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章偷吃前夫骨灰被老公和男朋友家暴

作品:《误入男频修仙文后,我吃的太好了

    沈蕴随手将一枚金色养气丹抛入鼎中,喂给那只形态丑陋的蛊母。


    一旁的混沌造化鼎似有所感,竟然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原来是那白富美感知到她的气息,在鼎中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沈蕴挑起眉头,顺手掀开混沌造化鼎的鼎盖,发现两只小蛊虫正乖巧地窝在白富美身旁。


    她立刻取出一个玉盒,将其中泛着血光的血蛊与萦绕冥气的冥蛊分别收纳了起来。


    鼎中的白富美见状直起身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一副馋鬼转生的模样。


    沈蕴颇为无语的从袖中又弹出一粒金色养气丹。


    白富美立刻吞下丹药,随即便像吸食了违禁品一般开始扭动了起来。


    沈蕴的眉心狠狠一跳。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pua:“不要以为你生了龙凤胎就了不起了,隔壁那只虽然丑,但是人家生了三只。”


    然而白富美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在丹药的作用下,那具莹白如玉的身躯扭动得愈发癫狂,意识已彻底沉沦。


    沈蕴:……


    若非这是她亲自从拍卖会重金拍下的,真不敢相信这是一只正经虫。


    她缓步迈出木屋,目光再次扫过正在修炼状态的月芒。


    见他周身灵气流转顺畅,气息波动稳定,这才放心了些,随即掐诀化作流光遁出太玄空间。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沈蕴将气息收敛起来,偷偷从房间溜了出去。


    ……


    在一处僻静的院落中,两名修士正在称兄道弟,推杯换盏。


    右侧的修士仰头饮尽杯中酒,转头看向身旁之人,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


    “范宇,你小子倒是出息了,竟能跟着范家主系一脉一同过来?”


    左侧的修士端起白玉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那是自然!听闻此次要前往熊家地界,我可是主动请缨一同前来的。”


    他忽然将声音压低:“毕竟,上次在东海秘境之中,咱们还有些东西没分完呢。”


    熊安顿时心领神会,一脸坏笑。


    他伸手虚点了一下对方:“算你小子有良心,我还道你将此事忘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咱俩合力围杀散修截到的,我岂会独吞?”


    说着便取出一个储物袋,递了过去。


    熊安接过储物袋,打开看了一眼,满脸喜色。


    紧接着又饮了一杯酒,开始抱怨起来:“说起上次秘境,我就来气。”


    “哦?此话怎讲?”


    “还不是我们那个不受宠的三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不仅没抢夺到地尽草,还被那司沅反杀了。”


    “此事我的确有所耳闻。”


    “还没完呢,秘境结束之后我家家主被司家主母叫过去,赔了好些灵石不说,还挨了一顿数落。家主回来之后大发雷霆,差点让咱们都跟着遭殃。”


    范宇闻言点了点头:“那熊三爷和熊大爷又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平白无故为他掏那么多灵石,换谁谁不生气?”


    熊安摆了摆手,举起酒杯:“你说得也是,来,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干了这杯!”


    “好!干!”


    几壶酒很快见了底。


    熊安显然意犹未尽,他带着几分醉意看向范宇:“你且在此稍候,我去再取几壶来。”


    范宇此时也已经喝上了头,当即含糊应道:“去吧。”


    见他应允,熊安这才起身,步履匆匆地离去。


    院落之中,唯余范宇一人。


    酒意忽然上涌,他只觉头脑昏沉,正欲运转灵力驱散体内酒气。


    就在这时,一道隔绝阵法无声无息地落下,将他困在其中。


    范宇的醉意立刻消散了大半。


    “谁?!”


    他暴喝一声,试图催动体内灵力。


    可话音未落,暴烈的火灵气便如岩浆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


    人生第一次玩羞耻囚禁play,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范宇不由得后背寒毛直竖。


    视野中仅有一道红色残影闪过,还未来得及辨认,他的丹田处已传来刺骨剧痛。


    竟然是一柄缠绕着烈焰的长剑,在瞬息间便将他狠狠捅了个对穿。


    范宇只是个筑基后期,遭此重创,当场原地升天。


    这时,一道红色身影自暗处缓步而出。


    沈蕴指尖灵光流转,几道精纯灵力打入范宇衣襟破口,皮肉须臾之间便愈合如初。


    她自储物戒中拈出一方玉盒,盒盖轻启的刹那,蜷缩其中的尸蛊突然昂首,乖顺地沿她指尖爬下,化作黑线没入尸体眉心。


    噗通……噗通……


    顷刻间,那具尸身竟有了心跳声,僵直着挺立而起。


    蒙灰的眼珠缓缓转动,最终定定望向身侧的红衣女子。


    沈蕴唇角微勾,欺身贴近被尸蛊附体的范宇,在他耳畔低语片刻。


    “听清了?”


    范宇木然点头。


    “神情自然些,别和个傻子似的。”


    范宇闻言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怪异表情。


    那一对空洞的眼神衬着僵硬的肌肉,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沈蕴翻了个白眼:“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笑容立刻消失。


    沈蕴未再多言,抬手撤去结界,身形再度隐入阴影。


    不一会儿,熊安便抱着几坛灵酒折返,勾着范宇肩膀推杯换盏。


    酒液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瓷盏相撞声此起彼伏。


    “范兄怎不似先前畅快,脸上竟半分笑意也无?”熊安晃着半空的酒杯,醉眼朦胧间瞥见对方紧绷的神色。


    范宇身形一顿:“我天生不爱笑。”


    “啊?有这种事吗?那你之前……”


    “之前都是敷衍你,现在想做自己。”


    “好吧……”


    酒过几巡,二人面上已是一片绯红之色。


    范宇眼神迷离,仿佛不胜酒力般重重搁下酒杯。


    “熊兄……今日与你畅饮,真乃相见恨晚!可惜啊……”


    他长叹一声,声音带着醉意与惋惜:“可惜我不过范家旁支……听闻主家此行,另有所图,深得很哪……”


    熊安原本醉得昏昏沉沉,听到这话,浑浊的眼神骤然一凛,酒意竟被震散了几分。


    他猛地抓住范宇胳膊追问:“另有所图?图什么?!”


    “不…不清楚…”


    范宇摇头晃脑,声音压得更低:“只听说……连之前那位熊二爷的横死……怕也……脱不了干系……”


    “哐当——!”


    熊安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酒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