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嬉冰副cp预警(万梨*李润竹、游银*燕椿)

作品:《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第118章嬉冰副cp预警(万梨*李润竹、游银*燕椿)


    【李润竹玩笑口吻道,“被你看出来了啊。”】


    天地茫茫一片。


    古老的梧桐树延伸至雪空,树干上挂着长獠牙似的冰凌;冰天雪地里,它们无声张牙舞爪的张狂着,又欣慰的俯瞰河巷子的嬉闹欢笑。


    遥山县是有赛冰的传统,但今年先皇驾崩取消了。


    不过没有统一组织,但百姓们自己划着冰床,和孩子们在冰上嬉闹也很有一番趣味。


    白微澜穿上冰靴,在冰上滑动灵活自如,身姿矫健婉若游龙,一看就很擅长嬉冰。


    他拉着宴绯雪,教他如何在冰上行走,大庭广众之下,两人搂搂抱抱,旁人也不觉得什么。


    因为教人嬉冰本就如此。这也算本地的风俗,嬉冰有一种相看互通心意的意味。


    在冰上磕磕碰碰,不经意间滑倒或者摔跤什么的,拉个小手,将搂未搂的虚揽着,年轻人各个春心萌动冰上开花。


    只是,这种嬉冰一般都是在晚上进行。


    这样真摔的四仰八叉的,旁人也看不真切;即使有些肢体接触也看不清楚,反倒添了一丝朦胧暧昧的薄纱,欲遮还羞的勾人心弦。


    大白天这样的,一般都是家庭为活动的。


    他们一群人穿着冰靴在冰面上追逐嬉闹,冰床上只剩下谷雨和小栗儿两人。


    不过两人倒是赶着两只黄狗,也能在冰上感受呼呼滑行的趣味。


    “噗通!”


    小栗儿捂嘴哈哈大笑,指着又摔倒的放鹤道,“谷雨哥哥,放鹤哥哥站不起来了,我们要不要扶他。”


    谷雨看着就膝盖疼,但放鹤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用膝盖在冰上一曲一张的爬行想起身。


    真像在树叶上蠕动的青虫一样。


    谷雨也想下去玩,但是没放鹤这般放的开,只小手不停的摸着冰面,跃跃欲试。


    他刚准备下冰床扶放鹤,就见谢敏之咻地从他面前划过,寒风拍打他脸,风里只听谢敏之贱嗖嗖的幸灾乐祸声。


    “哈哈哈,放鹤像个虫子一样,蠕动都能摔倒了。”


    “你武术比我好,滑冰没我在行吧。”


    谢敏之穿着冰靴在冰面上活动自如,还围着放鹤转圈圈不停回旋急停,炫耀自己的嬉冰技巧。


    “怎么样,你这会儿打不着我了吧。”


    “


    打不着打不着。


    “你牙齿都咬烂了也打不着咯。


    “别说打我了,爬都爬不起来。


    谢敏之得意洋洋时近时远的挑衅放鹤,还单脚转圈;然后居高临下俯身看着,趴在冰面挣扎的放鹤,“啧啧,你求我呀,求我我就拉你起来。


    放鹤气的咬牙切齿,他一手撑着冰面,一手指着谢敏之怒气汹汹道,“一!


    谢敏之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却更加俯身凑近,作势要咬放鹤手指,把牙齿张合碰的吱吱响。


    “二!!


    放鹤飞快仰起手臂抓谢敏之,后者惊魂后仰,急忙开口道,“那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我。


    “行。


    谢敏之将信将疑的伸手去拉放鹤,可手腕刚伸过去,放鹤就死死捏住他手臂拖拽。


    他见放鹤咬牙使劲儿,后悔慌张得不行,直喊好人没好报。只听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冰面上,痛觉沿着膝盖上涌。


    “你说过不打我了!谢敏之抱着脸气急败坏道。


    “老子说以后不打你。


    “但老子现在就揍得你爹娘都不认识!


