贵,我大燕与南番十数年井水不犯河水,使臣大人为何要如此算计陛下与我大燕?”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都变了,其实这场比试人人都知道就是一场南番对大燕的挑衅,只是碍于此次比试乃是皇帝亲口应下,没有人敢当着面明说,不过此时这话由南番人自己口中承认,再由苏箐宁讨伐,那就是为揭穿了南番的阴谋诡计,已经完全变了一番意思。


    刻璧语塞,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这话可万万不能当众说出来啊。


    “世子妃说笑了,鄙人与鄙国均无此意啊,还望世子妃莫要因为世子受伤就将此过责全部推到鄙人身上。”刻璧解释道。


    苏箐宁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她冷笑道:“那么依使臣之言,此次比试完全就是两国之间友好地切磋咯?”


    “当然。”


    苏箐宁立马指着裴翎的胳膊道:“那既然是友好地切磋,为何要将我夫君伤至如此境地?你们难道不知道在大燕,手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吗?着手臂若是废了,以后读书写字,习文弄武都有影响,若是我夫君日后想要考科举,去当兵但是手臂不行,你让他可怎么办?使臣还想要为阿拉磨开脱吗?”


    苏箐宁说完,裴翎还迎合着她的话大声地“哎哟”了几句。


    在场的众人尴尬地看着裴翎,他?考科举?去写什么?扬州十八摸吗?舞刀弄枪?什么刀?他拿得动吗?


    众人集体沉默了。


    赶来为裴翎治伤的太医看见裴翎胡乱扭动的手臂差点晕过去,这小子手臂是不是不想要了?!


    刻璧的思路早在阿拉磨倒地不起的时候就已经乱了,他一步一步地被苏箐宁带着走,很快掉进了自证陷阱里。


    “我南番当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可……”


    苏箐宁不给刻璧说完的机会,裴翎被人扶着走到了一旁,苏箐宁就直接走到了刻璧面前,直视着他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贵国的勇士不听贵国的指令,妄图个人破坏两国之间的邦交吗?”


    刻璧怔愣了一瞬:“不……”


    “不什么?不是?所以说贵国勇士的行为还是贵国授意?”苏箐宁道。


    “没有,我……”


    “既然没有,那么这位勇士妄图挑拨两国邦交,简直罪大恶极,罪无可恕!若是依我大燕的律法,叛国者,挑拨两国友好邦交者,凌迟处死,不过这到底是贵国的人,理应由贵国自行处理,恕我多嘴一句,敢问贵国使臣,这样的人,贵国是如何惩处的呢?”苏箐宁一点也不畏惧,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地质问刻璧。


    刻璧还没有反应过来,三言两语之间自己国家最勇武的第一勇士如何就成了千古罪人,落到要凌迟处死的地步。


    “哈哈,世子妃果然好口才啊,我们家使臣不是你的对手,你就别为难她了。”溪亭暮终于看够了热闹,站起身,走到了苏箐宁身旁。


    苏箐宁听见此人腰间银铃的清脆响声,略微后退半步,虽说此人容貌俊俏,但他的一双眼睛总是令人感觉有些不适,太深了,像一潭碧绿的泉眼,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人吸进去。


    “二皇子何意?莫非南番不准备处置这位勇士?”苏箐宁眯起眼睛,今天这位南番第一勇士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溪亭暮弯起眼睛,笑着对苏箐宁道:“世子妃不要着急,听小王将话说完,今日这场比试本来是两国之间的友好切磋较量,实无冒犯羞辱贵国的意思,只是鄙国的勇士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就突然倒地不起,这未免引人怀疑,这样吧,不如就请贵国的太医来为阿拉磨验伤,若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合理的伤口,那么阿拉磨也会为自己伤害了贵国世子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如何?”


    他说完,苏箐宁沉默了片刻,还不等苏箐宁反驳,溪亭暮就面向皇帝,下跪道:“大燕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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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允许贵国的太医为阿拉磨验伤。”


    一直不发一言的皇帝终于开了尊口:“准了。”


    “陛下!”苏箐宁有些急了,陛下怎么能答应呢?若是真的验出什么来,难道就放过他不成?


    皇帝睨了苏箐宁一眼,似乎有些不悦:“世子妃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箐宁脸色微微发白:“臣妇不敢,敬遵陛下旨意。”


    看着太医走到阿拉磨身前,蹲下开始为龇牙咧嘴的阿拉磨验伤,苏箐宁心跳不由得开始加快,她当然知道阿拉磨比试中途忽然倒地不起抽搐乱滚并非巧合偶然,而且八成是出自裴翎手笔,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用了什么方法,但若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药,怕是局势对裴翎不利。


    她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坐在席位上已经被太医紧急绑上固定板的裴翎,后者完全没有一点紧张焦急的意思,镇定自若地啃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苹果。


    苏箐宁疑惑了,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心虚啊?难道他真的没做什么?


    苏箐宁疑神疑鬼,地盯着太医检查阿拉磨的情况,就算心里没什么底儿,面上她依旧是一副我看你怎么狡辩的高傲模样。


    太医颤抖地擦擦汗,先不说模样狰狞的阿拉磨不配合,就是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世子妃都怪吓人的。


    不过与当场气氛的剑拔弩张相比,溪亭暮似乎显得格外淡定,淡定地苏箐宁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约摸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太医将阿拉磨身体上上下下全部检查了一遍,看完了,这才有些疑惑地收拾好药箱。


    他对着皇帝行礼道:“回禀陛下,南番勇士身上并无外伤,也没有中毒痕迹,微臣,微臣也查不出他到底是为何突然倒地不起。”


    苏箐宁一听此言,顿时松了口气,她挑眉看向溪亭暮:“如何?这回是不是该处置他了?”


    溪亭暮还没讲话,却听见刻璧先叫嚷出声:“你们的太医当然是帮着你们说话!我不信!”


    溪亭暮皱眉,呵斥道:“刻璧,不得无礼,大燕乃是礼仪大邦,万万不会做出不讲诚信,欺骗我小国之事。”


    话毕他又对着苏箐宁莞尔一笑,随后对皇帝道:“大燕皇帝陛下,既然此番比试是我南番输了,那之前应下的承诺自然也会做到,我南番会将边境的三座城池赠与大燕,以及耶若姑娘也觐献给陛下。就算是南番对太后娘娘寿辰的一点心意了。”


    “好,好,如此甚好!”皇帝虽然对无法真正对镇南王造成伤害而感到惋惜,但白白得了一个美人儿与三座城池,他也不亏。


    苏箐宁忍不住问溪亭暮:“那阿拉磨二皇子殿下准备如何处置?”


    溪亭暮粲然一笑,靠近苏箐宁一步,小声道:“断手断脚,剜目割耳,泡进酒里,生不如死。”


    苏箐宁被恶心地打了一个哆嗦。


    见苏箐宁的模样有些怀疑,溪亭暮再次眨眨眼睛,小声道:“骗你的,带回国,自有我父兄处置,就不劳世子妃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