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作品:《伪装帝后的狩猎指南》 江挽缨在身后边追边喊,“你...,你等等我嘛......”
她叫苦不迭,早上还在沾沾自喜心动值涨的快,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打回原点。江挽缨想来想去,觉得心动值突然下降定是晏照觉得自己小气,为了二两银子而朝晏照质问。
好不容易追上晏照,江挽缨慌忙解释,“我不是...不是心疼那二两银子,只是我们身上银钱本就不多,四个菜二两确实是太贵了些...,我也不是有意要向你发脾气的,实在是......”
实在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这话江挽缨没说,她看晏照的脸色,直觉这话不能说。
才入夏一天,午后的天气就有些难耐了。晏照不知江挽缨又在鸡同鸭讲些什么,实在是懒得搭理她。
江挽缨又起了放弃的念头,八尺美人她根本撩不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走去京城告完御状赶紧结束任务得了,可是一想到那两个大汉所说的话,江挽缨又犹豫了。
如果当今陛下真如那两人所说那样,那自己能告得了御状吗?如果真如那两人所说,朝政由什么王太师把控,别说告御状了,就是见到当今陛下恐怕都是难事。
这么一想,攻略晏照获得高额奖励比告御状要来的简单多了,只不过要多费些时日。江挽缨把心一横,决定还是先顾眼前,再说以后。
高额奖励若实在拿不到再考虑告御状的事吧,毕竟她也不想真的去踩火舌滚床钉。
正想着,前头的晏照停了步子,江挽缨小跑上前就看见之前在铁匠铺巡逻的官兵,又朝这边来了。她踮起脚尖好奇的张望,“这林州府的父母官人还挺好,巡视的人这么勤快,这一带治安倒是好。”
晏照这回倒是没在背过去,隐在人群里仔细观察着什么,听到江挽缨这么一说,嗤笑一声,“呵!这哪里是巡视,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江挽缨等着听他下文,晏照却没再开口,江挽缨白眼一翻,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真是不道德!
前头突然有人跑过去,停在官兵面前和为首的那个官兵说了句什么,为首的官兵手一挥,“改道,回府衙!”
江挽缨疑惑,“怎么忽然走了?这就巡完了?”
晏照垂眸看她,意味不明,“你很感兴趣啊......”
江挽缨一顿,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撇了撇嘴,“好奇不行啊!”
不一会儿,人群逐渐散去,两人立在路边,江挽缨斟酌了一下,道,“方才算我不对,但我真不是小气啊,这不还有正事嘛,钱得花在刀刃上不是?”
晏照听不得她说这些,总觉得两人说的不是一个事儿,他头疼的制止,“打住!你又想说什么?”
“……”对着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江挽缨觉得还是少说为妙,于是道,“算了,咱们还是去马集看看吧。”
“不急,你不是说连日赶路要找个客栈梳洗一下吗?”晏照道,“先找客栈吧。”
江挽缨迈出去的步子僵在半空,回头无比震惊的把晏照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无名火起!江挽缨简直想骂街!见过不好相处的,没见过这么不好相处的!
原先因耽误行程,几番说道紧赶慢赶的难道不是他?如今说不急就不急了?江挽缨简直要气笑了,还说什么她说要找个客栈梳洗,你晏照不是没同意吗?
如今倒好,想一出是一出,她凭什么要听!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虽然她此刻是男儿装,但本质是一样的啊!江挽缨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恨不得把系统撕咯,非要给她绑定什么撩妹技能,这是撩妹么?这是受虐好吗?!
江挽缨几番忍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悬空的脚重重往地上一跺,跺的她脚都发麻,她指向晏照喘着粗气,“你…你!”,胸口堵了一口气,你了半天道,“不行!今天一定要先去马集!”
