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第 100 章

作品:《被迫替嫁后她每天都想和离

    比试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苏箐宁虽然前几日没有参与百花嬉的排演,但跟着众人动作,也没人察觉出不妥来。


    第一局是琴,苏箐宁担心一上来就表现得太糟糕过于引人注目,反而不利于自己逃跑,于是中规中矩地弹了一曲简单的。


    果然,一排名下来,位置处于靠后。


    身旁的姑娘皱着眉:“你怎么回事?要是进不了前十,坏了楼主的事儿,你看楼主怎么收拾你。”


    苏箐宁苦笑着解释道:“姐姐,我肚子疼……”


    “真是的……这招进来的都是什么人啊,关键时候掉链子。”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没再理会苏箐宁。


    苏箐宁松了口气,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第二局第三局都如了她的意,得了个靠后的名次。


    最后一局,只需要众女在固定时间内完成一幅画即可。


    苏箐宁紧绷着的神经还没有来得及放松一会儿,人群中就传来了嘈杂的喧闹声。


    “这不是于家家主吗?还有于家三爷,他们怎么来了?他们不是从不来这些地方的吗?”有人小声地惊呼。


    “害,你懂什么?是男人就没有不爱这种地方的,什么不去,只是去的时候没让你知道罢了。”


    ……


    苏箐宁心下暗叫不好,于家人?这么快?


    她趁着作画的空隙往台下看,只见最前排的席位正中央被人摆上了两把椅子。


    其上坐着的,正是楼主以及另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


    不过男子看上去比楼主要大一些,瞧着三四十岁的模样。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苏箐宁的身上。


    苏箐宁手抖得差点将桌上的墨碟打翻,她终于想到为什么会觉得楼主眼熟了,他与曾经偷窥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于流霜长得有三分相像,当时她没回过神,但当看到和于流霜更像的于家主的时候,才恍然想起。


    所以他们突然前来观看这场百花嬉究竟有什么目的,是为了找她吗?


    但令苏箐宁疑惑不解的是,她身上究竟有什么价值,值得这两位穷追不舍,难不成是查到了她的真实身份担心她出去之后乱说?


    苏箐宁面上不显,但手上的画作却是不敢再随意。


    这两尊大佛一来,她和裴翎约定好的计划还能成功吗?只要于家两位爷的一句话,苏箐宁只要一淘汰下台恐怕就会被人看管起来。


    这般看来,待在台上反而安全。


    苏箐宁不着痕迹地看向之前裴翎站着的地方,却没看见那个黑漆漆的人影。


    去哪儿了?


    一炷香时间很快,众女搁下笔。


    台下诸君开始品评鉴赏,诚然,苏箐宁的画确实很不错,但术业有专攻,得了个第五名已经比她前几局五十开外的名次要好上太多。


    接下来就是统计总排名的时候了,这个环节是由观众进行投票,也就是说,如果前几局你的表现并不出彩,但是若是观众愿意投票,只要你的票数维持在前十你也可以留下。


    “接下来请贵人们在面前的纸上写下自己心仪的姑娘名号,前十名将成为今日百花嬉的胜者,赐花月坊名牌。”


    台上声音柔软的小倌儿宣布规则。


    苏箐宁手心忍不住开始冒汗,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台下,于景明看见自家大哥死死盯着台上之人的目光时,唇角扬起的笑容带着七分的得意。


    “怎样?大哥,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像?”于景明道。


    于景熠没有回答,只是眼中的彷徨一闪而过后,暴露出来的是浓浓的杀意。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她到底是谁派来的?竟然弄了一张这样像她的假脸?”于景熠语气不善。


    于景明连忙阻住他道:“这张脸可是真货,不是谁换来的,你说她会不会和十九有关系?”


    “这不可能,她从小就服用那种药物,不可能会有后人留存于世。”于景熠冷冷地抿紧了唇瓣。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怎么就不可能?之前我还见识过男人生孩子呢?说不定这就是十九和哪个姘头好上之后姘头生的呢?”于景明戏谑地开口。


    听见这话,于景熠的脸黑如锅底,他声音从牙缝里钻出来:“绝无可能!”


    “大哥?你说哪个?是男人不能生孩子还是十九不可能有姘头?容弟弟说一句,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这世上生得好看合十九心意的也不可能就只有你一个。”于景明看热闹不嫌事大,摇着自己的折扇笑眯眯地挑衅。


    于景熠:……


    有被气到……


    但当怒火烧到一定程度,他反而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声怎么听怎么令人后背发寒。


    于景明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去触这个疯子的霉头。


    于景熠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面色平静下来,但眼中含着藏都藏不住的病态,他冷冷地道:“她要是敢背叛我,等找到她,我要将她碎尸万段。”


    于景明瞥他一眼,没接话茬,心想,狠话放得倒是畅快,真找到了你舍得吗?


