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铺子要开张了
作品:《侯府为真千金逼我赴死?我拉全家陪葬》 第八十一章 铺子要开张了
盛姻没想到会被拒绝,她进宫当然也没什么正事,可被母亲嫌弃还是让她不高兴。
不过此刻盛夫人没心情哄她,儿子惨死,且连尸首都找不到,她却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办葬礼。
盛夫人走后,盛姻越发尴尬,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位兄长,“二哥,娘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要是我不回来……”
“没那回事,娘只是太伤心了,错不在你,是时染。”
“没错,姻姻,你又没有伤害过大哥,不必自责。”盛元睿说道,“最可恶的就是时染了,如今还敢来家里耀武扬威,分明就是要看我们的笑话。”
盛元睿越想越生气,“可恨,科考还有些日子,姑且让她多活些时日吧。”
盛元泽一事,让他们不再敢轻举妄动。
……
时染虽然记着要给封时看腿疾的事儿,可她实在不想去,所以打算他不来找,自己就假装忘记了。
何况春月也回来了,她之前从盛家买的铺子也是时候开张了。
“这么快,你不怕盛家了?”
春月风尘仆仆,北边的风大,她的脸被吹的有些粗糙了,但是人却精神了很多,能够看出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时染摇摇头,笑得耐人寻味,“他们现在该怕我才是。”
“姐姐怕是还不知道侯府发生了什么吧?”
春月喝了口水,“我倒是听说了,盛大公子死了……妹妹,这事儿跟你妹关系吧?”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我没别的意思,侯府就跟毒蛇一样,被他们缠上了麻烦多着呢。”
“人是被烧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时染笑着反问。
春月点点头,聪明如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跟时染商量起了铺子的事儿。
关于三家铺子,时染早有打算,一家做成衣,不为别的,这样她就可以为打量收购棉花做掩饰,冬天囤积棉花做冬装没人会怀疑。
一家是做缂丝生意的,不然她的工人也白培养了。
另一家则是做米粮,这次春月去北边就是去联系了那边的粮食大户。
她所做的,都是为了明年的打仗准备的。
时染深知,国在,家在。
更何况,这样的铺子,也更能为她带来想要的东西。
让春月以外的是,时染居然让她来当掌柜,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妹妹,你没开玩笑吧?你姐姐我是干什么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哪有那个大才啊?”春月赶忙摇头,“跑跑腿的事儿,我还行。”
时染笑笑,“姐姐能做成头牌,肯定不是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心思肯定比别人细些,这么大的是哦姐姐一人个都能谈成,区区一个掌柜,姐姐如何就当不得了?”
“我真的行?”春月不自信地问道。
“行,我说你行,你就行,没有人比你更行了。”时染拍拍她的肩膀,“再说了,别人我可信不过。”
“你这张嘴啊,是真的会说,哪怕让我死了,我都心甘情愿。”春月知道时染是给自己机会,不然自己这样的身份,哪里做得了这个。
“我真是好奇,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春月苦笑着道:“老实说,我想了一路了,都没想明白。”
“姐姐为何愿意这么帮我?姐姐于我之心,跟我对姐姐之心是一样的。”
春月笑了,眼底氤氲起一层水雾。
铺子要开张,时染虽然大张旗鼓,但也没瞒着,她和春月还有两个小家伙在店里收拾东西,桌椅板凳擦擦洗洗。
很快,这件事就被盛家兄弟知道了。
盛元睿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传话的人一定是看错了。
时染哪有那么多的钱啊。
可底下的人一再说没错,亲眼所见,如今人还在铺子里呢,牌匾都挂上了去了。
“铺子怎么可能被她买去了,要我说她给人看铺子还差不多。”盛元清鄙夷地笑了笑,“时染如今的日子这么不好过了吗?之前在我们这儿骗的钱都花完了?”
盛姻轻笑,“姐姐怕是还不适应乡下的生活,吃穿用度上难免花费大一些。”
乡下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时染出现在盛家曾经的铺子里,盛元睿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
盛姻在家中无聊,她在乡下的时候可不像这般,闺阁小姐虽然不愁吃穿,但……日子是真的乏味。
兄妹二人坐着马车便来到了地段最好的那家铺子,果然看到了时染带着两个小家伙在那里清扫。
马车停在铺子门口,动静不小,时染一抬头就看见了。
她擦了擦头上的汗,示意两个小侄子也休息下。
“景文,去带着弟弟买些吃的去。”时染递给两个小家伙些碎银子。
时景文看了看从马车上下来的盛元睿,顿时紧张了起来,“小姑姑,我们还不饿。”
时景阳也看到了,同样想着要保护好小姑姑。
时染没办法,这两个小家伙真是太懂事了。
虽然盛家乱作一团,可是兄妹二人出门还是香车宝马,一身打扮不输大家做派,任谁也瞧不出来,这是卖了不少田地才给盛元泽办一场葬礼的人家。
“还真是你?”盛元睿嗤笑了一声,“若是落魄成这样了,我们盛家不介意多一条狗吃饭。”
“你才是狗呢!”时景阳回道。
“弟弟,不能这么说,他管死猪叫兄长,他是什么?”
“猪!嘻嘻!”
小哥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盛元睿面色铁青,抬腿便要踹向两个人。
但却被时染拦住了,“盛三公子,上次打人的滋味如何啊?是县太爷的板子打的太轻了吗?”
“时染,你别给脸不要脸,他们两个敢骂我,就是看不起我们靖安侯府,我教训他们也是正常的。”盛元睿发了狠地说道,奈何时染挡在前面。
不是他不敢动时染,她恨不得把时染抽筋扒皮,可他知道打了时染,事情会很麻烦。
“他们骂你了吗?难道盛三公子认猪为兄长的是事儿不是事实吗?”时染挑衅地看着他,“原本我是打算息事宁人的,但若是盛三公子不想这么算了,我们大可以找个地方去评评理,县衙里还有此事的卷宗才是。”
她从来不在意县太爷如何处置这两个人,她要的是这次案子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