    放鹤狠狠拽着谢敏之大腿,不让他走不让起身;而后翻身一脚踢在谢敏之发力撑着的腰腹上,然后又压在谢敏之身上揍他。


    一旁谷雨嘴角直哆嗦,捂住小栗儿的眼睛不让看。


    谢敏之痛的嗷嗷乱叫,没一会儿就哭天抢地骂放鹤祖宗十八代。但他骂的越狠,放鹤下手就越重。


    一旁小六看不下去了,拉起放鹤道,“别把脸打毁容了。


    放鹤不听,白微澜扶着赶来的宴绯雪,才止住了放鹤。


    宴绯雪,以前没亲眼看见过两人打架,只听小六说放鹤把谢敏之打的哭。


    谢敏之自己也没跑来告状,宴绯雪只以为两人小打小闹闹着玩。


    现在亲眼看到放鹤揍谢敏之,还是吓的一跳。看着谢敏之嘴角的青紫,他目光一沉,放鹤下手太重了。


    这两个,宴绯雪也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嘴巴贱兮兮非要挑衅,一个下手就死死的打。


    冰上腿脚勾连拧巴成麻花的两人,看到宴绯雪冷着脸,都噤声不动了。


    放鹤还骑在谢敏之身上捏着拳头,面色的怒意没消又涌上心虚。


    白微澜一手拎起放鹤,再一手拎起谢敏之,两个孩子焉头巴脑都像是斗败的公鸡。但相互间对视,又气势汹汹,不服输的眼神儿较劲儿。


    白微澜见


    状,各赏一个爆栗。


    两人脑袋都默契犟着外扭,白微澜把两人脑袋对转,逼着看对方。


    两人相互看一眼,满是厌弃。


    “各自看看,还以为你们很小?寻常人家这个年龄都议亲了,你们还在玩狗屎还在打狗儿架。


    谢敏之带着哭腔恨恨道,“就放鹤这样的,谁敢娶回家,祖宗牌位都要被他打碎。


    放鹤瞪眼道,“你这样窝囊废谁敢嫁,没出息就会哭的怂包。


    一旁小六看热闹嘿嘿笑不停,“那你们……


    宴绯雪目光一扫,小六立即捂住了嘴巴。


    白微澜道,“要是看见你们再打架,就把你们两个腿绑在一起,看你们还怎么打。


    两人都悻悻点头。


    这时候谷雨来到放鹤身边,“我们去滑冰吧,你扶在我肩膀上,慢慢试着滑。


    谷雨这孩子真省心又贴心。


    白微澜欣慰道,“对就是这样,自己多滑几步就会了。


    放鹤满是不信的看着白微澜,一副你在驴我的样子。


    白微澜耸肩,“我小时候就是这样会的。


    这激起了放鹤的好胜心,不要谷雨扶,非要自己歪七扭八的滑。


    不一会儿,河巷子里陆陆续续来了些邻居家的孩子。还有林长水带着林子雅滑过巷子,来找小栗儿玩了。


    现在冰天冻地的,大街上稍不留神容易摔倒,倒是滑冰走河巷上更加快捷还新鲜。


    林子雅一路被林长水提溜着后衣领,不让他滑快。此时终于看到小栗儿他们了,嚷嚷着要林长水放他自己玩。


    林子雅一得自由就像鸟儿展翅似的,哗啦啦的就朝小栗儿冲去。


    林子雅刚准备欢呼大喊,忽的**来一个小孩子,急得他斜身绕道;结果重心不稳,歪着身子急急朝一旁歪歪扭扭的放鹤撞去。


    谢敏之见状快速滑上前扶着放鹤,结果起步太猛,冰靴直接怼在了放鹤脚后跟。


    噗通——


    “哎呀!父亲,他们又打起来了。


    仅仅片刻,两人就打的不可开交。


    而后又响起谢敏之嚎啕委屈哭声。


    白微澜把两人小腿绑在一起的时候,谢敏之还在哭。没声了,但眼里满是委屈和恨意。


    “我说了,我是看到放鹤要被撞了,我才上去帮忙的。


    “你会有这么好心?你背后偷袭我的次数还少了?


    “要不是你,我还能避开不至于摔的


    四仰八叉。”


    白微澜头疼,“别吵了。”


    “你们现在开始,不准说一句话,也不准打一下,不然等会儿你们一起跪雪地一个时辰。”


    两孩子都吓得立即噤声,白微澜绝对说到做到。


    好狠绝情的男人。


    白微澜见他们乖乖听话了,要找点事情做,来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谢敏之教放鹤滑冰。”


    谢敏之刚准备开口讥讽,就被白微澜眼刀子震慑住了。


    他立马捂住嘴吧怕白微澜罚跪,扭头就见放鹤偷乐又遗憾的瘪嘴。


    白微澜和林长水打完招呼,准备去找宴绯雪,但宴绯雪已经慢慢滑了回来。


    他轻盈的滑动,腰间青丝随着落霞发带翩跹起舞,雪白的大氅围在脖子上,热意从肌理透出,面颊白里透粉,闪着莹润细腻的光泽。


    白微澜伸手接住宴绯雪的手掌,见他鼻尖冒着细汗,掏出巾帕给他擦擦。


    一旁林长水识趣的扭头和小栗儿玩耍。不一会儿,宴绯雪就找林长水聊天了。


    两人盘腿坐在冰床上,白微澜从家里端来了煮茶的器皿用具,三人围着品茶赏嬉冰。


    林长水看着顾凛柏在教小栗儿滑冰,两人行动亲昵,小栗儿一口一个叔叔笑声甜甜,顾凛柏也十分耐心夸小栗儿聪明。


    林长水不确定小声道,“那是世子吧。”