晏照面上一怔,不明白江挽缨为何生气,但还是回道,“听你的。”
江挽缨气的手都抖了,她原以为按照晏照的性子,一定会说,“凭什么?”再不济也会问一声,“为什么?”。
这样她才好把这几日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倒出来,好借此舌战一番,也算出气。
不曾想,晏照顺着她的话头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她方才语气不佳,声音又大,有不少来往的路人的停下来张望,反倒显得她才是挑事的那个。
她此刻男儿身,晏照身量再怎么高也是个姑娘,思绪百转千回,情绪得不到抒发,因着这层装扮又尽数回到自己这里,江挽缨一张脸迅速涨红。
晏照神思游离在外,满脑子都是方才在食肆听到的闲话,倒不是这闲话有多重要,是这闲话提醒了他。当年即位时他年纪尚小,先帝走的突然,他坐上那个位置时,百官俯首却无一人真心听命于他,王自明承太师之职,起先也是真心辅政于他的。
可世间凉薄,人心更是难测。
不知何时起,王自明的胃口变大了,即使太师之位已等同于摄政王他仍不满足,想想也是,都说欲壑难填,与其守着这样一个皇帝不如自己坐金銮。
思之此,晏照不由自嘲一笑。他这一路说是争权,说到底不过为了保命罢了。
九年间他任由那些脏水往自己身上泼也从不辩驳,为的就是借这些脏水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如今‘阎王锁’遍布七州,唯剩这林州晏照从不敢涉足。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只有一次机会,不能赌也不能输。
若不是遇到江挽缨阴差阳错的来了林州,还不知王自明已有了动作。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把该查的查清楚。
晏照站在檐下,被日光晃了眼,他这才回神就见江挽缨一张脸似海棠般红艳,他一惊,伸手就去贴江挽缨的额头,“你脸怎生这么红?”
江挽缨冷笑,还能怎么,自然是被你气的!可一听晏照这关心似的话语,身旁人又多,愣是憋住了没说话。
岂料晏照还有下一句,“才入夏,你莫不是暑热了?”
暑热,俗称中暑。
江挽缨:“......”
她转身就走,一句话也不想同他说。她在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算了,大人有大量,跟他生什么气,反正也是个说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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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世界上人那么多,总要允许有异类的存在!”
“人无完人嘛!晏照长的这么高,生的又如此好看已经是烧高香了,再要求他像自己这么聪慧美丽又大方是有点为难了!”
“算了,谁叫自己聪慧美丽又大方......”
江挽缨一路急走,脸色热气褪下,就这么自己给自己哄好了。林州繁华,长街是个回字型,这一路低头疾走不成想又回了原地。
停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出了不少汗,衣衫黏在身上好不舒服。江挽缨哀叹一声,“还是先去找个客栈吧。”
晏照心里藏着事,没听见。江挽缨见怪不怪,压根也没想晏照会回答,经过这些天一系列的相处,她对晏照的评价只有四个字:
从八尺美人变更为,笨蛋美人。
眼瞅着午后的日头越来越毒,江挽缨往屋檐下躲了躲,方才光顾着生闷气,压根没注意这街上的客栈在哪里。
两人转了一圈,连个客栈的影子都没看见。
真纳了闷了,连寒石镇都有客栈,林州偌大的地方会没有客栈?
恰逢有人经过,江挽缨想都不想,抄起人胳膊就问,“欸,大姐,劳驾问一下,这城中怎么没有客栈啊?”
大姐上下瞥她一眼,“外地来的?”
“啊...啊...”江挽缨点头。
大姐白眼一翻,“难怪眼神不太好。”大姐翘起兰花指,“我是男的,什么大姐!”
江挽缨震惊之色滥于言表,面前这人红唇薄面,长裙拖地,只眼角一颗痦子略显特色,声音相较下是有些粗糙,恕她眼拙确实没看出来是个男的。
江挽缨尴尬极了,只得干笑一声,“呵呵...,小生眼拙,望大...哥莫要怪罪。”
“也不是什么事儿,我不在意的。”大哥拖着嗓音道,“客栈嘛,你在这里转到天黑也找不到的,咱们林州分动、静的。”
“动...静?”
“林州多铁铺,想来你也看见了。打铁这动静多大,客栈开在这里,哪有客人上门,你说是吧?”江挽缨刚想说些什么,大哥又道,“你沿着这主街走到头,会看到一个小溪流,穿过溪流就能到静街了,客栈搁那块呢。”
江挽缨抱拳,“多谢大哥!”
“哎!”大哥应了一声,双手托起江挽缨的手,不住的摩挲。江挽缨一阵恶寒,想抽手试了好几次没抽出来。大哥媚眼一抛,眼角的痦子更加生动,江挽缨眉头紧锁,“大哥?”
大哥又是一记媚眼,“郎君生的好相貌,不知娶妻了没有,不若随我去前面的宝月斋坐坐啊。”
宝月斋,乍一听像个书斋的名字。但经过陶明馆之后,再结合眼前这位大...哥的言行举止,不用想她都知道宝月斋是个什么地方。
江挽缨干笑一声,手上使劲终于挣脱了出来,“有空一定!那个我还......”
她话未说完,晏照忽然上前一步站在江挽缨面前,拉过江挽缨的手,居高临下毫不客气对男人道,“她不去,你不是问她娶没娶妻?”晏照掷地有声:“我就是她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