    ……


    小倌儿正在统计着小丫头们从台下收上来的纸张一张纸上只能写一个名字。


    苏箐宁紧张地看着小倌在每个名字上面画的正字。


    心中期盼着能留在这台上多留些时间,若真的下了台,只怕第一时间她就要去见阎王了。


    也不知道裴翎那货干什么去了,总觉得他有些不太靠谱。


    好在这评分是从后往前算,最先淘汰后十位。


    苏箐宁得了容貌上的优势,侥幸躲过了后面几轮的淘汰。


    到了第七轮,不祥的预感成真。


    “二十号,八十九号,四十号,五号……淘汰——”小倌念出此次的淘汰名单,而五号正是苏箐宁。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与其余被淘汰的女子一同响台下的老爷们行福礼。


    就在她准备下台时,有人出声叫住了她们。


    “且慢,我记得,花月坊的规矩里,若是客人喜欢,可以提前出钱将心仪的姑娘买走,是吗?”二楼,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着她家的小雪,慢悠悠地道。


    小倌儿面色未变,笑眯眯地道:“是的,请问您是想要买下哪一位姑娘呢?”


    颂空随手一点,指着苏箐宁道:“就她吧,我家还缺一个伺候洒扫的丫鬟,我看她就挺合适。”


    小倌儿会心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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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最低价格不低于一百两白银,那么请问这位大人出价多少呢?”


    “一百零一两。”颂空想也不想地道。


    开什么玩笑,他能帮苏箐宁都是看在她无意中救了小雪一命的份儿上,怎么可能多花钱。


    小倌儿嘴角抽了抽,一般来这花月坊谁还不是为了喜欢的姑娘一掷千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抠门的。


    柳暗花明又一村,苏箐宁心中的感激简直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果然颂空还是人不错的。


    就在苏箐宁以为要轻轻松松脱离这个鬼地方时,有另一个人叫了价:“两百两,这个人我要了。”


    是个枯槁干瘦的半百老人,身边跟着几个仆从端茶倒水,甚至还有一个端着夜壶。


    苏箐宁脸色僵硬,这是已经生活不能自理了吗?那还买姑娘做什么?


    颂空没想到这还能有人跟他抢,两百两,这么贵?


    嘶——


    要不算了?


    颂空看向身边的小雪。


    小雪瞪了他一眼,颂空只好灰溜溜地摸摸鼻子,他刚想继续加价,谁知又有人道:“我出五百两。”


    是人群中一个高高瘦瘦,长相普通不起眼的男子,他身边跟着一个略矮半个头的姑娘。


    苏箐宁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容栩,所以现在在叫价的应该是季晏词。


    苏箐宁心里一阵感动,原来她还是值钱的。


    “小子,你都已经有媳妇儿了还买姑娘做什么?不如就让让老人家我。”先前喊两百两的老头出言,不快地道。


    “你个老头你懂什么,我们就喜欢玩三个人的,她是来加入这个家的。而且你都知道自己老了,估计全身上下哪哪儿都比那儿硬吧,还装什么龙精虎猛,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跟了你多受罪?”容栩刻薄地道。


    “你!”老头气得咳嗽,险些没呛死自己。


    容栩接着落井下石:“这么严重的咳疾,怕是还没走到床边就不行了,恐怕是无福消受美人恩吧?”


    “加!给我加价!”老头一边咳嗽一边吩咐身边的随从。


    “六百两。”


    “七百两。”


    “八百两。”


    “一千两!”


    ……


    苏箐宁沉默地看着他们争来争去,在台上众女看热闹的眼神里扶额,罢了罢了,这怎么不算是一种拖延时间呢?


    当价格加到两千两的时候老头犹豫着,没再出价,这已经比他预想的翻了十倍,这姑娘虽然漂亮水嫩,但也值不了这个价格。


    容栩暗中给苏箐宁比了个耶,得意地看向身边易了容的季晏词。


    苏箐宁揣摩着容栩的手势,食指和中指一起竖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二?这是先让她记得还那买她的两千两的意思吗?


    颂空心下也松了口气,看来是熟人啊,应当是不需要他破费了。


    眼见着被容栩买下是板上钉钉的事,苏箐宁终于将心放回肚子里。


    而此时,变故陡生:“一万两。”


    于景明挥了挥折扇冲着那小倌儿道。


    小倌儿愣在当场,这这这,这不是三爷吗?他困惑地看一眼台上坐立不安的苏箐宁,奇道,这是三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