    宴绯雪点头。


    林长水惊讶疑惑中,很快就恢复了平常没有再继续探究。


    林长水现在给宴绯雪做事,自然免不了聊些画画之外的事情。


    一旁白微澜就给两人煮茶。


    白微澜煮茶动作极具观赏性,行云流水点滴精准收放自如;清透的茶水注入玉盏,隔绝周围喧闹嬉戏,好像三人临江煮茶,赏这天地冰雪。


    林长水抿了一口,香味醇厚回甘绵长,暖流润喉周身舒泰。


    他喟叹一声,“好茶。”


    “可惜润竹兄不在,他就好这一口。”


    白微澜道,“这有什么难的,叫他来不就得了。”


    宴绯雪闻言眉间一动,笑道,“确实,冬天在冰床上围炉煮茶,邀三五好友,确实是一大幸事。”


    三五好友……


    白微澜扬眉,看了宴绯雪眼里的笑意就知道他打什么算盘。


    他开口道,“听着不错,那也把晏晏的朋友叫来吧,大家都认识,好久也没私下聚了。”


    林长水倒是没意见,开口道,“听说润竹


    兄特别喜欢吃你们家厨子的饭菜外界都在说这是李家新的挖人技巧。”


    宴绯雪道“李家生意也很好这些不过是旁人说笑逗趣。”


    林长水见宴绯雪不想说这方面的便继续喝茶了。


    一口茶下喉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就听宴绯雪问道“你和燕椿一起去的江县你清楚他们两个是怎么到一起的吗?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长水闻言叹息把茶杯放案桌上慢慢道“我也没想到燕椿带人回来后是这样子。”


    “说来这事儿我还有一定责任。”


    燕椿拜游银爹为师父每天甜言蜜语哄得游银开心跟着她爹学手艺也勤快没一个月就把一家人哄得服服帖帖。


    她家里五个哥哥和爹都是大老粗彪悍强势的厉害游银性子也不妨多让。


    乍然一个长相斯文白净、行事周到体贴的男人闯入他们的生活新奇又热心的招待他。


    但没多久燕椿就提出来娶游银还要带游银走;这点太过突然家里人起先不同意。


    不过燕椿找林长水来当说客林长水又和当地一个富商有些关系那富商又一起做说客;外加游银自己喜欢的紧天天闹绝食。


    家里男人宠了二十年的小姑娘突然情窦初开执拗完全不听劝


    林长水叹气道“我当时看燕椿那样子满心满眼都是游银燕椿人也踏实机灵还勤快周到我以为他会对游银好的。”


    “但是我哪知道他对游银是一时新鲜。”


    “回程的路上游银的行为举止和说话方式和外界格格不入一路上招了好些笑话燕椿渐渐就有些不耐烦。”


    说的不好听一点燕椿就是盘算游银身上的价值又厌弃她举止粗鲁性格粗犷彪悍。


    他像是看到一件满意的货物又挑剔有瑕疵新鲜感磨去只剩下一点牵扯。


    货物又丢不掉只能打磨掉瑕疵符合自己的喜好。


    林长水作为男人对燕椿的心思了如指掌。


    男人喜欢的都是能拿得出手的事物。


    当游银屡次让他丢脸后游银眼里的爱意与黏糊都令燕椿暴躁。


    林长水前几天都在喜乐村自然知道游银那边的情况。


    游银身边不乏追求者但她都拒绝了。


    说自己才不会傻兮兮摔第二次。


    这么多天燕椿只去看过一次。


    据说还是他娘拿着烧火棍打去的。


    燕椿心里带着怨气和烦闷一心想要磨砺下游银性子结果去到喜乐村发现游银更加彪悍了。


    “燕椿当场又和游银吵了一架说她像个男人婆母老虎。”


    林长水说到这里没忍住笑出声“游银这姑娘真是独特她不怒反而当做最高褒奖周围汉子还给游银鼓掌把燕椿气的嘴角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


    宴绯雪原本微蹙的眉头听到这里也松展了些确实像游银的作风。


    白微澜却问道“你侧面打听过游银会待在喜乐村吗?”


