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箱里一滴也没有了的179章
作品:《误入男频修仙文后,我吃的太好了》 火山即将喷发之时,沈蕴忽然坏心大起。
趁着对方情动到难以自持,她直接施展灵力将他禁锢住,而后翻身坐起。
叶寒声那儒雅温和的面容开始微微泛红,眸中急切与羞赧交织。
“你……”
他的尾音发颤,耳垂甚至开始沁出血色。
分明是已经被她逼至临界点,偏生还强撑着君子端方的假面。
沈蕴轻笑一声,俯下身子,突然咬住他的耳骨。
她抵着软骨细细研磨,满意地捕捉到对方腰腹瞬间的痉挛。
浸透情潮的吐息钻入叶寒声的耳朵:“师兄方才与傅渊交谈之时应对自如,想来是极善言辞的?若想化解此局……”
说着,沈蕴忽然用力扯下一截床幔,用那段纱绸蒙住他的双眼,并在后脑系了个死结。
“该说什么?”
陷入黑暗的叶寒声呼吸骤乱。
蒙住眼睛的纱绸上晕开深色水痕,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他强忍着颤声道:“说什么…?”
“求我。”
沈蕴勾唇一笑,手指开始在他身上作乱,眼底满是欲念。
“求我,就让你出来。”
没办法,她就喜欢看那如白纸一般的人在床榻之上沾染墨迹的样子。
喜欢看他一副孤高之相,却甘愿沦为她掌中玩物的模样。
谁让他主动送上门来的?
算他倒霉。
……
鎏金画卷停在了玄元宗山门口,叶寒声率先从飞行法器上下来,抬手想要去扶沈蕴。
沈蕴嘴角一抽。
自己灵力微动就能轻松飞下去,哪里需要人扶。
搞的像她身体被摇散架了一样。
不过见他一副温和有礼的君子模样,她也不愿扫了对方的兴。
于是她搭着叶寒声的手腕,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二人迈步走进玄元宗,随便从路边抓了个炼气期的弟子将其拦下。
沈蕴轻笑着开口问道:“小师侄,四域大比可结束了?”
那弟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恭敬行礼:“这位师叔,大比已经结束了,大典正在主峰举行,您这时候赶过去刚好。”
沈蕴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那弟子见状,又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这才一溜烟地跑远了。
看着那弟子匆匆离去的背影,沈蕴觉得颇为好笑。
“四域第一大宗就是不一样,连炼气期的弟子都如此守规矩。”
叶寒声温声回答:“非也,师妹在本次大比中名震九州,想来那小弟子是认出了你,所以才这般恭敬。”
“哦?那他还真是有眼力。”
她含笑转身看向叶寒声,挑了挑眉。
“师兄可否替我去办件事?”
“你说。”
沈蕴向前靠近一步,运用灵力传音入叶寒声耳中。
“替我去查一查,炎华魔尊近期的踪迹。”
叶寒声身形微微一顿,侧过头时,恰好对上沈蕴似笑非笑的眼眸。
“傅渊不是让你先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么?”
沈蕴眼尾微挑,指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他的额头:“我又没说我要做什么,你慌什么?”
叶寒声的目光在她笑颜上凝视良久,忽而垂眸掩去眼底暗涌。
“好,等我消息。”
既然她已决意如此,便由着她去吧。
她如今已修得通天修为,又何须旁人忧心?
反正,他自有办法护她周全。
……
大典设立在玄元宗的主峰,巅峰之上有一处九霄通天台,很是雄伟壮观。
近百根玉柱环绕周围,地面铺满了金丝云纹锦缎,空中还悬浮着几十盏琉璃宝灯,照的整个通天台亮如白昼。
宗门大典的座次依四域分列,各派修士已按宗门门徽入席,开始交流论道。
宋泉端坐在东侧玉案前,茶盏中的灵雾尚未散去。
在他身侧,祁辉正抱着一枚灵果大快朵颐,憨态引得邻座修士侧目。
正在他凝神感受体内变化之时,场中论道声忽然起了波澜,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入了场。
宋泉抬眸望去,竟看到了那心心念念的绯红身影。
“快看!是沈师姐!”
身侧弟子突然惊声呼喊,手中法宝的灵光都跟着晃了晃。
“她这周身威压…比宗门大比时还要浑厚数倍!”
旁侧正在擦拭剑刃的同门师兄也跟着抬头看去,紧接着瞳孔瞬间睁大。
“她这气息怎么较前日更加难以看透了?莫不是…晋升元婴了?”
人群顿时炸开锅。
“这么快就元婴了?难道她一直在压着修为?”
“真有可能,不然擂台防护罩怎么被她弄破两次?”
“如此算来,咱们该改口唤沈师叔了?”
“让我喊她老祖都行,这次大比,她可让我赚了三百上品灵石!”
这名激动的弟子忽然压低声音,扯了扯身侧之人的袖子:“一会大典结束,陪我去天合城的多宝阁挑件新的护体法器吧。”
“那你的旧法器折价予我吧,我找个炼器师补补应该还能使……”
“嗯?你怎么过的这么穷酸?”
“我可是剑修啊!”
“……”
听着周围人的惊呼之声,宋泉的笑意染上眼角。
下一秒,却见水墨广袖自她身后展开。
叶寒声正在她身侧俯身低语,不知说了什么,少女的眉眼忽然弯成新月。
宋泉脸上的笑意顿了顿。
他的指节突然扣紧茶盏,碧色茶汤泛起涟漪。
祁辉似有所觉,茫然地抬头张望了起来,嘴角还沾着灵果的汁水。
“嗯?哪来的杀气?”
场上众人也跟着惊讶不已。
“沈师叔身侧那位墨衫修士是谁?这气度怎么似曾相识……”
“莫不是翰墨仙宗那位低调的叶寒声师叔?听闻他半年前刚突破元婴初期。”
“啊?怎会是他?他不是一向在外游历的么?”
“诶,这二人看着好生般配,难不成有结为道侣之意?”
“别啊,若真如此,我那师弟怕是要心碎了。自打看完沈师叔擂台比试之后,他整日像是着了魔似的练剑呢。”
“……”
围观弟子的窃窃私语逐渐汇聚成声浪,宋泉的脸色在这议论声中越来越白。
他将茶盏轻轻放下,眸光微沉。
为何总有人觊觎他捧在心尖上的珍宝?
这个念头一起,便绞紧了他的呼吸。
明知她是自由如风的洒脱之人,可他偏生滋长着将她私藏的妄念。
心下烦闷之际,他突然想起床榻之上她脱口而出的呢喃。
——要负责吗?
心脏突然在胸腔里重重一跳。
她是不是,从未想过给自己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