    林长水知道白微澜只关心荔枝宴绯雪和燕椿娘关系好当然还有一点担心。


    他道


    “现在每天都忙着种荔枝要自己干出一翻天地。”


    “不过我看啊他们两个有的磨但不至于完全没希望。”


    “燕椿肯定是喜欢游银的。”


    宴绯雪和白微澜两人有些不信等着林长水下文。


    林长水说的口干舌燥慢慢品了一口茶后不急不忙道


    “只是那种喜欢浮于表面一旦脱离当地的气氛民风游银的性子就显得不太正常。”


    “两人本来相识过短感情根基不牢固包容耐心不够燕椿就会用正常世俗眼光去苛责游银。”


    “但游银不是那种夫为妻纲的姑娘燕椿说她她也不改。最后两人只要开口就是冲游银不舒服就我行我素潇洒自在。”


    这也叫喜欢?那未免把男人的猎奇新鲜伪装的太美好了。


    可这些宴绯雪不做评论但心梗的是大伯母。


    宴绯雪道“但现在喜乐村明显更适合游银要是长久以往燕椿也没希望。”


    想起他听万杏说的大伯母半夜实在气不过拿着木棒就去燕椿的房间把人打起来然后罚人跪了半夜。


    大伯母是认定了这个儿媳妇还对游银很喜欢尤其是知道两人已经是夫妻了。


    “要是他们两个再这样下去我大伯母铁定要气出病来。”


    林长水道“燕椿那边也不是没有办法。没有男人会看着自己女人被旁人觊觎吧。”


    他说道这里白微澜点了点头给宴绯雪添一杯热茶。


    白微澜道“但人与人之间不一样如果燕椿只是有占有


    欲,那无疑只会把游银推的更远。”


    他说着,还不忘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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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毕竟像我这么专情又知道体贴尊重伴侣的男人,实在难找。男人都是差不多的货色,唯独我凤**麟角。”


    林长水一噎,他自己没话说,但开口道,“燕椿也没说的那么差。只是多数男人都有这个毛病。”


    “但,他还有一点让我挺意外的。”


    前几天,林长水一个点头之交的朋友来找林长水吐槽,还说的是燕椿。


    现在到了年底,燕椿是跑外务的,自然应酬少不了。


    一群男人在一起就是喝酒吹捧,一般应酬场所还在青楼。


    去了那里,没一个男人能把持住的,更何况男人本来就是去寻欢作乐的。


    但燕椿以前还不会扫兴,手里也会抱一个姑娘。但更多的,他也不会做。


    燕椿小时候日子苦,长大后在外奔波多年,他虽然汲汲营取但也脑子清醒,旁的没有,定力和毅力十足。


    他一心想要出人头地,但可不想沾染一身花柳病。他以前在外面酒楼做事,这种事情见多了,对逛窑子只有退避三舍。


    上次一行人去青楼,燕椿直说现在是先皇祭祀期间,还是改天再去。


    有些商户老板看中燕椿的“老实本分”,觉得他是个顾家好男人;外加平时燕椿嘴巴确实会说,虽然村里出来的,但没什么村里乡野气,反而透着见多识广的圆滑周到。


    就像遥山村的妇人,以前背地里说燕椿两兄弟——在外钱是没赚到,但是样子到过的人模人样,像个城里人。


    人品和样貌都不错,外加那商户和燕椿打交道多了,也对燕椿有些信任,就想把自己小哥儿嫁给燕椿。


    毕竟燕椿还有一层身份,是盛雪楼老板娘的堂弟。


    白家在城里如日中天,多少人想巴结没门路,自然把眼光放到周围亲戚身上去了。


    燕椿长袖善舞本身就出挑,一时间盯上燕椿的可不少。


    有商户老板把燕椿约到家里商谈,故意喊来自己小哥儿来作陪游园,明里暗里都有意撮合亲事。


    燕椿知晓对方用意,聊天时,话里话外都透露自己有未婚妻,开年就要成亲的事情。


    燕椿越是婉拒,对方越是觉得燕椿是个好男人。


    燕椿带着女人回村还闹掰的事情他们都知道。此时燕椿还顾念旧情,俨然是个难得一见又负责的好归处。


    最后那商户老板自己提出来


    ,说男人本来就三妻四妾,他家哥儿嫁过去,会善待旁人。


    燕椿很干脆的拒绝,笑说家里有母老虎,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那商户见燕椿很坚决,面上客客气气说戏言,实际上内心也记恨上燕椿不识抬举。


    最后跑去给林长水吐槽燕椿,不过一个泥腿子,还真以为搭着白家成公子哥儿了。


    林长水一口气把这事说完,宴绯雪有些明白燕椿为什么觉得委屈了。


    周围所有人,包括大伯母都是认为他把游银骗来,就是看中对方会种植荔枝。


    有游银这门手艺,今后对燕椿事业上也更有帮助。


    但现在商户老板想把自家哥儿嫁给燕椿,这辈子就算是衣食无忧了。


    虽然那商户没李家那么家大业大居于行首,但能和林长水搭上话的,家业一定也不小。


    燕椿没有一点动摇坚决拒绝了。


    林长水道,“我后面问过燕椿了,为什么得罪人,接受这门亲事,今后就是自己当东家了。”


    “他怎么说?”宴绯雪适时接话道。


    “他当时表情很奇怪的看着我,像是我在就一件,本理所应当的事情问缘由。”


    “不过后面,他自己又想了下,说是自己爹娘感情好,实在想不出来三妻四妾是什么模样。”


    宴绯雪道,“他当游银是妻子,但游银已经不认他了。”


    不管游银之前生活的环境多么彪悍粗犷,她始终只是第一次出远门的小姑娘。


    一腔信任跟着燕椿来到陌生地方,结果燕椿处处挑刺。把人气到喜乐村不回来也不担心,反而说磨砺人性子。


    白微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点评道,“燕椿说开春能办喜酒,能信个鬼。”


    “燕椿说是对游银的磨砺,反过来也是对他自己的磨砺。反正他们两个,我看燕椿处于劣势。毕竟大伯母说话他是听的。”


    他还老神在在道,“男人必须尝一次爱情的苦,才会知道那点在意和较劲儿多么愚蠢。”


    宴绯雪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白微澜立即道,“我不同啊,我悟性高情谊深,我们也心有灵犀。”


    林长水摇摇头,他就没看到白微澜苦过。


    有宴绯雪这样的贤内助,苦日子也能过成甜。


    “哦,对了,你们对面那个钱庄,最近动作很大。”


    林长水说着,只见河巷石桥下滑来一个人影,远远看气质温润满身书卷气。


    来人正是


    李润竹。


    李润竹没走地上,也跟林长水一样,穿着冰靴直接滑到了白微澜家门口。


    李润竹一来,白微澜就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冰床上刚好够他们四人盘腿而坐。


    李润竹道,“你们今天好兴致啊,难得出来嬉冰。


    他端着茶水,先是轻轻闻嗅,而后抿了一口直说好茶。


    李润竹喝了口后,看向白微澜道,“不过,丰康钱庄忙着搞应酬。


    “昨天就上门找我商谈,我估计今天也去找其他几家了。


    “不过想逐个击破没那么容易,但人家确实会笼络人,给这些家主后宅的主母、得宠姨娘们,一个个都开了个折子送上门,说是年底热闹的一点心意。


    “那些折子上面存有二十两,基本上有点家底的商户,都收到了。


    白微澜闻言倒是一笑,满不在乎道,“遥山县内,绝大部分存款都被吸入信裕钱庄了,就这点好处,不足以让商户们动摇想法,把钱取出来存丰康。


    宴绯雪也道,“只要你们几家坚持在信裕这边,丰康钱庄这点手段也不足为惧。


    李家包括其他三家年后都要陆续开钱庄,本就与丰康是对手,自然是站在白家这边抵制丰康。严善亭


    丰康钱庄掌柜不知道内幕,此时挨家挨户送银子,无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年后,外地商户重新活络起来了,白家以及李家其他新开的钱庄能不能抓住这笔银子,就看各自手段了。


    说完正事,几人又聊了一会儿闲谈。


    林长水有段日子没见李润竹了,发现李润竹的脸越来越圆了。


    倒不是胖,就是一种逢人喜事精神爽的容光焕发,眉眼五官带着清隽秀气。


    林长水道,“润竹兄最近伙食吃的好啊。


    李润竹摸了摸脸,“有吗?怎么你们都这么说?


    林长水故作神秘打哑谜,但一旁宴绯雪两人都看出来了,还配合点头,说是有点胖了。


    李润竹一头雾水,摸摸自己手腕腰身,“没有啊,你们盛雪楼饭菜难道改秘方了?


    林长水抬高语气惊疑道,“润竹兄都是在盛雪楼吃的?你们李家酒楼的厨子没意见啊?你这兄弟做的好啊,自家生意不照顾,跑着给白兄打招牌。


    “现在整个城里,都在说李家酒楼的老板,被盛雪楼的饭菜迷的找不到北。


    宴绯雪笑道,“我们盛雪楼的荣幸。